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剉(毆)
最近電腦怪怪的,但是因為今年原本就有預計要支出的項目......
所以還是祈禱電腦能撐到明年吧lllbbb
不過這台也該換主機了啦(歪頭~我螢幕才換沒多久)
系統還在W7,簡直老爺爺(喂!)
這篇寫了個我其實沒看過的角色,我熟的是他師父(毆)
所以OOC那是正常的XD
是說查了資料我才發現他的詩號跟丹青一模一樣,連所有物都一樣是夢筆!!!
他倆到底有沒有什麼關係啊?一樣都是在霹靂的畫壇裡的人物XD
然後總算稍微收了一下先前丟的伏筆(汗
順提,這次的玄象我一直很喜歡片頭MV,尤其是剪影剛出來時(剪影應該是有五人吧?)
看一次笑一次。
總覺得那幾位很像是黑社會大佬XD
最後意琦行那有些babyfat的臉跟抬眸凝視的眼神......喔~~~~~(握緊心臟ing)
這是怎麼做到集可愛與嚴肅凜然不可侵犯的氣質於一身的啊U/////U
33.
要追查一夥刻意隱蔽行蹤的人,在一個講究人權的自由國度,多少有些費工夫。意琦行領著賦八落跟白玉虹,沒先往那些出現過瑯都武器蹤跡的地方,而是率先直奔他們進入國境的機場。早已經在此處等候的負責人員及安檢大隊隊長一同配合調查,臉上盡帶著懊惱:「當時只覺得她戴著面具遮掩傷處有些特殊,竟然沒想到她是神煌耀世的妻子……」瞄了沉著臉的意琦行一眼,內心有些忐忑。雖說分屬不同科,自己是警正對方也是,不過他也聽聞過這位曾是二隊隊長的意琦行的一些事跡,甚至有些畏於他此刻散發的凌人氣勢。
「不用說這些。」意琦行雙眉一蹙,他不是來聽這些廢話,是沒意識還是安檢疏失,結果都已造成,實際上就是已經把人放進來個把月過去了。重點是:「除了神煌耀世和他妻子的影像,有明顯是與他們一同入境的同一行人嗎?」既然是團夥犯案,來也不會只來領頭的這一對,而在國際上有關於瑯都的相關人員紀錄那是相當的少,若能看出是否有同行成員,那對於抓捕工作也有一些幫助。
起碼,一個兩個人是很好藏匿身份行跡,但如果是一夥人,那難免就會有疏漏之處。
安檢隊長與隊員聞言,面面相覷,唯唯吶吶地說道:「……這個、這個不太確定。這對夫妻要不是那位女性裝扮引人注目,其他行事都還滿低調的,周遭也沒其他人與他們交談。還是你們要直接調閱當天的入境大廳監視影片?」
感知到意琦行已是不耐,同樣嚴肅著臉龐但情緒平和的賦八落把話接了過來:「那我們就把影片都拿走吧,」話才說完,她自己又搖搖頭,單手杵著下巴估算一下,道:「嗯……,我看把從去年七月份起到現在的所有出入境大廳的影片全都給我們吧。」看向意琦行。
意琦行揚眉,從賦八落一提起去年七月,他便知道她是以哪個時間點作為起始點,一雙利眼看向安檢隊長:「不過半年,影片檔案資料應該還在,畢竟是國家大門。」
「在、在是還在,可是這影片量也很大……」戰戰兢兢說著話的安檢隊長在意琦行的注視下話越說越小聲,最後趕緊點點頭答應下來,讓人連絡檔案室填了調閱單,把海量的影片全給了他們。
在等候轉交接影片檔案的時候,向來不太起眼氣質也溫和,比較沒有壓迫性的白玉虹笑容靦腆地跟看著意琦行背影的安檢隊長搭話:「抱歉,這次的檔案內容比較多,麻煩你們了。每天出入境人來人往,你們也辛苦了。」
「唉,本該為之事。」沒了那視線壓迫,安檢隊長擺了擺手,並不在意:「瑯都是上了國際通緝名單的犯罪組織,沒警覺發覺那真是我們的疏失。你們刑事局會派人來,該不是他們開始犯罪作亂了吧?」安檢隊長一臉惶恐又愧疚。
白玉虹慎重地點頭:「的確是,你們亦知道他們的組織以交易武器及殺人買賣為主,最近是有幾起案子與他們相關。隊長,你再想想那天用了假名的神煌耀世跟他妻子妯應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嗎?或者有無接觸其他你們有印象的人?」雖說之後影片應該也能看見,白玉虹還是仔細地問道。
安檢隊長苦思冥想,沒想到那天周遭還有什麼人與這對夫妻有過談話及接觸。倒是旁邊的安檢隊員插了一嘴:「那天也沒什麼太奇怪或者會讓人印象深刻的人事物,不過,那天在他們入關而妯應又戴起面具時,我看那面具是罩了全臉,他妻子的視野被遮住應該會看不見,隨口問了他們是否有安排人接機,是否需要輔具或者幫助,當時神煌耀世只回答不用,就拉挽著帶著妻子往出口走,我怕他又是拉行李又是扶著他妻子不好走路,就一直盯著看,這一直到出了門口的確也沒人接近他們。」
「行李?怎麼樣的行李?」白玉虹追問。
「很正常的拉桿行李箱,也不大,就適合短期旅行那種的大約20來吋大小的,行李箱也過了檢驗,沒有問題。」
賦八落攏了攏兩道英眉,她的眉不像一般女性修的細長,本身又黑而濃密,使的她的面容看起來英氣十足又有著一股剛毅感:「那不過約三兩天份量的衣物,但他們已在臺灣待了超過他們辦理的停留時間,早就成了非法居留。是當初故意帶個小行李箱混淆視聽,還是本來沒打算久待卻延期了?」
賦八落的問題沒人回答的上,安檢隊長和其隊員也摸不著頭緒,就在幾人環視著入境大廳想著問題的時候,原本今日人潮頗多且壅擠的大廳突然有些騷動,有些人群突然排起了人龍,還分開成了兩列留下中間一走道,要說有秩序嘛,他們/她們的確排起了隊伍,但這隊伍對於其他旅客來說又有些混亂,安檢隊長趕忙跟其他幾位隊員過去看看狀況好維持秩序,只是這情況他們也心知肚明,應該又是有什麼明星偶像之類的人來了,這些人是來接機的。
打從方才就一直在注意那幫沒拿行李箱卻又群聚成一團不時嘻笑的人群的意琦行這才收回視線,他向來也不曾關注過演藝圈娛樂圈,轉回頭時眼角餘光瞄到幾位女孩子手上拿著的橫幅上的人像,只覺那眼神輕挑,此想法也只在他腦中劃過一瞬。「再來,我們去別處。」意琦行示意幾位一同跟來的刑警將成堆的影片箱子護送回刑事局,接下來便只帶著賦八落跟白玉虹離開,前去下個目的地。
就在三人離開時,他們不知道,一名經過通關剛踏上接機大廳、受到熱烈歡迎的男人也正一臉興味地邊隨意向周遭擺著手,邊瞇著眼睛看著遠處與人群不同逆向離開的三人,唇角微微一勾。
尖叫聲更大了,吵嚷聲湮沒了視線,男人收回興之所致的笑容,頭微微一偏,伸出一長指抵在唇間,既性感,又克制。沒成想周遭的人那些喊叫聲更是響徹整個國際機場,都快遮蓋飛機上昇降落的轟鳴。
男人只得對著他旁邊面色不豫的男人聳了個肩,間或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紙板或紙張,簽名。
……
月無缺剛踏進了辦公室,正坐在裡面敲打整理資料的員警柳絮深就無聲地對著他指了指走廊另一端最裡面一個隔間小室,那不是訊問室也不是報案處,報案的地方在一樓呢。看著之前自己從沒注意過的地方歪了下頭,邊尋思著以前有這間房嗎邊走過敲了下門板,推開了門。
房間小歸小,沙發桌子倒是無一不缺,還有個擺著電磁爐的小茶几,上面的茶壺蒸騰著熱水。
沙發上坐著蒼和元佛子,兩人也不知道是剛聊完一段還是彼此間沒話,一室裡除了電磁爐的聲音便是靜默。
手裡拿著茶海正往茶杯裡分茶的蒼抬頭笑了笑,溫熱的茶水穩穩地注入杯裡:「請坐。這裡是談局讓人新隔出來的會客室,總不能每次要說點事就往他那邊跑。」
「也就他還有這點閒情逸致,這是故作從容拿來裝的臉面還是純粹經費多得沒處用?會來這裡的人不是等著報案就是要被訊問,誰是來這裡享受的?不過這點子還算不錯。」月無缺坐了下來,覺得沙發的觸感尚可,看著這沙發也夠大。嗯,用來睡覺應該挺好。
先前沒共事過,之前也就因為一起訊問嫌疑犯才碰面幾次的蒼頭一次領教了何謂叫傳說中最不好相處的前刑隊隊長,不過他還是溫和的一笑置之,將茶杯推向坐在他旁邊間隔他一個位置的元佛子:「元老師請用,唔,無缺也是。」同樣把杯子推向對面的月無缺。
月無缺倒是從這個溫和裡捉摸出跟自己的好友原無鄉的不同處來。
不過這不是重點,瞥了眼還在薄煙騰霧的茶杯,沒去動杯子的月無缺抬頭看喝著茶出神的元佛子:「元佛子老師,事情經過大概我已經從佛劍警官處知曉,不過還是有一事不明。」
元佛子為自己的隱瞞露出個不好意思的笑容,點點頭讓月無缺問。
緊盯著元佛子,月無缺的問句說的極緩極慢:「雖然我們推論出你隱瞞绋兒是自殺這件事情,與熒禍本身有關,也從這件事情的熒禍態度上,認為這是你開始注意問奈何此人的原因。這些事情發生的序位並沒有問題,你的起疑原本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時間。」
元佛子面露疑惑,但還是點點頭:「很抱歉先前去偵探社時,為了熒禍我未明說這些事情,不過如你所說,結合起佛劍好友所調查的內容,的確是沒有錯。」
「你跟我述說過程,說的是你先是頻繁報案自首,沒人相信後又請佛劍協助調查绋兒死因,這是在發生绋兒命案後約半年的事,但是,」月無缺依舊目不轉睛看著元佛子臉上的表情:「我請人調閱資料,绋兒的事情是發生在前年10月,距今已經1年又3個多月,這一段時間跨度,有些不合常理。為什麼是在約莫半年後,你才想著要透過用證明自己是兇手這件事來導正熒禍?且當時佛劍調查完後發現證明你不是兇手後,馬上就建議你來找我,你卻又是在隔了半年多發生幾起命案後才來。最重要的是,你既覺得熒禍本身對於生死與生命的認知有誤,而熒禍與問奈何同住,生活區域當然也在同一區,你怎麼就不會懷疑命案跟熒禍有關,而是斬釘截鐵地針對問奈何呢?」先前在開會時推論完後,月無缺跟談無慾都覺得,雖然懷疑工作室外有遺棄的人體組織又有地域關連性的問奈何的確合情合理,但非得篤定犯人是問奈何的這件事就有些蹊蹺,為什麼元佛子老師對於問奈何可能涉案連環殺人命案一事這麼信誓旦旦?且多次報案指向問奈何?
元佛子先是一愣,端著茶杯的手卻是開始抖顫、呼吸急促,在他眼前的一切畫面似乎都開始崩塌碎裂,一直到了前幾日、前幾日他在自己家門口遇見熒禍,那讓他欣喜又無奈的重複的對話內容─!「匡啷!」他手裡的茶杯直落在桌面上,索性高度不高陶製窯燒的小杯子是沒摔碎,只聲音敲得極響,響得讓他心神一震!
月無缺與蒼互看一眼,咸都湊近元佛子,不知道為何他突然反應劇烈?追問的月無缺更覺得這情緒反應不尋常,他本來跟談無慾是估摸著元佛子可能是有什麼關於熒禍跟問奈何的事情沒說,如果是刻意隱瞞,那元佛子的反應就該跟前頭一樣,是一臉的抱歉加上不好意思,為什麼這情緒就好像被碰及了什麼禁區……
與此同時,已經相當靠近元佛子的月無缺臉色一凜,手上動作飛疾電掣一般擒拿住元佛子正想去撿拾桌上茶杯的手腕,力道強橫地將那手拽到自已眼前。本就有些虛脫無力、白著一張臉的元佛子被這一拉,整個人也往前俯,蒼趕忙出手扶住他的臂膀穩住他,正不甚贊同地想讓月無缺趕緊鬆手時,月無缺卻是冷著聲音,雙眼的海藍也似海洋一般,深沉又危險:「我那天果然沒看錯,這應該是燙傷吧,還是剛受傷沒多久。」而且這個痕跡,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何也會覺得異常熟悉且又引他注意了,因為這種傷他以前也會在琴心的手腕上看見,近來是幾乎沒有,那是因為琴心已經很熟練了,自然降低了受傷的機率。
那是抽動烤箱烤盤時,一不小心就可能被燙傷的痕跡。
那袋餅乾不是熒禍烤製的,是元佛子老師自己。
……
在意琦行三人來到藍峰拍賣行時,就敏銳地查覺氣氛不對,尤以意琦行感受最深。
昨晚上他們自後端進入藍峰拍賣行大樓時,即使偶有埋伏,但除卻最後那名疑似是瑯都所派遣之殺手外,其餘之人不過也是一般幫派在藍峰所派駐的耳目,也非威脅。而前面做買賣的地方更只是觥籌交錯、一派歌舞昇平。今日一踏入,還沒亮出搜索單及證件,就可感知整體氛圍十分警戒,那點在道上混跡的江湖匪氣也表露無遺,與平日藍峰慣來營造的平和立場更是不同。
就在意琦行直接表示身分欲調查昨晚的命案現場及搜索詢問為何瑯都之人及相關武器為何出現在此,而藍峰內各幫派人馬各自警戒,雙方紛紛僵持,意琦行準備強行執行時,遠處傳來一名年輕男子的聲音,一邊喊著慢著慢著,一邊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原來是劍宿先生,老闆有交代過,還請劍宿隨我來。」
眼見青年前來還欲領著這些條子在藍峰裡搜索,那些人表情憤憤,但也都讓開了一條路讓四人通過。青年身段柔軟地跟大家道謝,又邊說他們是為了昨晚命案一事來的,才稍稍將他們緊繃的情緒鬆弛一番。等將三人領進了自己在藍峰裡設置的畫室,青年才輕吐一氣,舉起手拭了拭額間的汗:「呼,老闆真是留個大難題給我。」
意琦行略微闔眸思索一番後,畫室裡的凌亂並未入得他眼,只抬眸直視青年:「式洞機竟將藍峰暫時交代予你?」
青年苦笑:「我也想不到啊,原本只是當個常駐畫家,手持畫筆,誰知道如今還得多拿個天平,在這拍賣場裡幫忙秤東西分斤兩。那我還不如去老師的阿姨家的商場打工呢。」青年雖是抱怨,但也意有所指。
「上官圓缺,」意琦行目光凜然:「無論式洞機交代何事與你,你的確不適宜繼續在此。」但這或許也是式洞機的盤算之一,雖然幾番兜轉,但上官圓缺確實也是與他們警方的人有些關係,這便是式洞機想做的平衡之術嗎?
「咳,」這劍宿意琦行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率。上官圓缺搔了搔臉頰,連忙轉移話題:「命案一事我看小白警官調查的應該十分詳細了,意警官還要走命案現場一趟?」
意琦行劍眉一挑:「命案現場再走一次是必要,瑯都所製軍火如何出現在此是首要。」
眼見意琦行態度強硬不容他閃躲規避的餘裕,被夾在中間的上官圓缺只得無奈點頭,但還是先把話說清楚:「那就,藍峰拍賣行的老規矩,哪一層有問題查哪裡。」說是這麼說,但依意琦行的脾氣,會不會顧慮這所謂的平衡也不好說。
未有上官圓缺預料的反應,意琦行只雙手一背:「帶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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