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因為太過震驚寫不了文、差點因為太過震驚文章又要點66(毆
(掩面泣)編劇還我歡樂還我CP啦QAQ
逗著鳳舞的一渡微塵不香嗎?幹嘛硬要寫讓他去加入那個邪教組織啦(淚奔
昨天看完這禮拜的劇集我的悲傷都快直落黃泉三千丈了~
(冥冥嫌棄臉:? ? ?)
還有好擔心小玉龍QAQ他跟塵寰好不容易各自歷劫歸來聚首......
怎麼知道還會有一個大劫難?(大哭)
還有這週文裡沒有寫到無缺缺>"""<
P.S.8/15今天在公司一直在想,一渡微塵這件事會不會是計......就是他的確是第六人但已經反了六蝕之類的,因為在更之前意呆不是說要通知阿倦跟兔爵士什麼計畫開始之類的,那通知兔爵士就等於通知冥冥啊!當然他們這個計畫可能是針對把天跡撈回來(?)的計畫......要是一渡微塵真的原本就是反派,那怎麼對得起對他說我即為暗映襯你唯一的光的鳳舞啊QAQ
-------------------------------------------------------
48.
東皇霖不是不懂,而是這樣過往闔家的歡樂竟是像小時玩鬧吹製的七彩肥皂泡泡消逝在空氣一般的,留不住,亦或又如同鏡花水月一樣虛幻無實,在家裡的大家,那些笑容,都是一張張掩蓋著不堪醜陋面孔的面具嗎?父親是真的為了他們好嗎?姊姊是真心實意地關愛他們嗎?弟弟是真的天真直言活潑可愛嗎?而自己,又是真的只是乖巧聽話還是該說是眼瞎目盲?
東皇霖面頰上流下兩行涓細淚水,喃喃:「……到底是哪裡錯了?」
緩步走至她面前的談無慾凝視著東皇霖一臉悲容,毫不假飾地說:「妳擁有的親情自然無絲毫錯誤,最多是因此而一葉障目。錯誤的是令父、你的姊姊的行為。」接著又說道:「妳先去休息室休息吧,等一會或許有需要你再次說明的地方。」
東皇霖沉默地站起身,紅塵雪則在一旁牽扶著她邊將她帶往休息室去。
站在談無慾身後在他直言不諱時一直在戳他背後的炎無心眼見東皇霖離開了辦公室,又轉頭看著談無慾許久,才嘆息一聲:「若論言語方面,你還真是未曾有改。」
談無慾眉梢一挑:「她此時需要看清的是現實狀況,而非虛假安慰,那並無濟無事。」
炎無心聞言,瞪了他一眼。談無慾所言的確真切,可那正在悲痛之人,心裡的想望,猶是想抓住一聲,哪怕是過去的、回憶中的歡言笑語,將那美好留存,哪怕現實裡這一些已要崩毀殆盡。談無慾被炎無心那瞪圓的雙目倒是勾起了回憶,他與炎無心的。
談無慾唇角微勾了一下,很快又弭平下去,對意琦行開口道:「此次無法將夜光宗請來,等訊問完東皇雪,再請他跟他的部屬過來一起說明。」等到那時,事證越多,也就越有把握,恐怕到時就不是請而是『逮』了。
意琦行爽快應好
炎無心聞言,她先前心裡便有疑惑,也就一併問了出口:「方才你還說了錯誤的是東皇霖的父親跟姊姊的所作所為,你似乎很有把握,他們的犯罪是確有屬實而不只是嫌疑?」
「東皇家的命案姑且不提,先說自七郡公司查出的投資流向來源,」炎無心這幾日也補齊了前面刑大隊調查的案件,便點點表示自己清楚這件事,談無慾才接著說下去:「之前去神悅國際貿易公司詢問東皇雪時,她表面上替她父親一推四五六,還將此投資案將問奈何做起了連結,不過實際上,她的說法是半真半假。」
意琦行眉頭一皺:「半真半假?何者為真何者為假?」
談無慾隨便尋了張椅子拉過來坐,示意大家也坐下,看炎無心打開筆電要記錄,便跟她說這不是正式會議不用記下,一起討論便好:「所謂的私人投資是真,我之前讓經濟科調查其公司以及私人商務往來和現金流量,他對於七郡公司的投資的確不是以公司名義投資,而是以私人帳戶撥款注資,時間長達─二十二年。」
眾人一愣,在一旁一直敲著鍵盤找資料的風霽月都停下動作說:「七郡這間公司,應該說這生技公司以七郡為名的時間連五年都沒有,先前調查向南宮他們的墨人實驗計畫之所以難尋線調查便是因為他們每研究到一個階段便就只留下重要成果,再把公司或者研究室註銷,等過一段時間又另起爐灶,如此使人無法追蹤其研究的歷史進程,東皇天下那是從一開始就在投資了?」
「沒錯。」談無慾嚴肅時,那刀削似的臉龐更顯如險峰峻石,不過他臉上笑容也不常有:「之前西窗月與我說過那次她探訪向南宮時,向南宮微微向她透露的訊息,不過一比對,這訊息在時間順序上,是相反的,並非是西窗月的父親偶得基因序列陷入瘋狂研究又商請向南宮一起研究探討,而是這段序列根本就是向南宮透露給道拂衣,他與道拂衣博士過往有些交情又曾共事過,是想利用道拂衣博士於基因工程研究上的能力來加強自己的研究,他卻沒想到拿到基因序列後的道拂衣博士雖因研究陷入瘋狂,卻也曾經在神智清明時察覺事情不對,雖然為時已晚,但他也將研究資料保存好並安排好西窗月的生活。向南宮那番說法分明是指皂為白,墨人實驗計畫自他從組織裡接手過來,便都是由他處理。」
「那東皇天下這投資?」白玉虹搔了搔後腦勺,七郡還不到五年,先前的公司則是反覆註銷,而七郡的現金流量的確是有東皇天下的一筆私人投資,但那是也是很正常的現金流啊。
談無慾微微一笑:「所以才提及私人金錢流向,除了明面上那一筆,長達二十二年,東皇天下每年私人陸續匯款給向南宮,每年的匯款總金額皆至少五六千萬,兩人不過是朋友,這流向怎麼看都不對勁。」
「嘶!」莫尋蹤似是被燙了舌一樣倒吸一口氣:「五、六千萬!?還每年!真有錢。」
豁青雲杵著下巴搖頭:「作實驗研究最燒錢了,這五六千萬恐怕也不夠一年開銷,東皇天下這筆錢也無法獨立支撐一個研究團隊的運作,可見得還有其他投資金主啊。」
「至於所謂的因問奈何提及才導致於東皇天下抽出資金不再投資此話,是假的。」談無慾接過炎無心替他倒的一杯熱茶,徐徐喝了一口:「神悅的前總經理說,東皇天下幾乎要將問奈何視作他的神祉,且相當信任,這點不假。但據他所知,問奈何或許並未說過讓他拒絕繼續投資之類的話語,否則東皇天下怎又還會背著自己的神祉繼續投資甚至私下跟向南宮有商務往來呢?這往來可是全公司員工都可見證的事情。」
炎無心聽罷,思索幾許後向談無慾開口問道:「那幾份現金流量的紀錄,我能看嗎?」
談無慾有些訝異不過也沒否定,起身去將那幾份厚厚的神悅公司及私人現金流量紀錄拿給炎無心:「自然無不可,不過現金流量資料非常龐大,我辦公室裡的那幾份還是經濟科的員警們分著看完的,我先拿近兩年的給妳,可以嗎?」
「當然可以。」炎無心的笑容亮麗又自信,對談無慾眨眨眼:「你可別小看了一族之長啊。」
「哈!」談無慾笑了一聲,手指輕搖:「談某從不小看任何人。」
炎無心聞言滿意點頭,抱著那一疊資料拿了個計算機去一旁閒置的辦公桌上開始加加減減又一邊核對一些資料,也不知道在算什麼,只說或許能有線索。
「那名總經理是否能為證人?」意琦行做事嚴謹,繼續向談無慾確認。「關於東皇天下在私人金錢上的流向。」
談無慾肯定地點頭:「先前他有幾分不願,不過在聽聞這幾筆金額或許牽扯危害社會的人體實驗後,事關重大,他說他願意出來作證。先前在他與東皇家相處甚密時,東皇天下曾有一段時間讓他幫忙打理自己的私人帳戶。其實現在想想,東皇天下這行為除了不合理,也是不懷好意。」談無慾嘆氣:「這名先生因東皇天下對他有恩,他為人重情又尚道義,就算被害得背了官司至今未解,對於東皇家,他還是十分關心。」
意琦行亦感嘆:「情義道義,總是心有善念之人才遵節守諾,卻也易因情義道義,而被小人所傷。」
談無慾慢悠悠地又呷了一口茶:「所以談某自許為小人啊,再卑劣不過了。」
意琦行知道談局總是拿這點開他自己玩笑,奈何意琦行連回應玩笑話都是板著臉一本正經:「談局說笑了。」
「噗。」在一旁聽著他們對話的道即墨莫尋蹤豁青雲練習生等人和坐在月無缺的辦公椅上復習功課的風雲兒看到他的表情都笑了出來,談無慾也笑著搖頭。
「那東皇雪的未婚夫夜光宗,既然目前在本國從事經濟活動,此次案件又涉及到投資往來,他的部份也有必要一查。」意琦行又提及夜光宗,昨日的調查中,從夜光宗那幾番口舌賣弄中,更反而覺得此人可疑。「上官圓缺說他在藍峰裡總看見他參與一些商界宴會,態度頗為積極,但實際上並無聽見任何關於他是否真實參與哪項商業活動或者投資的耳語。」
談無慾鳳目微瞇:「想到一處去了,我已讓經濟科去調查,不過上官圓缺的話也能是一項佐證。這夜光宗像是在拿商業活動作幌子,談某倒有幾分好奇,他的真實目的了。」
此時,在一旁敲鍵盤的風霽月終於有了成果,拿著列印出來的一些資料遞給談無慾:「談局,關於學校餐廳的冰櫃命案,我調查了他們經常訂貨的上游廠商跟中盤商,他們皆與學校餐廳長期合作,定期供貨,這裡總共有三家廠商,另外還有他們經常使用的送貨貨運公司和被使用到的車輛。」
意琦行環顧一圈,見大家不是各有各忙就是臉上盡顯疲態,也才剛回來沒多久的他便站起身接過話:「我帶人和鑑識組一起調查。」
小憩了一會的豁青雲也說要一起去。
「我去。」穿著一身淺金色緞面襯衫還套了一件深咖啡色馬甲的倦收天一進來辦公室便開口接任務,看他這樣連衣服都沒換,該是從與親人聚餐的場合直接趕來警局。談無慾抬手看了看腕錶,時間還不到正中午:「不是說還要與劍尊跟九叔一起聚餐,下午才來嗎?」
倦收天輕咳一聲,有幾分不好意思:「早上在機場接了父親後就一起去吃了個早午餐。」其實是歧天人見他一路上坐立難安一副心有罣礙又難得的浮躁模樣,知道他心心唸唸都是案子,就提議提早去吃一頓早午餐,反正用意也是見面聊天,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都可以。倦收天是他帶大的,他自是清楚小孩也不是不想念父親不想多相處,而是責任心重,他和劍尊還十分欣慰,飯桌上也關心了案情,讓他用完餐便把他送來警局了。
「我去吧,你們幾乎都一夜未眠。」倦收天其實也沒休息得多好,忙得晚又起得早,不過好歹有睡了幾小時。
莫尋蹤見狀從椅上跳了起來說:「我跟師伯一起去,剛好坐了一早上的椅子坐的屁股都痛了。」眼睛也很痛,不知道這能不能請工傷?
「哈。」倦收天被莫尋蹤逗笑,伸手接過風霽月列印出來的資料,頭一偏示意他跟上,莫尋蹤就笑瞇瞇地跟在後頭,兩人相偕離開。
被拿走工作的意琦行則邊與談無慾繼續討論案情,跟眾人一起等待翠蘿寒的驗屍結果。
……
時近中午,大白天的,一些消遣娛樂的地方都還沒開門營業,夜光宗就已經在一處難得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娛樂場所跟一大群人喝得醉眼迷離,酒量甚好的他只是微醺,不過是故作姿態,他心有城府,即使是焦急想幹出一番大事業,也是心有定見。但是……
瞇著眼睛的他從那一線的空隙裡瞄著始終站在他身側的人,那名被豁青雲懷疑身分的白髮人。
白髮男子站姿挺拔,即便他已經以此姿態維持了一整晚上,除了離開去廁間,他姿勢始終未變,不動若蒼勁松枝,也時刻警戒著任何風吹草動。
夜光宗不屑地冷笑一聲,擺手:「老頭又不在這裡你表忠心表給誰看!本少爺可不接受你這一套。」
白髮男子似若未聽聞他冷言冷語,臉上連一點表情都沒有。夜光宗見狀,心中更是惱怒,抬腳便往他的雙腿狠踹,也不知道白髮人怎麼動作的,人並未離開原地,雙腿也沒被踹上。
一旁跟夜光宗聊了一晚上聊得挺好的一群人見夜光宗突然對身邊人發難,因著想讓這大少爺投資自己公司,連忙都殷勤問道:「唉唉唉,夜先生啊,這人怎麼你了?不就是個保鑣嗎?換一個也就是了。」
夜光宗轉著手中的酒杯,嘴邊噙著顯得狠戾的笑容,跟眾人努努嘴:「哈哈,保鑣?這人也配?跟你說個好玩的,這人是我家那六親不認的老頭此生最愛的人的哥哥,你們看看他哪有個像樣模樣?也就是依著裙帶關係罷了。」偏受老頭重用更甚於他這個兒子。
大家都陪著笑說的確是啊,夜先生身邊就該是跟著國際級別的保鑣們,靠關係上來的可要不得。
「唉,也罷了,勉強還算得用,算給我家老頭一個面子。」夜光宗又飲了一口酒,白髮男子此時同時也接了個電話,面色一凜,說話的聲音低的周遭的人都聽不見。也是,樂聲轟隆,要聊點什麼都得放聲說,他反而低著聲音,旁人都不知道他在說話:「夜王,東皇小姐被警方帶走了。」
通曉唇語從他唇上開闔看見他所說內容的夜光宗一愣,抿著嘴唇,神情一時之間有些猶疑不定,又突然站起身推了白髮男子一把:「哼!要你來掃這個興!回去了!」語罷,也沒跟這一群人打個招呼,邁著大步就衝衝往走。白髮男子神情依舊無動於衷,同樣跟在後頭離開。
「這夜先生是怎麼了?投資還談不談了?」
「瞧你口氣,誰投資是聊一次天就能定下的?接著約接著約啦!」
一群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清楚發生何事。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