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2年6月12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二此岸彼岸39

 

昨天跑去健身房運動(八百年沒運動的人),還第一次嘗試了一些器材,
很有趣(盯著那些器材若有所思XD)
不過本來以為會手痠腳疼的,竟然沒有耶,我可是難得動了約兩個小時XD

啦啦啦,謎題很多不過要陸續進行啦XDD
我都懶得看字數了(大汗

是說自己動手寫才知道,莫怪別人寫推理題材動不動都還幾十萬字起跳(默
這大段大段的解釋的確是很能累積字數啊(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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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昨天開了一早上會議又在外跑了一天的眾人又回到會議桌邊圍坐,不過這會除了正正經經想討論昨天在外查找到一些疑點和線索的意琦行,其餘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心不在焉地一下瞄著談無慾一下瞄著那位新上任的局長秘書,一個個的笑容都有些八卦外加善意的探詢樣貌,那好奇的氛圍造成的氣勢都快突破蒼穹!


談無慾抬眼掃了他們一圈,不過還沒開口說話呢,把所有開會用設備連線準備好,又開好紀錄文件準備做記錄動作的炎無心對著他點頭又有些狐疑地看了那些都不開口的組員們一眼,笑道:「談局,我準備好了。」


心知沒說些什麼那些人大概定不下什麼心神認真討論的談無慾抽抽嘴角,跟大家簡略介紹:「這一位是炎無心,才大學畢業。日前考上行政職被分發過來擔任局長秘書,對這份工作應該還不是很熟悉,唉,如果有什麼欠缺的地方你們多包涵吧。當然想抽個空好為人師也是可以,她還算聰明,不難教。」談無慾三言兩語把炎無心怎麼出現在此的狀況帶過,也算是介紹了,還透露出他倆的確認識的意思來滿足一下這些好奇寶寶,不過又不把話說完全了,幾分故意。


炎無心則瞪大眼睛,深呼吸了一下,氣鼓鼓地橫著談無慾。談無慾總是這樣,想聽他認認真真說句稱讚人的話那實在是天方夜譚,好話綿裡藏刺、壞話裡頭又埋著關心,想叫人猜不透他到底是好心還是壞心腸。


月無缺一手拿著舒龍琴心做的薯泥蛋餅咬著邊擺動著另隻手:「嘖嘖,談無慾,你怎麼可以這麼打擊一位新同事的信心,你這張嘴是要把人對工作的熱忱冰封千里啊。」



談無慾含著笑,回的話卻很直接:「月無缺,知道你健忘。想當初你剛當上刑事三隊隊長的第一天,就把剛調職入隊的幾位刑警給損的一文不值、罵人不帶髒字的讓一群壯漢痛哭流涕一番。那幾句話我想那些同仁都還刻骨銘心吧。」



道即墨撇嘴,上回還說要給他跟月無缺開個相聲隊,他覺得他倒應該把這位子讓賢給談局,他跟月無缺那才叫個精彩。


炎無心則一雙纖纖素手懸在鍵盤上,猶豫地看身邊的風霽月問道:「辰星姐,這對話要錄入嗎?」


風霽月哭笑不得地直搖頭表示千萬別。



不服氣的月無缺還想接著回懟幾句,不過被原無鄉給按下來了,談無慾也點點頭表示先鳴金收兵:「咳,先說正事,否則意教官要點名說教了。」


意琦行認真地接話說道:「的確不該閒聊了,不過我已經很久沒去兼任教官,談局是不是記錯了?」


「噗!」
意琦行一句話說噴好幾位默不作聲邊吃早餐邊傾耳圍觀八卦的人,於是一陣兵慌馬亂,擦桌子的擦桌子擦臉的擦臉。


談無慾眉梢聳動,不過也沒去管人,只對著意琦行說道:「那從你們開始吧。」神奇的是,只這一句話,剛才亂得堪比菜市場的場面瞬間不吵不鬧,還各個都一副準備仔細凝聽的模樣,不過也沒過於肅穆。

初次見這場景的炎無心非常好奇,可也沒馬上問出口,而是也收收心準備記錄下會議重點。


「昨天我們在國際機場調了大廳出入境監視錄影,從去年七月開始至現今。」意琦行面不改色地說出那堆在辦公室裡幾乎堆出一面牆高寬的紙箱的由來。眾人意會地面露苦笑,不過裡頭很可能有線索,就算微乎其微那也理應一幀幀地梳理過,只是要多吃點補眼睛的藥補食補了。



只有月無缺聽到那月份,神色莫測地瞥了坐意琦行旁邊的賦八落一眼。


意琦行接著說:「妯應的樣貌特徵明顯,現場的安檢人員有印象,不過被實際錄入通緝名單的神煌耀世用的是假證件,很輕易的通過安檢。據他們所說跟大廳監視影帶內容,他們帶的行李也少,並且妯應明顯行動不便,神煌耀世也低調的拒絕地勤跟安檢人員的幫助,跟人保持距離,到了門口也沒與之接觸的人出現。」意琦行皺了下眉頭,又道:「但隱密如此,接駁他們的人應該是關鍵。」



賦八落也道:「只可惜這點他們真做的滴水不露,他們應該是直接去的航廈外圍的停車場,航廈的入境地下停車場監視影片裡並無他們入境那天的身影。」


談無慾聽完,沉聲道:「外圍私營停車場的監視影像也無法調閱完全,一般只有三到七天的保留。」



大家擰了眉頭,神煌耀世跟其組織的人這算是泥牛入海、消失無蹤了?



「也未必然有人接應,可能有人提供了空車停在停車場讓他們使用,那就更不需與外人接觸了。」倦收天想起自己買回來從沒開過一次的車子。


莫尋蹤張大嘴:「哇,要真做到這地步,那人際關係這方面就找不到線索了吧?不就只能從他們流出販賣的軍火蹤跡去找?」


豁青雲摸著下巴:「你忘了那位咱們遇上的高手啦?」


「可那又不一定是瑯都出的殺手。」莫尋蹤倒覺得機率對半開:「雖然我覺得模式像歸像,可又不是全世界的殺手都來自瑯都。」


吃完早餐的月無缺雙手抱胸背靠椅背,直搖頭。



莫尋蹤眨眨眼:「難不成學長你覺得是?」這麼神,都沒看到人呢?


月無缺翻了個白眼,伸手在自己的褲子口袋一陣摸索後,伸長手將拿出來的一個證物袋遞給坐在自己正對面的江南春信─證物袋裡頭裝的是一顆細長的子彈彈殼。「不是我覺得,看證據好不?是不是,驗一下不就知道了?瑯都的人低調,製造的軍火反倒是很高調。」


道即墨抽抽嘴角,他們三人顧著追人竟都忘了把那些子彈彈殼給收回來了。看了一眼月無缺,這回這位小少爺倒沒張嘴損他們,他自己對自己卻有些氣悶。這人看著散漫,可是一件事情也不曾落下,一副心肝七竅玲瓏。


江南春信接過來隔著證物袋端詳了一下,嘖嘖有聲:「從外觀看大概有八成機率是了,還得看裡面殘留彈藥成份。這瑯都使用的槍枝都是特製的,連填充的火藥都特別與眾不同。話又說回來了,方才尋蹤說的軍火販賣也是個追蹤辦法。」


意琦行點點頭:「所以我們後來去了一趟藍峰,我把白玉虹留在那裏繼續監視了。」



「哈,意琦行想的周到,還讓我調派白雪飄他們分隊再去做現場調查。」談無慾笑言。見其他人不解,解釋道:「昨天劍宿他們去了藍峰,除了命案,最主要還是追蹤瑯都軍火販賣這件事。藍峰為黑白兩道匯聚之所,雖然被擺在明面上,看似那些人不會在藍峰作出什麼違法交易的大動作,不過,」勾勾嘴角:「燈下黑也是有可能的狀況。」


大家了然點了點頭。



原無鄉則好奇地問意琦行:「現在藍峰的主事者是誰?你們這一回去有遇上嗎?」自從式洞機暫時入了看守所及前天一探藍峰後,他對藍峰目前是由誰主導這件事就有幾分在意。藍峰組成太過複雜,既有式洞機的十三刀會又有其他幫派人馬,式洞機在時藍峰就已是亂成一鍋粥,現在人不在那裏坐鎮,那還不翻天了?



「是上官圓缺。」意琦行也知道原無鄉為何有此一問,又道:「我們進去調查時有些人的情緒確實幾分躁動,不過,他一出現,那些人也把情緒壓制下來。」


聽到意料之外的名字,翠蘿寒托著下巴覺得匪夷所思:「怎麼跑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摻一腳了?我侄子不是說他學生就去畫室打個工嗎?本來我媽她還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想讓他去我家商場廣場作現場繪畫表演替人畫速寫肖像,還說開的是月薪。我覺得這太欺負人家了投了反對票,現在這樣還不如就去商場呢。」打工打到變成黑道話事人幫派代理人?



倦收天瞇了瞇細長鳳眼,意琦行會特別說明表示他也覺得有些蹊蹺:「是不太對勁,據我所知上官圓缺確實是藍峰拍賣行的特聘畫家,他本身身分也無庸置疑,就是一位畫家。先前他應該與式洞機的幫派事務也無關係,如何能壓得住場?」


月無缺是不認識上官圓缺是何人且是圓是扁,不過他也幾分懷疑地將眼神飄看向談無慾:「是式洞機的事前排佈?還是他手眼通天,現如今還能從看守所伸到藍峰拍賣場去了?」


沉吟幾許後,談無欲挑了挑眉,比了個手勢手掌往下壓,示意這件事暫且壓下:「先不討論他,先說眼前事。」不過看來他得找個時間跟蒼再去一會式洞機了。



於是眾人也默契地不再提式洞機,不想讓事情太過複雜化,那就得先抽離他的部份,先單純看案件本身。



看大家討論瑯都告了一個段落,紅塵雪猶豫了一下看向意琦行問道:「意副隊,除了瑯都,命案方面不知道是否有其他發現?」


意琦行看了賦八落一眼,沉聲道:「有。」隨即把昨天觀察到、上官圓缺帶著他們走過的走道圖和拍賣場一層樓的平面區域分佈構造圖面的檔案給炎無心,炎無心接了過來將畫面秀到投影布幕上。待意琦行解釋完命案現場的出入口狀況,原無鄉也用了雷射筆畫了幾道路線,大家一看發現,即便對外出入口大門在當時是開放進去的狀態,可意琦行的推測跟原無鄉的畫出的路線都直接跳過大門,也就是說他們都不覺得是外面的人進來犯案的。



「嗯?」練習生疑惑:「方才不是說一側走道上方有一排窗戶還是對外的嗎?兇手應該也有可能從此處進入行兇吧?」


不待意琦行說,昨天在現場也有些發現的賦八落主動道:「意副隊昨天該是也查覺我觀察那排窗戶的神情了,當時我當下懷疑但不能肯定,回去後問了設計者,」賦八落微笑地自信道:「我肯定兇手無法從此處進入行兇。」


「喔?那窗戶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江南春信興致勃勃地問道。



「是因為現場窗戶也沒有被破壞跟撬開的痕跡所以做此推斷嗎?」聽至此處也有些疑惑的炎無心參與討論,她輕動滑鼠,把後面幾張現場照片也放了上去,窗戶跟窗鎖的部份外觀普通,也的確沒有被破壞過的跡象。


賦八落搖頭:「不是,是因為這是特製的防盜窗戶,還有各項設計專利。」賦八落把專利資料跟設計圖遞給江南春信。「也因此拍賣場大大方方開了一排窗戶還不怕人來偷,是因為根本沒人能從這裡進入。」



「破壞進入暫且不論,如果要撬窗那的確是不可能啊。」江南春信眼睛放光地看著那窗框設計圖。「這人對各項物品材質了解透徹,有些地方看著很天馬行空不過他還是做出實品來了。嗯,這麼厲害一個人怎麼小師我沒見過?這產品也沒在市場上大賣。」


賦八落淺笑不語。



「嗯,也就是說,」敲敲桌子,談無慾對當晚的命案下了個結論:「除卻人在現場的問奈何,其餘外部人士要進入犯案那是不可能了,那麼嫌疑人就是當晚在場內的人。受害者東皇天下體內又確實驗出夾竹桃,除了長時間少量當作藥材食用的積累外,還有一部份是死亡前的藥用,藥量卻多於正常藥用量。」翠蘿寒點頭表示沒錯,今早上她來這麼早就是去鑑識中心拿檢驗報告去了。


「看來,我們必須盯緊東皇雪、問奈何跟夏承凜三人。這三人分別與東皇天下關係密切或是接觸頻繁,就算不是兇手那也知悉東皇天下的用藥習慣。」談無慾瞇了下眼睛:「尤其是東皇雪。」



月無缺杵著下巴伸隻手指撥動他放在桌面上的神醉,發出喀哩喀哩的聲響,突然說道:「這麼說來東皇天下的命案跟連環殺人案也不可能是同一人所為,倘若在連環殺人案裡對問奈何有所懷疑,那東皇天下就應該不是他動的手,反之亦然。」


「為什麼?」莫尋蹤搔著頭疑惑:「不都剛好他不是人在現場要不就是被懷疑的相關者嗎?他才是兩案最大的嫌疑人吧?而且東皇雪不都說了他還是她父親的私人醫生?」

「因為兇手訴求及手法不同。」原無鄉跟月無缺異口同聲。



被兩人這麼一說,大家也意會過來。的確,毒殺東皇天下此舉是有針對性的,還不同於連環殺人案的殺人者還拿取身體器官的行為,雖然一樣是殺人都罪大惡極,但連環殺人案兇嫌一向都是行事頗有某些規律跟偏執,這麼想來,倆案的確也不可能是同一兇手所為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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