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生出(?)成功!(毆飛)
一切都是為了禮拜六要去布翁XDDD
可見得之前都是拖延症啊,
之前看到一則新聞,說是日本東京有家趕稿咖啡廳,
還是那種不是deadline免進的那種(笑翻)
真是拖延症患者的福地(毆)
唔,這篇多在寫某位女角,其實女角這麼多,她不是我喜歡的,
也不是欣賞的,
更甚我對她是有惡感。
但這不影響當初看著她一路走來,我心裡那一股惋惜。
只能說霹靂女角甚多,但最後不走鐘的真的少之又少QAQ
所以要更珍愛那些女神啊QAQ(抱住幾位漂亮又有智慧的女神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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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直至在進入董事長辦公室前,談無慾等三人都還挺順利的。從一進來神悅國際貿易公司,首先能感受到的便是一間大公司的有條不紊,大廳仍舊是一間公司該有的人來人往,迎賓的待客小姐笑容及身段也很得體,在小姐的一通內部電話連繫下,董事長特助下了樓來迎談無慾他們三人至董事長辦公室。
帶著三人搭上直達電梯。「沒想到竟是刑事局談局長親自來過問關心,謝謝。」特助不卑不亢,形式化地說著。
談無慾雙眸如一汪靜湖水波不興,淡淡說道:「應該的,客氣了。」據他了解,神悅國際雖為股份公司並設有董事會,但其餘非東皇家之人所持有股份之數向來並不影響東皇家族任何一人的決策,也就是說此公司裡是東皇一家獨大,並且公司的決策權該是向來都掌握在東皇天下的手裡。
如今東皇天下身亡,少了領頭人,然而神悅國際上下看起來風平浪靜,一絲慌亂也無。
談無慾身後的紅塵雪與練習生也感受到了這一份怪異,各自心中有了想法。
董事長特助也沒再跟他們搭話,論是以前他們肯定是要跟客人介紹一下公司,不過現時現刻他不說那些辭令那也是合情合理,更何況談無慾他們看起來就是要來跟董事長的大千金談論那件事的。不著痕跡的嘆了口氣,特助盡職盡責地將人帶往董事長辦公室,將三人請讓了進去。
辦公室裡,除了他們欲相談的對象東皇雪,沙發上還坐著一少女一少年。這兩人一見辦公室進來三人,一下都站了起來,反應卻是截然不同。
少女站起身後愣了幾許,原本就已經哭紅腫的雙眼又流下兩行淚:「……抱歉、嗚,失禮了、但、但是謝謝你們能來……」少女抖顫著聲音好不容易說完一句話,深吸一口氣還想再說什麼,她旁邊的紅著眼眶的少年卻是一下撞開她就衝到談無慾三人的面前,大聲吼叫:「你們是警察?他媽的來的正好!聽說你們把犯人放回去了!?幹!你們這些警察就是沒用!連殺人犯都能放他一馬!那我去殺了他報仇是不是也可以啊!?反正法律不管殺人嘛!去參加個拍賣會也能被個無差別殺人犯殺了,你們警察是幹什麼吃的!?」少年指著談無慾的面罵道:「爛死了!我去網路說一圈找來的正義網友都比你們行!」
少女一驚也顧不得上哭了,趕忙拉住弟弟:「東皇宇!你這是在說什麼話!快跟談局長他們道歉!」
東皇宇一把甩開扒拉著自己手臂的手,怒道:「爸爸都死了妳還要我跟放過犯人的人道歉!?二姊你就不要這種時候還要裝禮貌了吧!噁心死了做給誰看!」
少女呼吸一窒,這次眼淚是無聲默默流落。
「好了。」從頭至尾站在董事長辦公桌後的東皇雪終於開了口,語氣卻不嚴厲,也稱不上有什麼溫情,只對著少女說:「霖,妳把弟弟帶出去吧,他聲音太大了這樣我跟談局不好談事情。」竟是半點沒責怪自己的弟弟出言不遜。
臉上還掛著兩行淚的東皇霖愣愣地抬頭看向背對著自玻璃帷幕透入的光線以至於讓她看不清表情的姊姊,又是轉頭看向氣得滿臉漲紅手握拳頭一副還想上前打人模樣的東皇宇,哭得都起了皮的嘴唇用力抿了一下,低垂下頭嗚咽一聲,伸出手又用力抓牢住東皇宇的袖子,不管東皇宇那快要作勢揮到她身上的拳掌跟掙扎,一步一拖地把人給拉出辦公室去。
原本就在門口的董事長特助面無表情,啪嚓一聲將門闔上,辦公室內只留下東皇雪與談無慾等人。
等門闔上,東皇雪按了個室內分機號碼給祕書讓準備茶點,一手撥了下燙了大捲的長髮,娉娉婷婷儀態得宜地走到談無慾面前:「不好意思讓談局見笑了。我弟弟才十三歲,平常跟我父親非常要好,」說到此處,東皇雪頓了一下,手上拿著的手帕按了下眼角。「……不過,不管年歲幾何,這種事情作為子女是萬不能接受也無法承受,長年接觸兇殺案受害者家屬的談局及兩位警官應該能理解。」
邊被讓坐到沙發上的談無慾只輕輕點了點頭,剛進門便迎來的一頓謾罵連讓他眨個眼的反應也無,唾面自乾且平靜的態度讓東皇雪微不可察地瞇了一下眼睛,改看向另外兩位警官,女警只跟她點頭致意,另一名男警官表情就豐富多了,滿臉怒氣。
東皇雪嘆息,又跟兩位刑警說著抱歉,弟弟還小,不懂事。
談無慾唇角微微一勾又復平,擺了擺手接過話來:「無妨的事,這些事情我們的確是見得多了。令弟的反應也是人之常情。當然,盛怒之下的話有時也做不得真。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東皇雪微微低下頭,又是拿起手帕掩了下面,再抬起頭時淚光閃爍:「謝謝談局和兩位警官體諒。昨日以及今天早上我已經將父親的病況告知警察及談局,談局還有何處要了解的嗎?」
「關於東皇先生的死因,我局法醫正在再檢驗一次,誠如令弟所言,現場有疑似嫌疑犯人,事情還是謹慎小心為好。」談無慾說到『令弟所言』四個字時下了重音,臉上有些似笑非笑,讓東皇雪的表情差點把持不住,不知道談無慾那是還是在意著東皇宇的胡言,還是……
剛好,就在東皇雪不知該做何反應時,祕書端著茶水和點心走了進來,東皇雪連忙招呼他們喝茶。
談無慾從善如流地呷了一口茶,杯子端在手裡,環視一周辦公室,感嘆道:「自談某進來神悅,看見神悅整體運作正常,可以見得平時東皇董事長的管理相當嚴謹到位,可惜了商場痛失一位如此有智慧又低調的領頭人物。」
東皇雪矜持地點頭附和:「父親對於商業的操作確實有獨到之處。」
「唉呀,就不知如今神悅啟後者是誰?談某今日來此實是有關於貴公司業務上的一些事宜想請教。」
東皇雪滿臉苦惱又帶著淒然:「原本若依照我父親對我們三位子女的培養,該是日後待我弟弟能獨當一面時轉交給他,可是現在他一來還小,二來我又即將步入婚姻,或許還會跟著丈夫一起去國外生活也說不定。其實我也正在煩惱此事,還好公司有父親之前立下的規章,照章辦事才沒導致混亂。」抬頭又看見談無慾蹙緊眉頭,連忙又說:「不過我之前亦有協助父親處理公司一些生意,或許能回答幾句。只是,公司的事情跟我父親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呢?難道他、他真是被─!」
紅塵雪見狀,改挪座坐到東皇雪身邊,拍撫她的背幾下柔聲安慰:「東皇小姐,令尊的切確死因暫且還不知曉,我們談局有此問一來是例行公事,若真有相關那也才好追查,再來是原本有一事如果可以是想問東皇先生的,只是、唉。」
東皇雪平復著心情地向紅塵雪說了聲謝,紅塵雪見她沒再激動下去,又坐回原位,
談無慾一臉抱歉:「是我辭不達意了,抱歉抱歉。其實這件事跟目前的事件無關。在你父親生前我亦詢問過,是關於他對於七郡公司的投資。他當初有回答我為何徹出投資的原因,當然,自由經濟,這是很正當的行為,這方面令尊並無涉及不法。」像是怕東皇雪又誤解,談無慾說得詳細:「但細想當初令尊說的原因是因七郡老闆向南宮是個小人,在商場上沒有誠信。如今便想細問他是從何處觀察或者是有什麼原因讓他這麼說?是他有發覺七郡涉及不法交易的地方嗎?」
聞言,東皇雪雙肩微微往下放,面上亦是不解:「是關於對七郡的投資案啊。其實老實說這一案我並未接觸過內容,這件case是我父親的個人投資,資金走的不是公司這方,所以我對他投資了一個明顯看起來是長期發展的生技研發項目卻又短時間內急撤回投資也是不能理解。更何況,」東皇雪略頓了頓,說:「向南宮跟我父親認識得頗早,我們兩家除了生意,私人活動也是有往來,真想不到向先生是那樣的人,我有看見新聞,向小簪小妹妹太可憐了。」
「唔,那麼看來東皇小姐也不清楚七郡公司相關的事情了。」談無慾雙眸斂闔,思考著。
東皇雪見談無慾正細細思索,手上的帕子被她絞得緊了又緊,半晌,她才有些猶豫的說:「也不瞞談局,畢竟這些事情你們一查一些資訊訊息就知曉了。不只向南宮,其實還有另一人也跟我父親相熟,就是這次在命案現場的問奈何問先生,他也知道我父親對七郡投資一事,我好像聽我父親說過是問先生讓他停止投資七郡,不過我父親說起這件事不過寥寥數語,因此我也不能肯定。……問奈何是我父親的私人中醫,對他頗為信服,問先生學識又高又廣博,除了人看起來冷淡點,人還滿不錯的。我弟弟那是不知道事情頭尾胡言亂語,問先生人滿好的,我相信他不會殺我父親,可……如果我父親真不是因病亡故,而是因為……,那也請務必嚴辦。」
談無慾點點頭:「東皇小姐是明理之人,又給我們提供了一項我們不知的消息,我們自是會好好調查。」嘆了口氣:「也沒想到東皇小姐能對一位疑似連環殺人案犯人如此有信心。」
東皇雪端起杯子的手一僵。
「唉,不過那也只是疑似。東皇小姐可以放心,我們自是不會冤枉好人的。就是沒想到現今網路資訊這麼發達,我們警察局都還沒查清楚的案件,外界就都已經了解到目前的案情,還時事即時追蹤,有時還能查得比我們快。看來我們還真得跟這些網路偵探借鑑了。」
東皇雪仔細看了看談無慾,只看得他滿臉感嘆,勉強一笑:「談局說笑了,查案子自然還是得你們警察來啊。」
「自然,不過就是感嘆現今的社會資訊來源過於氾濫了,真不好意思,讓東皇小姐聽我抱怨了。」談無慾謙謙有禮地一笑,隨之話鋒一轉:「就是方才聽東皇小姐說問奈何與您父親私交甚篤,能否請妳描述一下問奈何此人?」
「這、私人看法,可能會有些偏頗……」
「哈!」談無慾短促地笑了一聲:「偏頗也不打緊,就是想聽聽他人對問奈何此人的感覺。既然東皇小姐妳已經知道他是連環殺人案的疑犯,那談某也不瞞妳,問奈何此人生活過得極獨,其他工作室的商業往來幾乎是淺泛之交,難得遇上有與他常來常往之人,還請妳細說。」
抿了下有些乾渴的唇,東皇雪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指尖摩娑著杯身,想了一會才開口:「嗯,怎麼說呢,從我小時候就已經時常看見問先生出現在我家了,那時候還有一位夏先生,不過夏先生不常來,後來聽說去世了。問先生是我父親的私人醫生,擅長中醫。啊,談局長,你們應該也已經知道問先生的健康狀況並不樂觀吧,或許是久病成良醫,除了沒辦法醫他自己的病,其他方面他真的挺厲害的。」東皇雪苦笑一聲:「我母親難產生下我弟弟,他胎裡不足,小時候問題很多,一下子那裡過敏一下又是什麼兒科毛病,也是問先生醫好的呢。所以我父親還挺崇拜他這名朋友,總是跟我們說他學問廣達,讓我們多向他學習。」
談無慾眉梢一挑,沒打斷她,讓東皇雪繼續說。
東皇雪看了他一眼,見他聽得一副相當有趣的模樣,只得接著說:「問先生的個性的確挺冷的,他來往的人不多,應該也是因為跟他的工作相關吧,畢竟幾乎是一人獨立作業的工作室。」語畢,東皇雪面露幾分為難:「更多得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不太談論私人的事情。」
談無慾點點頭,站起身來,紅塵雪與仍舊一臉不忿的練習生也偕同起身,談無慾道:「這些就足夠了,今日謝謝東皇小姐。」
見談無慾等人要走,東皇雪趕忙問道:「呃,談局,那請問我父親的遺體……」吸了吸鼻子,談話至此刻,她才有幾分鬆懈下來,溫婉而脆弱地:「父親的喪事也要進行,這……」
談無慾一臉肅然:「談某已讓法醫盡快查驗,不日應該就能歸還令尊遺體,好讓喪禮如期舉行。東皇小姐就不必送了,節哀。」順便制止了東皇雪送客的舉動,領著紅塵雪與練習生離開。東皇雪看著他們急促的步伐風塵僕僕的,該是還有其他事情待辦,只默默地看著三人離開,直至辦公室大門又讓特助給闔上,還給這辦公室一片幽靜。
她始終站立著,背面的光像是照不亮她面前恍若要吞吃掉一切的陰晦,是那麼讓她恐懼卻又有一股橫生出的狠勁,想掌握住它。
她相信自己可以。
……
一直等到坐上車子,練習生率先作的動作不是發動車子,而是雙手覆在自己兩頰處拼命的揉,邊揉還邊說:「酸死我了,一直維持一個表情!果然暴躁易怒就不是我的人設!」邊將臉湊近紅塵雪,用低沉的嗓音說:「阿雪,幫我按按,好痛。」
紅塵雪一邊臉蛋微紅一邊推著他的臉,手指倒是給他按了幾下:「不知變通,稍微做一次表情就好,你演的都用力過猛了。好在全程她注意力都在跟談局的交談上,不然你這演技要是讓你小叔叔知道,應該會誠懇建議你回爐重造。」
一想起那名小叔叔,練習生龐大的身軀都顫了一下,瞬間嬌也不撒了,趕緊發動車子。「嘖,面對他,我永遠欠缺練習,不過這是我唯一想逃避的事,就讓我欠著吧。」
聽到他們談及的人,原本還笑著的談無慾一臉頭痛的擺手:「你想欠多久就欠多久,先回警局再說。」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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