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呆滯狀態。
首先是昨日還是該說前天晚上一時不察,被隱翅蟲的毒液燎了滿滿上半身水泡。
我真不想請假(因為要扣錢錢......雖然有存款但我不想用存款TAT最近都月光啊)
可是水泡讓我整夜無法安眠,又痛又癢...只好昨天去了公司一會請假、
今天又請假。
好在擦了幾遍藥昨晚又去打了針,今天下午癢意緩解。
然而這週的悲劇看完我大概又要心痛的睡不著了QAQ
我現在的希望就只剩天魔意琦行跟倦倦原原了TAT
拜託霸氣的天魔啊啊啊啊QAQ
河之彼岸我正在收尾(趴桌)
東皇雪這條還好但問奈何那邊我是真苦惱啊>"""<
我也沒想到東皇家的案子會這麼搶問奈何那一頭的鏡頭囧
(攤手)果然有大綱是一回事,角色自身的表現欲望才是真相啊(喂
P.S.劇中塵寰原本的那個打算真得很刺激我,我至今還沒辦法釋懷當初少艾的決定(掉淚)再加上之前就已經被風雲刺激的不輕了。後來他們是一同赴死,我哭了,為他們過往的那歡笑不再而哭、為他們的悲壯而哭。可是啊......是一起去仙山的對吧?希望你們在那裡也如同在往昔的玉龍居,嬉笑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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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話說月無缺、原無鄉跟蒼領著刑大隊一起前往神悅國際貿易公司,趁著路上空閒,原無鄉把他跟倦收天回道真道場詢問解天籟一事先跟月無缺說了:「我跟阿倦也打電話問了央學長,他說解天籟原本是雙修法學和中國文學,他跟他是法律學系的同學,當時相處融洽成了朋友,但後來解天籟在學校學生會裡發生了一些事情,也是那時請他去道真做的老師跟義工,想讓他去散散心轉換心情。他原本都跟央學長都一起考上了我們學校的法律系碩士班,可在心灰意冷之下徹底放棄了法學,改為潛心研究老莊哲學,後來也漸漸不去道真道場,甚至之後就跟央學長失聯了。」
「唔,那解天籟年紀該是要比央千澈年紀大些,我記得央千澈是跳級讀書,碩士班畢業時也不過23歲。」月無缺歪了下頭,想像估算著解天籟現在大約是什麼年紀的樣貌,他對此人只聽過名沒見過人,不過好歹解天籟以前是學術界一大家,要找照片那是容易得很,只可惜並非近期,而丹青手又傷了,就算是用電腦繪圖推論近期長相變化那也還是得用手啊。
月無缺自己也善書畫,不過他長於山水自然與動物,人物肖像還是夢丹青精細,栩栩如生維妙維肖。
「解天籟?」正在假寢的蒼突然睜開一雙酣睡眼眸,雖然他有睜開沒睜開也沒差距多少:「為何要尋他?」只跟了人體實驗此案還沒從談無慾那聽來原家的陳年懸案的蒼在聽了原無鄉講了從夢丹青受傷後挖掘出的一連串相關線索後,點了點頭,長長地睫羽上下翕動幾下,眸光透著安謐:「剛好,我是他中國文學博士班的同學。」
在副駕駛座的月無缺聞言都忍不住扭頭看向了一派懶洋洋地獨佔後座幾乎睡了一路的蒼。「這麼巧你也認識他啊?」
原無鄉忍住回過頭的衝動對著後照鏡抬了抬眉:「真沒想到線索就在身邊。」
「不過不太熟悉。」蒼慢吞吞地接著說,惹得月無缺快被憋死不說還差點喘不過氣來,他惡狠狠橫了一副還沒把話說完的一臉閑靜模樣的蒼,磨著牙齒等他開口,比原無鄉還著急。原無鄉那是已經在工作上長期跟蒼配合,加上他不是急性子的人,也不著急給蒼說的話下了結論,知道他後面還有話沒說完呢。
果然,蒼還有話沒說完,只是他先拋了個問題出來:「你們大約是什麼時候跟他失聯的?」
月無缺大幅度地擺了個手,眼眸微瞇:「我跟他可從來沒有什麼連繫過,」然後嘴巴一撇:「哼,是那個交友廣闊的劍謫仙跟他有書信往來被我找到信件,我記得那一封信的落款日期也要六年了吧。」
原無鄉跟著點頭:「央學長也說了,後來解天籟漸漸不去道場了,不過跟他偶爾還有連絡,會一起討論一些法學問題,是大約六、七年前斷了訊息。」
「嗯,」蒼緩緩地頷首,雲淡風輕地說:「大約三年前,有一個研討會,我有看見他出席。不過他一改幾年前踴躍的表現,十分低調,我也沒上前打招呼。」語畢,在月無缺的驚訝中從手機記事本翻了一下調出學術研討會的出席名單資料,遞給月無缺看。
月無缺直瞪著湛藍色貓兒眼看著名單:「還真的是他!那怎麼之前都找不到人!?」月無缺百思不得其解,這不可能啊,解天籟還有考過律師高等考試,有律師執照,那都是有登記資料的,更何況劍謫仙還特地在他那一書櫃的書裡夾了這麼一本跟案件無關緊要的書,那其實更顯見解天籟的書應該說是解天籟本身是相當重要的人或者線索了!那警方怎麼可能沒資料?
原無鄉則直視著前方的紅綠燈,蹙了下眉頭:「辰星查的資料不會有錯,不過我們警政署的那些檔案一般都是需要被密切關注或者有被登記在案的人的資料,一般民眾的資料有個資法保護,辰星也只能查出個大概,若他近幾年行事低調無任何顯著活動又或者是人根本不在國內,那麼辰星就只能查出他早期的檔案,國外的紀錄及經歷有些麻煩,他若作假那是有可能查不出來。蒼,你剛才說這是三年前的學術研討會?」原無鄉狐疑。
「不算是正式的學術研討會。」蒼知道原無鄉疑惑著什麼,回應道:「只是一些對於老莊思想喜愛的私人同好同聚討論闡訴看法,不過與會人士大多還是教授老師或是對這方面有所研究的宗教學者,因此討論的深度淺度就在於個人了,但因為能聽聞到各方看法,還是一個受益頗多的研討會。」
「也就是說這只是個同好會,而同好的能為不一,勉強要說是個業餘的學術研討會吧。」月無缺俐落總結,又接著問蒼:「所以三年前在這個同好會裡你沒跟他有談話機會?」
參與的研討會被說是業餘的蒼沒脾氣的微笑點頭表示沒錯:「私下談話是沒有,而在會中他並不是什麼發表都沒說,只是內容過於偏激,被一些人反駁了幾句後就默然無語,不再參與討論,直到散會。」他看得清楚,那種沉默不是承認對方的論述,比較像是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想再多費唇舌的反應。
月無缺一聽,也拿出手機來滑了幾下,把之前那張字條的圖片傳給蒼讓他看:「這字條之前被劍謫仙夾在解天籟出版的作品裡,我拿去鑑定過字跡,是解天籟本人寫的沒錯。先前我跟原無鄉和倦收天看過後的想法也是他對於自己研究的思想哲學的理念已經出現偏激看法,但又看得出掙扎。這字條有些年頭了,我讓人檢測過,約莫有十數年。」
原無鄉手握著方向盤,腦中縷著時間線:「將近十幾年,也就是說大約是他還在道真擔任靜心課程老師的時候,既是那時便已想法偏頗,」原無鄉呼吸變得沉重:「是否這是表示當初他救丹青之時早就別有目的。央學長也說他一開始勸他去給小朋友當靜心課老師時他還推拒了,是在聽到央學長說到育幼院的名字時才起了興趣應好。而我又問了當時擔任育幼院院長的長老,他對送丹青去育幼院的解天籟有深刻印象,畢竟那時他還只是青年,長老還一度以為是不小心弄出小生命的未婚青年把自己孩子送來育幼院,長老昨天還說,解天籟直至兩年後來擔任老師這段期間從沒再去過育幼院。」邊說著,原無鄉將警車直接停到辦公大樓門口還個急煞,很快的保全人員走了出來,態度不太友善地讓他們把車子停到地下停車場去。
蒼則還看著手機裡的字條,對著月無缺說:「行為分析這方面你是專家,我亦認同你對此字條之事表現出的情緒及行為的解析,至於內容我回去再詳看。」語畢,蒼搖下車窗對著來者不善、兩名身高健壯的保全風度謙謙面容溫和但全無笑容:「兩位先生,我們是來執行公務,事有緊急,切勿……攔阻。」
月無缺瞥了他一眼,輕嘖一聲,砰的一聲活像是用踹的就把車門大力打開,那兩名保全還往後跳了一步不知道車裡發生何事?忙著在駕駛座調度跟隨來的刑大隊隊員的原無鄉忍不住跟他抱怨:「好友,你要給人下馬威也別破壞公物啊。」幸好他開得不是阿倦那台Lamborghin,他不是在意身外物,而是愛烏及屋,那台車閃亮的跟阿倦一個樣!
「哼,是車門的問題,誰讓它卡住了。」
原無鄉抽抽嘴角:你乾脆就說車門擋了你的路以後不要車門好了!
不過那兩名保全見月無缺氣勢洶洶地下車倒也不再有什麼動作,只是神情警戒的很,蒼也跟著下了車,拿著拘票給兩名保全人員看,他們一看是給日前接班的大小姐的拘票一開始還有些驚慌,不過畢竟是大公司的保全訓練有度,很快鎮定下來,開始詢問是因何事,態度小心謹慎但也滴水不漏,蒼問的問題他們皆無回應,只說正通報主管。
調度好刑警們讓他們埋伏或者待在辦公大樓的所有出入口的原無鄉也下了車,翩翩有禮地微微一笑,拉了拉兩隻手上皮質銀白手套:「還請兩位帶路。」
月無缺則是不等他開口人便大搖大擺往門口走去了,根本不想等人帶路,不過這辦公大樓一般出入都要刷員工證,他便被擋在電梯口,轉過頭來看原無鄉跟蒼時還一臉幽怨。原無鄉哭笑不得,趕忙讓保全人員帶他們上樓,蒼則踱著步跟在後頭走,態度閒適但走路可不慢。
保全人員直接通知東皇雪的助理,助理眉頭深鎖地站到他們面前,看了拘票一眼後道:「這……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警方辦案,目前是請東皇雪小姐來警局做說明,請勿阻擾。」原無鄉正色,舉止溫和但語氣帶著不容說不的強硬意味。那名助理嘆了口氣,刷開權限,是直達董事長辦公室的電梯,由於東皇家佔股大在公司創立初期時都是家族獨資,也因此其董事長就是老闆:「請跟我來,老闆在辦公室。」
三人跟隨踏上電梯,原無鄉看著他按電梯樓層,問道:「剛剛在一樓差點被兩名保全攔下了,不過那兩名男子看起不像一般大樓保全啊。」尋常商業大樓雖然也會請保全,保全人員也的確是受訓過,但大部份在一些格鬥或者相關健身訓練上還是不夠。方才他審視過那兩名保全,被鍛鍊出的肌肉分佈和一些身姿,顯現出他們不只專業,甚至極可能是上過戰場的士兵或僱傭兵。
月無缺手裡還拿著神醉。站在原無鄉旁邊的他輕輕擺動神醉,手指指腹在長長的斗柄上摩娑了一下,原無鄉馬上會意。
指腹手掌上也有厚繭。
助理乾笑幾聲,沒有開口回答得意思,蒼接口繼續問道:「聽聞在東皇天下先生去世後,東皇小姐便把家裡別墅的保鑣給調來公司了,想來是方才那兩位也是其中之一。」
助理猝不及防被蒼的一句語氣肯定的話語給說得懵了,他沒想到蒼知道保鑣調動的事情,一時之間雙眼眼球迅速地左右移動,月無缺抬頭看了一眼,打斷他的思緒:「看來這調度的內情你知道?」否則何必想說辭想這麼久。
助理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就是一般的工作調動,別墅那邊、那邊相當安全,平常不過小少爺跟小小姐待在家中,兩人是小孩子也不太會單獨外出,公司這邊人力比較吃緊。這有什麼問題嗎?」
月無缺又看了他一下,這回什麼也沒說。
很快地電梯到了頂層,電梯門一開,他們才將將從門內踏出,不遠處未何上的辦公室大門就傳來了一陣歇斯底里的女聲:「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不相信我!?我什麼也沒做,是父親他自己太過崇拜問奈何,問奈何也不過是為了他自己的理想,是父親他太蠢!」
「妳!我本來就無此心思,妳既當初自己早已決定與夜家聯姻,何必又用卑劣又傷害自己的方法欲陷害我?小雪,我自己暫且不提,那妳弟弟跟妹妹呢?」
東皇雪沉默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語調平板地說道:「與我無關。」
「妳─」
啪的一聲打斷了東皇雪和男子的對話,原來是月無缺正拍著手掌,他唇角微勾、面上卻無笑容:「好一句無關,東皇雪,我很好奇你說的無關,是他們的死與你無關、還是他們的事情於你無關緊要。」語畢,月無缺又自己搖頭說道:「好像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冷漠。看來家人於你,還比不過你生命裡的一名過客。」
那名正在與東皇雪爭執的男子怔愣一下,苦笑起來的聲音也相當的溫潤好聽:「警方來的真快。」他原本來除了想探查真相,在與東皇雪對話中發掘案件為東皇雪所為後,又想勸她自首,誰知警方已經來拘人,這是已經找到一些證據了吧?
東皇雪見到是檢警方來到,情緒反倒相當冷靜,在看到那張拘票裡的原由時,更是微微一笑儀態優雅地說道:「不是都是意外嗎?」
「既然是意外,那東皇雪小姐更應該走這一趟了,這樣才好釐清案情,擺脫……嫌疑。」月無缺瞇著眼睛直視著東皇雪,幽幽說道。
原無鄉則看向那名男子,與他確認:「請問是神悅國際貿易公司的前總經理屠蘇孤辰嗎?」
屠蘇孤辰輕嘆一氣,點點頭:「等一會我與你們一同去警局。」
此時,東皇雪正與月無缺推諉,對於他所說的原由一概不認也拒絕一同前往警局說明,並開始引導話題到問奈何身上,但先前月無缺已經自談無慾口中聽說過這番說法,對於她的質疑無動於衷。蒼則在東皇雪廢盡唇舌想擺脫之時,緩緩開口說道:「東皇小姐既不克前往警局說明,那我們只好去商請另一名人證了,他是東皇小姐未婚夫,想必該是相當了解東皇家近日來發生的事情,讓他來警局一趟也是他為所應為。」
東皇雪聞言,一陣慌亂又兀自鎮定:「你說誰?警方雖要查案但也可別濫用公權力胡亂抓人!光宗是歸國華僑子女,也是回台洽談商業事宜,在前陣子政府所開辦的政商聚會,府院對其公司相當有興趣,正想讓他在臺灣設廠創一番經濟效益呢!」東皇雪先責備警方幾句,又故意透露出夜家可能性的投資或設廠訊息。
蒼與原無鄉互看一眼,東皇雪似乎有意不讓警方接觸夜光宗,是因為他可能是命案知悉人或者根本就有涉案嗎?還是有其他原因?
一旁的屠蘇孤臣秀麗的眉眼微擰若有所思。
月無缺一抬手中神醉指向東皇雪,眼神睥睨:「那又如何?能不能留得住外國投資廠商那是府院的本事,都還沒個影的事情還不值得拿出來說!現下,物證跟人證都在警局,東皇雪妳是嫌疑人,」月無缺垂在身邊的手手中匡啷一聲,一副手銬的一頭垂落下來:「請妳隨我們走一趟。」
東皇雪盯著那副手銬良久,才靜靜地說道:「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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