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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補完XDD
不然下禮拜又要繼續第七回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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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點還沒寫完XDD
看明天有沒有時間補,但我覺得不是時間問題,是氣溫問題囧
這幾天冷的我都不想動彈只想縮棉被裡頭XDD
手指頭很僵硬啊(毆
是說自己寫的內容都還會忘記(汗
常常要回去看案二寫了什麼(喂
莫不是我的腦內也在練太極? ? ! !(招式全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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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一上午忙了一通,一回至警局,風塵僕僕的一眾人等皆有默契地路過辦公室而不入,直接就往會議室走去。月無缺邊走還邊叨唸:「這是什麼辦公風氣?不用人說就都自動去開會,奴性啊奴性。」說歸說,自己的腳步倒是不慢,走的還挺快,看見另一端談無慾和幾人一起走過來,那雙藍色的瞳眸還一閃一閃。
就站在他旁邊看得清清楚楚的原無鄉摸摸鼻子笑而不語,轉頭對著剛走出樓梯口的莫尋蹤幾人招手,關心道:「如何?」眼見幾人衣裝齊整沒亂半分,應該是沒與嫌犯動上手,不過臉上表情一個個都是懊喪。原無鄉也正色問:「有線報說看見夜光宗出現在一處理容KTV廳院裡,這次是又沒找到人?」這夜光宗也真夠行蹤隱密,幾次看見人追蹤到人之後卻都能在警方正式接觸前失了蹤跡。
半途臨時被遣過去找人的莫尋蹤、道即墨跟賦八落互看了一眼,靜默幾許,最後還是賦八落低著聲音說:「這次有找到人。」
倦收天往他們身後看看,都是他們刑警隊的成員,又看向眼前三人,像在無聲詢問:人呢?
雖然他們追查著夜光宗,但人目前並無明顯犯罪證據也不是現行犯,不會一被帶回警局就將人關押,就算此行也是要對夜光宗進行強制執行拘提訊問,警方也不會對其自行關押。
莫尋蹤一臉晦氣地接著說:「不過人死了。」又有幾分工作不順暢的頹然:「這個案子的重點證人怎麼接連死人啊?都要過年了,希望改改運能讓案子順順利利的辦下去啊!」說著還雙手合十向四方拜了拜。他旁邊的道即墨輕嘖一聲,這回倒不是嫌棄莫尋蹤,也是對著查案不順來的。
原無鄉拍拍莫尋蹤的肩,安慰他:「也不算是白忙一通,現場的情況等會一併說吧。」
莫尋蹤扁扁嘴。
幾人陸續進入會議室落座,照樣是最前頭的位置空懸無人。
談無慾敲了敲桌面,開口說了翠蘿寒的發現和他的推論,江南春信則將那一裝著不顯眼的小小紅線段的證物袋也放到桌上:「我讓蒼詢問了東皇雪關於紅線段的事情,她並不知情,還頗為訝異地說她父親是無神論者,家裡從來也沒出現過跟神明相關的物品,父親也不戴飾品,去電詢問東皇霖和屠蘇孤辰,說法一致。」
炎無心則指著從投影器中藍峰拍賣行監視器截下的畫面說:「風姐姐找來的截圖,這張是他跟東皇雪擦身而過短暫停留在走廊那時,」藍峰拍賣行的拍賣場座位是階梯式設計,也的確是個小型舞臺,約莫可容納兩、三百人,當時燈光昏暗,聚焦都在拍賣台上,加上其實每個座位邊除了拍賣喊價用的器具外,因為怕拍賣台距離客人太遠看不清晰,還都附有小螢幕,可以直接觀賞到拍賣台上拍賣品各個角度的展出。也因此現場監視器的畫面其實並不太清楚,而紅線也不反光,加上一般人配戴平安符或者某些貼身飾品都會將之往衣服納放,衣領高點都看不出來。不過也是幸運,他們解析東皇雪唇語的那段影片裡,東皇雪和東皇天下恰好走到光源充足的地方,只是角度問題,紅線十分隱約。
投影上的截圖還是放大了好幾倍的圖片,只能看出來一截線段自一側襯衫領子邊露了出來,是在東皇天下轉頭跟東皇雪說話那時。
不過下一張的屍體現場照片,屍體上被鬆開領帶和白襯衫鈕釦的脖頸處,很明顯,空無一物。
「照片是當時到了第一現場的白雪飄拍攝的,他也很篤定自己在現場沒見過平安符或者飾品掛墜之類的物品。他們將問奈何帶回警局並搜身檢查時,問奈何身上也沒有。據警局的筆錄來看,問奈何言明領帶和鈕釦是他替東皇天下鬆開,因為他判斷東皇天下是痼疾發作,是欲替他做心肺復甦術,不過他還未施作便停下了,因為他又判斷東皇天下已經死亡,來不及了。」談無慾將先前警局的調查又講述一遍:「也因此我們之前才會從除了現場路線之外,又從時間推測問奈何並非兇嫌。當然,當時因為也不知道東皇天下脖頸曾佩戴過物品又遺失,也無從對問奈何問起。」談無慾一攤手,現在更無法詢問問奈何了。
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翻著資料夾像是老師在挑剔著學生行文用詞般地審視的月無缺其實目光並沒實質落到資料夾上,看著面容冰冷嚴肅,實則只是在伸著手將資料夾翻的嘩啦嘩啦:「這麼看來,這能拿走這項物品的時間點就只有在拍賣會場裡了,還是從這段截圖的時間至他在化妝室死亡之時。」
當初也去到現場看情況的倦收天接口道:「另外,關於曾出現在現場的一干人等,報案的人是藍峰拍賣行的工作人員,而夏承凜是在小白他們到現場後後腳才到,因此在小白之前,現場只有東皇天下、問奈何和去化妝室更換香氛瓶的清潔員工。」
意琦行也說:「那段監視器錄影前後大家翻來覆去的看,當時拍賣台上的拍賣還在進行,並非休息時間,前後離席去化妝室的只有東皇雪和東皇天下,兩人還是一去一返。」之後也證明,東皇天下一人死於化妝室,死因中毒。
眾人互看一眼。
風霽月則將當時拍賣會場的名單和座位分佈資料調了出來,讓炎無心投影在布幕上,又用截圖比對,將那段路線靠近走廊的座位圈了起來,邊圈邊嘆氣:「這名單跟座位也不是絕對的啊,說不定有人不是真心來參與拍賣而就是來混水摸魚的。」風霽月雖然圈出了五個人名,但覺得希望不大,冒名頂替者也可能有之。
紅塵雪寬慰她:「但好歹是個目標跟線索,短短一段路便能有人刻意拿走東皇天下貼身配戴的物品,除了說明這東西極為重要,重要到那人需要挺而犯險將之取走外,拿走物品的人的技巧也很高超。」
原無鄉一彈指:「洛神說到關鍵點,東皇天下也不是一般人,從他行兇犯案的對象有的人身材高大健美來看,他本身多少也身懷武藝,那警惕性也高,竟然還能讓人近身拿走平安符。能做到這點的人屈指可數。」
大家一致贊同。
翠蘿寒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看來你們要從這些與會人士的名單著手了,也是大工程。是說說到東皇雪,剛我怎好像聽到你們在說夜光宗死了?」較晚到只聽到隱約內容的翠蘿寒看著莫尋蹤等人。
賦八落擰著眉頭,環視眾人:「原本我們三人與原隊和倦副隊一同前去圍捕六弒荒魔,雖月組長排佈計策但我們亦是不敢托大怕有變數,不過行至中途收到線報說正見到夜光宗一人前去一娛樂場所,原隊便讓我們前往協同拘提此人。可一進去娛樂場所的包廂內,只看見夜光宗的屍體,現場初檢死因是外傷,傷處在心口正中,現場的血跡噴濺亦顯示確實為第一現場,不過沒有兇器。」
莫尋蹤憤憤:「而且我們當下就調了監視器來看,從大門的監視器可以看見夜光宗進入的時間,與我們到達的時間才不過經過十分鐘左右!」
月無缺菸斗輕點桌面,問道:「那監視器前後有看見還有哪些客人進入而之後消失無蹤的嗎?這類場所裡客人要求隱私,包廂內無監視器,不過大廳與走廊應該都有。」
道即墨嘆了口氣:「從大門的監視器內容與場所內中所有的客人一一核對,人數與樣貌都對的上,而他們那間包廂外面的監視器還剛好壞了,倒無從得知是否除了夜光宗外還有沒有人進入過。還有剛剛還是上午時分,這也不是娛樂場所的營業時間,現場留下的幾乎都是昨晚通宵的客人。」
練習生也皺眉:「這又是一個大海撈針。」
莫尋蹤喪氣點頭:「可不是嗎?而且現場也沒什麼暗道之類的,也就連通廚房一個後門和防災逃生出入口。不過這家娛樂場所離交流道口不遠,會不會那行兇者殺了人後就開車從交流道離開?」
倦收天瞇著眼睛否定:「交流道口也有監視器,這家理容KTV離交流道口不遠,從朝向來看很容易判斷是否是自KTV駛向道口,且這時間段又不是營業時間,兇手若這麼離開很容易就被鎖定。」他指向炎無心自交通大隊那方調出的監視器畫面資料,又轉向看挑著眉的談無慾。
談無慾喝了口茶,怡然道:「若我是兇嫌,我不會離開KTV。」
「呵。」月無缺呵笑一聲,不過神色冰涼無波:「一粒沙塵入了沙漠之中,以為自己悄無聲息能俱與類同,不過這只是在一個小小的沙瓶裡,找個小號點的篩子那還是篩的出他的與眾不同來。」
馬上會意過來的眾人紛紛噗哧一笑,莫尋蹤則是哇地一聲跳了起來,摩拳擦掌:「好哇,這邊有名單呢,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意琦行則沉聲說道:「兇嫌有蹤跡可循,不過繫於夜光宗身上的幾個問題,還未能查出詳情,是否要再追問東皇雪?」
聞言放下茶杯,談無慾神情轉趨凝重,搖頭:「東皇雪看似對命案知無不言,但對於夜光宗的相關事情還是有所隱瞞,再問她若提供的是錯誤訊息,反而攪亂我們自己的思路,倒不如調查到一些關鍵點時再去與她周旋。總之她是命案兇嫌,暫且還會看押在看守所裡。眼下這一條關於組織合作對象的線索就再從東皇天下身上遭竊的物品和夜光宗命案追查起吧。」
眾人頷首開始細細討論追查方向跟分工。
意琦行則站起身走近風霽月,微彎下腰看著她面前的電腦讓風霽月幫忙再找找六弒荒魔的資訊。先前在懷疑他涉及大學裡的殺人案件時,談無慾就讓風霽月查找過了,發現他登記的就讀資料都是真實實際並非作假。可他的個人資料還是存在一個問題,所有資料就像是為了入學而存在,大學之前,甚至高中畢業於哪所學校,皆一片空白無法追溯。問了學校裡負責學生入學註冊的職員,也只拿的出六弒荒魔通過考試的入學資格證明。
而方才在元佛子老師家與之對峙時,六弒荒魔倒是又洩漏了一個訊息:他讓熒禍跟他『回去』。
回去哪裡?
他和熒禍俱是來自育幼院的孩子,在年幼時還曾待在同一個寄養家庭。
意琦行陸續說了幾個他有印象或辦過案子裡有問題的育幼院及寄養地方,不過很快地,風霽月一一查找後對著意琦行輕輕搖頭:「義兄,這些舊資料庫裡都沒有他的資料。」
「那道真育幼院呢?」懶洋洋地窩在椅子上的月無缺插了話。
倦收天對他瞇了眼,一雙鳳眼更加凌厲,斬釘截鐵:「不可能。」
「呵。」月無缺打了個大呵欠:「知道你對道真有信心,但難保不會有人有個別心思,這也不是頭一次出現了不是?」月無缺說著,斜眼瞥了倦收天又接著看向原無鄉,原無鄉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倦收天則用力抿著嘴唇,像是想反駁什麼但又憋了回去,坐在他旁邊的莫尋蹤默默地將椅子稍稍移的遠一點點。
幾位聽過或者一起經歷過那段往事的同事們紛紛搖頭。
風霽月那敲擊在鍵盤上的雙手飛快,一雙眼專心地注視著電腦螢幕,那瀏覽速度也簡直非人,月無缺話語剛落,她馬上接著說:「道真育幼院是沒有,不過這是一個新的方向,道真育幼院是已經不再容留兒童了,我們可以再找找二三十年來經營的公私立育幼院,撇開剛才找過的機構,舊有的這些機構也逐漸減少,查找起來不算太龐雜。」
意琦行站直身軀,凝神細思一會又打了通電話出去,同樣是問了對方六弒荒魔的出身,不一會就掛斷電話,抬頭看向好奇地看著自己的眾人:「國內那些明面上的黑道組織裡也沒有這號人物,」又對風霽月說:「往國外那些組織找吧,最近有幾個名字出現頻繁。」
談無慾挑挑眉毛,並不去追問意琦行是問了誰消息來自何方,他大致能猜想到是誰。不過這一想頭又得痛了起來,打斷了幾人對意琦行好奇的注目禮和躍躍欲問,談無慾也說道:「嗯,不過瑯都這組織實在太過隱密,查看看禁世吧。」
「喔,那個疑似是神悅國際拿來當擋箭牌的禁世?」炎無心也湊到風霽月的電腦前看。由於禁世在外國是合法軍工廠,一些檯面上的資料還是有的,連一些相關連的企業和組織都能看見,只不過這些都屬實是淺薄的資訊,還得往內去查。這次風霽月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但從她的神色和動作來看……
「找到了?」意琦行堅毅的嘴角難得微微勾起。
他話一出口,整個會議室的人都圍了過來,月無缺依舊舉止舒徐,一副他不在意的神情,但閃爍的眼神早也洩漏了他的心情,而比他更慢湊上前去的竟還大有人在。
早就站在前排拿到風霽月列印出來的資料的道即墨轉過頭用雙眼逡巡著,卻發現人還站在原地,便問:「賦,怎麼了?快來看資料吧,這六弒荒魔還真是出自禁世。」
賦八落神情複雜,但也敏銳感覺到談無慾正看向她,她抬頭一看正好看見談無慾那嚴肅的眉眼裡透露出了然來,忍不住輕輕一闔雙眼,對大家嘆氣道:「我不知道六弒荒魔跟禁世怎麼有關係的,但我了解禁世這個組織。」
她語句一落,討論熱烈的會議室裡頓時寂若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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