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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坑

*臺灣獨立*

2025年8月23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57

寫這段時我有點猶豫,因為實在太久沒寫感情片段了。
但我想寫點沒肉的湯也好,那怕只是素料湯呢T^T
誰能教教我說走劇情的同時怎麼兼顧感情路線啊?

然後南北不愧是本篇感情擔當(毆)
其他的要嘛還沒寫到那個地步要嘛伴侶還沒回家(喂)
接下來的綺最可能也不太會寫到這些(深思)
其實青靜也可以擔綱但靜濤這類型的主動套路茶茶受我還沒寫過,挑戰看看也不錯=w=
咳,老實說這對總讓我覺得性張力滿滿,道主ごめんなさい~
(我怎麼一直在跟道主道歉( •́ _ •̀)?)
這肯定是靜濤君的問題(惡婆婆宣言→喂!)

然後沒庫存惹=w=下禮拜的可能會慢(喂)

是說我就愛這樣的小當家,霸氣中帶著細膩的溫柔,溫柔中又帶著瘋狂的佔有欲(抖)
應該說我就喜歡這一型的攻吧,不過我特別喜歡攻受強強,我指布袋戲耽美向(毆)

8/29

結果趕上了=w=

是的意琦行跟綺羅生開頭那段酒約我是故意要吐槽那句浮沉十年再續逍遙的歌詞。
好啦!意琦行看著就不會在意,他是個不強求而隨緣而至的人,這個從他平時處事和玄象裡那首思遠道一樣,他對友人的思念總是既輕又重,意難平的始終是我這等戲迷QAQ

然後我一點都不了解重機品牌種類(只知道cc數紅黃牌),於是就直接google找了個外觀和價格都很適合的一款給綺羅生了(毆)
至於為什麼是重機?請參照他的武戲,那真是整個人與刀俱為一體,攻勢猛烈啊。

順提,如果覺得對綺羅生描述略為鬼畜,那不是錯覺=w=
在我這裡他確實一直都有著總攻氣質XD
而且我其實覺得他的性格本質上滿強勢的,與外表截然不同UU

啊(後知後覺)才發現今天是七夕XDD
補祝文裡的大家劇裡的大家七夕快樂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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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直至約莫午間左右回到家中在家裡的沙發上坐下,倦收天仍舊是一副止言又欲的模樣。原無鄉把兩人的大衣收進玄關的小衣櫃裡,一轉頭就看見他那在室內昏暗光線下帶點金彩的唇瓣微張,眼神一暗,快走個幾步路就到他身前。倦收天想事情想得出神,他知道也有感知到原無鄉走來自己身邊但一時沒想分出半分心神去看他,反正原無鄉不是放好物品想坐下休息一下就是想跟自己說話……哪知道原無鄉猝不及防就是一個俯下身,陰影兜頭罩下,一手撐在沙發椅背上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側過頭直接吻上他的唇。
「……!嗚、嗯……」
原無鄉這個吻來的有些兇猛,箝住他下巴的手也帶著點力道,這個姿勢讓倦收天脖頸不太舒服,不過還好,他斑駁雜金的眼睫輕輕掃動:還在自己可以忍受的範圍。其實倦收天自己對這方面是全無自覺,他於工作上是精益求精、鉅細靡遺,在其他各種方面卻是得過且過,而原無鄉也很快發現他的不適,在他臉頰及下巴處按撫的手掌及在他嘴中掃蕩的舌都溫柔下來,手則移動到他的鎖骨處,輕輕一推,讓他躺到椅背上調整下高度,才又繼續加深這個吻。
倦收天腦中一片混沌,好半晌他才忍不住推推原無鄉,原無鄉離開他的唇齒,舌頭靈動地勾走倦收天唇邊的銀絲,倦收天這才狠狠喘過來一口氣,「嗚、哈……」順便用被染成淡紅色的眼尾撇了他一眼。



不太兇,但得了便宜的原無鄉還是有點委屈。他沒讓一臉不明所以的倦收天等太久,一屁股坐到倦收天身邊後還雙手扒放在他肩上,腦袋也枕靠了上去,開口說話的嗓音竟還有點哽咽,也不知是嘴巴被衣物悶著的還是真的難過了:「阿倦心裡總想著別人。」



聽起來真的是萬分委屈了。



固然一頭霧水外加覺得原無鄉這情緒怎麼突如其來,倦收天還是努力安撫他:「我沒有想別人,況且那些人也不是別人,是同事和朋友還有案件相關人員。」
只是有解釋不如不解釋,倦收天覺得原無鄉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充滿控訴。



「那你說你這不是特別關注意琦行嗎?好幾次了!」
「劍宿?沒有吧?也是因為看談局單獨派他任務,好奇才問的。」
「也沒見你這麼好奇別人過啊,你有時候還會叫他小七,你們倆還都喜歡登高望遠……」
「無鄉,朋友之間總會有一些共同喜好才會人以群分,我跟你的喜好及共同點更多。」
「阿倦平常都不插手他和無缺之間的紛爭,總是各自私下勸說,今天還特別介入了!」


倦收天覺得自己被說的一腦門官司活脫脫陳世美再世、頭大如斗,又聽得他提起早上那樁事,遲來的羞意也上了臉,不過也總算找到個機會解釋了,只是……
他雙頰眼尾越發紅艷,甚而覺得自己已熱的蒸騰在一片水霧之中隨之汽化,唇瓣張張闔闔,才擠出一句話來。「那是因為你、」



「因為我什麼?」原無鄉盯著他看。
倦收天抿了下發乾的唇:「因為你好像很困擾。」
因為是為了你。
向來公事公辦不含任何私心的倦收天,對他來說這是第一次,私心自用,竟然會小小的捉弄了、報復了一下同事兼朋友……



原無鄉將頭微微抬起,粉色的雙唇輕輕咬住倦收天的耳垂又含住舔弄了下,倦收天身軀一個抖顫,忍不住嗚咽一聲。原無鄉索性把他直接推倒,壓在沙發上。沙發是三人座的長度,寬度也不寬敞,兩人相疊著擠擠挨挨,倦收天被擠壓著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直推他:「原無鄉,你、你先起來……」


「不要。」


倦收天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把在他脖頸處作怪的原無鄉稍微推開一點,定了定神,這才看見原無鄉臉上掛著的大大的得逞的狡黠笑容,一個怔愣後醒悟過來,卻是氣也氣不起來,只得低沉著嗓子無奈喚:「無鄉。」
算了。
他開心就好。

……


吃著遲來的午餐,餓的狠了的倦收天一張嘴連吞帶塞了好幾塊麵疙瘩和湯料,等東西落了肚子了才開口說話,只是聲音發啞:「無鄉,你說談局是什麼意思?而且默隊出去這麼久,應該也快回來了。」他也不是過度關注此事,單純是覺得上峰這樣安排似乎不太妥當。



原無鄉邊讓倦收天細嚼慢嚥,邊回道:「上次那次與北狗會面我從旁看來,劍宿自己應是不會在意。而且談局在跟我們說明時著重說的都是對方,我覺得,」原無鄉將蛤蠣殼放在一個以前在麵攤買麵時附帶的紙碗裡,紙碗上還套著層塑膠袋:「提議讓意琦行去對接協助工作,也是軍隊那邊的意思。」



倦收天進食的速度緩了下來不過沒停嘴,抬抬有些圓潤的下巴示意原無鄉繼續說。


原無鄉笑了笑。「你不覺得奇怪嗎?無論是目前我們靖玄組所辦的案子還是先前劍仙帶著國際刑警隊所辦的,很多部分其實都涉及到國安國防,理應是由軍警兩方共同協理,但之前翻閱局內的資料時,我沒看見過有任何國軍軍伍參與的痕跡。」


微微瞇了下眼點點頭,倦收天表示自己也覺得怪異。


「所以囉,」原無鄉把一個剝了殼的蝦子遞到倦收天嘴邊讓他吃掉:「現在國軍突然派人馬插手案件,要嘛就是事情真的大到我們警方上層都兜不住、要嘛就是他們那群人總是會神神秘秘掛在嘴邊的那句話—」


「時機已至。」

……


早先前調查藍峰拍賣行那會,除了為還鑰匙、也是因為與友人太久沒見面了,意琦行原本打算隔日便與北狗也就是最光陰和綺羅生約了場聚餐,豈料人是約了餐廳餐點也預訂好了,到了小平房後卻只見得最光陰和小蜜桃一人一狗可憐巴巴一起蹲在門前,沒見著綺羅生。問了才知道,綺羅生臨時接到一個秘密任務被外派出去,因為任務性質也不好電話或留訊息通知,於是一場酒約被延宕至今,好在酒這東西他們時有時新,不至於會被時間放置發酵成了醋。
最後那場聚餐就在最光陰一人餓虎撲羊般吃了一份情侶雙人套餐、整晚向安靜地當個傾聽者的意琦行瘋狂吐槽上司不做人而一旁在啃第三根大骨頭的小蜜桃忍無可忍舉起狗爪用力狠拍了他小腿一記之後告終。


瞥了眼儀表板上的時間,意琦行在心裡默默搖了搖頭,冰藍色的眼眸裡略藏幾分可惜,離約定時間太趕了來不及再繞去天跡家一趟,更何況這次見面是為了辦正事,下次再帶神瑞一起與小蜜桃玩吧,聽說現在頗多親子及寵物餐廳,讓孩子跟狗狗們出去跑跑鬧鬧也很好。


意琦行邊盤算著假日計劃邊將方向盤輕轉,車子以一個圓滑的角度彎入巷道內,再再彎了幾次路深入一道巷內,停在了一間招牌不甚明顯、建築與外在裝潢都十分古樸的茶館外。眼看茶館門外的騎樓內側只停了一輛車身紅豔寫著Ducati掛著紅牌的重機,意琦行直接將車停在劃了白線的道路邊上。這邊平素罕見稠密人群也沒劃出停車格,只能自尋一處路邊空位停車。
好在茶館開的隱蔽,客人也少,沒人會搶車位。

不過……
能找到這麼一個地方約碰面談事,似乎不是北狗的風格,也不是他好友綺羅生的作風。



意琦行一把推開玻璃門,就見綺羅生人正站在櫃台後手裡拿著一個大茶罐,抬起頭對著他彎起眉眼、言笑晏晏:「忙大劍宿,久見啦。」
隨意打量了下茶館內部,意琦行走到櫃檯那類似酒吧吧台區邊擇了個高腳椅坐下,才慢條斯理開口:「一張口便先發制人佔人便宜,我記得上一回失約的可不是我。」
「唉呀,」綺羅生儒雅中帶著俏皮:「突發狀況突發狀況,我這不是正在想仔細擇一罐好茶泡來給兄長賠罪嗎?」他身後的牆面被裝修成了一整個格櫃,一罐罐陶瓷茶罐擺的活像是中藥店裡的藥櫃子,密密麻麻令人乍舌此間茶館茶葉收藏之豐厚。


意琦行冷冷一哼聲:「你這是借花獻佛。」
這茶館內外並無他人走動,而綺羅生雖是站在櫃台內,但顯而易見這間茶館也並非他所有。


綺羅生並不怵他冷顏,暈黃的室內燈光把意琦行寒冰般白皙的膚色鍍成了春日的暖和,他只略顯苦惱地接過意琦行語意裡譴責他沒有誠意的意思,放下手中茶罐,敲敲吧檯檯面:「可惜這裡只是茶館不是酒館啊,我方才好一番找,這茶館主人約莫是個好茶不好酒的,好劍宿就讓兄弟再欠你一頓酒吧,反正我們待會要談公事也不好飲酒。」

眼皮子一跳,意琦行沒讓對著他溫聲軟語討饒的綺羅生給糊弄過去:「是兩次,還要加利息。」緊接著他也把這話題帶過,免得慣會哄人的綺羅生跟他討價還價:「北狗人呢?談局說這次軍隊方面派來的特別行動小組是由你二人負責。」從軍隊類別來看,北狗與綺羅生並不屬於同一部隊,一個是陸軍航空特戰部一個是海軍陸戰兩棲大隊,卻專門將兩人挑了出來帶領行動小組,很難看不出來這是否別有用心或他意。



綺羅生的形象外貌舉手投足總有如那文人雅士般自有芳華氣度,只是這份風流蘊藉遇上了最光陰也要難免添上幾分舉手投降的無奈:「你還不知道他嗎?酒只能喝得啤酒和果酒,茶更是樣樣都嫌苦,在你進來之前沒多久他帶著小蜜桃跑出去說要找家飲料店買果汁冷飲了。」他是不贊同最光陰去喝那些用調和濃縮果汁製成的冷飲,更何況茶館裡面這些收藏的可都是好茶冠軍茶呢,結果北狗他一踏進來一嗅得這滿室茶香臉就皺的跟喝了苦藥湯似的,人更是對他丟下一句話就一溜煙拉著狗跑了。
他只來得及看見被強拉出門的小蜜桃狗臉滿臉的不情不願。


意琦行也幾分頭痛:「這一帶都是住宅區,我剛沿路就沒看見幾家商店,他是要去哪買飲料?」話說至此,他狐疑道:「這間茶館主人你認識?今天這是讓我們包場談事嗎?」其實若要談論公事,約在軍隊裡的辦公室又或者藍峰拍賣行後方那間小平房都好也方便,這約了出來會面,首先私密性就會大打折扣,除非這茶館是信任的過的人所開設的,其次,這茶館開的這麼隱密,看起來就不像是正經要做生意的模樣。


「我不知道,不過最光陰好像知道店家是誰。」綺羅生話語一落,玻璃門又被推了開來,一隻半人高的雪獒一馬當先跑了進來,見得意琦行便上前扒上他膝頭搖頭擺尾低低嗷嗚幾聲像是要訴苦,意琦行伸手摸摸牠的頭打招呼:「小蜜桃。」

而落在牠身後的最光陰則拎著飲料袋子,剛一進門就讓綺羅生問了句怎麼這麼快,被最光陰用著一臉像是看見史前時代人類的表情回道:「有外送啊,我只是去前面幾條路口等,目標比較明確好找。」綺羅生被他噎了一噎,一對飽含情意的溫潤眸子眼神轉為幽深,嘴角的笑意倒是噙的更為鮮明。


最光陰沒注意到他的眼神,只身軀莫名地抖上一抖,將之歸咎在自己剛剛喝那一大口星空葡萄冰砂喝得猛了:「我剛好像聽到你們在問說茶館主人?是素還真啦!」



意琦行一挑眉,難怪!


——市中心的刑事局內。
與蒼和甫出院的岳雲深兩位檢察官約好會面談論案件事宜的談無慾在辦公室裡打了個大噴嚏。


……


軍總醫院裡,挹天癒走向警方嚴密戒護的病房,這已經是他這幾日裡第三次來到此處,熟練地跟門口的兩位刑警點頭示意、熟練地等待他們的登記流程。他來此倒不是為了看顧病患,那些舊友受的大半都是皮肉外傷,就算有內傷,醫院裡也有中醫部門相當人性化地幫忙調養,他進來探問,不過是想知道荒禘的動向。


早前在組織裡,荒禘便是不擇手段想發展壯大組織的激進派,他認為這有違初衷,幾次與之齟齬心灰意冷下,他打算孤身離開,而荒禘在假情假意地挽留未果後,也爽快地答應下來,卻在他準備身赴異鄉的那晚,派遣親近人馬追殺,誓不拿他性命不罷休。


想起那段堪稱荒謬的過程,挹天癒閉了閉眼。
荒禘自以為在創作一齣宏大而壯闊斑斕的史詩歌劇,他卻覺得不過是惹人厭煩的鬧劇。

病房外幾位輪流看守的刑一隊隊員們已經習慣這名藍髮醫師的寡言,就連他們跟著進去監看,往往也都只先獲得一段兩方長長一大截的沉默以對,而以受了傷痛的病患啟口譏諷開始,醫師的連番反擊與逼問讓他們啞口無言作結束。
挹天癒沒能問得什麼、他們也沒記錄到有用的線索。
挹天癒擰著眉,其實以幾人的關係來看,他知道他應該緊盯的人是和鳳翥,但和鳳翥行動如常,他也不欲以惡意去揣度他人。


今日親自來顧守的刑一隊副隊長齋玉髓看著死盯著門板一動不動的挹天癒,輕輕彈舌一聲,他也不知明明知道問不得什麼東西卻還是幾乎堅持每日來此一訪到底能起到啥作用,聽說這名醫生可是業務繁忙啊,這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時間嗎?齋玉髓晃晃手裡的登記簿,略為催促了下挹天癒。

挹天癒回過神來,卻在轉頭看向齋玉髓向他道謝時瞥見走廊一端轉角處,盡是白皙的衣袍中,有一抹濃重的墨色飛過。

那好像是一截他熟悉的黑色棉麻寬褲的褲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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