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第500篇部落文耶(捧頰)
是要來好好慶祝一下。
明天多買些零食吧(住手~~~~~)
是說本來這篇是差點擠(?)不出來了UU
因為我頭痛了一整個禮拜!一整個禮拜!(崩潰)
然後還發現我明明沒確診過卻也腦霧了(喂)
明明內容是學生都放寒假了我還寫讓無缺跟即墨去找上課的學生!(捶桌!!!)
幸好我寫這回時習慣性往回看發現好像哪裡不對,趕緊改過來囧
是說......人物真的很多啊囧
沒看過還寫的人物也很多(喂!)
試著抓看看人物性格吧(摸下巴)希望不走鐘。
多說幾句,其實我寫練習生有個最大的困擾,就是那時不時來一句的麻將江湖話XD
雖然對麻將很有興趣,但奈何周遭沒有學習對象=w=
萬幸,我有google大神(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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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就先前對瑯都此犯罪組織的討論,這組織的行動透露著詭譎,人進入國門進的悄無聲息,所販賣的軍火卻是極其高調,深怕沒人不知道來歷,兩番作為十分矛盾。而昨日去藍峰拍賣行,除了人心浮動,關於瑯都的消息卻並未聽到多少,這其實也是異常的地方。畢竟一個外來勢力的來臨,總是會引起本地勢力的騷動,沒聽聞到任何訊息,那些幫派份子還隱密地表現地有些不安份,可以想見的是,該是被下達了三緘其口的命令了。
意琦行今日除了是想去再觀察觀察藍峰內部,也是想詢問白玉虹在那邊盯了一天有沒有什麼收穫。豁青雲則是昨天追了那位殺手一路,始終只看到個背影身形,那人幾次開槍示警的動作也都細心地遮掩住面容,他後來回家後也就著那身形翻找了內部網路上國際通緝名錄翻了一整晚,連個相似的都找不到。
結果他正在休育嬰假同時以前也是與他同在國際刑警二隊裡的妻子昔月影一早起來就發現他一整晚根本沒睡,腿上放著頗有重量的筆記型電腦、手上拿著個奶瓶坐在嬰兒床前正發呆、兒子也睜著雙骨溜溜大眼睛咬著手指看他,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就沒想過可能他根本就不是通緝犯或者殺手啊?」說完,搖著頭邊拿過他手裡剩下的嬰幼兒配方奶,想走到廚房去重新沖一些。
豁青雲聽完怔愣一會,把壓的他的腿都發麻了的筆電往桌上用力一放:「啊!對啊!」
然後不負眾望,因為聲音太大惹哭了兒子,自己的後腦勺也被老婆昔月影用力拍了一記。
豁青雲揉著後腦勺難得笑的有些憨,又把昔月影手上的奶瓶拿過來,讓昔月影坐下別動,自己泡奶去了……
於是稍早前在警局開完會議後,豁青雲便表示也想去藍峰拍賣行一趟探聽消息,既然檯面上的資訊找不到那白髮人,那就往小道裡查吧。
……
在學校,月無缺正從導師辦公室裡走出來。他先前已先詢問了幾位本科系主修或選修的老師,然而沒得到與熒禍本人相關的線索。熒禍的確上課認真成績也名列前茅,可是跟老師沒有太過主動的互動過,最多就是課堂上詢問或者回答問題,課後也鮮少去找老師,若有也是問課業居多,也因此老師們對熒禍的個人看法就那麼幾句常見的評語。
比較微妙的是,當他問起熒禍的蹤跡時,老師咸都說熒禍有參與期末考,有的還拿了試卷跟課堂點名表給月無缺看。也就是說,至少在放寒假期末考結束前,熒禍人的確還是在學校。
而對於熒禍在校園或者同儕之間的活躍程度,老師都表示不甚清楚,不過分組討論作報告時也不曾見過他有被同學冷落的情景,那人際關係該是還可以。
月無缺離開辦公室後,轉向往導師所告知的學生宿舍走,又在系學院大門遇上也正要離開的道即墨,道即墨一見到他,便皺著眉對著他搖頭。
等月無缺走近,道即墨說道:「我剛剛去系辦跟系學會,裡面有幾位熒禍的同學和學長姐,他們對熒禍的認識也僅只是課堂和學術討論之間,不過他們對熒禍的印象還挺不錯,沒有負評。」沒等月無缺問,道即墨又接著說:「我還問了他們近期熒禍的行蹤,他們都說熒禍考完試後就說要回家了。我就詢問那有人知道他家情況嗎?我有事找熒禍沒找到人,想知道他是否可能跟家人去哪裡過寒假。」
月無缺眉稍微動,臉上依舊面無表情:「那他們怎麼說?」
道即墨晃了晃手上的同班同學名單,打開來給給月無缺看,月無缺看到其中一個人名被他用藍筆勾了起來,旁邊寫了個寢字加三個數字:「碰巧系學會上有他們班的班長,那班長說熒禍跟其他人交情都一般般還是通勤上學,與大都住宿舍的同學就更是少了交流機會。不過,也是有一個例外,據說這名同學總是會去找熒禍聊天或者一起吃飯,那名學生還會對外說他們是朋友。」
月無缺聽著聽著,雙瞳幽深幾許,看向雙臂抱胸似就是在等他一問的道即墨:「都是那名學生主動接觸的行為的表述?熒禍對這名同學的反應呢?」
道即墨點點頭,月無缺果然也發現了:「我也問了,他們說,不冷不熱。」語畢,一闔名單:「我想去找這名同學,正好他還沒離校。」
「那就一起吧。」月無缺率先往外走。
……
意琦行與豁青雲兩人來到藍峰拍賣行後,並未直接進入,意琦行先是在靠近大門口的地方左右看了一下,直接轉身反方向邁步往前走,就連門口的服務生也都沒注意到他們來過。豁青雲邊跟著走、一邊漫不經心地瞄了門口幾眼,與其說藍峰的營業項目是藝術品拍賣,倒不如說是高級點的娛樂場所,像是那個大宴會廳有時候也會提供出租,連招待的服務生、場內布置及場上的餐點都是他們內部提供,全套包辦,想辦宴會聚會就一句話跟錢的事。
若不提藍峰背景,這樣的地方也是龍蛇混雜之處。
兩人走沒幾步路,意琦行停在一輛不起眼的私人房車旁,他沒敲車門也沒彎腰往車窗望,而是將證件快速地往後照鏡一晃,便聽到一個開鎖的聲音。豁青雲繞到另一邊去,兩人一左一右坐進後車座位,關上門。
駕駛座上是昨天被留下的白玉虹,正拿著個餐盒吃麵,不知道吃的是早餐還是午餐,意外的是,副駕駛座上也有人,是白雪飄。
白玉虹吃的急連塞帶吞不過一時之間也吃不完,白雪飄就先替他開口:「碰巧命案發生後,談局讓我們分局繼續盯拍賣行,我昨晚來輪班時遇見白玉虹,索性就一起盯梢了。」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二晃啊晃:「昨晚上有兩個人來過,不過不同時間點。」
意琦行一雙虎目直視著白雪飄:「是夏承凜跟東皇雪?」
「果然瞞不過意教官啊。」本來還想賣關子的白雪飄吐了吐舌。意琦行其實是軍職轉警職,在警校也當過幾年教官,甚至還兼課教過射擊課,一直到一兩年前因為圍捕一重大刑案罪犯時受了重傷才退下去養傷。他們這些年輕一輩的警職人員許多都被他『特訓』過,還有的人到現在一見意琦行下意識就是先抬頭挺胸喊教官好!
吃完了飯的白玉虹擦著嘴邊接話道:「夏承凜先來的,他來的時候我看見是上官圓缺親自到門口接的他,他也沒待多久,大概半個小時就又出來了,進出入時手上都沒拿東西。東皇雪晚他大概一個小時來,是自行進入,進去時手上拿著一個現在很流行的小廢包,出來時也一樣。」
白雪飄點著頭,把他們出入的時間點記錄遞給意琦行。
豁青雲沉吟一會,向意琦行問道:「副隊推測到夏承凜會再來拍賣行一趟我能理解,畢竟前晚發生命案時正在舉辦的拍賣會主辦人是他,他應該還會有後續需要處理的事宜得跟拍賣行這方討論。不過,為何會推測另一位是東皇雪而不是問奈何呢?」邊問著,豁青雲臉上閃過一絲驚詫:「難道?」
「問奈何那方有其他刑警輪番盯著,他若有明顯動靜談局馬上就知道,而會派人注意其行動主要起因是因為一開始被報案的連環殺人案。」意琦行臉上平靜無波地說著:「命案發生後至始至終,問奈何被問訊飭回後對此事毫無作為,連律師都沒請。相反,東皇雪低調歸低調,動作頻仍,連公司接班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問奈何的態度表示出他對拍賣行謀殺案一事毫無關心,縱然死去的是他的朋友,東皇雪態度積極,即使被謀殺的是她父親。」
「那兇手是東皇雪囉?」白玉虹、白雪飄跟豁青雲異口同聲的問。
意琦行卻是搖頭:「我只是從他們對此案的態度來推測會再來拍賣行的是誰,至於誰是兇手還不能定論。」
白玉虹皺著眉:「可是東皇雪確實有些奇怪,一般人若家人在外意外死亡,是會去事故地點做個招魂啊還是應警方要求去現場協助釐清案情之類。可是昨天晚上她來拍賣行,看起來情緒還可以,感覺也不像是來作法事還是來緬懷的,還比較像是來會友。」
旁邊的白雪飄嘀咕著:「作法事要挑時辰的好嘛。更何況也沒帶法師或師公來,她是一個人來拍賣行的。」
意琦行眉尾一揚:「所以,東皇雪增加了可疑程度。」
豁青雲等三人互看一眼,也就是說,東皇雪原本即使對自家公司經營權表現熱烈積極的態度,那也只是有嫌疑,可現在她人回到案發現場還似是會友,那此舉就倍顯怪異了
那麼現在重點來了,她是與誰見的面?想來這個問題應該有一個人知道答案。
上官圓缺!
……
另一頭,紅塵雪與練習生也正暗中跟蹤監視著意琦行他們口中討論的人物,東皇雪。自他們與輪班的刑警換班監視後,發覺白日的東皇雪相當忙碌,一會兒一會兒的與人會面,公司門口時不時就來一輛名車,來訪的人個比個還有派頭。
不過紅塵雪暗中記錄下那些來訪的人查了查,發現也就是一些公司的老闆或者董事之類的,查了那些公司背景也沒什麼不妥之處。
練習生覺得有些無聊地杵著下巴說:「很正常的交際啊,她現在要接班那就得先跟這些有往來的公司的負責人會個面聊一聊吧。」語罷,又低低一笑:「這是要贏錢,先勝人啊。」
紅塵雪瞅了他一眼。
練習生手一攤:「一樣的道理。」
搖了搖頭,紅塵雪難免擔憂:「前天她話裡話外地表達若依照她父親的安排,接班人是她的弟弟,但那天你也看見了,不說年紀,那性格也挺難有所承擔,她還偏偏讓我們也看見了,這東皇雪的野心昭然若揭。」
點了點頭,練習生突然瞇了瞇眼睛:「阿雪,如果東皇雪確實在盤算什麼,她的弟弟妹妹會清楚嗎?」
紅塵雪回想了一下前天會面時那兩位的表情,孩子雖都是個小大人,但也還是小孩子,情緒反應都十分直接,於是搖頭:「應該也不會讓他們兩個小的知道,感覺那兩位都不是能瞞住事情的,如果她弟弟妹妹知道些什麼,她也不會讓他們見到我們。」
練習生先打了個電話,讓一隊的刑警來支援後,發動車子,轉動方向盤:「那我覺得我們現在不應該在這裡。」
紅塵雪聞言,臉色也倏地一凜:「沒錯!快去東皇家!」
……
相比起忙碌的幾位,回到道真總道場的原無鄉跟倦收天倒有幾分閒情,路上還買了好些伴手禮零嘴什麼的。道真道場挺大的,有一處市級古蹟閩式三合院落,現在還有些長老居住在那裡、一座運動館球場大小的道場,以前還有一處收容育幼院,不過現在改成社區大學上課的教室以及給幼童上些才藝課的地方,總之除了道場不輕易開放外,其他部份都充份活絡使用,與社區往來融洽。
推開最外一道木門,木門其實也要關不關的,鎖早就鏽掉了,原無鄉卻是滿意地點點頭:「不錯嘛,看來下次可以直接不裝門了,最好圍牆都拆了。」
倦收天一陣無語,提醒他:「門不是,可是圍牆也是古蹟。」
原無鄉眨眨眼,後退一步東張西望看圍牆:「什麼!?這也是古蹟?那我小當家的願望呢?」
「你還記得你是當家的啊!?」突地一道聲如洪鐘的聲音直接如落雷般響在他們身旁。
兩人齊齊往旁邊一看,才發現有一人靠著牆邊站著,留著一臉的鬍子看不出來年齡,身形頗魁武,正雙手抱胸一臉不耐的看著他們:「還真行啊,每次要不是帶徒弟從後門偷溜去道場,好不容易一次從正門進就說要拆房子!幸好是我站在這裡,要不然不管被哪邊哪位長老聽到,那不就要氣到吐血!」
原無鄉和倦收天卻是相視一笑,對那人說:「那為了不讓長老吐血,就找你吧,濮陽剛逸!」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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