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66點的很快樂(毆飛)
不太想逼著自己,能有產出就很好了(合十)
昨天雖然沒辦法去偶戲節現場,可有幸看了直播Q////A////Q
並且看的時候還沒錯過無缺的表演。
無缺的單獨演出好可愛啊(全程捧頰喊可愛的人)
後面還跟月才子共演出了共道。哈哈哈,音樂一下結果背景螢幕還是他的片段的時候,
我還以為出錯了,不該是雙秀嗎?
結果等偶出來時才反應過來是用這配樂來演繹雙月啊^ ^
談才子好帥U//////U
無缺就好可愛好帥>///////<
後面大合照時還在喝還在醉XDDD
是說影音重現黃文澤大師演唱中原不敗時我又淚溼了TAT
然後還有千翼唱天依依的時候,挹天癒跟藐烽雲現場演繹何謂情侶吵架(毆)
我,一臉震驚:藐喵你居然會跟你的主吵架!?
而且兩人撲作一團打了幾下後癒者甩袖離開,
藐喵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垂頭喪氣又懊惱的模樣真是太傳神了U//////U
是說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要在這首歌的背景跟大庭廣眾之下吵架啦XDD?
難不成是因為闕風策?(腦內瞬間一萬字然後被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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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夢鈴心對於東皇家命案並不是不積極,而是她以此案拖住了警察來幫助夜光宗,不,應該說是神煌光宗,讓他身分曝光之時能自案件脫身。果不其然,待意琦行親自帶了一隊刑警,又大動作讓整個首都各分局都各別蒐查神煌光宗昔時常出沒的娛樂場所時,神煌光宗早就沒了蹤影。不過意琦行此行也不是沒收穫,至少在他於各處帶隊搜查跟歧天人在商界的大張旗鼓之下,有許多先前與『夜光宗』有意向合作或曾商談合作者,深怕引火上身,紛紛都在聽到消息後來警局提供線索。
那些線索都是些枝微末節,最重要的是,這場搜索,意琦行在晚間不久後就順利帶回了白髮人。
不過這些案情也都是隔日才要再細細推敲,人吃五穀,更需要適當休息。
尤其是病人。
載著滿車的家人,月無缺把握著方向盤邊看向坐在副駕駛座的夢丹青,從臉色看得出來他猶是不適,可眼底嘴角的笑意更勝。見此,原本想好好說他一頓的月無缺都放輕了嗓音:「人不舒服怎麼不說?」
「真的沒那麼難受。」夢丹青的聲音較平日略啞,不過還是安撫著月無缺,還打趣他:「畢竟相較於某人,我還滿有自信能當好一位襯職的病人。」對著盯著前頭看車況的月無缺眨眼。
「丹青,」直視前方的月無缺沉痛地:「怎麼連你都加入他們的小團體了?我還以為你是最貼心的助手。」
「我與哥哥同在。」風雲兒忙不迭地安慰他。
「但這不妨礙我們都是小團體的一員。」舒龍琴心拍拍風雲兒的肩,然後接著打擊。
「我還以為這是共識,這與貼心是兩回事喔。」夢丹青笑著,都快忘了那一陣一陣的頭暈目眩,要不是狀況不允許,他大概會是大笑出聲而不是淺笑。
月無缺深吸一口氣:「那你剛才怎麼不答應原無鄉的提議啊?」說完,他抿了下唇,似乎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得有幾分幼稚,根本就跟小學生離不開小夥伴似的鬧情緒的模樣。果然,他此話一出,後座的舒龍琴心都笑的癱躺在椅座上了、風雲兒大概是顧及他的情緒,但臉上表情也精彩紛呈到他不想知道此刻風雲這小子在想些什麼。
夢丹青則是一愣,也不說話,就眉眼之間持著淡淡笑意看著月無缺。
他知道月無缺懂。
月無缺確實懂,可情緒上還是彆彆扭扭,頭微側時才能見到他耳後脖頸都上了淡粉,輕咳一聲:「那、原無鄉好友是你哥哥,等你過幾天症狀緩解了就聽他的話去他家住幾天吧。」隨即又馬上向後座還在大笑的舒龍琴心翻了個白眼,問道:「舒龍黑心,你還要去賣場嗎?」
「要要要!不然你喝露水就能飽啊?你在車上陪丹青不用下車,我跟風雲去就好。」舒龍琴心從車椅背的後袋裡掏出折疊的整齊的一疊大大小小米白色棉麻購物袋,還拿了幾個保鮮盒備著要裝生鮮食材,風雲兒接過手去拿著。
將車子停妥在戶外停車場,舒龍琴心跟風雲兒下了車,舒龍琴心還再三吩咐他別偷著下車跑去買不該買的東西,煩得月無缺回嘴懟他幾句他是老阿婆後才氣哼哼地與風雲兒去採購了。等他們一離開,夢丹青笑說:「你也真是。跟琴心吵都吵不膩。」
「哼,你怎麼不說他老是老調重彈,我該建議身為音樂系高材生的他得要搬出些新調。」月無缺忍不住就是要反駁幾句。
夢丹青笑瞇瞇地,心裡則是代替目前無法作出的動作直搖頭,那也得是有人總讓琴心他擔心啊。「算了,反正你們也樂此不疲。倒是今天在局裡我聽說本來想讓我協助繪出那名殺手的模樣,可惜我目前還動不了手。」雖然沒有傷到筋骨,但是手臂上也有較大面積的擦傷,總是不好活動,夢丹青滿臉歉意。
月無缺總算轉頭看向他,不打趣不嘲諷的時候,他深邃的五官就一如同他那似海洋的雙瞳眸色,都是靜謐而深廣,他面無表情,但你就是知道他正在靜靜傾聽,用他那冰冷實則有情的眸光,看這無情又有情的世間。
這種時候,曾見過劍謫仙的夢丹青總忍不住想:啊,他們不愧是兄弟。
「不要覺得歉疚。」月無缺乾巴巴地,難得地放緩了語速溫和地安慰人。「就目前看來,除了東皇天下的命案證據確鑿,關於殺手襲警,都還很難問罪於瑯都。就算抓到了白髮人,」月無缺搖搖手機,表示是剛收到的訊息:「在有心人的操作之下,推拖掉一切跟瑯都的關連後,頂多也只能治他一個槍砲彈藥刀械管制條例和一個襲警罪。」
「可是他擊發的確實是屬於瑯都製作的子彈。」夢丹青擰眉。
月無缺手一攤:「可以說是黑市購買啊!所以你沒看見談無慾的臉色嗎?」
夢丹青頓時也是滿臉的難辦:「你的意思是還無法從此案將瑯都一網打盡了?」看月無缺點著頭,夢丹青嘆氣:「這又是一案帶著一案,犯案之人真是狡詐。你說的有心人是指夢鈴心?是她在操縱這個案子?」
「未必然。」眼看舒龍琴心他們的採購還要好一陣子,月無缺索性一個倒躺又將椅背往後調,舒舒服服地躺下還瞇了瞇眼,閉眼假寢說著話:「夢鈴心目的未知,不過我推測原本這遮掩的執行人是東皇雪,觀看神悅公司的經濟活動,她與夜光宗在商在私都關係密切。倘若夜光宗真是神煌光宗,那她這麼做當然也合情合理。只是,她太想順便做些什麼好得到她想要的,反而把自己栽了進去。」
「也就是東皇家一案應該與我們追查的人體研究案件無關,是另一件私人之欲的悲劇了。」夢丹青感嘆,有如他與兄長汲營於尋找渴求對方的這般家人,然則也是有相處似如水火的家人,可不管如何害了人命那就是不對的行為。
月無缺豎起拇指:「沒錯!」
「那那一串連續命案呢?」夢丹青伸出手把月無缺那躺的散亂的長髮輕輕梳理歸攏。
「嘖,連兇手的影都還沒見著,得先見到始作俑者的面再說。」
夢丹青眨眨眼:「你這是沒將兇手與你所說得始作俑者畫上等號了?」
「嗯哼。先別說這些,今天一大早就到警局你不累啊?琴心每次採買都要買上超過一個小時,躺下來睡一下吧。」月無缺又坐起身,替夢丹青把椅背調低:「現在你有哥哥了,可不敢讓你太勞累。」
「噗,無缺,你說這句話已經說晚了。你就想想從學生時代開始你是怎麼在我哥哥的眼皮子底下差遣我的吧?」夢丹青差點笑噴,也沒推拒月無缺的建議,安穩地躺下身子。
月無缺抽抽嘴角,還真仔細想了起來,邊想還邊心裡唸著,那個不吃虧只吃燒餅的可別來找碴……
……
「哈啾!」原無鄉打了個噴嚏,剛打開車門要下車的他又轉身彎腰進車裡拿了衛生紙出來抹了抹鼻子,嘟噥:「不會是感冒了吧?」
倦收天湊近去看他又伸手貼了貼他的額頭,不過他體溫向來就高了點,這麼測實在也測不出來,但看原無鄉只是剛才擦紅了點鼻尖,臉色如常,便煞有其事地點著頭說:「說不定是丹青想你了。」
「哈!我看丹青很獨立啊,這才分開不久。」原無鄉聳肩故作一嘆:「我看肯定是某個過往作了惡霸的人心虛了在唸叨我。」邊閒聊著邊往前望:「不過夏承凜這競選辦公室是怎麼回事?現在這也不算太晚,他不用舉辦一些活動的嗎?這麼冷清。方才路上看到別家參選議員的候選人的競選總部都還聚著那些助選員跟追隨群眾,熱鬧得很。」
倦收天也注意到了,競選總部的燈開著,但卻是大門緊閉:「不過九叔跟談局的線人都說現在人在競選總部,車子也在。」他指了指路邊停車格上的一輛黑色的Audi。
原無鄉走到門口望了望觀察一會,大門是那種裝了方格玻璃的落地四拉門,能隱約看見但無法看清楚,倦收天則從一旁柱子上找到了不起眼的門鈴,直接按了下去後站在一旁抱胸等待。「如果連他都跑了或者不見蹤影,那要追查問奈何就難上加難了。」連有關係的人都消失無蹤,可以直接報人口協尋了。
幸好,沒隔多久,四拉門門後人影晃動,被拉了開來,正是夏承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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