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心虛的咳嗽聲)
劇情、或許、還是有推動一些啦......
但這天還沒過(被毆飛)
QAQ他們要一直把這天過這麼長我也沒轍啊!
下一回肯定可以(夠了
這一回倒是讓月無缺自稱了一次玉人XDD
因為寫的是現代文UU
這個自稱詞我猶豫很久最後還是沒讓成慣用自稱用語。
唯一保留的就是龍首的吾跟汝吧,這是口音問題XDD
不過這次之後應該還是會讓無缺有時候會用玉人自稱一下=w=
這是他的特色之一嘛。
是說這個自稱詞我當初第一次聽見時就去查了......
其實古代比較多用來說美女耶......(望天
當然這個是個很美好的形容詞,形容資質聰慧神采俊秀,不過用來自稱......(再默
無缺你的臉皮的厚度幾何?(當然這個詞你也當之無愧就是了)
順說,這回打文一直都在聽歌,過錯這首真的是越聽越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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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慎重起見,不只原無鄉這位行家在現場就著已被烘烤過又軟化的餅乾麵糰推測時間,月無缺還乾脆把整個烤箱給帶走了,理由這是重要證物之一,指紋採集之類的也不能少。臨走前,又望了對門一眼,月無缺轉頭對送他們出來的元佛子說,讓他千萬別自已跟蹤問奈何的行蹤,最好減少見面的機會。語畢,摸了摸下巴又道:「另外,我建議你去看一下身心科。」
元佛子愣了一下,苦笑著點點頭。
眾人轉身離開。
豁青雲和莫尋蹤抬著這台不算小的烤箱跟在後頭,大家邊下樓邊討論。
莫尋蹤好奇地問道:「那元老師是被催眠了嗎?」
月無缺則是連轉頭看一眼都懶,只對著原無鄉挑起一邊嘴角,就在他旁邊的原無鄉抬起手臂撞了撞他,月無缺收回笑容撇撇嘴,解釋道:「說催眠就太誇張,這情況像是被暗示誘導,也可能真的他的記憶因為壓力及過於擔心而出現了混亂。」
點點頭,倦收天也道:「所以你建議他去看醫生?你不能斷定?」眼見月無缺因他的問話而瞇著用眼縫瞄他,他又繼續說:「依他方才所說,他自己發覺熒禍失蹤後就開始時有幻覺,有時也疑惑為何有些畫面像影片重播似的一再在眼前上演,這時日還不短,甚至到了日前已經演變成他以為熒禍還在,除了問奈何讓他起疑的事情,其他一切生活如常的地步。從他這些自述看來,我倒認為你說的是兩者皆是。」
「唔,你也會說兩者皆是了,就當他是吧。」月無缺滿臉的怎麼樣的說法都無所謂,深邃藍眸裡卻劃過一絲隱憂:「壓力致病嘛,那麼關鍵是熒禍的行蹤,若說是被下了暗示,那麼關鍵也還是熒禍的下落以及……為什麼暗示的情節與熒禍相關?」說著,月無缺回頭往樓梯口看了一眼,輕呵一聲:「就算記憶錯置混亂,最先讓他懷疑的,仍舊是問奈何?這算某種直覺?」
「回去得準備搜查找人了。」原無鄉將調查任務又增一項在手機記事本裡,抬頭看了看抬著烤箱的豁青雲跟莫尋蹤,以及在他們倆身後背著手悠哉走下樓的道即墨,說道:「至於你們三人一靠近問奈何工作室便有殺手攻擊一事這一點,也是頗多疑點。首先,殺手那是碰巧遇上你們了,還是他會在此處與問奈何有關?是替他盯梢的?你們都著便服,他是怎麼識出刑警身分?再來就是殺手的身分,雖然說手法相同還比之前在參辰湖遇上得更高明,不過也不能就此確定人也是出自瑯都。」
道即墨用力抿了下嘴巴:「主動襲擊我們這點的確很蹊蹺,我們會跟蹤問奈何也是臨時決定的,且除了靠近工作室,我們其餘什麼事情都沒作。從而來說,或許就是他看見我們在跟蹤問奈何而開了那一槍。問題是,本來對於問奈何,我們也只是懷疑而已,這位殺手這一開槍,豈不就是在說問奈何肯定有問題?這到底是合作對象還是專職插刀的神隊友?」
說著說著,眾人都走回到了原無鄉停車的地方,倦收天開了後車箱讓豁青雲他們倆把烤箱給放到裡面去,兩人手上都戴著手套有些戰戰兢兢的還在車上找了一番找到幾張陳舊的報紙鋪在底下才把沒被清潔有些油膩的烤箱放下。倦收天倒是渾然不在乎,讓他們隨便放放,東西放穩不會東倒西歪就好。
一手揮了揮神醉,一手打開後車門,月無缺掩口打了呵欠,開了一早上的會、中午又是忙著跟進法醫室印證想法、跟人談心找線索、下午又是跑來拿證物,沒了提振精神的那口煙,讓他精神有些不支,連連呵欠,不過思緒還是很清明。「不管是偶然還是必然、是問奈何的神隊友還是豬隊友,把人的身分探明了也就清楚了。眼下,收工回警局!」語畢,催促著原無鄉跟倦收天趕緊上車。
道即墨等三人也與他們分頭離開,回去停車的地方。
這早上一個會、下班前又可能要開一個會的,他人世神仙月無缺、書道界人稱雅號玉樞丹桂,就算是濟弱扶傾那也該是瀟瀟灑灑事了拂衣,每天還要開一堆會還要把一堆事情反覆地說是怎麼回事?坐上後座的月無缺拎著煙斗直瞪大著藍眼運氣,劍謫仙的名字都被他咬碎在齒間臼磨了,連坐進前座的好友雙秀二人都不放過,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倆的背。
才不到一個禮拜呢!原無鄉倒也知道月無缺在不耐煩什麼,還跟他打趣:「剛才不還精神萎靡嗎?現在這麼有活力,剛好今日事今日畢,回去就先來討論今天的發現吧。」
瞪著原無鄉,月無缺磨著牙,看著像是不僅想懟個幾句還想上口了,那牙尖的發亮。幸好倦收天出言打岔。
「談局剛剛留消息給我,讓我們明早再進辦公室討論,我剛剛也通知他們了。」
其實只是心裡抱怨幾句的月無缺一愣,頗感疑惑地嘟噥著:「不對勁,太不對勁了!」談無慾的性格他還算了解,除非是為了謀略策畫算計之類,否則那也是個行事不喜歡拖沓的人,再說有些事情的確是需要討論一下好進行下一步,這點談無慾不可能不了解。「他有說原因嗎?」到底有什麼事情能讓談無慾暫且放下公事不管?
心裡掛著心事的倦收天少見地做了個困擾的表情,回過頭對月無缺簡略道:「少八卦。」
翻了個白眼,月無缺抬手拍了拍倦收天的椅背:「你不好奇啊?」
「不好奇。」他現在比較心急。外表看不出來異樣的倦收天心裡道。
直接被倦收天的回應斷了說話欲望的月無缺一個氣悶,不過還不忘琢磨正事。打從在警局地下停車場碰面時,原無鄉的情緒就不怎麼好,即使還是言笑晏晏、舉止溫潤和煦,但他與他多年好友,還是感覺到他的心情起伏。更別說倦收天了,那更是奇怪,在他看著原無鄉的時候。
月無缺想著想著索性往身後椅背一躺,闔上眼假寢。算了,先下班也好,等會先回家看看琴心,再問他雙秀這倆人是怎麼回事,但他覺得大概問題還是出在原家的案件上,肯定有什麼事情讓原無鄉心緒不穩了。
……
談無慾的確本來打算回到警局後便先與眾人開個會議繼續討論案情與今日各自查訪所得的訊息,只是車行半途他就收到了一則不算太正式的人事相關訊息,但的確是有印了個戳的,勉強還算是條公文吧。總之上頭簡單寫了指派了一名秘書去刑事局局長室任職,否則一名刑事局局長身邊沒秘書太不像樣了。
當然,訊息內容寫得委婉些,用的是公文辭令,還附了個附件簡附了新秘書的學經歷,談無慾看的是眼前一黑,竟然是社會新鮮人。重點是……
抿著薄唇看著簡歷上的照片,還是個熟人。
面無表情地在心裡把某人罵個狗血淋頭,等練習生把車子停妥,談無慾跟他道了聲謝就開了車門下車,步伐急如雷電地邁著大步往電梯走,尚還在車內的練習生跟紅塵雪見此情此狀是面面相覷。
談無慾的反應實在太少見,紅塵雪不免憂心的眉頭微蹙:「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談局行事甚少如此急切。」
練習生舉起手用堆累著厚繭的指腹按了按她的眉間,低著嗓音道:「別皺眉。」又望了望檔風玻璃前談無慾那流星趕月的背影,摸著下巴說:「談局是在看完訊息後突然臉色一變,還直接讓我們都先下班明天再論事。難不成是案子有什麼變化?」
「不太像。」把練習生還留連在她臉上的大手撥開來,紅塵雪放鬆了表情。「如果跟案子有關,那就該是留下我們一起討論才是。」
「也或許不是公事,無妨,明天來上班就知道了。」練習生又發動車子,把車子順滑出停車格邊問道:「晚上想吃什麼?等會去買菜,家裡冰箱沒菜了。」
「我上次看到一個youtube影片,教作菜的,裡面有一道菜我一直想試試看呢……」紅塵雪興致勃勃。
「咳,好啊。不過先讓我試做看看,我也想嘗試新菜色了。」
「那就一起做吧。」
練習生忙不迭點頭,方向盤一轉,將車子駛往賣場。
……
在開啟家門踏進玄關前,月無缺望著只那盞在門前的小燈火獨獨晃暈出等待意味的暖光,一腳抬起要進不進的,最終還是踏了進去。
今日似乎所有人都有那麼一絲不對勁。
往日這個點的玉川別墅不說熱鬧滾滾那也該是燈火通明,尤其是客廳餐廳和廚房,此時,琴心總正當忙碌,一下迎人回家、一下又在廳廚兩處來回,一見到他就開始雜唸的那張嘴自是也不消停,吵歸吵嫌棄歸嫌棄,這聲音沒了,還是叫人孤寂。
室內一片靜悄悄的。是了,風雲那楞小子在醫院照顧丹青,那那個傻人呢?
走進位在樓梯前的餐廳,桌子上用幾個透明盒子疊在一起的保溫菜罩裡放著四菜一湯,菜餚營養度和色澤及擺盤一如既往的完美,盯著看了一會,月無缺沒伸手,直接轉身往樓上走,樓梯間的燈光自動感應來人亮了起來,他一路走動,原本黝暗一片的長廊也陸續爍起燈光。
走到自己房門的斜對門,門關的並不密,門扉在地面斜出一大片影子,房間裡也是暗的。月無缺也沒探人隱私的猶豫,十分自然直接的推門進入,果不其然,床上鼓著一個包,隱約著有些吸鼻聲。深吸一口氣,月無缺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惱意,不過不是衝著舒龍琴心去的,他快步走到床前,直接把那個棉被包給掀了開來。「你是怕哭得太醜被玉人笑話嗎?包成這模樣莫不是想把自己悶死?」月無缺一氣,把以前慣用的自稱之詞脫口而出。
雖然不是嘶聲力竭哭著但默默落淚了將近一下午的舒龍琴心不僅雙眼紅腫,也沒了與月無缺反唇相譏的氣力,只用腫著的眼睛瞪著月無缺,當然,因為太腫了月無缺沒看出來。
月無缺抱胸皺著眉頭看他:「確定是你二哥?」很好!好得很!
坐起身,舒龍琴心低垂著頭點頭。原隊讓他別在意別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丹青還反過來安慰他,可他怎麼可能不在意?他自覺最虧欠的親人傷害了他已視如家人的朋友,他如何能放得下?
「哼,我看原無鄉應該也對你說了一堆話,那我就不重複了。等找到你二哥,他這頓打是難免的了!」月無缺的藍眸深邃幾分,盪出凶險波瀾,還在舒龍琴心額頭上彈了一下。
「你……!」舒龍琴心痛得捂額頭,抗議的聲音剛發出一個音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啞的嘲哳。月無缺這才拿起他剛剛一併拿上樓放在床頭櫃上的一水杯遞給他:「你什麼你,光會說我,自己聲音哭啞了都不知道喝水,平時的那老媽子魂上哪去了?敢情是只針對我?是說你都跟你二哥分別那麼久了,他現在做的事情是你讓他做的嗎?他自己的選擇那就自己承擔責任跟結果!」見舒龍琴心又是一頓急,月無缺勾了勾嘴角:「干你何事?」
舒龍琴心一陣啞然,道理如此,情所致,他終究還是掛心自責,如果不是他,或許二哥不會與親人走散丟失該有的親情、也或許不會有此偏差行為。
月無缺看他喝著水,又是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就像我當初偷偷溜出去替劍謫仙拿證物時被擊中的那一槍,那也是我自己選的結果。」
此言一出,舒龍琴心一口水都噴到被子上、頓時五雷轟頂滿腦袋發麻,連自己在難過什麼都要忘了!驚得從床上跳下來!
「你!無缺!你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月無缺唇角帶著諷意,語氣冷漠:「最近陸陸續續斷斷續續想到一些片斷,他劍謫仙也真夠無聊,這事有什麼好瞞?我自己的選擇我還會怪他不成?」他在他哥哥的眼裡有這麼雞腸鳥肚?他在意的從來就不是這一些事情!?他劍謫仙到底明不明白?那個笨蛋哥哥!
原本聽著月無缺的話想替師父辯駁幾句的舒龍琴心一愣,查覺到月無缺似乎也不是完全想起事情經過、甚至是後續的一些情景他該也是不知曉的,稍稍放下心。不過自己原本難過的情緒不說煙消雲散,那也被嚇得至少現下也沒空傷感了,甚至肚子還餓了起來。
把拖鞋穿好,舒龍琴心還是忍不住懟他一句:「你是不會怪師父,但師父當然會自責啊,這不是在情理之中嗎?是說你突然想起來,嚇的我頭髮都要黑回來了。」
沒回應舒龍琴心關於劍謫仙自不自責這件事,月無缺只應他後面那句:「喔?我以為我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月無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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