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3年7月22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17

總算打了三頁XDD
不過現在才發現我把獨影無間的名字打錯了啦(哭)
晚點來全改掉UU
等會要來打掃(望天)

然後天機的第二章QAQ
只能說希望後面的劇情不要崩不要崩不要崩啦QAQ

還有我想說現代的武戲好難寫啊0rz
那些啥光影特效跟古代的咻咻咻(啥鬼)的形容詞根本無法照搬
只能想辦法化用>"""<
簡直是考驗~

----------------------------


17.


頂著呼嘯風聲,即使警方將這塊地方圍了一圈,原無鄉還是慶幸恰好開在這幾條小街巷裡的隱密店面本來做的生意就不是那種會引的群眾熱熱鬧鬧上門的生意,因此就算外面熱鬧裡面清冷,也不會讓人因察覺出不同來而有太大的警戒。這也算是有利於他們的條件了吧。


腦袋裡不著邊際地想,原無鄉身形卻像隻將爆發力都藏在皮肉下的優雅的雪豹,似是蓄勢待發又似什麼也沒在做,只站在街邊的燈柱下靜靜等待。獨影無間的經歷、豁青雲的判斷再加上當時在警局裡所觀察得來的結論,便是此人必定是個身經百戰、經過戰禍的兵將,絕不只是經過做過傭兵殺手這麼簡單的經歷,是個極危險的人物。
他能屢次逃出國際刑隊隊長青陽子和副隊靜濤君的追蹤圍捕甚至在短時間裡犯下殺害自家少主的命案,還能在命案現場想出那種藏形匿影的方式,簡直就是一頭狡猾的孤狼。



原無鄉抬起手腕又看了一下手錶,那眼角餘光似有預感般地也往眼前巷道一掃,同時,一點腳步聲也無的一條人影已近在他身前,但那悶著頭走的人似乎並沒有特別注意他,只是趕時間般的就要快步往巷子裡走。



就在錯身而過之際,原無鄉動作相當迅猛地一手從他背後按上他的肩膀,另隻手則拉住他另條手的手臂往後折壓,那人卻有如背後有眼般簡單的一個抬手跟往左晃的矮身動作就輕巧避了開來,而這一切只發生在剎那!


原無鄉當機立斷,從袖內滑出一柄做工精緻璀璨的小刀,便直接近身向前,以小刀不斷格擋他想掏用武器的動作—原無鄉眼尖,只剛剛相錯之時就觀察到了他身上的槍隻放在哪了。只要不讓他有機會拿槍,拿槍的動作又怎有他短兵在手的動作快呢!只見冬日陰冷的白光下,寒光爍爍的軌跡如急逝而去的煙花在空中炸開,對方亦相當有經驗,閃躲之還時不時抬腿朝原無鄉踢去,就想拉開彼此的距離,但原無鄉那把刀幾乎如靈蛇纏繞在他兩手邊緣滑動來去,腳下功夫亦是了得,兩人頓時纏鬥一塊。


獨影無間身形高大碩壯,即使被原無鄉如此制肘,雙眼仍是露出狠戾神態,拳腳伴隨著寒冬的冷冽與身高差了他一個頭、動作卻迅速且刁鑽的原無鄉相互碰撞,與原無鄉相比,他的格鬥技巧相當制式但招招強悍,每招都是對著人體致命處而去,絲毫沒有餘地。可就算如此,身形靈動的原無鄉還是讓他備感難纏。


更糟糕的是,獨影無間知道他身後還有一人!



果然就在他正想對方會不會顧忌原無鄉正在跟他纏鬥而猶豫是否出手時,腦後響起了一道既輕柔又清冷的嗓音:「停手,不然開槍了。」



獨影無間嘴角下壓,邊動作邊盤算之際,又聽得眼前的刑警說道:「你其實有感覺到警方的狙擊手的位置吧?」



獨影無間身形一頓,手臂動作慢了一個拍,被原無鄉手上的小刀快速劃過,得虧原無鄉只是想擋住他動作不是真想傷人,手下沒用太大力氣,不然就不只是劃開外套留下一絲血痕的事了。原無鄉邊逼近邊說道:「你一直試圖移動步伐遠離狙擊點,不過,」原無鄉始終溫和的目光中閃過利芒:「你怎麼會推測警方只會安排一位狙擊人員呢?」


巷弄尾巴一端,不知何時練習生那高大偉岸的身影早就不見人影。



「束手就擒吧,獨影無間。」


……


並不是月無缺差別待遇,只對溫婉的夢丹青特別照看,而是舒龍琴心在醫院檢察觀察並讓月無缺做過筆錄後靜養了一個小時開始待不住,具體表現為開始在他和劍風雲的面前唸菜單,甚至焦慮到無實物演練,在他們的面前說著那些材料要備多少量要花多少時間完成的地步了!


就連原本聽聞他家又有人受傷進了自家醫院所以晃來探探病的院長慕少艾都邊摸著肚子邊拿大煙管趕人,說再讓舒龍琴心這樣唱名下去全醫院的醫護人員跟病患都得提前去吃晚飯了!

「停,夠了,很多了。再說下去藥師我等會要去你家吃年夜飯了。」攜家帶眷那種。


舒龍琴心臉上一紅,不過好客的他還是說:「隨時歡迎呀。」邊說他還邊覷了月無缺一眼。



一旁的劍風雲又趕忙安撫開始生氣的月無缺,月無缺則是氣得不想說話,神醉被他捏的喀吱響。


「呼呼,還是別了,傷患就該有傷患的自覺,別過度操勞自己啊。」慕少艾擺擺手,也沒在病房待多久,很快的就有其他醫師來找他要談論要事。月無缺的視線跟著他往門口望,從未關上的門縫看到來的是他也曾讓他看過一次診的心臟科醫師,似乎是在說安排病患器官移植的事情。


月無缺眼神深邃幾分,等人都走了,才緩緩轉頭抱胸看向半坐在床上的舒龍琴心,劍風雲則已經開始收拾幾人帶來的東西了。



看舒龍琴心掙扎著下床,動作還不是穩當,月無缺冷哼一聲走上前去拉住他的手臂,動作不甚溫柔卻是相當仔細,等琴心套上鞋子站穩了才改為從背後扶住他:「我看我哥授課的小道館裡面的那張裱框的字可以換一張了。」



那張墨寶是劍謫仙親書的,上面寫著一個『恆』字,意喻一日一心,是所有向他習武的弟子每日一省己身之道。


聞言,舒龍琴心和劍風雲都齊齊看向月無缺。



月無缺語氣幾分惡劣:「就改成一脈相承的頑固笨蛋如何?」



「月、無、缺!不准你這樣說師父!」舒龍琴心顧不得滿腦袋的菜單,急得跳腳。


拿著大包小包的劍風雲則認真反駁:「大哥的思維才一點也不會僵化固執,還有兄長你那句話也不像是一句格言。」


「玉人讓它是它便是。」眼看劍風雲還挺認真的想繼續跟他討論那張討厭的紙存廢與否,月無缺直接一句話堵了他們的嘴:「劍謫仙要是回來了,玉人讓他自己去換!」早看那張紙不順眼了!


聞言,舒龍琴心和劍風雲互看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裡看見憂心,要真月無缺讓師父/大哥去換掉那張字帖,那不用說,劍謫仙肯定是真的會把它拿掉的啊,說不定還會乾脆改掛個白板上去隨月無缺高興寫什麼就寫什麼。


想罷,兩人朝月無缺圍了上去,開始絞盡腦汁要讓月無缺打消主意,於是三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句地討論著離開醫院,舒龍琴心也把心裏原本的打算都忘得一乾二淨了,一門心思就想讓月無缺放棄那糟糕的念頭,威逼利誘都用上了。


等到三人都回到家門口了,舒龍琴心這才啊了一大聲,一臉怨念地看著月無缺:「都怪你,我原本還想繞去市場再去把食材買齊的。」



月無缺站在石階下,逆著陽光使人看不清神情樣貌,哼哼幾聲卻沒應話,倒是正試圖從一堆袋子裡找鑰匙的劍風雲則是百忙之中回過頭跟舒龍琴心說:「剛剛在醫院都忘了跟琴心哥你說了,我請小水仙幫忙將東西帶回來的時候她說她記得你記事本裡的購買品項還有幾樣沒採買,她會順道買一買一起送過來。」


舒龍琴心感慨還是女孩子細心又貼心啊,當然風雲也是:「風雲你先替我跟小水仙說謝謝啦,改天請她跟她男友來家裡吃飯。」



劍風雲爽朗一笑說好,不過一隻手還在幾個袋子裡折騰地找鑰匙,就在月無缺等得不耐煩地雙手抱胸卻詭異地沒任何動作時,他家大門卻是自動開啟。


站在最前面的劍風雲愣了一下,等門完全開了發現在玄關處站著的竟然是歧天人。


月無缺朝歧天人揮了揮手:「九叔,歡迎來作客啊。」


「九叔。」劍風雲乖乖地跟著打了聲招呼,接著轉頭眨著眼睛看向站在最後面的月無缺。他的兄長還真是,就連關心都做得這麼悄然隱晦,不欲人知。


而舒龍琴心則是在看見人時便會意過來,也跟著喚了聲九叔後一臉複雜又帶點動容地望著彆彆扭扭的月無缺。想來歧天人會在此時來到家裡自然不是碰巧來作客的,這個默默周全又不說的傢伙!
看在這份上,那道彩椒牛肉改成菜心牛肉好了。



月無缺摸摸鼻子,努了努嘴:「你們一個兩個的看著我做什麼?門都開了還不進去?」說完,拾階而上伸手推了推劍風雲的背。


於是前方的兩人這才回過神來,三人在歧天人的笑聲中一起進了家門。


……


獨影無間僵直著挺直著背,一雙原本充滿殺伐氣勢的拳掌頹然落在身側,闔上眼睛再無動作。他心知肚明如今再掙扎也是徒然,更何況,他還有什麼理由與目標繼續在這異地拚搏?

他現在,只剩自己。



原無鄉輕嘆一聲,拿出手銬正想上前將人銬上,獨影無間卻又是突然開口:「我可以跟你們走,但可以讓我完成刺青嗎?只要半小時。」


始終持槍在獨影無間身後警戒的紅塵雪皺了下兩道柳眉:「你應該知道我們既沒有理由答應、並且按照程序也不可能答應你。」言下之意這項要求根本都不用開口提及。


獨影無間伸出雙手:「你們可以先上銬。」他神態堅持,雖已然卸去全身力勁,眼神卻仍猶如掙扎中的困獸,雙眼通紅而執著。「我只有這個要求。」


紅塵雪看向原無鄉.原無鄉則先是繼續替他上銬並對其搜身搜出武器,才淡淡說道:「你可以說說看你執著這個刺青的原因。」


獨影無間片刻無語,垂下的頭顱似是懊悔又像是在緬懷回憶,原無鄉跟紅塵雪也不催促,連意琦行跟練習生都回到此地會合了,才終於聽見獨影無間以平敘的語氣無悲無喜說道:「如今只有我記得妹妹她原本的模樣,我想留下她。」


練習生摸摸下巴略歪頭打量著獨影無間,又看紅塵雪緊蹙蛾眉似在掙扎,便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我覺得答應並無不可,那間小店也沒有什麼玄機,將出入口都圍起來也就是了。」亦看向目前能做決定的原無鄉。


從來都堅守著法理規矩,但對兄弟情義自有一番柔軟的意琦行在看到原無鄉的表情後則是默默地轉身直接去排佈警力並安排通知那家店家老闆。原無鄉唇角微微勾起,溫潤的氣質頓時將嚴肅而凝結的氛圍圓融化消,手上的小刀不知何時消失,改換拿了一柄金屬材質銀光燦燦的扇子,將扇子往掌心一拍:「法可以通人情,不過也希望等回到警局後,你能一五一十知無不言啊。」


獨影無間轉過身,順從地讓刑警押送他去小巷內的刺青店,一句道謝,輕的幾乎與寒風化為一體,卻又難以抹滅其中的濃重。


大家遠遠跟在他身後,紅塵雪嘆了口氣:「即便與我推測相同,我仍舊希望事實並非如此殘酷。」到頭來,拚得的竟是孓然一身,何其諷刺又何其公平?


練習生輕攬她的肩膀,安慰道:「換個角度看,瑯都這組織已然無法繼續存在,對他及對世界而言,也是幸事。」



幾人聞言亦是點頭贊同,這樣流竄於世界的軍火殺手組織,自是不存才好。隨即亦在刺青店外警戒,準備一會將人押送回警局內訊問。

……


就在談無慾身在廣場,一方面調度一部份警力逐漸往原無鄉等人之處收攏並協助其圍捕獨影無間、一方面將原先作為煙霧彈而散佈的刑隊和分局警力集合在百貨廣場準備收隊時,原本就熱鬧滾滾的百貨廣場突然迎來一片高聲歡呼,整個場面如受了火力加持的滾水般更加沸騰。站在他身邊的道即墨往那臨時搭建的舞台區張望,談無慾也慢慢將視線往此處挪移,雙眼一瞇。


就見一容貌姣好穿著絢麗的男歌手正拿著麥克風笑容可掬地朝舞台下方的民眾揮手,而在他身後,同在舞台上卻似無存在感的一個男子,也正將目光往談無慾和道即墨等人的所在區,不經意的一掃。


是解天籟。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