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說明,真的不是青靜(毆)
我個人喜歡青旋青素跟青緣XDD青四也可以XDD
(由此可知我道主是總攻啊U//////U)
嘛,所以必須說,喜歡靜濤君者慎入UU
在看劇時總覺得雖然月無缺損人損的厲害,但他也是其實挺欣賞這幾個後輩的。
從他跟月琴老人的對話來看,以靖玄為矢志是沒錯,
可這些後輩還有大好時光呢,何必囿於此?
以前在看耳雅的文時就對夭長天說的一段話很有印象,他說:『有了一個人,才有天下人!沒有一個人,就沒了天下人?為了那個人,管你天下人?!』
其實這段話前兩句某方面也挺符合無缺的心路歷程的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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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自然,懷疑歸懷疑,國內卻也不時興強迫那一套,原本他怎麼研讀研究學問,也是他自己的事情。』疏樓龍宿眉尾一揚,語氣之中讚嘆藏著惋惜。『那種踢館式的求學之道,哪家學校也承受不來,輪番幾次又輾轉到了國外依樣畫葫蘆,便更讓人起疑其目的何在了。只不過之後他轉趨低調,過了這麼久沒出過什麼事,也就沒人注意。』
談無慾思索一番,大約就是先前風霽月翻查到的問奈何的學經歷了,這事情問奈何也似乎沒隱藏下來的意思,可見得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不可對人言的秘密。「這一點辰星之前有查到,似乎不是秘密。不過他學經歷如此豐富,那在他求學階段該也是個風雲人物了,你有聽聞或者認識知悉問奈何的人嗎?」
『這嘛,』拉長的音調隨著吞吐出的渺渺煙霧糾糾纏纏,若有若無:『縱然出眾,這段階段他也似乎並無太過親近之人。不過就吾所知,倒有一人曾十分崇拜問奈何,還問學於他,約莫是學長與剛入學的學弟的關係。只是相處時日頗短,也就一兩個月吧,問奈何就出國去了。』
「喔?」雖然是為了查案,談無慾一方面自是也有些好奇,從東皇雪跟疏樓龍宿的口中說來,問奈何是個相當冷漠且性格疏離之人,原本對於他在人際關係相關線索這上面談無慾也沒抱什麼希望,沒想到竟然還有其他人與他短暫親近過,連忙問道:「是誰?」
疏樓龍宿說的也乾脆,談無慾聽到名字後卻是滿臉複雜,還抬起手按了按太陽穴,才跟他道了謝結束通話。
大家都看向他,因著疏樓龍宿的關係,談無慾全程通話並沒開擴音,他們只能從談無慾的話語推測他跟疏樓校長談到什麼內容。看他臉色及方才的問句,大概疏樓龍宿提到的人有些棘手,不禁也跟著問道:「是誰?」
談無慾直搖頭,大家看他神情大抵是個麻煩但似乎也不是太困擾,就見他又撥了個電話,這次是用辦公桌上的市內話機撥了個內線號碼,眾人互看一眼。原無鄉看著按鍵那是一臉好奇又了然,忍不住開口說:「難不成是靜……」
就聽談無慾同時間對著電話那端說:「靜濤副隊在嗎?請他有空時來一趟二樓特別小組的辦公室,對了,如果青陽也在,讓他一起來;如果青陽不在,那就先緩緩,事情不算太急。」對方回應了幾句,談無慾也又吩咐幾句,掛斷電話。
鬆了鬆眉間,談無慾似乎也不太在意這條線索了,只抬頭跟圍在眼前的眾人說道:「青陽子不在,你們先去熒禍的學校探查吧。」
「嗯……,這趟我跟他們兩個人一起去。」月無缺摸著下巴想了一下,又轉頭看向倦收天和原無鄉,「你們倆要不回去一趟道真找人問問?」
倦收天瞇起眼睛頷首贊同:「是應該回去問他們解天籟的事情。」原無鄉則瞥過頭看他那氣勢洶洶像天上那顆明豔艷的太陽照破雲層萬丈光芒的模樣,忍不住低頭扶額,這看著不像是要去問事情的,比較像是要去把人揍一頓後再逼供來著的。不過他也沒想要勸一下他,只是略感無奈後偏過頭去微笑地看著已迫不及待要回道真的倦收天。
月無缺抬手遮住雙眸,翻了個沒人看見的白眼,說著說著就著捂眼的動作邊往樓梯方向走:「對了!沒錯!就保持現在這個良好狀態回去,我保證你們什麼話都不用說哪隻手都不用動他們就都招了!」心裡還腹誹:沒談之前都閃瞎道真那群人的狗眼了,更何況真談了之後?這兩人大概從沒搞清楚他們身上擁有的最強的神兵利器是什麼。
其他人忍著笑也離開了,頓時辦公室內除了原無鄉倦收天跟翠蘿寒和風霽月,全都走了個精光,連談局跟新來的秘書炎無心也都不知道何時走開的。
「咳。」原無鄉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走到倦收天身邊用肩膀撞了撞他:「好啦好友,不氣不氣了。」舉起一隻手掌做發誓狀:「我剛剛真的是看事情太多臨時這麼想的,絕對不是瞞著你這麼計畫安排。」
倦收天橫了他一眼:把我當小孩子哄?
原無鄉笑瞇瞇看他:當然不是啦,是把你當……
倦收天耳朵後面一熱後脖頸處紅了一片,扭過頭去自顧自走了,也不理追在後面的原無鄉。
翠蘿寒看著他們的背影對著風霽月雙手一攤:「很好,又剩下我們兩姊妹啦!」
風霽月也無奈:「這麼馬不停蹄的,我還想著要問我義兄事情呢,結果連話都說不上。」聳一聳肩:「不過我還得留下來接著查資料,你呢?要不要趁這空檔去醫院看看丹青?」
「現在不行,等他回到家中休養再去他家看他吧。」翠蘿寒輕輕搖頭:「症狀是腦震盪,還是讓他靜養比較好,嗯,說到丹青,原隊還是有跟他做血親鑑定,算來也是差不多該有結果了。」
擰著個眉頭,風霽月一手托著腮邊看著電腦敲了幾個字又刪掉,盯著螢幕頭也不回:「其實他們做沒做鑑定也沒差別了,雙方發生的事情一核對很明顯就是親手足,只是做了比較保險。是說說到DNA鑑定,那個從拍賣行拿到的那段DNA長鏈序列不知道分析出結果沒有?」
風霽月也是隨口一問,翠蘿寒卻是一拍額頭:「我就說我好像是忘了什麼事!你接著查資料吧,不過別看太久電腦。我去研究室找照世明燈跟西窗月。」話剛說完,人便風風火火地轉身疾步離開辦公室。
風霽月環顧辦公室一周,好吧,就剩下她一人。「嗯,看疏樓校長跟那位東皇小姐都這麼盛讚問奈何的才智,不知道他在學期間有沒有發表過什麼期刊論文?說不定能從他的研究方向查看到他的目標跟愛好興趣……」風霽月邊喃喃自語邊動手指。
……
熒禍就讀的學校是一所私立大學,他的學業成績表現優異,年年拿獎學金還免學雜費。當初會選擇這所學校也是為了科系跟師資,還不用跑到外縣市去。據元佛子所說,問奈何雖是領養了熒禍,但在元佛子在熒禍國中階段結識他時,熒禍就已經是被問奈何放養的狀態,就算如此,他還是始終追逐著那份問奈何似乎不曾給予過或者說稍縱即逝但表現的反覆無常的親情,不知疲憊、不知放棄。
元佛子說,熒禍對問奈何言聽計從。
月無缺對此說法不置可否,並不是他不相信元佛子所言,而是那些是元佛子從他自己角度所看到所判斷出的這對養父子的相處情景,或許為真,但其中也摻了元佛子對這段父子關係的擔憂,那便有了他的私人情緒。
他想聽看看他人對這對父子或者兩人各別的看法。
沒開警務車,畢竟是跑去學校查線索,月無缺也不想太高調,就開自己的私車載著道即墨跟莫尋蹤兩人一起去學校。莫尋蹤這小子一上車就窩在後座不動彈,平常嘰哩呱啦的嘴也抿的緊緊的,雙手托著雙頰眼神空茫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而打從他回到隊上就對他貌似有些意見的道即墨卻是坐上了副駕駛座,他車子開著開著時不時就覺得這人的視線都往自己身上瞄好幾回了。
月無缺不理他,愛看便看。沒想到道即墨倒是自己先開了口。
「抱歉,我之前先入為主,認為隊長對你寵溺太過,在職位責任上也放任你隨意來去。老實說,當初聽說你回警隊時,我覺得並不適當。」
在道即墨話語將將停下時,月無缺腳下的剎車突地一踩,車子猛然停下!
道即墨轉頭往前一看,發現已經到了學校的停車場,月無缺連倒車移位都不用,車身萬分妥貼地停進了停車格內。只是此時的他臉色一冷,緩緩偏過頭來看向道即墨。
後座的莫尋蹤揉揉撞上前座椅背的額頭,扁著嘴看著前座兩人大氣不出。
「雖說抱歉,但是到如今,就算無關隊長,我還是這麼想。」
月無缺的臉色冷然,眼神也凌厲:「我跟劍謫仙的事關你什麼事?呵,倒是將如此兵也如此,自以為是義無反顧,殊不知這叫有勇無謀。一腔孤勇聽來是個英雄、滿腹情懷,其實說起來,不就是自私嗎?昨天要不是對方意在警告,你以為以對方的游擊能力及地勢,依你那自持的反應及小聰明,能躲得過?恐怕莫尋蹤這小子都能死兩次了吧。」
道即墨拳頭一握,他確實也是有些後悔,昨日的決定,若情況是只有他一人在場,那也無所謂,但當時情況是他還有兩位同伴在場,他卻還想再探看。那名殺手約莫從他們進入巷道內伏在隱密處聽問奈何與人談話時便注意到他們了,那第一槍的確是警告意味濃厚。
「……呃、可是之後要追那殺手是我們一起決定的……」莫尋蹤的聲音在月無缺涼絲絲的眼神下越說越小聲。
深吸口氣,道即墨還想再說什麼,月無缺卻是挪開了看著他的視線,一臉不耐:「倒是劍謫仙怎麼做事我選擇怎麼做事這都干卿底事?現在,下車!」
道即墨點點頭,又說了聲抱歉,逕自下了車;莫尋蹤則看了看說完了話沒事人一般的他又看了看若有所思也推開車門下車的月無缺,一臉憂愁。
嘖,好多煩惱啊!
……
三人一路無話地走入校園,大學校園廣大,愣是要遇上一個人便詢問一個人那也不切實際,於是三人兵分三路, 月無缺說他去問問老師,大學老師雖然不像高中國中小的老師那樣對著學生瞻前顧後,不過熒禍課業表現不錯,老師多少都會對這類學生有印象,道即墨則直接讓風霽月傳了個熒禍同班同學的人名給他,要去問那些目前還未離校的同班學生,莫尋蹤決定去學校餐廳和社團大樓晃晃。
有了範圍跟目標,三人各自離開,月無缺在轉身離開前,冷淡道:「行事之前,先評估一下自己的能為,沒那份能力就別去壞事了,這世上沒什麼事情是沒你們不行。」
道即墨跟著他的腳步一頓,莫尋蹤偷覷一眼他的臉色,道即墨並未因月無缺語帶諷意的一段話生氣,反而是平靜中帶著堅定。
莫尋蹤指了指反方向:「那我去那一頭啦。」人便跑了個沒影。
看著他蹦蹦跳跳的跑遠了,道即墨倒也有幾分羨慕他的開朗、嗯,只有一秒鐘。查好科系課堂在哪間教室後,他也開始爬梯。這大學什麼都好,就是為了區分學院大樓院落,那樓梯可以說是不計其數,大樓裡有電梯那是還好,這戶外都是一階階石階,想鍛鍊體力倒是個好去處。
他跟月無缺是一個方向,反正要去的是同一棟大樓。月無缺自顧自的走,腳步還挺快,道即墨雖然嘴巴毒反應快下決定也快速俐落,但做事情可不急切,一股子慢悠悠的腔調。
兩個人隔了幾個階梯,許現在是上課時間,路上也沒什麼人,零零落落。隔著幾個階梯走在前面的月無缺驀然開口問道:「當初劍謫仙查的非法人體販賣,能追到國外去,那該是已經知道是哪個組織幹的事吧?或者他是聽聞風聲知道了買家賣家是誰要去追緝?消息哪來的?」
道即墨一臉意外:「我們都還以為你一點都不想問起劍仙老大。」沒看明明特別小組的案子就是接著那案子往下查,月無缺卻從沒在會議上問起他們這些一隊的人相關事情過嗎?
月無缺一個佇足,胸口一陣劇烈起伏像是被氣得狠了,咬牙切齒:「這是腦子不行聽力也不好?我問的是劍謫仙嗎!?我是問你他跟你們辦的案子!」
道即墨嘴角一抽,這有區別嗎?不過聽聞他的問話,道即墨也眉頭皺起,搖頭:「我們隊上原本也都在查一些從國際上涉及到國內的犯罪,這些年來案子也沒什麼連貫性。雖然都能感覺到隊長似乎有個追查目標,但隊長也說過類似目標龐雜,需要徐徐圖之之類的話。那次隊長出國有些突然,所以才會連我們這幾個都沒帶上。」
月無缺微闔眼眸,他自然是有問過談無慾那次是什麼任務、要追的是哪位罪犯,最重要的是,消息是哪裡來的?談無慾被他問起時那萬分苦惱的表情也不是作假,他說,原先他們查到販賣器官案子或許跟一個叫異殃的組織相關,正要在國內繼續追查時,劍謫仙卻留訊給他說又收到另一線索,只是線索在國外又怕打草驚蛇,離開的匆忙。
「異殃這個組織我倒也耳聞過,不過他們向來都在南美洲跟人爭地盤搶當老大,倒沒聽說他們拿賣器官當組織的營利項目。」月無缺摸著下巴說著自己聽過的訊息,邊尋思著自己好像又在關於哪方面聽過這個組織,但又想不起來。「哼,算了,先查眼前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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