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想說的都在文裡了(毆)
其實這樣細究起來,風雲其實是劍謫仙跟血鯤鯩的孩子啊(驚!)
不過這樣太驚悚了囧
我個人是覺得孩子是誰養的就歸誰家的(毆)
畢竟關係是處來的,無關血緣不血緣,只論心。
對了UU我沒把海宇之主列進去組織關係人物裡,
主要是想就讓他跟小水仙就純粹一點,不要再來案件摻一咖了~
12/3
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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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先是示意大家自己想坐副駕駛座,等一上車,罕見地連安全帶都還沒隨手拉扣上,眉頭始終沒舒平開來憋了一肚子話的舒龍琴心就丟了一連串問句給月無缺:「無缺,什麼叫做是案件後續但又跟我哥沒關係了?當初那案子本來有一部份就是針對南域分局跟我大哥和鹿巾的陰謀,但不都調查清楚了?難不成皇鱗和鬼醫這些人還遺留了手下又興了什麼事?」
瞅著琴心的眉心都快打成死結了,月無缺亦十分難得的沒半點不耐煩的,指了指安全帶讓他繫上,邊發動車子。
見無缺沒開口解釋的打算又正轉著方向盤倒車要駛離地下停車場,舒龍琴心把催促的話又嚥了回去,怕擾了他開車,自己心裡卻又急得發慌。
坐在後座的夢丹青見狀,溫聲安撫琴心:「我想無缺說的應該是字面上的意思,禍鱗這個組織與南域分局的案件確實是結束了,我聽信君說當初此組織的據點都已被剷除,成員在與警隊槍戰中殆半死亡,剩下的不知為何也都在他們的實驗基地自殺了。」還問了月無缺:「對吧?」
月無缺踩了油門,車子一鼓作氣衝上緩坡坡道,稍稍左右瞥了瞥看沒來車,車身隨即也進入道路車流之中,才瞇起了眼睛:「跑了一個。」
舒龍琴心握緊手掌。
「啊?」夢丹青驚訝:「那時不是龍首和劍子隊長也到了現場,總局這邊也派了人手支援,對現場進行地毯式搜索嗎?」其實當初進行地毯式搜索並不是為了找尋有無遺漏的組織成員,而是為了找尋被禍鱗這個組織綁架的風雲兒的下落,只不過在過程中,除卻與琴狐、鹿巾、劍子及龍首對峙的皇鱗和組織老大血鯤鯩外,其餘組織成員進行的動作竟不是選擇逃逸,而是自裁,無一例外。
月無缺看了眼後照鏡裡的劍風雲。
坐在後座正當中的劍風雲邊聽著他們在討論南域一案,並沒有參與,而是微微側著頭輕皺眉頭,思考著什麼事,思緒已跌入過往。此案他的家人朋友皆牽扯其中,雖說他那時才12歲,不過因著都在麒麟閣跟著琴狐,事件頭尾他亦相當了解。可以說,除卻皇鱗與鹿狐的昔日恩怨,最終禍鱗這個組織的目標,其實是他。
而這個目的是一直到他被綁走囚禁,才真正顯現出來。
那一段時間說來不長,也就兩日一夜,對於他來說,也長的似乎看不見盡頭,視線所及之處血色充盈,教他分辨不出那是自己額上流下的鮮血糊了眼,還是昏暈當中產生的幻覺,否則為何自己眼裡的世界會變了調,造就了一個森羅無間?
「風雲?」月無缺喚了一聲,碧藍的雙眸中閃過擔憂。
「……嗯?啊、抱歉,想事情想出神了。」回過神來的劍風雲看車內的大家都在看自己,頓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樑:「那時我趁亂逃出來後劍子先生跟龍首有來問我,怎麼會被綁走的?」劍風雲正色。「是一位叫新海鯪的人,他自稱從血緣關係上來說,他是我哥哥。我原是想藉著他帶我進實驗基地潛入探查,不過他趁我不備時把我打暈關押起來。這些事我有跟他們二位說起,應該有被記錄進案件檔案裡。」
「想來這是機密檔案了。」夢丹青心下了然,或許是當初此人蹤跡不現難覓,又事關風雲身世,因此談局未曾提起追查,但現在案情件件相連,便到了追查的時機。
車內眾人面色複雜,舒龍琴心還轉過身去伸手去摸他的髮頂,看琴心搆不到,劍風雲還乖乖探出頭讓他摸。
月無缺冷下臉,礙於開車中不便回過頭,不過磨牙聲讓劍風雲忍不住後脖頸的寒毛直豎,背脊硬直。
翠蘿寒嘆了一口氣猛地拍了劍風雲的肩一下:「怎麼不先問琴狐跟鹿巾呢?」所以說孩子養得太獨立有時也是個問題啊,有事情都不找大人商量了!
劍風雲抿了下嘴,搖搖頭:「那時他們幾乎心力交瘁,又全神在準備攻堅禍鱗的實驗基地。我原是想幫忙琴狐跟舅舅,一方面也是想探查他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把我帶進去基地後倒是沒防我,還把關於我的實驗的來龍去脈都跟我說了。我也是那時才知道我『真正的身世』。我想如今對於禍鱗和他們實驗最為了解的,應該也剩下他了。」劍風雲語調淡然,傾聽的眾人卻都是心中酸疼,十分不得勁。
「什麼又叫做『真正的身世』?」月無缺寒著聲,眼底的溫情卻是掩不住:「你來玉川別墅的第一天玉人說過的話你都忘了?你不是也不會是那個老古板,跟他更不必有一絲一毫的關係!玉人也不允許!你是誰?你想跟誰有關係,那都是你的自由。聽風就是雨、輕言輕信,嗬,不要忘了把腦子帶在身上。」
月無缺的話乍聽之下前後矛盾,細究卻是在跟劍風雲說,他不必是誰,他就是他自己,而親朋好友這些關係更是任憑已身自由念想,何消他人言語、何必囿於出身?
聽懂了兄長話意的劍風雲心上一暖,笑道:「我記得,所以你們大家都是我的家人啊。」
夢丹青跟翠羅寒笑著點頭說沒錯,琴心則是吸著鼻子忍著淚意,只有月無缺彆彆扭扭地哼哼一聲,微揚的唇角倒是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
「呼。」原無鄉坐上駕駛座手握上方向盤,鬆懈了一口氣後才發動車子,性能良好的跑車不到幾秒鐘的時間便準備蓄勢待發。理所當然坐在副駕駛座的倦收天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對端坐在後座,神情穩重嚴穆,自問了月無缺那句話後便一言不發的意琦行道:「無缺雖然慣來懶散、看似冷漠,不過還是至少有一個優點,他向來說到做到。」
倦收天言語間盡是信任。
意琦行眨了眨眼,原無鄉也看向倦收天。
倦收天板著臉接著說:「還有,特別小組目前也不是他來去自如的地方,我亦不介意幫忙把他按在他該待的座位上。」
「咳咳咳!」原無鄉聞言被刺激的一陣猛咳,他倒不懷疑倦收天說的話,倦收天說的按那就是真的按啊!
「哈哈哈。」意琦行被倦收天逗笑,搖搖頭說:「我並不是不信任他,只是總覺得可惜。」明眼人都瞧得出來月無缺此次回歸之因,案件總有水落石出、調查偵結之時,而一到那時,月無缺是否還願意留在刑事局?他知道自己想的遠了,經歷許多人事,他曉得各有緣法,只不過有時一看到月無缺,還是忍不住會想上前調動一下他的積極性。
倦收天沉吟一聲:「你不必太過憂心此事。能曾經選擇以此為業,顯然他也不是無心,更何況,」微微一笑,倦收天語氣堅定又帶點神祕:「以後就算想讓他走,他也不會走。」
意琦行點點頭,即便倦收天沒將話給說完整,不過既然他如此篤定,意琦行便也放心了,尋思下一回自己還是別太逼著月無缺,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拿來檢查澡雪的功課。原無鄉則搖搖頭,他自是聽出來他家阿倦的意思,不過他也沒想去提醒月無缺就是了,原無鄉同樣嘴角帶笑:「方才看到的名單上的六人,夏承凜是文風出版社社長,據說先前還任教大學,目前投入政壇,最近正在爭取選票的最後階段,有一人是自媒體記者兼攝影師、一人是服裝設計師、另外兩人是公司老闆,還有一人是藝術大學教授。」
幾人的工作各有交際範圍,公司老闆還比較好觀察跟探得人際關係,畢竟商界上總會有討論跟風聲,公司員工也是能詢問,可另外幾人就不是那麼好不著痕跡的探查了。原無鄉微轉動方向盤往快車道行駛,開往郊外,他打算從這六人名單中居住地最遠的開始查起。「我們先去查那名教授吧,辰星查到的資料裡,那名教授是美術系教授,教藝術史,也教雕刻和蠟像製作。」
倦收天方才也看過那名單跟資料,對於原無鄉的行動沒有異議。而意琦行雖然也看過六人名單和辰星查出的背景資料,但方才心神放在他處,此時猛地聽到一個名詞他登時一頓,而只過一瞬又暗自否定:應該只是碰巧。
想了想名字,確實是未曾見過,遂討論起另個嫌疑者:「夏承凜舉辦的這次拍賣會,能參與拍賣者皆是受到邀請,現場更是有邀請函方可進入,除了行業翹楚以及資本雄厚者,人選的條件方面,不知他是否經過特別挑選?」想至此,意琦行此時十分贊同月無缺的多疑,夏承凜的突兀和怪奇之處太多,也實在讓人不得不懷疑。
「他的公司和個人金流方面,目前都相當正常,他要投入選舉,這方面本就要交代清白。」倦收天亦若有所思:「但是,為何要低調地參與選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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