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某人雖然在人物設定內但不在我的大綱出場名單上卻是處處都有他的傳說哈哈哈。
由此可證我還是很喜歡素還真的(大心)
沒辦法我都要被刜伐嚇到了UU
是說終於寫到我今年初第一次眼疾發作時作夢夢到的一個情節了(掩面)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毆)
連生病都還想著寫文也真是夠了(望天)
然後我必須說,寫談無慾跟蒼不算什麼,玉龍隱士才是真.最難搞的(擦汗)
他那種不露鋒芒又處處要嶄露不同凡響的機鋒真的是超級麻煩T_T
但又沒辦法不安排他,唉。
(岳雲深:咳,我深深地感受到你的抗拒了,非常受傷!不管是在文裡還是你心裏都是TAT我有那麼討人厭嗎?)
(談無慾和雪喵一起翻白眼:有!你有!)
乾脆直接寫完了整個58回,反正只剩下一點篇幅就一起寫了XD
下禮拜得看狀況了,如果去雷射手術那就又得暫時停更了Q_Q
P.s.雖然打了雷射但似乎不用休息太久,但目前一個禮拜要打一次還有三次要打,這禮拜就先停一次,下禮拜應該可以繼續寫U/////U
-----------------------------------------
58.看了眼腆著臉坐在沙發上等著蹭茶喝的岳雲深,談無慾涵養甚好的微笑著給他也端了一杯。一旁坐著邊翻監護病房出入紀錄的蒼只抬了下眼又收回眼神,對於這貌似無知無覺的岳雲深又有了另一種評價。放下文件,蒼喝了口溫熱的鹿野紅烏龍:「這名挹醫生真是名妙人。」
「哈。」岳雲深喜孜孜的極力稱讚:「當然啊,出身可無法限制什麼,好友他可是全才。」
蒼搖頭:「不是說這個。明知屢次去詢問那一夥人也是無用功,他還是幾乎天天去往探問一次,」頓了頓,蒼狹長的丹鳳眼裡閃過微光:「看來,就算是被打馬虎眼,他也能從這些玩笑般推諉來去的對話中獲得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資訊。」
岳雲深還是掛著那副笑容:「所以我說好友是全才嘛!」
蒼這次是看向挑了個離他們遠了點位置坐下的談無慾,見他無動於衷,挑了下眉,索性拿過沙發上的一顆抱枕塞在背後喬了個舒適角度靠上,瞇了瞇眼睛,沒再接話。
三個人的空間裡沉寂了好一陣,只在電磁爐上覆滾的白開水微微咕嚕著到了沸點的小泡泡,又細微地在熱騰中嗶啵破滅。岳雲深直接將手中一整杯馬克杯裝的茶水給乾完了,又將杯子推著往談無慾眼前示意要他再倒,談無慾下垂著眼,沒再動作,岳雲深也不在意:「反正以好友的人品品格,交給他來處理我是放心的。那群人不管是被逼著問還是拿著一疊證據摔他們面前問,我們也得不到想要的結果,皮實的很。但對上挹天癒,該說的不該說的倒是有可能會不小心洩漏出來。吶,是不是這個理?」他偏過頭笑嘻嘻地問也有幾分縱容意味的談無慾。
談無慾看向他答非所問:「這才幾天,你迸裂的槍傷傷口就好了?」
岳雲深虛虛撫上自己腹部傷勢處,驚訝道:「你這是關心我啊?談局真是令我太感動了。也不算什麼傷,那時有點虛弱是因為失血,輸了血又縫合包紮就沒事了。」
一邊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弧度,談無慾慢慢搖頭,十分正經不似說笑:「不是,我只是在考量著若再把你送去醫院急救的可行性及合理性能有多少?」
岳雲深張大了嘴。
沒忍住笑意的蒼低低地哈了一聲,對上談無慾的雙眸,兩人眼神相交,蒼若有所思地點頭:「談局說的極是,確實是需得有這層考量。」
深深吸了口氣,岳雲深一副他承受了不可承受之重的打擊般一下子往椅背上躺,不依不饒:「我不管啊你們聽聽這像話嗎!?我這是才脫出重牢又遇賊窟啊?這回我可不來了你們誰愛去誰去!」
談無慾白了他一眼,將一張薄薄的A4紙拍在他眼前,岳雲深略抬起上半身身軀瞄了眼那張紙上的人像和寥寥幾行字,又再度往後倒躺,一臉頭痛:「還是現在直接把我送去搶救吧!」紙張上赫赫然是夢鈴心的照片,只是名諱上卻是寫著計無諝。
哼笑了聲,談無慾刀削般的臉龐更顯尖刻:「禍害專門招惹禍害,搶救也只是浪費醫療資源,遠不如廢物利用,還算是堪有用處。他又或者說她總在幾個案子裡攪渾水,與她交情甚深的你就沒有絲毫頭緒她真正的目的?」
岳雲深眨巴一下眼睛盡顯天真:「如果我說是一時瑜亮這個你信不?反正你也不是沒……」談無慾利眸一掃讓他一瞬停住了嘴,又咳了幾聲清下喉嚨:「雖然是攪渾水但看的出來在這幾個案子裡不過是做個引線穿針的中間人,她又並無明確涉案,法律也沒哪條說認識嫌疑犯就能認定她犯法啊。現在重中之重還是猂玦和器官交易的案件,處理完了這些案件和幕後人,計無諝兩邊都沒落到好處也就只能罷手了。是說你這身分調查是哪來的?靠譜嗎?」岳雲深一臉懷疑地又坐直起來將那沒幾行字的內容給仔細看完。
把不那麼滾燙的開水沖入放了茶葉的茶壺內,待了些時候才倒入一個大茶海,再給各人杯內各分了一些,談無慾沒理會岳雲深那明知故問的質疑,只問蒼:「關於任雲行這般倒貼行為,你有何解?」
蒼的眼睫隔著一層茶水上方瀰漫的煙氣飛速上下眨動:「加重籌碼、另尋保護。」
「嘖!」談無慾顯出幾分厭煩來:「一個一個不是拿警方當保險箱就是當保鑣,瞧我們這些人這工作做的還不如那些犯罪者這麼精打細算了。」說完他正色:「風雲那頭月無缺會看緊,式洞機等幾個在看守所的也是嚴密看管,如果找不到文件資料或得不到完整的猂玦,這些意在實驗內容的組織許會再對那些被實驗者下手。」
岳雲深彈了彈寫著計無諝三個字的A4紙,嘆氣:「從上一個東皇天下和問奈何延伸而出的案子來看,他們可並沒有因為只獲得實驗紀錄的部分就停止組織內部自行實驗的打算。說不定還得防他們找新的實驗對象。」但預防,這又比追蹤既有的受害者更為艱難,畢竟誰又能知曉那些犯罪者下一步瞄準的是這萬千芸芸之眾中的哪位呢?
冷著一張臉,談無慾從嘴邊嗤出一聲:「好一個任雲行!」
……
早上沒聽劍風雲的話在家中休息頂著黑眼圈跑了趟刑事局的月無缺直到下午五六點才拎著兩大袋子麥當勞和鹹酥雞攤的雞皮米血甜不辣等炸物回到家,正打算掏鑰匙開門,門就被在家裡的人給拉開了,一時間劍風雲一手拿著啞鈴和拿著一大堆恍若要狂歡般的不健康炸物的月無缺在門口面面相覷。
劍風雲一下下看了看袋子聞著香味一下下一臉糾結地將啞鈴握了又鬆鬆了又握,終於放棄地說出那句所有施行身材健康管理訓練者的至理名言:「算了我明天再練吧。」
月無缺作賊心虛般狠推了他一把:「還不快進門!還有誰說這是要給你吃了?這些都是玉人一個人的不行嗎?」
順著他的力道一起進門,劍風雲回過頭懷疑地:「你一個人能吃這麼多?」問完了他接過袋子幫忙放在客廳桌上,又去廚房拿了兩副碗筷來,乖乖地坐到桌邊,等著月無缺在玄關換好室內拖鞋去洗手間洗完手後回來,才對著月無缺故作委屈般道:「兄長應該不會是想讓我節食吧?而且這麼多,還是得趁琴心哥回來前消滅乾淨湮滅證據方為良策啊。」
雖然今天是假日,不過舒龍琴心下午至晚間還有演出訓練,月無缺便讓他別再要急匆匆趕回家做飯了,他們會自己解決,好說歹說又說有劍風雲在呢,才讓頂著張擔憂表情的舒龍琴心答應下來。
月無缺接過他給的台階,勉為其難地:「你這天天練的是想練成藍波嗎?反正這也算是訓後補充蛋白質了,就分你一些吧,哼。」
劍風雲開心地用筷子比了個YA,才心滿意足地開動。
手裡捻著根薯條吃貓食一樣地慢慢嚼著,月無缺歪在靠枕上邊出著神,劍風雲將飲料杯裡的零卡可樂分成兩杯一杯遞過去給他,月無缺接過來喝了口,嫌棄地皺了下鼻子,不過倒沒說出使喚劍風雲讓他給他另外泡杯茶來的話,只一下一下啜飲著杯中物。
喝了一陣後把杯子登地放到桌上,眼神移到劍風雲身上去。
正吃的不亦樂乎的劍風雲被盯的惡寒陣陣,只好挺直腰背放下筷子看向月無缺問道:「哥,怎麼了嗎?」自從這些案子調查的越發深入,月無缺就連在家中的時候都無時不刻在發呆,有時那神情似像飽含深意又似是脫離人間不著煙火,總看的人不明所以陣陣發毛。
月無缺不答反問:「你最近身體狀況如何?」
舉著炸雞翅的劍風雲一頭霧水:「很好啊!我都好幾年沒用過健保卡了。」說完,他還挺了挺胸頗為自得。
咳,當然,那些武術訓練時能自行處理的外傷除外。
月無缺點了點頭又偏了偏頭,沒做任何表示地夾了一塊米血放嘴裡嚼著,劍風雲也不知曉他問這幹嘛,反正都是來自兄長的關心,他接受也就是了。拿著雞翅啃著啃著,他啊了一聲,道:「對了,哥,在你回來之前大約十來分鐘左右剛好有通電話是談叔找你的,他有再打電話給你嗎?」
月無缺騰出手來先摸了摸身上,很好,他今天出門又沒帶手機,手機很可能還被他扔在房間,起身上樓一通找後,看到手機也沒電了。月無缺下了樓,走到家用電話旁邊按下回播鍵,邊問劍風雲:「你有問談無慾找我什麼事嗎?」
劍風雲點頭:「我問了,不過談叔也說了找不到你便算了,感覺似乎不是很著急啊?」
月無缺聞言一頓,剛好電話那頭接通了,他還沒問什麼事情呢,談無慾那邊幾句話就說的他臉色全黑,直接二話不說啪地一聲把電話掛斷,拎起剛才隨手搭在沙發上的大衣往身上一套就要走。劍風雲也讓他這一連套動作給驚了,站起身來急追問道:「是什麼急事嗎?又發生案件了?」
急著出門的月無缺只簡短朝他丟下一句:「一台幼稚園用校車被連人帶車綁架了!」便行步匆匆地離開。
聞言劍風雲一懵:綁架幼稚園校車?!他這是還在台灣嗎?!
……
「今天不是禮拜六嗎!?這是哪家幼稚園上哪門子的課!?」一路疾風迅雷跑的車輪子的火星子都要跑出來,全程黑著臉的月無缺一到刑事局就衝到刑一隊的辦公室裡對著正調度幾個刑隊和各分局人員的談無慾喊了幾聲。
也在辦公室內的原無鄉先抬手阻止他繼續放大音量,邊平緩自己的呼吸後才道:「是一家私立幼稚園,不是上課,是今天他們的大班辦了畢業旅行。」他的語氣也有幾分急促,跟月無缺大略解釋完後又看向也蹙著眉頭一臉心急地跑來辦公室的炎無心,問道:「目前有任何一家媒體開始報導嗎?」
炎無心搖搖頭,也是心急如焚,低聲道:「還沒有,但恐怕很難壓新聞,只要有其他家長反應過來一著急透漏給媒體那便糟了,而且直至目前各轄區警方也都未曾有接獲綁匪的勒贖電話或訊息。」
月無缺一愣:「那些家屬沒接獲綁匪訊息?也就是說沒人報案?那怎麼知道及肯定是有人綁架一整台幼稚園校車?是幼稚園園方自行報案?」他又轉過頭看了看掛在辦公室上的時鐘,上面時間已快接近晚間七點,幼稚園的畢業旅行再怎麼說也不可能安排過夜,一般玩了一天到了五、六點鐘也該要回到家了,這些家長都這麼心大沒人打電話去幼稚園確認孩子們回來了嗎?
「一開始確實是幼稚園自行打電話到他們轄區分局請求協助,說是聯絡不上應該按時歸來的校車。原本這些小孩上下學也都是車接車送,所以他們事先派請園內老師一一打電話通知家長說行程有些延遲耽誤,歸時會晚上一點。又在確定聯絡不上司機跟隨車老師後,才打電話報警。」倦收天難得急促地說了一長串的話,手裡緊握住手機,眉頭也皺的死緊。
原無鄉看向他,他搖了搖頭:「沒聯絡上。」
月無缺敏銳地:「聯絡誰?對了其他人呢?」又看了看倦收天,不悅地:「都什麼時候了還打什麼啞謎!」
罕見地有幾分急躁地輕嘖一聲,倦收天道:「事情還沒說完。除了幼稚園園方,天跡也打了電話,說是澡雪應該到了回家時間校車卻還沒將人送到。園方的說法讓他覺得頗為古怪,他存了個心眼打電話給談局,談局直接詢問那區轄區分局我們刑事局才知道這件事!」
月無缺直瞪著眼睛:「澡雪!?那不是—!」
辦公室外腳步聲紛沓而至,其實按理說這種重大刑事案件應該是歸刑一隊處理,不過正在辦理專案的靖玄小組也全員被召來了,除了聯絡不上人的意琦行。
接到消息的眾人也都是心裡著急更是焦躁上臉,才剛踏進辦公室,莫尋蹤就嚷嚷:「師父!我們剛都去整裝了,什麼時候要去圍堵攻堅啊!?萬一那些小朋友哭鬧鬧煩了那些惡匪怎麼辦!?」
怎麼辦?他也很想問怎麼辦?難得六神無主的原無鄉苦笑:「綁匪沒打勒贖電話,我們人員正在調閱道路監視器追蹤,以不驚擾綁匪為優先。」他深吸口氣鎮定心神環顧眾人:「我們自己要先冷靜下來才能以最大力量將那些小孩救出來,談局方才已將刑一隊剩餘其他人員和另外幾隊刑隊整合派發出去,並正聯絡各大分局在各道路上以交通嚴查酒駕為由設置路障盡力攔截娃娃車。現在—」他話還沒說完,另一邊原本正舉著手機與人通話的談無慾又接過炎無心憂心忡忡遞給他的室內電話,肉眼可見的,臉色又更黑了一個色度。
整個辦公室裏的人皆驚疑不定屏氣凝神的看向他,深怕聽到一丁點不好的消息。
談無慾順了順氣息,心裡暗自咒罵了岳雲深幾句,開口:「六弒荒魔越獄了。」
眾人睜大雙眼,一時間,呼吸可聞。
……
「嗚嗚,我想回家,為什麼還不能回家?」、「老師怎麼不見了?老師是迷路了沒上車嗎?」……
一輛滿載著20位小朋友的娃娃車裡開始顯出一些躁動不安,就在前方副駕駛座的綁匪專心聽著警廣還沒聽著聲音回頭前,其中一名小男生突然伸出手指輕輕噓了一聲,童言童語道:「我們大家現在要小小聲喔,因為前面的叔叔要帶我們跟老師和爸爸媽媽一起去玩捉迷藏啦!」語畢,他放下手指,微微一笑……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