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一樣點66(毆)
真正意義上的卡文(摸下巴)
是說後面又打順了,只是時間也差不多了XDD
索性就發出來了XDD
下禮拜又是中秋啦~~~~
去年發了希望無缺的中秋圖,今年應該可以拍個兄弟團圓照了~
(各種意義上的)
是說9月也開始推明年的官會了~~~~
今年想加月會=w=
然後......皇劍那是真的又耿直又呆(不忍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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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才依據時間性質查處了一家有最高機率的大盤蔬果廠商便有了收獲,押送嫌疑犯回警局的同時,倦收天面上不驕不躁也沒見半分欣喜神色地在車裡思忖好一會,拿起警車內的通訊對講機講了幾句話,就見原本跟他們開著同方向的幾部警車各自從四方開去。在駕駛座的齋玉髓穩著手中的方向盤邊向後座的倦收天篤定地說道:「倦隊是想再仔細查一遍其他大盤廠商那些冷鏈運送車輛。」
倦收天微微點頭。
齋玉髓方才聽的分明,倦收天讓其他人再去其他處,重點排查運輸車輛和車輛上的行車紀錄器,這也的確是此案最重要處,因為學校餐廳明顯不是第一現場,那麼搬運受害者便需要使用工具,能時常出現在學校餐廳附近又不突兀的那自然是送貨車輛了,這也是月無缺當初點明重點調查之因,只是:「但是在時序上那些公司輸送蔬果的運輸車輛理應已經排除掉了吧?」齋玉髓是覺得沒此必要,緊著繼續依目前所調查到的線索再繼續追查才最為要,但又覺得倦收天或許是想更穩妥點。他是倦收天的舊部,在倦收天擔任隊長時便跟著他一起查案子,更知道倦收天在查案子這件事情上堪稱直覺性野獸,像這種妥貼到鉅細靡遺的查法,通常都是那被稱做小當家的原隊原無鄉會作的事情,顯見得這兩人在工作上互相影響甚鉅。
因著舊事,齋玉髓有幾分彆扭,今日又被倦收天調來協助圍捕嫌疑者,再加上坐在副駕駛座的柳峰翠還在使眼色給他看,他的情緒越加騰昇,不滿地說著:「你是眼睛抽筋啊?更何況本來這種排查就不用倦隊來安排,現在查到線索那就是我們順藤摸瓜接著往下查才對。」說著說著他繼續嘀咕:「還有現在這案子算誰的啊?是小組還是刑大隊,這樣職權職責分不明─唉唷!」
齋玉髓一個痛呼,車子飄移了一下。
「你幹嘛!?」
抬肘撞他一下的柳峰翠氣的不想多說話了。
原本還在徬徨著的莫尋蹤也不顧著徬徨了,無語地看著義憤填膺的齋玉髓。他雖然才入警職1年多,可因為自學生時代便對原無鄉的武藝有所憧憬,便纏著偶來學校帶隊作教育訓練的學長、現在是他師父的原無鄉,倆人認識得早,對於早先前刑事局的內部動盪他即使對那些所謂的權力傾軋變化雲山霧罩一知半解,可關於他師父和他師伯的事情他可是門兒清。
莫尋蹤心想齋玉髓是個好警察沒錯,以前同在刑大隊時人就這樣了,只是依他對師伯的了解……
莫尋蹤轉頭看向倦收天,果然看見倦收天把臉一沉,不禁暗暗吐了吐舌頭。
倦收天說話也從不大聲,更沒故作冷意,明明語氣平淡,卻莫名讓人能感受到威嚴:「從來跟職權分屬就無關係。」
莫尋蹤在心中默默跟上一句,是為了真相與受害者。他知道、齋玉髓知道,甚至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道理,可人真是一種奇妙的生物,他對這些公正是非了解分明,但在眾人之中時,又想做了那個說了算的人,哪怕還不是為了自己出頭。為了這種爭先恐後的心態,前頭那公正是非有時便也能因私心模糊了界線,也聽原無鄉說過解天籟所寫的那段短文的莫尋蹤突然覺得他能理解那段文字裡情緒的憤懣和對這種世事不公的無力感。
齋玉髓又不笨,被倦收天一句話說的一激靈,醒悟過來,但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把頭一撇安安靜靜開車,他一旁的柳峰翠倒是鬆了口氣,就怕人擰著擰著走到死胡同裡去。
莫尋蹤看看始終堅定如一的倦收天,又看看齋玉髓,一雙眼睛恢復活潑靈動,又似有所悟……
……
被倦收天等人押回刑事局的司機果真將事情推個一乾二淨,那司機自然也知道行車紀錄已被覆寫,問起那趟貨運送的貨箱裡裝過屍體之事時,直接說了自己不知情。問他那看到了警察跑什麼時,竟然說是因為自己有前科怕警察又來翻舊事才逃跑,把負責問他話的一年輕刑警氣的直翻白眼。
接過問訊紀錄的談無慾邊要安撫人邊要讓他多練習時,覺得眼前刑警眼生,打量琢磨了一下竟輕笑出聲:「你是除暴特勤的劍默言?佛劍今年帶的新人?怎麼輪著讓你問訊了,不過練練也好。」
劍默言臉一紅,似乎是因自己沒把工作辦好又被認出來,跟談無慾說完那貨運司機的情況後就垂著頭走了。
與此同時,坐在電腦前坐的腰痠背痛還眼花的風霽月也走過來遞了一份從警政資訊系統調出來的資料給站在談無慾旁邊的意琦行,搖著頭對兩人說:「那位運輸司機還真的是有前科,持有一級毒品跟意圖傷害,還有其他一些案底,都進宮好幾回了。」語畢,風霽月趕忙走了,她還要去看看已經窩在解剖室好幾個小時的翠蘿寒呢,剛好她方才忙著也沒去吃琴心用剛新製備出來的小廚房做的午餐,現在都下午兩三點了,得去拉著翠蘿寒一道去用餐了。
還在辦公室裡的練習生順手遞給她一盒子蛋塔讓她拿去跟翠蘿寒分分,剛好吃點甜的不然這樣三餐不繼都要低血糖了。
意琦行一雙鷹目掃著那薄薄一張A4紙上的寥寥幾行字,又接過談無慾手中的問訊紀錄,道:「那司機倒是把自己的事情說得很全面。」意琦行說著,卻往旁邊一邁步,恰恰好避開從他身後伸過來要拿那張A4紙跟問訊紀錄的手,是剛回來的月無缺。月無缺一手還端拿著神醉,見東西沒拿到手便無所謂地聳了下肩:「有兩個可能性。」他也不喜歡賣關子,直接便說了:「是與不是。」
還坐在他位置上看書的風雲兒聽了直眨眼又看了一週遭,他家哥哥說話是不會東瞞西瞞,但這說了還不如喵喵叫比較容易懂呢。風雲兒難得覺得難以理解,微微一歪頭有點困惑,不過看著談局長跟意先生都若有所思,他也就沒問出口了。
也一道回到警局的原無鄉倒沒問倦收天在哪,而是拇指越肩朝身後一比:「先不詳細討論,人帶回來了,要先問訊嗎?」
就見他身後的東皇雪落落大方地被兩名女刑警看押著正站在訊問室前,手上並無上銬。
談無慾跟蒼還沒說話,走廊一端的休息室門倒是開了,東皇霖走了出來,嘴巴一開一合,又說不出話,遠遠地看著聽見聲音轉過頭來看她的東皇雪,就見東皇雪那自被帶回警局便淡漠了一路的雙眸竟對血緣至親的妹妹東皇霖顯露出了些許恨意又有幾分道不明的情緒。
東皇霖終究還是問了一聲:「為什麼?真的是姊姊作的嗎?」
東皇雪沒承認,她當然不能承認:「妳覺得我作了什麼了?搶走你那部份家產了?我恨妳倒還恨對了。」東皇雪話說的避重就輕,話裡話外都是東皇家裡鬧了爭家產的內部矛盾,一雙彩著淡桃紅眼影的眼眸還故意一下瞄了也跟在後面的屠蘇孤辰,飽含了纏綿不捨,一下又將眼神飄移在東皇霖和屠蘇孤辰之間,似有曖昧暗示。
東皇霖愣了一下,隨即一張俏臉漲紅:「姊姊妳太過份了!我沒有、我沒有……」
屠蘇孤辰則是半分不覺姊妹倆之間已在眼神之中吵了一架,一臉詫異地問東皇霖:「小霖,妳怎麼也在警局?」還不贊同地說道:「妳們為了家產吵架了?」
一句話問的站在東皇霖身邊正溫柔安慰她的紅塵雪的表情都忍不住僵了一下,辦公室裡的眾刑警們也都一臉的不忍目睹外加滿臉的好精采。
「哇。」月無缺直搖頭,搭著談無慾的肩膀:「你朋友所言不虛啊。」談無慾也搖著頭,看了眼腕表,說;「把人先送進訊問室,我們先開個小會。」
東皇雪跟東皇霖兩姊妹便結束這短暫一會,東皇雪也被押進了訊問室裡,屠蘇孤辰是來協助釐清關於東皇家內部事情的證人,便也去了休息室,正好他也想問問東皇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紅塵雪則繼續作陪,順道從中聽取他們對談,或許也會有當事人無意識中接觸過的線索。
一聽見開會,月無缺興趣缺缺地收回搭在談無慾肩上的手撥了下自己捲翹的瀏海,嘴角抽了抽:「還要開會?不用了吧。是說倦收天怎麼一回來就不見人影了?」
談無慾則讓他看看正在走來的翠蘿寒和風霽月,以及已經出現在樓梯口的江南春信和巧天工:「開個會還是有必要的。倦收天回來後就跟莫尋蹤去樓上用餐了。」談無慾一挑眉。
原無鄉聞言,笑瞇瞇道:「阿倦當師伯當得很襯職啊。」
走去自個兒辦公桌旁拿了桌上風雲兒的飲料喝了一大口還嫌太甜的月無缺翻了個白眼:「銀驃當家你做為當家也很精明啊。」把徒弟丟給伴侶教這是什麼心態?路人皆知好不!
原無鄉被嫌了也沒生氣,反而滿臉微笑地跑上樓去喚人下來好開會了,那得了便宜的模樣讓大家看了都笑了幾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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