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2年5月22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二此岸彼岸36

 

好像越來越懶散XD

這禮拜還是在那一天裡(毆)
不過下禮拜肯定能過一天啦~~~~~

是說上周的心得就沒打,
一方面是懶一方面是想看這周小王會做什麼事再來寫XD

等一會有空或者明天再寫(毆)

最近妹妹說想翻舊帳啊不是是想看舊劇,後來我們討論要從破邪傳看。
其實我對莫召奴是當真無感(喂)
不過我對意琦行跟雲徽子的互動很感興趣啊(捧頰)

------------------------------------------------------


36.


藍峰拍賣行裡,上官圓缺將意琦行、賦八落先領去昨晚的命案現場,拍賣廳後方的化妝間,白玉虹則表示他想就在一樓的各區晃晃,人警官擺明就是要去調查,上官圓缺自然不能攔也沒想過要攔,更何況人家有帶搜查令文書。只不過,「我能讓我這邊的人配合,但其他人就得看警官你的了。」上官圓缺說著,邊看向意琦行。


意琦行面如冰雪,絲毫沒因這句話有任何情緒,只抬頭看了白玉虹一眼。



白玉虹文質彬彬的淺淺一笑,便真離開一個人去隨處晃晃走走。上官圓缺搔搔頭,先看了一會他跟遇上的拍賣行職員各種問話閒聊,有的搭理他有的則直接離開、更甚還有瞪人作兇惡貌者,幸好是沒動手的。確定一會那些人就算不欲開口也沒打算妨礙調查後,上官圓缺鬆了口氣,繼續帶著意琦行他們往命案現場走。



不過還沒到那走廊呢,意琦行就先喊了停步。


上官圓缺回頭看向他,發現他正在左右顧盼打量,眼前是一道長廊,右邊作了些透明玻璃櫥窗,擺了好些個藝術品,有一些現代的大家書畫,亦有各種材質的雕塑作品,意琦行看的卻不是這些引人目光賞心悅目的佳作,而是:「不是這條路。」



上官圓缺是帶著他們進入宴會廳後,再從宴會廳進入辦公室,這條走廊是直行的,等直走到底,右轉彎後又是一條走廊,也就是現在他們正在走的走廊,左邊上方開了些窗戶,右側就是那些藝術品跟畫作。聽到意琦行的疑惑,上官圓缺點點頭,絲毫沒有隱瞞:「的確,這是另一條路,宴會廳那邊還有一道直接跟拍賣廳相連的接口,那天的客人應該都是從那處進入。進入之後左手方就是舞台及展示台,沿著階梯狀座椅直走至最後一排,牆的後方才是洗手間,右側有能到洗手間所在的出入口。」



意琦行瞇了瞇眼,回想了一下在會議上看到的監視錄影畫面,再結合現如今走的廊道及方位,說道:「東皇天下昨晚在拍賣廳裡的座位,從面向舞台來說是在左手方偏中間的位置,去洗手間也是沿著座位旁的走道走的。不過當初他們在宴會廳時,亦去過一次洗手間,那時走過的走廊卻是雙面牆壁皆是藝術品玻璃展示櫃。」說到此處,意琦行看了上官圓缺一眼:「那一側橫隔的牆面隔壁還有一道走廊,那一側是雙走廊的設計?」



上官圓缺邊繼續往前走邊說:「沒錯,而且不僅僅是那一側是雙走廊,整個一層樓來說還是個左右兩個雙回字的設計,連接宴會廳跟拍賣廳兩廳的接口旁還有個隔間,從舞台後方的一道密門可以進入。畢竟拍賣品都是貴重物品,在呈現在展示檯上之前都是先放在那裡。」



解了疑惑,意琦行便也往前走,賦八落則抬頭往那上面那一排窗戶望,發現透著日光,顯見這一面的外面並無緊鄰其他建築物,才能沒被遮住光線,但是那玻璃櫥窗內的藝術品又不乏大師所作,且依她來看,皆是真品。這麼高價位的物品擺的這麼隨性嗎?另一側還開了窗。

不過在仔細看過那些窗戶的設計後她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什麼也沒說的往前邁步。



意琦行則瞥了她一眼,也是不動聲色。


……


將車子停在一處不顯眼的巷弄街邊,原無鄉他們三人和元佛子都下了車,循著方才莫尋蹤發出的聲音方向而去。好在離他們也沒多遠,在一處騎樓下,原無鄉攔住了正要往樓上衝的莫尋蹤。



「師父!」莫尋蹤一回頭發現拉住他的是原無鄉,連忙道:「方才有個狙擊手在我們靠近問奈何的工作室時攻擊我們,我們才追著他跑。那人的段位比我們上次在參辰湖遇上的高多了!」比著對過去的公寓大樓上方:「青雲哥追著呢!道即墨也從那一棟樓上去了。」

邊說著還邊覷著月無缺,瞧著月無缺臉上並無不悅神情,心下放了大半。



原無鄉卻是板起臉來:你小子還怕人會生氣啊。不過也沒在這當著眾人的面說他,只抬起手用手背敲了他的額際一記先把人放過,隨即抬頭往他指的方向看,剛好看見一白色飛揚的髮沒在了公寓頂樓深處,應該是從頂樓往下跑了。



鎖定了是哪棟大樓後,原無鄉便風馳電掣地往前奔,身後眾人亦跟著跑動,等他們跑到位置後,豁青雲也追了下來,與他們一個照面,愣了一下後,豁青雲抬手扒梳一下在大冬天跑的汗濕的髮,無奈道:「還是追丟了。」



月無缺瞇起眼睛往前面的街道看,又轉回過頭看他剛剛跑下的樓道:「也不盡然。雖然我本來就不認為追得上,不過人也可能藏在這棟樓的哪裡了,可以搜看看。」


莫尋蹤鼓了鼓雙頰,什麼叫本來就不認為追得上啊?



倦收天則老早就盯著這棟大樓眼神不移了,那對鳳目銳利又霸道地將樓層對外的那扇窗戶掃了一個遍,像是想透過窗戶便能看見方才那位奔逃的殺手,臉上毫無表情,原無鄉卻知道他的心早奔騰上樓了。只是總不能帶著元佛子一起去搜捕殺手,危險性太高。



月無缺一手拿著神醉,一手放在大衣口袋裡,對眼前這棟大樓倒沒眾人那熱情的虎視眈眈貌,還有點興致缺缺。方才他也瞧見那一頭白髮了,不過也就看到個頭髮絲。



摸著下巴考慮了一番,原無鄉問月無缺上不上去,月無缺表示他跟元佛子一起上去也無妨,大家便齊齊上樓搜巡那名白髮殺手。當然,有居住者在的地方他們能對其表示要追捕危險嫌疑犯,大部份的民眾為了自身安全都很配合,但是大白天的,多半的住戶居處都是無人應答,他們自然也不能直接闖入翻找,很快的,幾人都一無所獲地下了樓。



「可惡。」豁青雲有些不甘地將眼神膠著在公寓大樓上。


大家都心知肚明人或許已經依靠著白日無人的居處掩藏離開、或者如月無缺所說,人還藏在裡面。


原本繞到另一頭想截住殺手的道即墨也撲了個空,皺著眉頭往豁青雲所在的地方走,遠遠的就看到不僅僅是豁青雲、莫尋蹤,連組長跟原隊倦副隊他們都在,不急不慢地走到他們跟前。看見其中還有一位陌生人,這裡又是問奈何居住的社區,不加思索便反應這位應該就是那位報案人元佛子了。因此也沒對他們怎麼會在此處有所疑問,直接看著豁青雲說:「我繞到前面的樓頂等他,不過他並沒有過來。依照路徑來說他最有可能從我去的那棟樓的樓頂再下樓離開。」那間公寓大樓也已經是離大馬路最近的一棟了。



莫尋蹤還有些氣哼哼的:「既然你那頭也沒見到人,很有可能人就還藏在裡面啦,只是……」說著說著,有些洩氣,他們自然是不能跟那些竊盜似的一樣闖空門去搜那些沒人在的房宅啦。

想著想著,他又看了一臉像是事不關己的月無缺一眼。


月無缺聽著他們討論一會兒,轉過身又打量一下公寓,回頭對豁青雲問道:「你追著他跑,有看清過那人的樣貌嗎?或者特徵?」


點了點頭又搖搖頭,豁青雲說道:「沒看清楚那人的樣貌,一開始遠遠地看就看到個半長不短的白頭髮,後來開始追時,他就算要開槍阻擾我繼續往前,也是有意識地去半遮半掩自己的臉。」



聽見他這麼說,大家都皺了下眉頭,又環望了一下四周,發現豁青雲追緝對方的路線,皆很巧妙地避開那些針對路口的監視器,顯然對方對這一片地區瞭若指掌,會一直在上方移動除了因為狙擊點位在高處較好施行狙擊外,也是想避開這些監視儀器。



「不過,」豁青雲抿了下跑的乾渴的唇,原無鄉見狀,讓尋蹤去轉角那邊的小商店買幾罐礦泉水來,就聽豁青雲接著說:「他的一些抬槍的舉止跟轉身及奔跑的動作,不像個殺手。」



眾人互看一眼,都拿槍狙擊人了還不像個殺手?那是像什麼?



豁青雲也沒讓大家猜,直接就說:「與其說是訓練有術的殺手,倒不如說那像是倒模子一樣印出來的動作,又專業又刻板,身形舉止還很挺拔。這些給我的感覺比較像是個軍人,但我想了想沒想出榜上的國際通緝罪犯有哪位的形象是白髮青年又有軍人背景的人。」

他先前也是在國際刑警隊,對於這方面比較熟悉,但也沒想到符合條件的人士。



莫尋蹤又急奔回來,把水遞給大家,自己也咕嘟喝下一大口。將豁青雲的話聽了個尾巴,抱著胳膊也開始過濾起自己有印象的通緝名單來。


見大家都開始擰眉想著對這麼個人有沒有印象,原無鄉拍了拍身邊也歪著頭苦思冥想的倦收天,對豁青雲說:「硬是要想是想不起來的,不如先討論個問題:怎麼突然他就攻擊你們三人了?除了接近問奈何的工作室,還有什麼其他疑處嗎?」


「咳。」見眾刑警們開始討論起來,元佛子輕咳一聲,和善地招呼道:「我家離這裡不遠,到我家裡再說如何?」


……


來到元佛子家門口前,所有人都是下意識地先瞧瞧對過的那扇門,門自然是闔的死緊,也沒聽見裡面有什麼動靜,一同轉過頭去看的元佛子則先是皺了皺眉,才回過頭拿出鑰匙來開自家的門。



月無缺注意到他的表情,怎麼說呢,與其說元佛子那是對對門鄰居有所懷疑的眼神、倒不如說那是他因對自己的記憶已有所不確定而露出的狐疑表情,顯見得對於月無缺在會客室及車上的談話,他自己也已經不是對自己的記憶力堅信不移。



等進了門後,元佛子正打算開口請客人落座,月無缺卻是擺了擺手說:「不忙著坐,先去看烤箱吧。」去之前,他又問了元佛子一句:「元老師,從禮拜二你來偵探社直到現在,有進過廚房或者下廚嗎?」



元佛子也不意外月無缺會這麼問,平靜地回答:「有進廚房,但是沒下廚煮食物,只是倒倒水跟切水果。禮拜二那天我是請假去偵探社的,學生雖然已經放了寒假,不過我本身還有一些還沒處理完的行政職事務,所以又回去學校住了幾天處理公事,也是昨天才剛回家。」


月無缺滿意地點點頭,讓元佛子帶他去廚房。去之前還伸出手拉住原無鄉的袖子,拽著就要走。原無鄉也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額際,搖著頭順著他一同往前。「不過看台烤箱,竟然還需要人參謀。」



後面則跟著一串好奇之人。



等看到了那台月無缺心心念念的烤箱,大家齊齊面露疑惑之色。方才元佛子不是說這段時間沒使用過其他廚具機台嗎?可很明顯烤箱是使用過的,甚至連清潔都沒有。


元佛子看著烤箱,也是十分訝異。「這、可是……」


月無缺斜睨了原無鄉一眼,說;「何止需要好友參謀,更需要好友你這名行家鑑定,去吧!」



原無鄉哭笑不得,也明白月無缺的意思,脫下手套上前去把烤箱內還殘留的餅乾碎拿了起來,將已經鬆軟的麵糰碾在指尖,又聞了聞,好一會兒抬頭認真地跟月無缺說:「糖的確放太多,超標了。」


「誰在跟你說糖!」月無缺氣急敗壞:「時間呢時間?」


感受著自己指尖微弱的黏稠感,這微弱已是稠密,更遑論若是正常觸感?而方才在捏碎麵糰時,烘烤過的麵團已不堅硬也不酥鬆:「自製的餅乾糕物,當然不會放一堆化合物劑及防腐劑。在一般環境下受潮也是可想而知,不過這餅乾只是受潮卻沒酸壞,也是因為糖放多的緣故。嗯,製作時間應該不超過一個星期吧。」



聞言,月無缺轉頭看向元佛子,冬日來的早的黃昏照的室內一片昏黃,元佛子方才尚還沒來的及開燈,此時暈黃的暖意也沒能暖到眾人的心,反倒是暖寒交集,皆皆寒顫。


元佛子呼吸又是一陣急促,他雙手抓在腦袋上,熒禍遞餅乾袋給他的畫面又是消融又是清晰,然而又同時有一個畫面出現,那是自己在廚房邊念著熒禍平時總跟自己說解的製作方法,邊動手製作餅乾的景象。
「是,我自己……」


月無缺看著元佛子的變化與反應,抿了下唇瓣。


「熒禍、熒禍失蹤了……」


……


「說來可笑,時間是最容易教人忽略流逝,但又教人最想抓住的東西。」一處室內,擺得雜亂的工作檯邊,站著一名瘦削的灰衣人,室內遮的昏暗,他一隻手背在背後,一隻手向前伸,似是要撫摸何物:「那、我會想留下什麼嗎?」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