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2年3月27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二此岸彼岸28

 

昨晚補劇補太晚XDD
本來是想找意琦行跟小默雲的片段來看啦,
結果不知不覺地看起了冥冥(摸摸兼心疼)

是說意默這對我其實萌得挺莫名其妙的(毆)
因為這兩位我在跳著看片子的時候有看到過,但卻都不是很熟的角色~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這兩位很配XDD
(摸下巴)他們的情況大概就是那種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的感覺吧=w=

(望天)總覺得我這篇文章設定五個回合是寫不完了囧

然後無缺真是無所不懟XDDD
其實在劇集裡我還滿喜歡他跟道即墨的互動的,
很明顯他就是欣賞這個後生晚輩但刀子嘴豆腐心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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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明晃晃昭示在面前的結論,非但無法令人有在追根究底後因得到結果而放鬆的心情,反倒更惹得人憤慨與難受。他們是執法者、然則他們同樣也是生而為人,理所當然會產生情緒。眼見氣氛沉默而厚重,眾人臉上或多或少有些鬱結,談無慾輕嘆一聲,他總覺得自己不太會安慰人,畢竟說慣了現實話、慣於以口舌將利與弊辯於人前聽,可終究最傷人的往往就是事實。


翻翻從交通大隊那裡拿到的初判表跟後來員警做的筆錄,談無慾翻到了證件照影本,黑白的影本照片上的男人眉宇之間有些惡煞之氣,從眉心到左臉頰上方有一道細長傷疤,因為是證件照,頭髮髮型倒是規規矩矩往後梳攏起來綁個小啾啾。也就著這份規矩,談無慾總覺得有股熟悉感,忍不住壓了下太陽穴:「要不你們來看一下這證件照?」他同時還有股不祥的預感。


原無鄉率先接過檔案夾,同坐在他一左一右的倦收天和月無缺也湊了過去一起看,只看一眼,原無鄉跟月無缺兩人倆臉相對盡是疑惑、倦收天則先是擰眉細思,爾後還拿出手機低頭快速點劃著。



「有種違和感。」月無缺評論。他是下意識覺得那髮型該搭上另張臉,但是如何的一張臉卻又一時說不出口。
「好像哪裡看過……」原無鄉伸手捏著眉間,似曾見過,但風格好像大不相同。


等不及的莫尋蹤橫過桌面,伸長手跟原無鄉拿過檔案夾,與他坐在同一側的也都跑過來圍在他身邊看,不過一張照片,也就一眼就看完了,人人卻都像是吃了梅子酸皺了一對眉一張嘴,嘴巴緊抿著有些開不了口。


「……」

正在給藏在腦中的記憶試圖剝除茫霧般的外罩,原無鄉聽見身邊的倦收天輕輕地淡不可聞地嘶了口氣,便轉頭看向他。倦收天同時把手機舉到他眼前讓他看,那是一張幾年前的照片,原無鄉記得,那時他與倦收天有事去南域分局洽公,碰巧遇見也來找時任分局局長攀玉趾的舒龍琴狐,因為大家都熟識也是朋友,辦完公事後有空檔,索性一起吃個飯,剛好舒龍琴心也在,他難得回家一趟,琴狐就把他帶在身邊。


本來倦收天是不會做在吃飯時拍聚餐打卡照片的事,這種場合他一向認真吃飯。當天是因為舒龍琴心手機沒電了,又覺得大家難得聚在一起想拍個合照、也想替桌上美味又特別的餐點留影好回去研究研究。舒龍琴狐大概是想逗弟弟,就說自己的手機裡一堆案發現場照片血糊糊地跟美食不太搭嘎,惹得還在讀高二的琴心都扁嘴巴了;原無鄉則是說自己沒看過阿倦拍照,希望他幫忙拍個照。想當然,說拍照就是拍照,絕不會有其他衍生想法的倦收天便抱著十分好意給大家都拍了。


照片正中,是笑彎眉眼的舒龍琴狐和被逗得一臉無奈的舒龍琴心兩兄弟,兄弟倆年齡有些差距,樣貌卻是一個模子印出來那般,不過一個成熟點、一個青澀些。



「碰!」

瞄到手機畫面的月無缺一個跳起身把椅子給撞翻,他先把椅子扶好後才吸著氣道:「呃,是有點像……」眨著眼想著將三人長相重疊的畫面,又改口:「應該是琴心他失蹤很久的二哥舒龍琴徽沒跑了。」隨即臉色又更黑了一階色度:「他這是什麼意思!?」


道即墨看著倦收天讓大家看的照片,又瞄了證件照一眼,眉梢一挑:「據說這世界上會有三個人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有時候一個爹媽都不一定能生得出來一樣的。」語畢,曲起食指敲了敲筆錄上記錄的名字:歌舒莫邪,意指說不定是碰巧相似。


月無缺卻是蹙著眉頭,不解為何舒龍琴徽要襲擊丹青?若要說認識,他肯定是認識琴狐,不過不至熟識,他跟琴心更要好,畢竟琴心幾乎是在上小學前就來到他家住了。而舒龍家的三兄弟,他也只見過這兩位,琴心的二哥那是從來只聞其人沒見過其人。好像聽他那個老頑固哥哥說過……
頓了一頓,月無缺看向原無鄉:「我聽劍謫仙說過,那時舒龍琴徽在一場事故中跟他們兩兄弟走散然後失蹤了,這件事情讓琴狐跟琴心都很自責。」啊!平常不是道理張口就來、不該囉哩吧唆的事情還喜歡一再強調細細交代!怎麼一遇上這種該完整說明的事情偏偏就東遮掩西左右言他,說句話跟看個片還要自己打馬賽克一個樣!裝模作樣就是說他哥這款!


「也是、事故跟失聯……」巧合太多讓原無鄉不得不聯想,不過:「即墨說的也沒錯,說不定人有相似,先讓─」原無鄉話還沒講完,同時間,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原無鄉拿出來一見來電的人是舒龍琴心,馬上接聽:「琴心,你人還在醫院?是丹青醒了嗎?」


『是啊,丹青醒來了!』電話那一頭的舒龍琴心看朋友平安甦醒過來,一時情緒沛然澎湃又是哭又是笑的,他淚腺發達淚點又低,聲音略哽咽著。旁邊的風雲兒習慣了,有別於剛開始見識到的手足無措,不慌不亂地抽張衛生紙遞給他。


原無鄉長舒了口氣,溫聲跟琴心說了聲謝,聽見電話那端舒龍琴心的聲音難掩倦意,一時間有些猶突,是讓琴心先回去休息,還是他趕過去把事情說完一通並讓琴心認認人再讓琴心回家呢?


舒龍琴心等了一會沒聽見原無鄉再說話,向來體貼的他馬上問道:『原隊是還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


「嗯,不過、」原無鄉的手機瞬間換了個人持拿著,月無缺俐落地對琴心吩咐:「你先在醫院休息睡一會,記得要睡,我會讓風雲監督你。等會原無鄉會過去讓你幫個忙,事情處理完你再回去。」


『喂!什麼監督?被盯著這誰睡得著啊!?』


「這就是風水輪流轉啊,誰讓你平時就這麼管我的。」月無缺嘴角勾起抹笑意,活似隻小貓得逞了小心思後的得意模樣,也不管那一頭琴心怎麼跳腳,說完了自個想說的話就把手機通話給切斷了。把手機遞還給原無鄉的時候還對他翻了個大白眼,諷了一句:「溫吞!」


「是考慮周到。」倦收天語調沉著不失耿直地的更正,並十分懇切地說:「琴心果真讓人佩服,我一直覺得能當管家的人實在非常人。」


談無慾努力將嘴角下垂,他覺得倦收天此話意有所指,說的不只一個人。


原無鄉連忙轉身擋在倦收天身前再抬起一手臂格開兩手插腰想張口再跟倦收天大戰三百回合嘴仗的月無缺,場面有些哄鬧不過他的一顆心臟恍若浸泡在蜜糖之中,稠黏地離不開、也不想離開:「看來無缺你已進入狀況,除了格鬥技巧,就連口才辯論也迫不及待再多訓練訓練了。」原無鄉打趣完正式回歸刑警行列沒幾日的月無缺,又道:「不過這些事情你就另選個良辰吉時再辦吧,眼下先進行手頭之事。」


收回忿忿然的白眼,月無缺也沒繼續糾纏口舌之爭:「還進行什麼事啊?話都說到這裡了,你當然是趕緊地去醫院啊。跟丹青詢問清楚那晚車禍詳細的內容以及讓琴心認人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嗯,順便把你身後那位句點大王給拎走。」


月無缺一臉的眼不見心不煩的模樣讓原無鄉看了好笑,心知肚明好友一串事情說下來那一副慶幸自己避開尷尬詢問親友案件過程的模樣不過是佯裝,其實月無缺他自己也是關心得很,心急如焚都明晃晃寫在臉上了。


「那我們呢?」莫尋蹤舉手急問。


月無缺看了談無慾一眼,後者點了點頭讓他安排,月無缺略思索一番便開始分配任務:「討論下來,目前有幾項目標需要查辦,我們手上除了原本的非法組織案件,另外還有三件與之或許相關的事件,殺人取心這案件需要走訪幾處案發地點,道即墨、莫尋蹤、豁青雲,你們就跑一趟吧,重點查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


三人皆點了點頭,走案發現場這幾位都是老手了,豁青雲倒是多問了一句:「那問奈何方面是否要去探訪?」


回答他的是此時一派沉穩,眉目閃著銳利鋒芒似有些算計的談無慾:「先不動他,若對此人未多收集資料,還是以在暗處觀察為好。」

「嗯,」曾與其擦身而過並認為此人有高危險度的月無缺也認為如此:「對於怎麼調查這人,等我下午跟元佛子聊完後再說吧。」

身為副隊的意琦行接過話來:「至於瑯都,除了我們先前在安置場所、參辰湖與藍峰拍賣大樓與其傭兵有過交手外,其餘曾出現過其武器蹤跡的地方也需再詳查。敢在首都之中做這等危害社會安全的交易、興風作浪,」意琦行冷哼一聲:「必然讓他們有來無回。」

「有你這番話,瑯都大概要舉家在牢裡過年吃團圓飯了。」兩人即使偶有齬齟,月無缺對意琦行的執行力倒是深信不疑,也舉雙手贊成。


「我與白玉虹跟意副隊去吧,國際刑警科那邊應該也會調人過來一起調查。」賦八落馬上說道。「他們屢次出現在與非法人體實驗組織相關的地方,顯見跟他們有交易關係,這點該擴大搜索。」


「咳,對了,」努力地裝出滿臉不在意,月無缺那飄忽的目光像是無著落處但實質卻是一下一下地瞄著賦八落的那英氣的臉龐:「原先國際刑警科二隊隊長的青陽子接了科長,那現在一、二隊隊長是誰?」


賦八落被他問得猛咳一番,道即墨反應不慢地馬上遞給她一杯水,又扯著嘴角不答反問:「你這問句裡第二隊隊長大概是順帶的吧?」

「年輕人看著年少聰明反應靈敏,實然是耳饋目盲,我的問句裡一二隊都是主語,可沒哪個是陪襯。難不成在你眼裡,國際科的一、二隊有強弱之分?」月無缺眉一揚,微抬下巴,模樣挑釁。


「強將手下無弱兵,就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了?」道即墨雙手一攤,也不甘示弱。

「喔─」

「咳!」談無慾用鳳目眼角餘光瞪了月無缺跟道即墨一眼,這麼喜歡跟人互懟,要不替你們組個刑警相聲隊:「如今一隊由青陽子暫代隊長,二隊現在則是默雲徽帶領。」


月無缺還在歪著頭琢磨那是誰的時候,其實算來將將回國還沒一個月的意琦行一怔:「雲徽去接了二隊?」又不禁眉頭一皺:「當初設局捕捉犯人時他傷勢沉重,他師兄帶他回去養傷,這還不到一年,那些傷都好全了?」


「近來一些人事才經過調整,他也在前幾日剛回來不久。」談無慾輕笑一聲:「你甫回國,還沒來的及聯繫他便諸多事情要忙。至於他身上的傷勢我看著應該是已經沒大礙,如果這趟你遇見他,不如直接問他。」


意琦行微闔眼睫,朝大家一個頷首就率先離開,賦八落跟白玉虹趕忙跟上。風霽月看著義兄離去的背影,輕輕將眼前筆電關上,內心無聲地嘆息一聲。

紅塵雪拍拍她的手,抬頭向月無缺道:「那東皇天下命案之事就由我跟練習生去調查吧。」


「我跟你們一道去。」談無慾思忖幾許,說道:「東皇天下那頭有些麻煩,早前接觸東皇雪時她就不太好溝通,怕是有人會不配合。」又轉頭跟月無缺吩咐:「下午蒼也會過來,此回對元佛子不是進行訊問,不過還是需要他在場。」


「好。」月無缺伸個懶腰,揮揮手催他們離開:「你們就安心去吧,我就先在這躲個懶,順便跟人喝茶聊天。」

聞言,談無慾斜睨他一眼,但到底也沒多管他要怎麼行事,讓大家各自行動。

眼見轉瞬大家都走了個精光,風霽月、江南春信跟翠蘿寒也準備要離開會議室,各有各忙,原本真打算在會議室裡瞇一下的月無缺又是想到了些什麼皺了皺眉,喊住了迫不及待要去驗屍的翠蘿寒:「險險忘了剛才談無慾說的東皇天下的屍體狀況了,不介意我一起去吧?」



翠蘿寒把他從頭髮絲看到腳,細細的眉尾一挑,臉帶促狹:「你確定?」同事幾日,她已經認定眼前的男人是個日子過得精細又精貴的人,就算從言談中得知武力值跟她哥不相上下,能打歸能打,解剖場面畢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月無缺想到那畫面就一臉難以言說,不過還是點著頭伸出手虛虛做了個催促動作:「確定確定,趕緊的!我有一個想法,啊,信君,你也一起。」


「這麼巧,我也是有些猜想。」不再說笑,翠蘿寒臉色一肅。


江南春信則回過頭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也去?」馬上反應過來:「是鑑識方面的事?」


月無缺臉色一沉,肯定地回應一聲,原本打算再去多蒐羅點問奈何的相關資訊的風霽月見月無缺跟翠蘿寒皆有些推測,起了好奇心,問了翠蘿寒後也跟著他們一起去解剖室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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