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3年1月15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三蛻變05

年節最快樂的真的是小孩啦QAQ
工作黨簡直是雙重忙錄,公司工作要做還要打掃,然後家裡也要掃0rz

於是我就在古怪的時間更新XD
好久沒熬到這麼晚了,
全因剛剛打掃自己的房間整理到一點多囧

不過也總算把娃們安放好了,接著就是再等新人回家啦XDDD

至於玄蒙紀的開篇心得明天來寫好了。
雖然月才子還沒正式上線但有道即墨啊>/////<
我總算等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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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熒禍雙手抱胸也不說話,就杵在門口看著六弒荒魔帶著笑意的那張臉,他語氣還挺誠懇,眼神居然還有點殷切。熒禍沉默了好幾許用審視的眼神看他,六弒荒魔就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好同學,不請我吃餅乾嗎?」說著,還把視線轉移至元佛子老師身上。


邊泡著功夫茶的元佛子眉尾一挑,對著六弒荒魔示意,他聽熒禍的決定。


而此時躲在書房門後方觀察的月無缺也心裡無聲地輕嘖一聲。這間書房是自客廳隔間出來,對著客廳那一側做了個半牆半透明玻璃的隔間牆體,月無缺很巧妙地站在書房門縫邊和柱體之後,從他的角度往玻璃隔間外望剛好可以將客廳的情景盡收眼底,而從他的站位且因書房門虛掩著,外面的人也看不見他。


其實依他的性格,直搗黃龍擒賊擒王那才最為痛快,不過此時他提議躲旁邊觀察一會,一來或許能聽出些其他線索,二來他也想看看這三人的情緒和反應。讓他意外的是元佛子跟熒禍的心態十分平穩態度也從容,原本先前的案件都讓他覺得這兩人在處理一些事情上不是太靠譜,果然還是關心則亂嗎?


而觀看六弒荒魔的行為舉止,似乎對於元佛子與熒禍此時共處一屋這件事並不覺得訝異,甚至他還是直接往元佛子的居處而來,卻半點沒猶豫就在元佛子家對門的熒禍家,可見,六弒荒魔除了是心有成竹,對於訊息的掌握跟推測也很精準。



另一側的意琦行則瞇了瞇眼,頭倒是點著在此刻贊同了月無缺的此番建議。


熒禍冷哼一聲:「餅乾還沒烤。」不過將擋在門前的身體讓了開來。


得了熒禍的應許的六弒荒魔笑嘻嘻走進來,還跟元佛子說了聲打擾,就把自己手上的便利超商塑膠袋放在茶几上:「那也沒關係,我剛好買了些零嘴。不過是一些肉乾什麼的,老師你吃素的吧,那就不好意思了啊。」邊說著人也大喇喇坐下,跟元佛子要了杯茶喝。


此時隱在暗處的刑警們和在客廳裡的元佛子及熒禍倒是心有靈犀,想的都是:你都通緝犯了還有心情去買零嘴啊?



元佛子表面不顯,說話的聲音還是那樣溫和:「我聽熒禍說過六弒同學寒假還住學校宿舍,這是沒打算回家過年?」

六弒荒魔聳聳肩,將腳一架,褲子上的鉚釘飾品閃著光芒:「這不是也沒個家嗎?住哪裡不是住?地方不重要,人比較重要。」
說完,那雙小眼睛往熒禍身上瞥了一下。


熒禍沒接他的話,直接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元佛子這裡?」


聽他這麼一問,埋伏在暗處的各刑警心裡一緊,就怕六弒荒魔察覺不對勁,練習生手臂的肌肉都緊繃而起,青筋畢顯,他旁邊的紅塵雪輕拍他幾下讓他放鬆,但也保持警惕。就兩人的反應與眾不同,月無缺只摸著下巴,略歪著頭繼續看著,面容無波;另一邊,意琦行還是在點著頭,覺得熒禍的問句沒問題,本就該有此一問。跟他在同一處的白玉虹則是心臟跳的像要是在舞台上跳踢踏舞了邊直欽佩地看著他:意隊好處變不驚啊。


「聽說了一件事情唄,所以我想想元老師應該不會讓熒禍一個人待著。」六弒荒魔幾分漫不經心地回答,轉頭對熒禍道:「如果你早肯聽我的,說不定你早就心想事成了。」


熒禍臉色一沉,原本還靠在牆邊的他就大步走向坐在元佛子對面的六弒荒魔,六弒荒魔還抖著腳歪著頭看他,等熒禍走近茶几,還沒來得及有什麼舉動,元佛子就溫聲道:「熒禍,你的餅乾胚會不會放太久了?先拿去廚房放烤箱裡烤吧。」又補了一句:「是新買的你用著試試看好不好用。」



熒禍胸前明顯起伏呼吸略急,不過也將唇一抿,瞪了六弒荒魔一眼後往廚房走去。等他身影入了走廊盡頭處,元佛子才既嚴肅又和徐地對六弒荒魔說道:「你該知道問奈何對他來說是不同的,況且死者為大。」


隱在洗衣曬衣間─其實也就一走廊寬的地方─的紅塵雪聽著竊聽器裡的對話,眉頭微蹙。其實問奈何的相關消息一般人是不會知情,就連他們警方當初也被瞞了個密不透風。更何況問奈何並非是命案實際執行之兇嫌而只是連環殺人案的關係人,他的死亡社會大眾更應該不會知曉也不會去關心。


六弒荒魔會知悉此點,一是他有消息來源,說不定是他們警方內部有人洩漏,二來,不用消息來源,他自己就是局中人。月無缺捉摸著,搖了搖頭,不消說,跟他合作的人,應該就是問奈何本人了。


果然,就聽六弒荒魔嘆了一口氣,只不過這口氣十分的裝模作樣:「元老師你就不好奇我怎麼知道問奈何的事情嗎?」說完之後他嘴角一翹,自問自答:「那當然是因為問奈何讓我幫忙製造混亂,好讓他帶走熒禍又幫他拖延時間囉。可惜這小子不知道把握機會,白費了問奈何一番心思。要我說他就該態度強硬積極點,等待能等到的結果不管好壞,遇上性命終了時都只是徒然一場啊。」


元佛子眼神凜冽直視六弒荒魔,他聽的出六弒荒魔在意指連環命案的發生自是有問奈何指導之效,可任誰來看也都能明瞭,這不過是兩人為了某個目的的達成而相輔之施為罷了:「問奈何不明說,不代表我們不清楚。」



六弒荒魔豎起一根食指在元佛子面前搖啊搖:「元老師這莫非是覺得那問奈何比較高尚?」



元佛子雙眼輕闔,嘆氣:「不,你們都一樣是輕踐性命之人。」


六弒荒魔哈哈大笑,聽到自廊中傳來腳步聲,便將架著的腿放下端正身姿,又隔著茶几壓身靠近元佛子:「老師,不過這些都已經是過往了不是我今天來此的重點啊。」


被他壓身靠近的元佛子面容肅穆,不驚不懼六弒荒魔顯露出的惡意表情,隱在各處的刑警則嚴正以待。


「如今塵埃落定,那小子也該跟我走囉!」六弒荒魔語未落,左手臂一落一抬間,已是手裡拿著手槍指著他面前的元佛子!「熒禍,是捨一人還是玉石俱焚,你要不要跟那群警察哥哥商量一下啊?」


熒禍眼睛一瞇眼中火光盡現便要快步走來,元佛子卻是對他輕輕搖頭讓他更是氣急!沒等他走過來元佛子就正眼看著六弒荒魔,平淡問道:「你做這一切就只是要熒禍跟你走?熒禍對你還是對你們來說很重要?另外,此舉似乎與問奈何的目地相違背,他原本一切施展在熒禍成長之中的作為就十分矛盾,但最終他的希望應該是想熒禍能安穩一生,但你想拉熒禍入局,問奈何還能與你合作?」說至此元佛子語意中隱然有怒氣:「你們是拿熒禍做了一場博奕?」


「That’s right!不過獎品不是老師的。」六弒荒魔頭一歪,微笑地催促熒禍:「快啊,雖然我喜歡步步為營而後收網的感覺,不過我可不喜歡那種沒有好結果的等待喔,我的好同學,你本來就該回歸了。還有,警察大哥哥你們還不出來啊?」


熒禍雙手緊緊握拳,擔憂地瞄了元佛子一眼:「你!」



六弒荒魔說著,已有幾分不耐,抬手就想放槍往元佛子身側手臂處擊發,想傷他一處一方面以示威脅、一方面也是讓警察快點出面別隱沒在暗處讓他備感制掣。但他沒想到他才手臂稍提而已,那個在暗處的警察竟然會不顧被他脅持住的元佛子的安危,那一瞬間在他背後就率他之先放了一槍!


「碰!」的轟然一聲,六弒荒魔旋身欲閃,才剛轉身看見的卻是那刑警手中所持手槍槍口對著半空中的姿態,臉上表情一愣,又要將槍指向元佛子厲嚇威脅時已是頓感腰側至脅下一陣破空利風,倏忽一聲,他身側便中了一記重重的悶棍!「啊!」

六弒荒魔痛的槍支離手捂著傷處單膝跪地,抬起頭,發現元佛子手裡也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把還合著刀鞘的刀!
他痛的眉頭緊皺,滿臉都是唉呀大意了的懊惱表情。


本想趁機衝上來上身擋身在前的熒禍也是停住了腳步,抿著唇將元佛子從頭至尾看了一遍。


那名對空鳴槍的刑警則是嘴角抽了抽也看著那把好像憑空出現的刀,又看了看一臉平靜似不覺得自己有何驚人之舉的元佛子:「我聽過一個傳聞,但沒想到竟然能親眼見證,難不成這是你們這些吃菜的修佛修禪的師兄弟們都必備的技能嗎?」茶几與兵器是絕配啊,不過就算他是相信元佛子老師的武力值能為,也沒想到他會來這一著。



「哈。」元佛子哈笑一聲,正經道:「月刑警如此好奇,這句話我會如數轉問我那些師兄弟,是否人人皆習有此技?是否願意傳授與人?」


月無缺舉起拿著煙斗的手大幅度地擺了擺:「免,門派秘技就你們自己留著用吧!」說著,他走到早被意琦行上了手銬、讓練習生壓制住的六弒荒魔面前,審視一番後說道:「怎麼你跟問奈何都一個樣,認為熒禍該是你們如何想便該是如何?我算是明白了龍首說的那句原石之意。嘖,性善性惡論都快被你們玩壞了。不過你回歸這個詞用的頗有深意啊六弒同學?或者該說是六弒荒魔某非法組織成員先生?」


六弒荒魔痛的直呲牙裂嘴,那刀雖然在鞘中但那一記十分迅猛敲的不輕,他覺得自己大概肋骨斷了,不過邊吸著氣還是語中帶著笑:「警察大人這是未審先判嗎?我可喊冤,我殺人不假但不是混黑的啊。」說著說著,帶著笑顏的他眼神詭誕。


用槍支抵著他頭部以防萬一的意琦行冷哼一聲:「都是惡行!別裝了站起來!」他方才也仔細觀察了六弒荒魔,那用槍的熟練程度的確是訓練有術,這樣還要說自己與非法組織不相關?要不是月無缺預判吸引走六弒荒魔的注意力以及元佛子反應也快,說不定元佛子還真會挨上一槍。


此時,整座公寓早被埋伏的其他刑警和來此會合的另一隊人馬清空,原無鄉跟倦收天走了進來,原無鄉先看了被擒抓住卻神態輕鬆的六弒荒魔一眼,眉梢一挑。


月無缺瞧了瞧他身後,發現就他們兩人,問道:「另外那三人呢?」


原無鄉環顧四週,牛頭不對馬嘴地回說:「人應該是夠了,不過有些兵行險招啊無缺。」


月無缺卻是會意,沒再繼續問下去,對著練習生擺手:「把人押回去。」


練習生便把六弒荒魔壓制的掙扎不能,幾乎是把人提著走的,一旁的紅塵雪則接過意琦行的任務,持槍對著六弒荒魔保持警戒,兩人中間押著人,四周又圍上一圈刑警,十數人便這麼一起離開公寓大樓。


月無缺也沒在意熒禍正臉色難看地對元佛子發脾氣,顧自對著他說道:「雖然痛苦,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追溯一下自己的過去。當然這是我的私心圖個調查案件的方便了,你若不願那玉人還是有辦法破案。」月無缺自信又傲氣十足地說著。


熒禍冷冷回覆:「我自己也很想知道。」


月無缺輕唔一聲,雙手背在身後率先往外走去,其餘人互看一眼,原無鄉追了上去走在他身邊說著話,倦收天則跟意琦行墜在後頭討論關於六弒荒魔可能的來處。


待他們都離開後,熒禍轉頭看向元佛子,含怒問道:「你也要與他們相同嗎?」


……


年節之前,眾刑警還在奔波於案件,對於過年這件事大概率是不能好好享受了,應該說,其實年節幾乎是專屬於小孩的歡樂時光。


風雲兒跟慕九和小水仙在年前約了一次聚餐,三人在時間前準時到了餐廳,等走近了所訂的位置,風雲兒看見四人的位置上有一位看著就是已出社會的男人落座,就對著小水仙擠眉弄眼,鼻音悶哼:「哼哼,剛剛還說怕餐廳不等人,一直催我和慕九,我看應該是怕男朋友久等吧小水仙?」

小水仙瞥了他一眼:「我這是為讓你履約而約的他。」


風雲兒搖搖頭,一頭白色的長馬尾在身後晃呀晃,便往座位上坐,還坐在了那男人的對向,打招呼:「夜王,好久不見。」


夜王聲音冷淡但有禮地回應:「風雲,久見,今日謝謝你作東了。」

風雲兒一派豪爽地擺手表示不用客氣。


沒見過這位男士的慕九一聽這男人名號,嘴巴張的大大的,還用懷疑的眼神一直往小水仙看,小水仙好笑的讓他別顧著驚訝了快坐下,才對他介紹道:「不要誤會,這名號跟八大行業沒關係啦。這是我男朋友,修羅剎,我們南域的人都喚他夜王。夜王,這也是我同學,叫慕九。」


夜王也對著慕九打招呼,慕九還發現他不因為他們年紀與之相比較小而態度輕忽,甚至還是用平輩相處的姿態相交,便也放了開來,四人邊吃邊聊,好不熱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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