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樂的拍桌)希望月才子不會打我XDDD
我要給他驚喜啦(毆飛)
是說無缺喵喵真的太可愛U//////U
好想用力搓他的毛一番(被弟控兄控二人組用仙羽宿一搧飛)
嘛,人物真得越來越多,
不過有的人可能就只是出現在描述裡=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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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說是問訊後被飭回,那也只是昨晚上進行的程序。原本夜間是不得訊問,不過問奈何自己要求,再加上在比對時間後其嫌疑機率變小,也就是被羈押了一晚就被放回去了。當然,因為還沒完全擺脫嫌疑,限制住居也是必要。
問奈何手裡拎著那把透明的雨傘,姿態頗像拿著紳士杖,面容平靜無波,走路時也不像一般人會左看右看,只直直地一直往前走,今日的東北季風吹的並不強烈,微徐,倒是問奈何的氣質比這陣風還像風,涼意微襲、不觸入心。
問奈何走了一小段,突然駐足,拿起響著內建鈴聲的手機看了一眼後,也不接聽也不按斷,任憑響至無人接聽轉至語音信箱的地步,爾後這情況又重覆了約莫三、四次,對方才放棄了。問奈何將手機放回大衣的口袋裡,繼續要往斑馬線走,他的工作室在對過那一方的小巷裡。只是他才因紅綠燈而一個停頓的同時,眉間令人不察地蹙了一下,微側耳朵像是聽到了什麼。
在狹窄防火巷內的三人屏息。從他們的角度並不能看見問奈何的表情變化,只是見他像是突然有些警覺,側過了一下頭。道即墨他們的位置在他的左後方,距離也不遠,不過若問奈何沒有徹底轉過頭來並就近查看,那也是無法發現他們的存在。
綠燈閃現,問奈何沒有遲疑,邁開步伐,背影看著從容卻迅速地消失在巷口那端。
等人都看不見了又過了一會,道即墨、莫尋蹤、豁青雲三人才從窄巷裡鑽了出來。「呼,自從我當了刑警之後就沒這麼緊張過。」莫尋蹤拍拍自己的胸,莫名感到一絲心有餘悸。
這回道即墨不吐槽也不滿臉嫌棄了,擰著眉毛略有一絲不解:「這人……看著瘦弱還走沒幾步就咳幾聲,一副眼看著就要得道登仙的模樣,怎麼讓人感覺到那股危險性的?」
「月學長說他是練家子。」縱使人離開了,豁青雲審視的目光也沒移開過,視覺還停留在方才問奈何的那副身軀的走姿:「看著的確是,只不過應該是曾經的事。之前的收集資料裡,有寫他從很年輕的時候就罹患肺部的絕症。」平時看著瀟灑輕狂的豁青雲對於研讀資料挺認真的,記性也好。「上面記錄他今年四十一歲。」
正拿起礦泉水瓶喝一口水的莫尋蹤把水都噴了出來:「咳!咳!」把胸前還沒滲進布料裡的水珠拍落下來,張大一張嘴巴:「我還以為是三十初頭,想著他跟養子的年齡差距也不多是怎麼領養呢?」民法規定,收養人必須大於被收養人20歲,而問奈何從外表怎麼看跟熒禍的資料照片對比,並無如此大的差距。
道即墨抬起下巴示意前方:「跟嗎?這幾個案發地點怎麼看都再平常不過了,我跟青雲你想的差不離,要不是有地緣關係、要不就是在這幾處流連盯哨找目標下手,否則為何案件總是在這塊區域?」
月無缺先前讓他們別輕易接觸問奈何,只是眼見目標嫌疑人就在面前,很難忍得住不去跟隨一探究竟,何況還是在晚宴一案案發後的隔天。
三人互看了一眼,也不多說,默契地齊齊提步往問奈何的工作室方向走去。
……
「東皇天下,年齡六十三歲,白手起家的進口貿易公司老闆,公司主要的經營項目是進出口重機械零件。平日為人豪爽霸氣但頗為低調,對家中子女十分保護,要不是這次大女兒東皇雪要結婚了,商界還沒幾個人知道他家中子女的情況,這在商界挺罕見的。」坐在休旅車後座的談無慾挑著一邊眉毛說著從嫌疑目標變成死者的東皇天下的資料,一語概括,是個作風低調且相當成功的老闆。「碰巧,我有一名看人很挑剔有些潔癖的朋友接觸過東皇天下,給過評價。」
轉著方向盤開著車子穿梭在街道間的練習生好奇問道:「是什麼評價?」
「善於掩藏目的的追逐利益投機者。自然,他是商人,追逐利益見怪不怪,我那朋友的重點在於……」
「掩藏。」坐在副駕駛座的紅塵雪接過話來,一臉略有所思:「商人重利,為此有所表現爭奪是理所當然,低調又掩藏反而是不自然的作態表現了。這讓人不禁想問,他為何要遮蓋自己理應有的正常心思,又或者,他是為了什麼而讓自己處事低調?」
談無慾點點頭:「沒錯。再加上他之前與七郡公司的接觸頻繁,此人有諸多可疑之處。原本尚須要從他這裡循線追查關於非法組織的線索,現在人一死,」談無慾一攤手,臉色有幾分涼薄及可惜,不似在乎逝去的生命而是在意案件的調查。「看來得從公司這一方和他大女兒這邊下手調查了。」
練習生與紅塵雪與談無慾共事幾年,對於他的表情與態度有相當了解,不去過度解讀,就事論事繼續討論。紅塵雪輕嘆一氣,面色一凜:「只希望事情走向不是我猜測的那般。」做為刑警,在某方面的直覺準的出奇,但她亦為他人兒女,於親情上有過遺憾的她,心底有一處柔軟,不願讓自己有那人倫悲劇的猜想。
視線牢牢的觀看路況的練習生騰出手來曲指刮了刮未婚妻的臉頰安慰,又極快地把手縮了回去放回方向盤上。紅塵雪被手指微觸的癢意給紅了頰面,自己也用力摩娑下頰邊想褪去那奔騰的熱感。
沒非禮勿視反而看的很大方,談無慾微微的笑了笑,手裡的手機此時輕輕動了幾下,他拿起來滑動覽看,螢幕畫面還是剛剛他跟那名挑剔的朋友的對話框。這回傳來的內容有些訊息含量,朋友那一大串文字內容讓他都忍不住輕喔一聲。
回過神來的紅塵雪馬上開口問:「談局?」
思忖一下怎麼簡短描述看到的內容,談無慾道:「我那名朋友又傳了些訊息過來,嗯,簡單說來,東皇雪先前有一位十分喜歡的對象,此對象還是東皇天下曾經器重的下屬,在神悅國際貿易公司裡任過總經理職。」
聞言,紅塵雪怔了一下,一瞬間對上了昨晚在晚宴上看見的東皇雪的表情:「原來如此。但我聽聞的結婚對象卻不是下屬而是國外合作公司的老闆兒子,這是,東皇天下的意思?」紅塵雪說的委婉,但其意指車內另外兩位都知道,這是說東皇天下阻擾了女兒的戀情,還拿女兒聯姻去了。
談無慾的表情有些些微妙:「不,東皇雪是單戀,告白之後被那名總經理拒絕,東皇雪也落落大方地乾脆的放棄了。據說這名總經理對公司跟老闆非常忠誠,付出許多心力。只不過東皇天下看著對他稱許又相當倚重,實則上也很防備這位他拔擢的下屬,我朋友說前陣子這名總經理才被公司以會傷及名譽的理由辭退,聽說跟神悅還有一個大官司要打。」
練習生眨眨眼,吞了口口水:「呃,感覺好像很慘很複雜。該不會是這對父女……」各有各的理由結果聯合起來挾怨對付總經理?
蹙一下秀眉回想著晚宴上東皇雪的種種表情變化與表現,紅塵雪搖搖頭:「不太對,說是放棄,她恐怕陷入極深,愛是那個人、憎也是那個人,難怪她給我一股情感上的違和感和撕裂感。恐怕這段聯姻,還是她自己同意的,東皇天下或許只是順水推舟,他看重的也不是女兒的感情部份,而是商業部份。」莫怪整場只聽聞在暢談對方公司在國外是如何的昌盛,只差沒吹噓其業務廣蓋全球了,卻又對對方似乎不那麼熟悉。
「啪!啪!」談無慾一臉讚賞地擊掌:「不愧是延陵不折柳,對感情剖析到位。」晃晃手裡的手機。「那名外商還是東皇雪介紹給她父親的。」
「談局,」紅塵雪微微一笑:「有六醜廢人一蓮托生品的光輝,延陵之作只是閒暇娛樂。」
練習生直率且真誠地感慨道:「你們不用爭也不用推,能寫書的都是大師。我看哪天刑事局終於可以不開命案記者會了,可以考慮改開作者作品發佈記者會,我們局裡的著作還真是幾乎人人都有那麼一本,有的還等身。」就連倦收天都寫了一本跟武學劍術相關的劍譜,聽說還上過排行榜,也不知道為什麼劍譜還能衝上排行榜前三?
談無慾哈哈大笑,紅塵雪則小小地推了不知是認真的還是說笑的練習生一下,眼波流轉地睨了他一眼。
練習生把握方向盤的手穩得很,紅塵雪拍的那一下只似抓撓在他的心上,車子在他把控下緩緩駛入神悅國際貿易公司的地下停車場。
……
看著那鑷子上小小細細短短的一絲紅線,月無缺伸手對著自己的頸項一陣摸索,自衣領下拉出一個紅線綁著的平安符來。原本對他的動作有幾分不解的翠蘿寒跟風霽月一下反應過來,看他似乎想把紅線跟平安符解下來卻不得其法,想直接從下往頭頂上套取下來又沒成功,最後還讓他原本就綁的鬆散的頭髮跟紅線一團糾結,用力拉扯著紅線抿嘴生悶氣時,忍不住都噗哧一聲,連忙讓他低一下頭,一人幫忙解後面的繩結、一人幫忙把紅線跟頭髮分離。
月無缺難得順從下來,低著頭安靜地讓兩人幫忙處理這一團亂。
等把線跟頭髮這一團亂麻給解開後,拿著平安符跟紅繩的翠蘿寒說道:「紅線也有很多種,大多當然是用那種細綿線多股搓揉,比較柔軟,有的是亞麻有的是人造纖維,也不一定一樣,不過這讓我剪一小段做對比可以嗎?」
風霽月跟著說:「等會我再替你綁好。我包包裡有一個紅線穿珠的手鍊,拉結的地方比較長,應該也可以剪一段。」
那小小黃色的布袋子上蓋著神明名稱的紅印,月無缺讓翠蘿寒隨意,雙眼卻沒離開過平安符。等翠蘿寒剪完很小很小一段線,又紀錄下是出自哪座廟宇,看他一直盯著不放,笑了一聲說道:「看你好像很寶貝,放心,辰星手很巧,保證幫你恢復原狀。」
月無缺馬上撇過頭頗為嫌棄的說:「隨便綁綁就好,不用費這種心思在這東西身上,反正也是一年一換的東西。哼,小小年紀就這麼沉迷信仰還敢要求我一定要戴在身上,肯定得唸他一頓!剛來我家時趁著剛考完第一次月考還敢請假說是要去參加廟宇活動!求神有什麼用?求神不如求己沒聽過啊?有困難找身邊可靠的人幫忙也好過尋求虛無飄渺的慰藉。」說完,接過翠蘿寒遞還給他的平安符,重新要綁回頸項上,結果差點打成死結。
風霽月忍著笑再度上前拯救他,這回是脖子,免得他把自己勒死了。
翠蘿寒則是抱胸往背後放置檢驗儀器的檯面一靠,她敢打包票,那句『身邊可靠的人』月無缺說的是他自己,嘖!怎麼這麼讓人想打下去呢?這炫耀我有個好弟弟的語氣!
她弟弟可也很乖呢!天下第一乖!
渾然不知好姊妹翠蘿寒莫名起了『拼弟』的勝負欲,風霽月先替可能會被莫名唸一頓的劍風雲默哀一秒鐘,笑著緩頰,說著其實月無缺心知肚明的話:「那是風雲擔心關心你嘛,而且我們又是從事警務工作,這還是從關聖帝君那求來的平安符。」風霽月眨眨眼,給月無缺台階下。
將平安符塞入衣領內,方才接觸到外界空氣的袋子變的微涼,順著他的鎖骨滑至胸前,貼著身,月無缺沒覺得冷,只哼哼一聲說了句算了,嘟噥:「這算是吃啥補啥的新解嗎?」
風霽月笑了一聲,接過翠蘿寒遞給她的兩個袋子,說:「什麼解釋都不重要,能安心就好。我去把證物袋拿去給信君啦。」語畢,才轉個身要去走去開門,月無缺也準備跟出去時,向來生人勿進的法醫解剖室突然被敲了一下門,緊接門被推了開來。
翠蘿寒皺了下眉,還沒開口說話,門口傳來一有些遲疑但並不露怯的女性聲音:「不好意思,請問月先生在這裡嗎?辦公室裡有人找,他說他跟您有約。」
月無缺轉頭看向牆壁上的時鐘:「應該是元佛子老師。早餐吃太飽,不知不覺都過了中午了,妳們等下記得去吃午餐,我先去跟元佛子老師聊聊天。」他本來就在家裡吃了一頓早餐,開會時又吃了莫尋蹤帶來的餐點做點心,飽得都沒意識到又是中午飯時。
風霽月把門徹底拉開,月無缺便先抬步離開,也沒好奇他擦身而過的陌生臉孔。那是一位外表靚麗的女孩子,她穿著粉橘色的襯衫上衣搭著黑色及膝裙,一看就是辦公室文職小姐會穿的套裝,不過風霽月卻對眼前這名女孩子沒什麼印象。「妳是?」
女孩子臉蛋微圓、胖瘦剛好,略略青澀的模樣看得出來大概自學校畢業不久,女孩子輕啊一聲,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紹:「我叫炎無心,是今天來報到的新人。」又似乎不太害怕又帶點好奇地往室內裡看了看。
翠蘿寒跟風霽月互看了一眼,聽見是新人又是女孩子,翠蘿寒稍稍收斂下脾氣,以往要是有人這麼闖到這裡來她肯定會發火:「原來是要來報到的啊,這裡是解剖室喔,妳應該先去找妳的上司。對了,妳是要報到什麼職位?」翠蘿寒認為她是誤闖了,畢竟看著是文職,可能是其他科室的職員,不過那些科室都不在這一樓層。
豈知炎無心眨眨眼笑道:「我的上司就是談局,職位是秘書啊,不過談局好像不在。」
翠蘿寒與風霽月兩人頭上恍若降下一陣大雷鏗鏘一聲!咸看著臉上帶著對工作熱忱期待笑容的炎無心,忍不住替她祈禱,希望她的熱忱不會就這麼被談局擊垮吧!希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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