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3年2月12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07

2/19
補完。

2/12
這幾次發文時突然發覺,
過去不是江郎不要我了,而應該是說我自己懶病發作啊XDD
錯怪他了UU

明明就一堆想寫的,大綱都有,但是最近真的很懶得動手指(汗)
但又不想讓自己又一偷懶就偷懶七八年(喂)
所以在手指頭有意願時有一點就敲一點囉XDD

這週同樣,找時間補完(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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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賦八落正視著同事們,抬頭挺胸,並不悚於此時的鴉雀無聲和行在她身上的注目禮,看得出她對同事的信任,也不認為此時投注在她身上的眼神是對她有所質疑。但她面上又有幾分難色。談無慾是個明白人,就直接了當開口:「私事的部份不用說,不過還是請妳詳細介紹一下禁世。」說著說眉梢一動:「但若我沒猜錯,跟禁世有關係的該是你家裡那一位。」

雖說是猜,談無慾的語氣可是十分篤定。



點了點頭,賦八落微微一笑:「是跟他有關。」又看向月無缺:「不過你們可以放心,他脫離禁世的所有來龍去脈,隊長全部知情。」



大家先是一起看向月無缺,不過片刻又都明白了,不是說這一位,賦八落是在說他們國際刑一隊的隊長劍謫仙。



月無缺用冷漠的眼神看著賦八落,嘲諷似地說:「那古板老頑固還做得出這等種欺上瞞下的事,果然是表裡不一的偽君子。他該不會跟你們交換了什麼條件了吧?你肯定被他騙了。」又接著用鄙夷的眼神看談無慾:「你還局長呢!這件事你都不知道?你那半邊天到底是統轄了什麼範圍?那些陰謀奸巧嗎?」



談無慾氣定神閒:「第一,正常程序我不插手,第二,私事太麻煩我不管,還有,能統轄所有的陰謀奸巧是對我才智的肯定,這稱讚我就當仁不讓了。」



月無缺怒瞪著他。



知道他的脾氣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賦八落還語帶安慰,嗓音緩而柔和地對月無缺說:「我本來就是警職人員,隊長當時讓我申請調往國際刑一隊,一切按照程序。若要說真當有所隱瞞的,那就是我男朋友的身分了,不過誠如局長所說,這是私事。」賦八落眨了眨眼:「隊長會知道也是在查案時剛好遇到受到埋伏追擊的我們。」



冷哼一聲,月無缺走路走的啪啪作響,用力拉開椅子,椅子椅腳跟地面產生的拖拉聲響讓人一陣牙酸。抬頭一看眾人還站在風霽月身後,催促:「還不快回來坐下仔細聆聽,有人要提供線索呢。」



原無鄉也走了回去坐下,搖頭:「椅子跟地板磁磚要是壞了你要賠啊。」



「嗤!」月無缺往椅背一躺,雙手抱胸:「原當家這話說起來也不嫌太寒酸。」



原無鄉手一攤,笑道;「窮嘛。」



坐到原無鄉身邊的倦收天語氣正經的解釋:「是建築維修這部份的經費不多,本來也是誰用壞了誰賠。」還用懷疑的眼神掃了下月無缺,似乎要他不要對國家財物貪小便宜有所覬覦。



月無缺嘴角抽動,懶得再搭理這一搭一唱的雙秀,此時,意琦行亦落了座,沉聲向賦八落問道:「據我所知,禁世軍工的禁世是老闆的姓氏,他們本來也不是北美的當地人,是一支自外移居至當地的少數民族,依據族群歷史背景,他們自稱為隳魔眾。」



談無慾嘆氣,好在還有一個意琦行是正經人;月無缺則是難得正眼看了意琦行。



賦八落點點頭,說:「確實是如此,不過說到族群歷史背景那就太遠了,是族群之間的爭鬥與信仰因素,作為失敗者的他們去到外國後休生養息了好長一段時日,直到……二十年前這一代的三位青年的出現。」賦八落嗓音平穩,似乎沒有摻雜個人情緒地娓娓道來,像是就著記憶畫面敘述著一個家族故事。



月無缺注意到,也不是沒有,而是轉化成了無奈和遺憾,但並非自己,而是替他人而抒發。



賦八落簡略地說著禁世軍工發展的來龍去脈,很快地便說道:「隳魔眾目前除卻軍工廠外,其餘事務都相當低調,也的確是對幾家育幼院有所資助,還借此網羅人才。但我知道的育幼院的地點都是在他們目前所在地的北美。六弒荒魔的情況比較可能是小時候被他們組織發掘而帶去北美,在臺灣的資料則都被抹除了。而先前神悅國際那份報表,與其說瑯都是禁世的擋箭牌,我比較相信禁世的名頭是被瑯都利用來遮掩行蹤。而且據我所知道的一些內部消息,」賦八落有些頭痛的壓了壓太陽穴,一臉無奈:「除了因為某些軍火研發關鍵在我男友身上所以他們一直花心思在找他的這件事上,他們領頭人目前的心力應該是幾乎都用在想追回自己失憶的情人了,而且還是全組織一起投入。」



眾人聞言,一同眨眨眼,隨即一臉不可思議。

這樣也行!


「嗯,既然確定國內已沒有他的資料,那就自國外查。當然,如果有辦法,」談無慾眉眼稍抬,一雙鳳眼眼尾朝上勾著,縱然頰面瘦削,這一勾依舊有說不出的風情,自然,對他有幾分認識的,大概是會覺得這眉宇之情是說不出的算計:「賦八落你朋友若能提供名單亦可,也不必他冒險,只要他印象記憶之中組織有所著重栽培的孤兒名單便行,方才聽你所說,他之前在隳魔眾該是屬於高層,總會對組織特別相待的人有印象吧。」



賦八落性格其實相當豪爽,行不行也就一句話,就像她要透露自己其實認識隳魔眾前,就算神情復雜,但自覺得應該將事情說出口她還是說了。可此時談無慾直接問了出來,她卻是面露猶豫,像是遇上了困難無法直接給個回覆。



原無鄉善解人意:「這部份關係到那位的私事嗎?」



賦八落皺著濃密的眉:「也不算是。」吸了口氣後她又繼續說:「一來,如果要在他沒失去記憶的情況下讓他說出名單應該沒問題,但當初為了不讓隳魔眾拿到他的研究成果,也是為了保護他,以防萬一,只能讓他自己也忘了。要再讓他記起這些事,抱歉,我不認為現在是個好時機。」賦八落笑聲苦澀,又搖搖頭:「二來,要是沒失去記憶,想的有趣點他或許也根本不知道組織培養孤兒的這件事,他一向只知道埋頭研究。」



月無缺從頭到尾抿著唇聽著,突然開口問道:「那你呢?」



賦八落一怔,又是輕輕搖頭,微笑說:「對,還有,他不知道我是她。」

……


郊區一處占地廣大的廠房,鐵皮外觀盡是鏽蝕和積年累月風吹雨淋的髒汙,白日看見了,只會覺得這是廢棄的工廠,夜晚,那些歲月造就的毀壞看不見了,但這地方卻荒涼地更讓人膽寒。

就在廠房外圍,廠房內雜草叢生、廠房外野草長得比一人高的小道裡,傳來幾聲忍著的窸窸噓噓的呼喘聲,一會便沒了聲響,待這聲響低了下去,另個被掩蓋住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弱不可聞,卻在這俱寂之時清晰起來。



「在那邊在那邊!」


「別讓他們跑了。皇隳,你……」領頭人物壓低聲音靠近另一名男子吩咐著。那名被換作皇隳的人便瞇了瞇眼轉頭離開。


在草叢裡一赤著足的女子側耳仔細聽著,又看看被她緊抓著雙肩的昏迷男子,一咬牙,伏著身子竟把身量頗高的男子負在自己背上,還艱難地更壓低腰身,靠著草叢的遮掩想不著痕跡的離開。可無可奈何,行蹤早已曝露,負重的她實在沒法再跑快點,眼看那領頭人物就要抓到他們,她也雙眼一瞇預備索性拼命殺出重圍時,另一個方向竟傳來了那皇隳跟其部下的叫喊聲,還有幾分驚恐。


一身黑衣的男子冷哼一聲,但他一臂膀已要背離,另一結拜兄弟此時此刻萬不能有失,且聽來那邊人員眾多,只好先暫且放下不再逼近,疾步帶著人往呼救聲方向而去,心裡還想著怎麼這兩人還有援兵?皇隳一向勇猛怎麼會喊成那樣?



等他一到皇隳繞道的路上,卻只剩嚇的癱在地上邊大罵的皇隳和其手下,問也只會說傳言非虛……


彼時,女子用盡全力奔跑,一雙赤足早被小石子刺的鮮血直流,她卻不知道痛一般只想遠離這裡,等她終於從草叢小道中奔到杳無人煙的一條有鋪柏油的馬路上時,一個踉蹌,她跟她負在身後的男子都跌在地上。女子低著頭喘著喘著,眼前竟然出現一雙銀白色休閒鞋。她心裡一驚,這人竟完全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面前,頓感絕望。


待她抬起頭掙扎站起身想與之一搏時,卻在定睛驚詫之後脫口而出:「劍謫仙?!」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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