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數數,光這個早晨開完會然後各自去出任務的一天,
我寫了十篇啊啊啊啊(捧頰)!!!
然後這一天還沒過完(淚)
這個時間進度太慢了啦(繼續淚)
下一章看能不能讓時間進程快點QAQ
沒辦法我覺得太多地方要寫了囧
不過35比較像個過渡啦UU
沒什麼進展。
是說寫這篇時我頭痛得要命TAT還整個人懶懶散散>"""<
差點寫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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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豁青雲話一說出口,大家動作一致,咸從地面彈跳而起往前直奔。幸而巷弄內本就罕有人煙,在經過問奈何工作室時,還在磨合期的三人此時突生默契,一同決定暫且先不管問奈何,只直奔方才那關闔窗子的那棟建築。
莫尋蹤邊跑邊左右顧盼小心警戒,道:「這手法跟上回我跟師父師伯在參辰湖遇上的很像啊!不過這次的槍法好多了!」
道即墨翻了個白眼:「你倒還有這個心情替殺手的槍法打分數。」不成,雖然巷弄內沒人不會牽扯到一般無辜民眾,可他們自己在巷弄內更危險,四周都是房屋高處,他們處在這曲曲折折的小徑上跑動簡直就是活動標靶!更何況除了方才那位殺手,還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埋伏?
道即墨腳步一個急頓轉頭看了身側的豁青雲,豁青雲沉穩地對他點點頭:「分開行動往目的地,有騎樓就躲騎樓走,小心行事。」
「啥!?」莫尋蹤一驚,不過馬上意會,頭也不回就往前頭另一處的防火巷內跑,而道即墨與他一左一右,各自將身影隱沒入彎繞的小道內,跑走前還都丟下一句話讓豁青雲自己萬分小心。
豁青雲勾了勾嘴角,一掃方才的沉穩,吹了下飛到眼前的幾撮頭髮,顯出幾分瀟灑不羈,邁步往前奔。
他這個決定非常大膽,畢竟或許敵人也正等著他們三人分開好將他們各個游擊擊殺,但另一方面,在他們往前跑一段時間後也不見其他敵人攻擊,或許也能推測,殺手僅有方才一人。並且三人分開,遇上伏擊也更好單獨躲藏。
並且……,如尋蹤所說,方才從遠處狙擊他們的人槍法極好,這射程也不近,更表示對方手持的武器亦是相當先進。即時瞥到的那一眼,面容雖太遠無法看得非常清楚,但豁青雲的目力極好,對方大約年歲在三十五六左右,留著一頭白色短髮,轉身時的姿態也能看得出一種特殊的冷硬來……
那人給他的感覺其實不太像是殺手,反而比較像是,軍人。
想至此處,豁青雲抬手摸了摸下巴在腦海內翻著自己有印象的那些有軍人背景的國際通緝犯名單,撇開那些恐怖組織不談,卻多是出自東南亞或是美洲,而方才那人,身形較接近西亞。抬頭一看近在眼前的目標建築物,是棟老舊公寓,豁青雲沒遲疑也沒等道即墨跟莫尋蹤到來,大長腿幾步就跨上樓梯,直奔而上。
而在他往頂樓上跑時,從另兩處小道跑來的兩人慢了些許,不過也在這公寓的騎樓下會合了,眼見那扇雙開鐵門要關不關的,莫尋蹤正要上前,往遠處警戒仰望的道即墨又是將他一推直接推進門內,自己則往騎樓下的柱子後躲,就聽一個輕微的快速的破空聲,那道凌厲連空氣都震顫起來。
子彈擦過了水泥柱子。
在門內的莫尋蹤聽到聲響,探出頭來,拍著自己的胸口:「道即墨,這你都能發現,都被你救了兩次啦。」
「剛好看到他抬手的動作,是說,」道即墨伸出一指遙遙指著遠方:「不追嗎?」
白髮男人往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似在確認什麼,只一瞬間又扭頭在這些緊密比鄰的樓頂上奔跑。
「追啊!當然追!」莫尋蹤從門內跑出來:「青雲哥肯定上樓追了!呼、我等下從另一頭上樓!這尾看著就是大魚!」
「魚大不大不知道,但是大白天敢明晃晃在都市裡拿著武器狙擊人,我敬佩他的無知。」這究竟是目無法紀到了何等境界?才能不帶腦子只帶武器的出門招搖呢?道即墨對著已經擇另一側的大樓奔向樓頂的莫尋蹤擺擺手,換他在街道上與頂樓上的男人奔馳競速,男人似乎也查覺到他們已分頭散開要抓捕他,並未回頭再開幾槍,而是專心地往前奔逃。
「嘖,現在跑什麼?不開槍我們不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了嗎?」道即墨無奈,累的他們也得跟著追。
這真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
帶著元佛子到地下停車場,月無缺還沒走到車子旁,遠遠就看到斜坡車道上駛來的那輛Lamborghini,又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錶,時間約莫兩點多:「這倆人動作這麼快?」話剛落,那台車也開到他近前,駕駛座的車窗拉了下來,原無鄉停下車探頭看了看月無缺和他身後的元佛子,問道:「不是要詢問問奈何的事情嗎?這是聊完了?蒼呢?」邊跟元佛子點個頭打招呼。
月無缺雙臂抱胸嘴角微抽:「你這是職業病問上癮了吧,一句話就問了三個問句是想我回答哪個?我還想問你們出去這趟有什麼收穫呢!」
原無鄉把手壓上心口故作痛心貌,臉上還笑瞇瞇的:「唉呀也是交流調查結果嘛,無缺你竟然嫌棄我問太多。」
「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把這句話的主詞受詞調個兒說,倦收天!管管你旁邊那位!」月無缺翻個白眼,俯下身衝著另一邊的副駕駛座說道。只看見倦收天斑雜著金色的長睫上下扇動,好一會兒才回應一下月無缺一個嗯字,聲音聽著還有點緩慢遲疑。
心下一頓,月無缺不著痕跡地瞥了眼笑的溫柔、然而笑容不如以往爽朗的原無鄉,邊直起身邊哼道:「蒼檢座說是要等談局回來一談,人留在樓上了。我現在是問完了,準備要去元老師家看烤箱。」
原無鄉跟倦收天一起往外看向他,一頭霧水:看什麼?看烤箱?要看家電幹嘛跑去報案人家裡看?
「啊!」像是想起什麼,月無缺替元佛子拉開這輛招搖的香檳金的後車門,讓元佛子坐進去,自己也從另一側車門進入,催促著還摸不著頭緒的原無鄉開車:「這事情還是需要行家來看啊,你來的正好,我們一起去元佛子老師家。」
原無鄉無奈地發動車子又將車子繞往出口的緩坡處,邊開口:「怎麼要去元老師家裡看烤箱?替琴心看的?」這不是在說案子嗎?是怎麼聊到廚房器具去的?難不成烤箱還能是兇器?
一手摩娑著下巴一手端著神醉,神醉依著車子往前駛的慣性,上面珠串瓔珞相互撞得鉦鉦琮琮,聲音清脆。月無缺聽著聲響,直到車子都離開了警局地下室、駛離了好一大段,才開口打破車裡的沉默;「嗯……烤那袋餅乾的人應該不是熒禍。」
話雖然說的沒頭沒尾,不過聽他說過那袋餅乾『事蹟』的原無鄉及倦收天馬上意會,原無鄉還扭頭往後看了一眼。看得出來元佛子勉力自持冷靜,但緊抿的唇瓣仍是透著一絲不安、緊鎖的眉頭也寫著困惑不解。
月無缺接著並沒有與原無鄉跟倦收天細問關於車禍肇事者的事情,只問夢丹青看起來如何,有沒有好轉些了?
原無鄉嘆了口氣:「一動就頭暈想吐,估計還得再觀察一陣。我們把琴心送回家休息了,風雲留在那照顧丹青。」又問了元佛子老師家詳細地址,讓一旁的倦收天幫著輸入導航。
「嘖,方才跟元先生對談了一會,理了一下事情發生的時序。」月無缺也將方才的談話內容跟雙秀說了一遍。
倦收天皺了皺眉:「也就是說,幾乎在連環命案發生開始到現在如今這段時日,熒禍先是或許學校還在忙準備期末,所以不在,然而學校開始放假,大家也不確定他是否有回到原本的居處?」又接著問:「佛劍有說過關於熒禍的行蹤嗎?他調查紼兒的案子的時候熒禍不也還讓他查訪過?」
「本來那一起就不是兇殺案,當時還未發生接下來一連串的命案,佛劍警官仔細確認過元佛子並非兇手、也調查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後,也就不把事件癥結點放在紼兒自殺案上頭了。」月無缺斜了坐他旁邊的元佛子一眼:「但我也說了,佛劍警官向來是個心細之人,他仍是覺得有異狀,且關鍵在他好友身上,所以推薦他來找我。只是他先前調查的案件純屬子虛烏有,這又不是能強迫的來的,以至於直到最近元老師才尋我來探查。」而且為的還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異樣,為的是鄰居、朋友─熒禍!
元佛子尷尬地輕咳一聲。
原無鄉則在等紅綠燈的當頭騰出一隻手擺了擺,一臉嚴肅:「除了小白他們警隊發現的異狀外,他們沒去熒禍學校調查過人這段時間有沒有在學校或者去過學校嗎?你有讓辰星去電學校或者搜尋資料看他的上學出席情況嗎?」
「白雪飄他們查沒查我沒問,不過那還用得著你說啊,我當然讓辰星幫忙查啦。」他才從那個會客小房間出來就先去辦公室找那位電腦高手小姐了,人也早和翠蘿寒從法醫解剖室出來了,正跟一位面生的女孩子聊天,他上前跟風霽月說了事情原委,風霽月就連忙用電腦搜索資料。「她說直至熒禍學校開始放寒假前,他的出席一概正常,每堂課都有簽到。」
元佛子連忙道:「雖然熒禍在某些事情的想法上有些偏執與錯誤,不過上課他還是很認真的。先前我應邀去他們學校給他們科系上了幾堂禪宗與哲學,一般大學生對這內容總沒什麼興趣又覺得枯燥,就算是哲學系也不一定有這耐性聽課,熒禍倒還有備課。」元佛子說的懇切又急促,似想替熒禍證明什麼。
月無缺沒搭理他這段似是欲替熒禍辯駁的話,在他看來元佛子老師連自己身上發生得事情都還理不清楚。倦收天則仍是在心裡默默算著時間跟事件,接口說道:「紼兒事件發生在前年10月,你說元先生找佛劍調查案件是約莫在半年後,那就是四、五月份左右,又在前陣子向小簪命案結束後前來尋來再調查案子,我記得那時學校已經開始放寒假了。風雲的高中當時都已經放了三天假,大學若說正式的寒假開始也差不多在同個時間,差別只在各別科系的期末和報告的結束時間。」自然是早結束早離校。
嘖了一聲,原無鄉握著方向盤轉了個大圈,邊問:「連環命案的第一起發生在我們在調查向小簪命案之時,算算時間那應該是在約三個多禮拜前,再然後最後出現這第五位受害者是在7天前,也就是說除了這第五位受害者之外,其餘的事件發生時,熒禍還沒放寒假呢,依照辰星所說,若他的出席紀錄為實,那這案件自然與他無關。」
果然!元佛子心下一沉,見他們談論到此地步也沒避諱著他,深吸口氣後沉著聲音問:「所以,你們是在懷疑熒禍在這整起事件裡的在場證明?可是、問奈何難道不……」
「同樣有地緣關係,他的嫌疑程度不比問奈何小。」月無缺打斷他的話,又歪著頭端詳了一下有些焦急的元佛子:「你雖然提出了對問奈何的懷疑及線索,可是那些物證都太薄弱,推測也會失真。更何況,」用神醉點了點自己額際,月無缺瞇著一雙貓兒眼:「你的記憶也不完全準確,甚至是紊亂的。」
見原無鄉將車子停了下來,鬆開安全帶預備開車門的倦收天也道:「還有另一個可能性……」
問奈何與熒禍是合謀。
倦收天難得沒把話說全,不是因為礙於元佛子在場,不過他沒把話說完整,在車裡的所有人也都了然。不過不管大家了不了解,才剛推開車門的倦收天一瞬就把腰際的手槍拿到手中還上了膛。
他聽到了自上方傳來的狙擊槍那裝了消音器後壓抑的破空聲。當年他因心因性疾病導致好長一段時間幾乎是生活在一片黑暗之中,之後心結就算開解,雙眼也沒好全,時不時眼前模糊一片。眼睛雖然看不清楚,但那段時間也讓他將耳力練起來了。
在後座的月無缺一派的優哉游哉,拿著手裡的煙斗晃著,看著前方的擋風玻璃外的樓層輕哼一聲:「這麼巧?」
駕駛座上的原無鄉刷刷幾下,戴著銀絲手套的手上拿著輕巧得半長不短、刀刃薄的跟蟬翼一般的刀,反手握在手掌中,看月無缺也打算推開車門,阻止道:「你在車上陪著元老師吧,」話還沒說完,又聽見一陣熟悉的喊聲,挑眉:「我跟阿倦去救徒弟。」
伸了伸坐得發了懶的上半身,月無缺改伸出一指指著前面,語氣嫌棄:「你確定這聲音是需要你去救?」聽著還比較像是興奮過了頭了!追個人這麼開心?搖搖頭:「這是八百年沒追過犯人了吧,像被放出籠子的獸類,之前局裡有這麼閒的嗎?」把人閒到現在,都能像個猛獸出柙了。「我看有很大的機率追不上,剛剛那一聲已經有點遠了。」語罷,自顧自的推開車門下了車。
原無鄉倒也知道肯定沒追上,尋蹤的聲音離他們比較近,方才那噗噗兩聲落得比較遠,只是還怕有埋伏。眼見月無缺都下車了,只得也讓元佛子一同下車,頂多他仔細護著。他亦能看得出來元佛子雖然一身文雅,但舉手投足一派罡氣,顯見也是習武之人,只是懂得武術,手上也無寸鐵啊。
倦收天從另一邊繞過來,同他一起在元佛子身邊戒備,元佛子表情沉穩,並未因突發狀況受驚,只是回過頭看著街道另一頭轉彎處,有些疑惑。
將他的疑惑看著眼裡,三人互看一眼,默不作聲,慢慢的一起往前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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