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2年9月25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二此岸彼岸54

 

(沉痛)應該是能在60章內解決吧 ? (毆

是說我上禮拜已經開始在安排案三的內容了XDD
案二寫的我有點死去活來(喂)但是樂此不疲。
雖然跟夢鈴心的攻防讓我快起肖了XDD
可是寫她也寫得很爽就是了(毆

嗯,不過她的戰場是在法院而我應該不會寫到那麼遠去(汗
之後就看還有沒有機會讓她出來了,
不過看目前這樣子應該是有機會(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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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東皇雪臉色蒼白,心裡也開始驚懼,她身旁的夢鈴心卻是穩如泰山,朱唇一啟又是款款而談:「蒼檢,你方才這番行為我可要替我當事人辯駁了。你先前問的是她父親食用之藥丸外觀,怎麼這又是她那年幼夭折的弟弟的藥袋?這有故意誘導之嫌,此其一,其二,」夢鈴心眼神一利,伸出纖纖長指輕點眼前桌上的藥袋,又道:「我怎知你們警方在收羅證據時,會不會把證物給弄混了呢?」


東皇雪聽著夢鈴心的說法暗自鬆了口氣,只是她這口氣鬆懈的早了點,就聽見一語氣涼薄的聲音插了進來:「真不好意思,警方這裡也怕有人會倒打一耙說是收證過程財務遺失,這也不是沒有經歷過的事。唉,無可奈何,警方收證過程亦會全程錄影。這一點,夢律師竟是不清楚?」邊說著,邊按著身邊江南春信的肩膀,他們的鑑識中心主任都氣得快跳起來了。


月無缺語畢,對著夢鈴心挑下嘴角,但那不是笑容,是諷刺的表情。


夢鈴心平平靜靜地將視線轉移看了他一眼,月無缺卻因這一眼眉頭一皺。這名律師……


夢鈴心將原本坐姿端正的身軀放軟,將背部往椅背一靠,腿部優雅相疊,也沒與月無缺對話,繼續看向蒼,說道:「說到錄影,我當事人之先嚴是名關心慈愛子女的父親,昔時擔憂自己在公司上班,家中孩子年幼又無親長輩同在家中,會被雇傭之人欺侮,所以在家裡跟公司裝了監視視訊工具。我當事人亦是名友愛弟弟妹妹的姊姊,這監視視訊工具還在運作,警方亦可拿去作為參考,免得,無的放矢。」


不久前才觀看過一場姊妹大戲的眾人都要讚嘆了,這夢鈴心還真敢說啊!


蒼相當紳士地上半身微傾一禮,點著頭:「多謝夢小姐、東皇小姐提供證據。」


莫尋蹤趕緊捂嘴巴不讓笑聲逸出,坐在他旁邊的原無鄉無奈地瞥了他一眼。


蒼絲毫沒被其他外在因素干擾,先是抬掌示意止住夢鈴心張口欲言的動作,才道:「夢律師這是將戰場提前開打?不過現在警方先是詢問東皇雪小姐一些事情為要。」接著問東皇雪:「方才的問題,東皇小姐有何說法?」


東皇雪抿了下有些乾燥的嘴唇,雙眸微闔:「問先生的藥物有沒有計量錯誤這點,蒼先生該是去詢問他,正好,這一點我也要向他討一個說法。為什麼我弟弟會這麼輕易地誤吃藥物?是他將藥物做的外觀太相近了嗎?」


蒼也不迴避,當著大家的面前戴著手套把東皇宇的藥袋內容物全部翻出倒在一個透明證物袋裡,就見那藥袋裡有深綠色也有白色的顆粒藥物,兩者形狀大小相同,只差在顏色不同。明顯的,白色的藥丸才是東皇宇的過敏藥物。



江南春信雖然剛才氣的吹鬍子瞪眼睛,不過還是按下自己怒氣說道:「經過藥物檢測,兩顆藥物針對的症狀各自相符,深綠色那顆是心臟病治療心力衰竭的藥物,另一顆白色是治療過敏症狀,緩解鼻敏。只是就算形狀相同這顏色不同啊,令弟怎能看錯呢?重點是,為什麼他的藥袋裡會摻雜兩種藥物?」


手心微有濕意,東皇雪一臉疲憊地說道:「這我真不太清楚了,自家父去世後我便忙著公司裡的事務和他的後事,以及自己的婚事,需要連繫處理的事情太多。我妹才剛上大一、小宇也才剛讀國一,事情發生後他們也剛放寒假,我便讓他們都待在家裡別出門……沒想到連在家裡都能出事情。」東皇雪面部流淌下淚水,一眾警員皆默默地看著她說話,她又連忙把眼淚給抹了:「談局長也見過小宇這孩子,莽莽撞撞的,說不定還是吃藥時不小心把藥袋都弄翻了便混裝在一起,吃的時候又沒注意、」東皇雪語音一哽,掩面痛哭:「這也的確是我的錯,我該吩咐人把父親的藥袋都收起來的……」


沒作任何評論,蒼抬起手腕看著手錶,見時間也差不多了,轉頭看向月無缺,月無缺穩穩坐在他身後左側的椅子上,也沒往前挪的意思,雙眼只看著東皇雪,問道:「既然或許藥物有可能是問奈何的問題,先前從談局長那裡我也已聽聞妳說起過東皇天下如何崇拜尊敬問奈何,我就好奇了,這問奈何是有什麼能為?妳不妨說說?」月無缺話裡像是在閒聊,可不知為何東皇雪卻能有那被步步進逼的感受。


深吸一口氣,東皇雪也鬆懈一般雙肩微微一塌,回憶般地側著頭邊想邊說:「不好意思,在我印象中問奈何都與父親或者他們那三五好友密談居多,幾次我會遇上還是父親讓他替我們幾個小孩調養身體開開些藥方。那時我能感覺到,彷彿只要是問先生說出口之事,父親就幾乎無不應允無不奉為圭臬。反到是問先生的態度總是一般,不冷不熱。」東皇雪將眉皺攏,一副看不太的慣的模樣。



月無缺看了她一下,把眉眼微斂,一副沒了什麼興致的態度,無可無不可地隨意點個頭,說道:「這實在沒什麼參考價值啊太空泛,舊話重提是妳已經努力深刻挖掘妳自己的記憶還是想更加深我們的印象?對了,剛說到妳家裡那套監視系統,記憶儲量能有多少?說不定有拍到東皇小姐妳說的令尊與問奈何之間的互動可供參考?」


被東一瑯頭西一棒地問得有些慌的東皇雪手指一顫,忍不住將眼神往夢鈴心臉上挪去,夢鈴心卻沒有什麼表示,她只得思考一會回答道:「平常沒有注意,應該是有三個禮拜至一個月的記憶體儲存吧。」


顛著手裡的神醉,月無缺輕唔一聲:「那就麻煩東皇小姐提供一下家裡這保全系統的公司名頭了,這檔案還挺大的,應該是會由他們先保存著。」



夢鈴心瞥了東皇雪一眼,東皇雪已開口說出保全公司名號,她也沒要阻止,只將眼睛瞇了瞇。


「多謝。對了,」月無缺還是閒談似地說:「說到這個錄影監控有時還真是個好東西是吧?東皇小姐。」



東皇雪實在不知他到底意欲為何,只得扯了下嘴角回應:「看哪方面吧。」


「呵。」月無缺搖著頭輕笑,這回手不是伸向坐他左側的夢丹青而是伸向坐他右側的意琦行,連眼神都不帶看。意琦行倒是爽快,不過是直接把一張A4紙拍在他的額頭上。頓時他們身後悶笑聲齊出,談無慾則只是眉眼抽了一下,連管都不想管了。

這一群大齡兒童!談無慾心裡腹誹。


月無缺把頭上因為油墨而有些軟塌的紙抓下來,睨了意琦行一眼後,將紙往前遞給蒼,蒼低頭一看,眨了眨眼後一臉了然地將紙上的截圖放在東皇雪面前。


「雖然令弟的死,或許是人為或許是意外,目前無法定論。不過令尊的死,我能肯定是謀殺。至於是何原因是何人下手,要請東皇雪小姐看一下這張截圖好好回想一下。」月無缺至此時臉上方有笑容,但也不是真切的笑意,而是一副貓兒作了什麼搗蛋事得償所願的得意表情。「妳與妳父親擦肩而過時,說了些什麼?說起來,這監視影像雖然無聲,可是這唇語還是有專家能判讀的。」



東皇雪腦袋裡一聲轟然,她當時、她當時說了什麼……
父親讓她快回座位上,拍賣順序已輪至她原先便看上的拍賣品。而她則是關心地、語氣親密地應了聲好,然後跟父親說─『謝謝爸,爸爸有把藥帶出門吧?記得一定要吃喔,那是我特地幫爸爸裝好的呢。』


東皇雪木木然地呆愣,還不待夢鈴心說些什麼,談無慾馬上跟在東皇雪身後看守著的女警說,也快晚上了,還是先讓東皇小姐休息明天再讓檢方詢問一些事項,又向東皇雪說道要先讓她留置警局一晚了。東皇雪似乎也沒聽進去,但警方也的確是依法辦事,夢鈴心眼皮一撩站起身,對著談無慾等人似笑非笑:「談局跟談局的手下皆生就一副好口才,不過也還請記得,二十四小時喔。」


語畢,竟是一眼也沒看已然失了神的東皇雪,提著Hermès手提包,踩踏著高跟鞋,俐落地頭也不回地離開。



等東皇雪也被帶離,還留在詢問室的眾人互看一眼,原無鄉輕唔一聲,確認般地看向月無缺:「我應該沒看錯吧,夢律師似乎對這回案子並不太上心啊?」


意琦行則直述疑點:「在一開始替她當事人做的辯駁還是一如往常水準,但確實讓蒼制止後就鮮少應對,若是以前,她會積極交涉。」



月無缺拿起神醉靠近唇邊,倏地又想起來自己正在戒菸,空把著煙斗晃啊晃的:「早從眼神看出來了,這件案子於她無關輸贏,這倒有趣。」說著有趣,月無缺也沒再深究討論,而是轉頭看像意琦行等人:「雖說幸好能從藍峰拿回來的拍賣場場內監視影片裡翻找出這一段畫面,不過單靠畫面和唇語,恐怕還是稍嫌證據不足,從她的反應看來,她父親的案子確實是她作下,東皇宇也八九不離十。」


「從場內路線及時間來看,在現場的問奈何反倒沒有嫌疑,然而他為何會再度返回拍賣行且在洗手間與東皇天下一遇,這得詢問他本人。他讓白警官帶回分局詢問時,只說他收到訊息東皇天下通知他有事相詢。分局亦看了通訊紀錄及分別檢查了兩者手機內容,確實不假。然而他人到了地方時東皇天下已躺臥在洗手間地上。」幾回前去藍峰調查現場的意琦行說道。


「他是意指他亦不知道東皇天下有什麼事情急需跟他討論?」倦收天蹙眉,想著當時在小屋子裡看見的監視畫面:「他的表情不像是不知情。」


「會不會有可能是半途被叫回所以有些厭煩?」練習生猜測。


月無缺看著一旁的談無慾從方才便盯著手機直擰眉,說著:「都有可能性。不過我說談無慾,你這表情看著不太妙,莫不是豁青雲他們沒找到問奈何?」有這麼巧,這幾天讓人盯梢的天天三點一線的問奈何偏偏就在今天不見人影?


蒼是簽了拘票給豁青雲跟道即墨兩人,早先前有已電話通知連絡過問奈何時間,沒想到臨近了還沒見到人,便讓他們去帶人回來,原本就是嫌疑人的問奈何也是被限制居處並吩咐過日後會因案子再予傳喚,沒想到在這緊迫盯人的當下人還是跑了嗎?


談無慾搖頭,神色發沉:「豁青雲說他們先是到了工作室,發現人不在,問了輪班盯人的人也說今天沒見問奈何前往工作室;去到住家時剛好這輪值時段又是白雪飄在場,他亦說看紀錄問奈何的確還沒歸家。」說著,談無慾補充了一句:「元佛子老師剛好回到家,佛劍同另一名同事陪同,他們幾位好友聚會,回來一看到這情況,也幫忙協尋去了。」



得!眼看著才剛從醫院回來休養的夢丹青還蒼白著小臉,月無缺兩手一攤:「原本想接著詢問問奈何,看來還得先找到人。我先帶人回家,明日再看情況吧,東皇雪那邊也得給她時間沉澱一下。」


原無鄉則攙扶著夢丹青,擔憂地向他說:「還是這幾天要住哥哥家,嗯?」



夢丹青一邊身體不適一邊像是遇上了什麼世紀大難題,美人眉間幽幽一攏,教人也心上一擰,好半晌才艱難地對原無鄉搖頭:「改天吧。」



原無鄉雖然有些失落不過也不是不知道夢丹青是怕給他添麻煩,即便他不覺得如此,但丹青就是一向這麼貼心,他也不好再勸說讓他心裡有壓力,微笑點頭讓他這陣子休息好了一定要去他家住幾天。
總不能兄弟好不容易相認結果都在工作場合相聚,連個談心的機會也無吧?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是炎無心,她拿著一疊紙張遞給談無慾:「局長,鴻雪姐讓我拿給你,說是問了屠蘇孤辰跟東皇霖一些問題的紀錄。」方才沒進詢問室而是去了休息室的炎無心雙眉眉梢挑起:「屠蘇先生對於那件與禁世的交易買賣有印象,不過他說這一兩年應該不只這一樁,而他們能有合作,還是東皇小姐的未婚夫夜光宗所推薦。」


一聽聞炎無心說的話,大家都是一愣,隨即覺著這段話怎麼聽著類似好像不久前誰才說過?鮮少發言的倦收天瞇著眼眸,說:「先前會議時青雲質疑過這家名為禁世的公司是否做了東皇天下與瑯都的中間人,現在看來,他的疑惑沒錯,不過是錯了對象,加上那名白髮人,夜光宗的身分也呼之欲出。」



意琦行臉色一寒,原本就板著的嚴肅的一張臉更是如巍峨峻嶺峰頂冰雪:「我馬上帶隊去抓人!」


還坐在椅子上的談無慾點著頭讓他去,嘴邊含笑但笑意不達眼底,且帶怒意:「你且去,雖然我不覺得能逮到人。嘖,難怪夢鈴心此回這麼不上心。」說罷站起身,對意琦行道:「不過就算不能逮到人也要讓這人無所遁形。」


意琦行意會,轉頭看向賦八落和白玉虹,帶著兩人跟一刑隊去『大肆搜索』了。


原無鄉手指敲著掌心,思索一番後對談無慾說:「恐怕還不夠,得讓商界傳出風聲。」心有靈犀般,那一頭同時倦收天已在打電話給歧天人。看人打完電話,原無鄉又說道:「現在還有一個關係人,我跟阿倦就先去上門問問他吧。」談無慾也正有此意,點頭答應。


月無缺一副受不了的樣子拍了他肩膀一下:「打什麼啞謎,不就是那位看起來跟這些事情無關的夏承凜嗎?哼,算了,我也─」


他話還沒說完呢,就見原無鄉神色正經地打斷他的話:「我跟阿倦去就好,你這不是拖家帶眷的嗎?」語畢,眼神一下隔著窗戶掃向應該在外面的琴心和風雲,一下又看向丹青,把月無缺看的直翻白眼說他這是剛當上哥哥就當傻了嗎?夢丹青則是俏臉一紅連疊聲說不是啊不要誤會。


吵鬧間好歹是讓覺得被擺了一道的眾人消氣又兼鬆了口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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