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憋太久忍不住爆發一波,文打了就是要貼(毆)
上一回55在8/4也有後續更新=w=
先前就有想著要怎麼處理白少棠的身份,也剛好最近在重看霹靂魔封,感覺還是這樣處理比較合理(攤手)
畢竟在現代社會,本身有職業又有一定關注度的人實在是不好死的無聲無息(喂)
8/16
都寫到這裡了,再整理一下這篇文會寫到的CP好了。
#CP:南北、謫月雲、鹿狐、意默意、跡冥、式央、寄玉、青靜青、劍龍、綺最、練紅、豁昔、談炎、神紘、奉天玉簫。
呃,目前比較能確定且有略為書寫的就這些了(毆)其餘的日後再補充了=w=
是的我上一回說的想給在國軍軍隊裡找個職位的就是綺羅生,其實是在寫第二案那時就想安排了,可是那時實在也不想處理這幾人的關係(毆)但現在又需要在軍隊的角色,單單只有北狗太單薄。
話說回來,要入海軍陸戰特勤隊其實不能有刺青啊囧
於是請忽略這一點吧T^T沒辦法我找來找去就這個特勤隊合適。
至於一頁書的角色,那是早在我先前寫劍龍那篇短篇時就設定了,只是那時沒寫到一頁書(毆)
當初寫第二案時原無鄉說綺最意這三人,要說簡單也不簡單、要說複雜也不複雜。好的這其實是我的心聲(喂)不過總之可以放心絕對不會有將斷未斷或者無縫接軌之類的事情發生、絕對不會!這種關係別說意琦行過不去,在我這都過不去!(沒有在說原劇喔=w=)我可以all意也可以三人行,前提是意琦行是被寵的那位UU""拉拉扯扯虐他的心不可以QAQ(偏心ing)
然後對於鹿狐,是的這一對我是故意用這種方式寫的(被打)
P.s.稍微改了下用詞UU突然覺得用軍方有點奇怪,一查果然是對岸用語(扶額)於是都改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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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警方原本在派員調查白少棠時,其實也從未猜疑這個人『本身』的身分問題。
是一直到風霽月眼看至白少棠失蹤前幾日的員警跟監紀錄都沒能有什麼突破,想著是否能從白少棠身為記者的職業入手,索性將白少棠所寫過的採訪文章等一併找出,欲從中查閱白少棠或許有沒有可能在字裡行間中透露出點滴關於器官交易的訊息時,一同整理資料的炎無心則是自排列下來的採訪稿時間中發現一個不尋常處。
白少棠自半年多前就不曾再有公開發表任何採訪稿,無論是在報社雜誌或者自媒體。
若僅僅是如此,也還不算有值得令人懷疑之處,畢竟工作嘛也是有可能時有時無,而他與妹妹白秋楓的情感、相處模式亦未曾有任何變化,或許工作可以暫時休息不做了,但兄妹感情總不能有假,白秋楓總不會錯認自己哥哥吧。
可問題就在於,沒有出過採訪稿的這半年,白少棠仍舊維持著對外接洽採訪工作,且因著他是自由文字工作者,他還專門都接了一些長期訪談而短時間內不必出稿的採訪任務。他這半年多來的活動軌跡也確實符合採訪地點。但啟人疑竇的是,當風霽月與炎無心分別去電詢問這些被採訪對象時皆發現,白少棠在這段期間內實際並無與這些採訪對象接觸!
長期採訪顧名思義便是需要跟訪又或者對採訪對象有階段性進行紀錄,連會面都未曾有過這工作也做的太不積極太不像樣了。
炎無心一邊將滑鼠鼠標在白少棠近幾年間接洽的採訪工作紀錄中滑動顯示對比並點開約莫半年已標註活動地點的地圖,認真道:「經過我們一一核對,他確實都有去往該地,不過並非進行工作。至於是去做什麼事就無人知曉了。」
眼看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一片紅點,練習生喃喃:「這足跡幾乎是要跑遍全國各縣市啊。」然後一擰眉頭:「會不會只是藉由工作的由頭外出替妹妹尋醫?白秋楓的病況這麼嚴重,他們又兄妹情深,先前不是還從風雲那聽說他們兄妹對於醫療這方面看法有分歧,分歧也不會是一日之寒,說不定就只是哥哥想瞞著妹妹先行探路打聽消息吧。」
談無慾眉稍一抬:「你會這麼推敲也是合情合理,不過,」按了按額角,他繼續道:「白少棠白秋楓兄妹相依為命,白秋楓的病況又緊急到需要做心臟移植,在這種頻繁進出醫院的情況下,他們兄妹倆最需要的是什麼?」
「經濟來源。」身為大家族裡最受寵的那位少爺的意琦行言簡意賅,他們靖玄組裡好幾人都出身優渥、富貴人家,不過倒都沒不食人煙火何不食肉糜的臭毛病,反而人生經歷是一個比一個更像要來參加比慘大會似的,倦收天和月無缺等人也點著頭,贊成這麼一看確實事情不尋常。
看著投影幕上的歷年採訪行程表,豁青雲大搖其頭:「這麼想來果然相當有違和感啊。」指了指表格對比:「前幾年這工作接的這麼勤快,這半年則是接了幾個工作卻沒老實做也沒完成一個。」
月無缺抱胸道:「白秋楓昨天在學校OHCA,但白少棠沒有現身,校方也聯繫不到人。」
在場有幾人是第一次聽說,視線在談無慾和月無缺之間來回。
談無慾眼眸微闔:「人是救回來了,碰巧,就因為白少棠這點工作安排不如往常的違和感,辰星讓原本在場負責盯梢的人員向其住處附近鄰里詢問兄妹倆近來有無怪異之處以及順道再問問有沒有看到白少棠,有事情要緊急聯絡他時,問到了其中一位鄰居說妹妹一向內向,哥哥雖然與人相處也有距離感但起碼進出碰上了會溫和地打聲招呼,近幾個月來卻是性情大變總是冷著張臉一言不發,而且在前些個月,兄妹倆人還頻繁花時間在夜間進出他們住處後方的一座小山,鄰居們晚間運動碰上了好意提醒別晚上進山,這兄妹倆仍舊是上山了。」
方才沒跟進來開會的風霽月和翠蘿寒進了門來,聞言,風霽月將話接過來繼續道:「那名員警將調查內容告知我,我讓他偕同分隊一齊上山查找看看,結果在一個小山坡上發現一個明顯有人祭拜、放過供品但沒有墓碑的小土堆。」風霽月眼裡略藏遺憾:「裡面是一具已經腐爛成白骨的屍體。」
翠蘿寒方才就是去拿鑑定分析報告的。「喏,證據,死者是名男性,白骨與白秋楓之間的確有親緣關係,依骨骼年齡判斷,是哥哥。」
眾人沉默幾許,原無鄉看著翠蘿寒問:「那人是怎麼死亡的?」人死了沒報醫院也沒報警相驗,明明顯顯就是要遮掩死因。
「刀傷。」翠蘿寒簡潔俐落:「致命傷很明顯,有數個刀傷深可見骨,造成刀傷的時間約莫是同時之間,方向凌亂且深淺不一也有被重複連續砍擊的地方,應為多人作案,刀具則是西瓜刀。」她將依死者身上傷勢的分佈狀態所繪出的現場模擬情況圖紙也一併放在談無慾面前會議桌桌上了。
倦收天拿起圖來看了眼又遞給原無鄉:「白秋楓這段時間還是仍舊與『白少棠』照常相處。」原無鄉沒看圖紙,雙眼在大傢夥兒的身上逡巡一周,呼出口氣:「也就說白秋楓這名小姑娘知道,在自己身邊的這一位,不是自己真正的兄長。那、」
那這個假扮她的兄長,還盡職盡責地照顧了她好一段時日的人,究竟是誰?
意圖又是,為何?
……
『白少棠』究竟是誰這個問題,去問白秋楓也就能有詳實的答案了,可問題是,白秋楓此時此刻還在加護病房躺著,病危,這時也問不到答案。
眼看大家臉上都疲憊不已,談無慾決定拍板結束這個早晨會議讓大家都回去休息一天好好休整後隔日再以目前的線索進行各項調查,只是眾人討論正酣,就算是回家休憩那也會是心裡懸著案情,於是你看我我看你,就連月無缺都打著呵欠,全體一致決定一起移師到辦公室裡,繼續談論當閒聊。
談無慾暗暗嘆息,難得他不想剝削勞動力,偏偏還一個一個都這麼自覺。
想了想,他索性朝著落在後面背著手也準備離開會議室的意琦行招招手。意琦行雖不明所以不過也走近他,談無慾湊過去在他耳邊耳語幾句,月無缺回過頭時只得瞥見意琦行那張恨不得冰凍三尺的臉上難得有明顯表情,帶點猶豫然而也有些欣喜,點頭應允下來,轉身行路帶風地離開。
月無缺扭頭問走到他身邊來的談無慾:「你要讓他去哪?不是休假?你還讓人外出會不會太不人道?」
被丟了一籮筐問句的談無慾睨他一眼:「怎麼這麼關心?你這是讓北芳秀說通了七竅,突然要對劍宿另眼相看了嗎?人可是已經有對象了喔。」
月無缺身軀瞬間僵直,一個深呼吸後在腦子裡用各種惡毒話語和語種招呼了談無慾一萬遍!等進了辦公室後一馬當先往自己的躺椅上一窩,氣悶悶地拉開一個牛奶色的法蘭絨毛毯把自己整個包覆進去,準備補眠不理人了。
隨便拉張轉椅坐下的談無慾現在也沒興致去哄他,他又不是那群專職養貓順毛的。他微微攢著眉心,連軸轉好幾天的不只有組員還有他這名局長,忙著案情之餘還有各種單位需要去溝通,昨天睡不到二個鐘頭,開會時一直按著額角的他那不是煩惱案情而是真頭疼,不過談無慾坐姿依舊挺立,清瘦的身形好似竹節清峻蒼勁,嘴角慣常抿著,也沒人看出他的不適來,他還正仔細傾聽大家的對話。
是豁青雲正跟原無鄉詢問那個龜殼吊飾,他頗為好奇:「那這個吊飾真的有在信君手上嗎?上次辰星他們從麒麟閣裡好像也沒有看到類似的東西吧?」他轉看著風霽月確認。
嚥下嘴中琴心特製的曲奇小餅乾,風霽月搖頭:「上次找尋資料雖然是以信件和紙張文件為主,不過要是麒麟閣裡留有這麼不搭嘎的東西,我早就拿來局裡問信君、風雲或琴心啦。」以舒龍琴狐的個性,若真特意在一地留下一件引人猜疑的物品,那不用說,肯定又是這位聰明的偵探在刻意引導暗示。
昨晚陪同在醫院的原無鄉笑的無奈:「東西沒在信君那,在西窗月手中。昨晚在醫院西窗月聽說是為了龜殼吊飾時,一貫的表情都差點沒繃住,信君氣的又鬧了一場說他要馬上出院和沒搞清楚狀況的任雲行battle。」
眾人眼睛齊齊睜大,占雲巾的遺物在西窗月手上!難不成這其中也有八卦?
看大家滿臉興致盎然、談無慾若有所思,原無鄉也沒想賣關子:「西窗月拿出來給我看了,龜殼算是小巧玲瓏,被她當成了鑰匙圈使用。她說這個龜殼其實是鹿巾在湯問讀書時養的一個烏龜,取名字叫忘年,後來小烏龜死了,他把龜殼留下作紀念。咳,」說到這裡,原無鄉輕咳一聲:「吊飾也不是鹿巾送給她的,說是琴狐轉贈。」
大家聽得連眼睛也不眨了,月無缺悄悄把法蘭絨毯子稍微拉到眼睛下方,風霽月則和翠蘿寒互看一眼,她倆人都和琴狐熟識常常出入麒麟閣,翠蘿寒仰頭想著自己以前有看過舒龍琴狐身上戴過這個吊飾嗎?好像只有一個香玲瓏。風霽月則是覺得自己腦海好像一瞬閃現一個差點抓不住的畫面,彷彿確實是有一次占雲巾突來麒麟閣找琴狐,倆人喁喁細語,占雲巾好像塞了個什麼東西到琴狐懷裡然後琴狐還邊躲開邊罵人……
罵了些什麼呢?
在書櫃旁整理資料的她沒聽得太分明,好像是……『發、神經啊』?
風霽月表情有些怔然,翠蘿寒推了她一下,她趕緊回過神,低頭喝了口熱茶。
在毯子裡悶著的月無缺倒是出聲了,他問原無鄉:「那個龜殼吊飾有什麼不尋常之處或其他特殊含意嗎?」
坐在辦公桌上的原無鄉雙手一攤:「我和西窗月在醫院把龜殼翻來覆去的看也沒看出有什麼問題,龜殼用力晃起來是有悶響但也沒東西掉出來,從構造來看這個龜殼很完整,貌似不存在切割過置入物品的痕跡,信君說等他回來拿去鑑識中心做個影像檢查就好。至於特殊含意,」原無鄉聲音轉為低沉:「西窗月只說琴狐表示是為祈福。」
癱在椅上的月無缺滿意地哼喞兩聲,雖然他也不覺得一個龜殼有什麼好特別在意,他是有聽說過占雲巾家裡好像祖傳了個占卜算卦的絕活,可現代人對這類東西都是半信半疑,如果真會算命,那當初南域分局抓個攀玉鱗、皇鱗也不用費那老大勁兒了。只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既然有人在意,那還是詳細檢查為好。於是他又從法蘭絨毯裡伸出手抓了把坐在他身旁的倦收天的襯衫袖子,讓他把桌上的馬克杯遞給自己。倦收天也習慣了,遞過去給他,隨口問起談無慾:「談局,你是讓劍宿獨自去進行任務嗎?」
月無缺正想應說這個談無慾神神秘秘剛剛他問都不說才不會回答你呢,誰知道談無慾還啟口了,又把他給氣了一遍!
談無慾臉上的表情不甚好形容,不是慣有的自信風采也不是高深莫測,只是維持著一副冷淡冷情的模樣。他伸出一根修長食指朝上指了指,平靜道:「你們以為又是國外大型黑幫組織、又是大型武器零件被散裝運來組裝,國防漏洞漏成這樣,上面那位會一點反應也沒有嗎?當然需要有人去協助交代。」
「噗咳!」
「靠!」
「咳、咳、咳!」
豁青雲吞了口口水,順手幫練習生拍背拍的啪啪響,他是有聽他三伯青陽子說過參謀總長一頁書的種種事蹟啦,於是面露同情。
應該說此時此刻光被一個意會過來的名字震懾住的眾人都有同樣的心情。
嗆水的嗆水、被餅乾渣哽住的哽住,整個辦公室一時間都是咳嗽聲。手裡習慣性玩著轉筆的原無鄉驚得手上的筆都掉了,哭笑不得:「不是吧,談局你、你就這樣把劍宿捨出去啦?」這不是欺負意琦行老實人嗎?太不厚道啦!
這不是局長的工作嗎?
雖然單位不同,但要談論這種跨單位合作的工作,自然是要上級對上級還得各帶人馬開會研討啊,不然職權及歸責到時候要怎麼分辨分明?這種分餅的事情根本就不適合意琦行一個人去談吧!
方才離開去拿東西的炎無心才剛走到談無慾身後,就聽見他又疑似使壞欺負人,原本預備伸往他兩側太陽穴的柔荑驀地縮了回來,還直接用力丟了個東西給談無慾,白了他一眼後逕直找個椅子坐下喝茶。
談無慾將砸在自己大腿上的圓罐拿起來一看,發現是罐草本舒緩清涼膏,嘴角洩出一分不明顯的笑意,邊道:「當然不是讓劍宿去跟一頁書交代案子商討合作模式,那邊已有負責人員,是讓劍宿去跟他們對接,好讓對方更了解他們要著手的方向,不至於跟警方的部分有所衝突浪費人力,也能互相了解獲得的情報資料。」
有人替意琦行鬆了口氣、有人則是本能地覺得好像不太對勁,原無鄉則和倦收天互看一眼,原無鄉眨眨眼問:「那軍隊派誰來負責這個案子?」從國軍角度來看肯定是要追查那些海關關務跟機場的安全漏洞和那些武器來源了,就不知來的人好不好合作?這麼一想讓意琦行去負責也是說得通,畢竟劍宿出自軍旅,對這些方方面面都熟識。
「上次你們見過的陸軍特戰狙擊連的北狗,嗯,」談無慾旋開圓罐蓋子替自己漲痛的太陽穴抹藥:「還有海軍陸戰特勤隊的綺羅生。」
這下子連倦收天都倒吸一口氣,微張著嘴開開闔闔半天沒說話,原無鄉連連搖頭,本想接著說些什麼,只是在轉頭看見倦收天的反應後,他眉梢又微微一動,閉口不言。
一想起上次碰見過的那位北狗,月無缺抽抽嘴角,他倒沒把這幾人的關係想太多,手裡不自覺揉弄著絨毯,眉眼低垂,裏藏的黯下的藍眸閃過微光。靖玄組處理的這個案子國軍軍隊會介入本來就是遲早的事,他介意的是,早前劍謫仙在追查這些犯罪組織時肯定也有過與國軍軍人聯手,他一開始原本也仔細找過雙方合作的蛛絲馬跡想從中找一些自己想要的線索,稀奇的是局裡關於這方面竟然半點紀錄也沒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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