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2年3月20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二此岸彼岸27

 

很好,越來越晚(毆)

其實也不是啦UU
剛好這禮拜五去打了第三劑,
原本以為自己要去打的是BNT,誰知道我誤解UU
後來打的是莫德納QAQ

我反應大發了,是沒有像第一劑AZ一樣發燒,可是手臂痛到一個抬不起來XD
然後今天周日腿還一直抽筋,不騙人,是那種抽完筋後還抽上加抽那種(痛

緊接著是以前生了疔瘡的地方就開始有反應(驚嚇)
我本來就是因為聽說如果皮膚有狀況,打莫德納可能會有反應跡象,
所以才想著要打BNT的TAT
幸好以前生疔瘡的部位沒有繼續,只發熱一下>"""<


27.


賦八落點點頭,直接來到會議桌前坐下,白玉虹也緊隨在側,落坐後打開一台筆電,投射到投影布幕上的是首都及有著國際機場的鄰市的地圖。賦八落接過翠蘿寒遞給她的投影筆,先是放大局部,快速圈起幾個地點後又縮放成大地圖,才開口說道:「我與玉虹昨天回去國際刑警科一隊後先是調了他們與其他國家交流的關於瑯都的資料,原本他們大約流竄在中亞西亞,近年來有試圖往南歐國家伸展觸角,有幾起爆炸案及威脅當地政府的案件都是他們犯下的。」賦八落轉著手中的投影筆:「除此之外,有些戰火頻仍的地區或者武裝組織也會與之做軍火交易,關於這點一直是國際刑警組織關注及調查的重點,也就是瑯都的軍火來源。」



「確實是啊。」對於許多冷兵熱武都有相當研究的江南春信面帶憂愁:「要說他們自己研發吧那又不太像,畢竟資金有可能去想方設法撈的足夠多但原料跟軍工廠就不單是一個流亡組織能做到的事,土地跟人工就是個問題。但要說他們的軍火是改裝產品那也不太對,有些軍火彈藥上的特色又明顯是他們特有的,所以關於他們的軍火來源一直都有各種爭論,我個人是比較傾向他們與其他人合作開發了。只是那些人都守口如瓶,要不然至少從軍火來源也能摸到他們的小尾巴啊。」



「嗯,除了軍火,瑯都的老大神煌耀世也相當神秘,有些國家有掌握到他的照片,不過相當模糊。他們組織對外一直以來據說都是由他兒子及另一位下屬處理事務,有些與他們交易的其他組織曾傳言過他們的事跡,這之中是真是假很難分辨。」原無鄉也說出自己聽聞過的,只是在現在這樣資訊發達的時代裡,訊息的真假斑雜,有時光是要分辨真偽就要費一番功夫跟時間。



聽著江南春信跟原無鄉說著難處,談無慾反倒勾起嘴角:「你們說的這兩點的確給他們上了一層神秘面紗,偏偏與他們曾有過合作的組織對於瑯都的訊息的確皆三緘其口,因此雖說傳聞不少,亦真亦假之中更讓人無法確實追蹤到他們行跡。不過,」談無慾笑著看向月無缺:「你在行動時提及的那句話倒給了我靈感。」



月無缺嗯哼一聲,看向投影布幕上的地圖:「所以這是抓到他粗壯的馬腳了?組織裡的哪位?」


談無慾語帶一絲說不清是惋惜還是慶幸調侃的意味:「這回可是在那些傳聞之中提供了線索。都說神煌耀世的真面目沒幾人能確認,不過有一條傳聞倒是把他的身份坐實了。」


談無慾語一落,白玉虹便點出了一個影像檔案,是從國際機場取得的,影像中明顯是一對男女雙依偎,男子身高相當高,約有190cm左右,女子則矮了他一頭半。影像雖然模糊,但男子的身型看著就精悍,留著剪碎了的半長不短的瀏海,臉帶蠻橫地用一隻手讓人感覺相當霸道地攬著那名女子,女子姿勢順從,頭微微倚在男子壯實的臂膀上。



本來這影像截圖也沒什麼稀奇的地方,從這姿態來看,也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婦或者男女朋友。不過......



在場的眾刑警們都是有看過一些國際通緝犯人名錄的,尤其是這種牽涉到非法武裝組織的更是重中之重,那些像是八卦般與之相關的訊息也是聽了不少,頓時一個兩個都睜了下眼睛仔細看了照片裡的女子。用力過猛,原無鄉揉了下眼睛,輕嘖一聲:「看來傳言雖然不可盡信,但還是有那麼一兩件有真實性啊。」


練習生感慨:「人生只有情難死,癡情大概是他唯一優點了。」才剛說完,肩膀便被紅塵雪力道不小地敲打了一下,坐在他另一側的風霽月和翠蘿寒雙雙翻了個白眼。


趁著空檔又拆了盒蘿蔔糕吃著的翠蘿寒不以為然:「這一位才不是癡情的典範也不是仿效對象啊,說是恐怖情人還差不多,你可不能學。」說著,手裡捏著的像是可以當暗器的細長小竹籤對著練習生揮了下,表示威脅。



紅塵雪敲完了男友,又抬手撫了下練習生的額頭,安慰一下故做被姊妹們嫌棄一臉委屈的他:「他可不適合這詞語,傳聞中他殘暴又癲狂。人世間有小情、有大愛,當然人可以有所選擇只選擇小情,不追求大愛,可也不該對其他生命殘酷如斯,這樣的人再怎麼癡情,也不配提情一字。」


「沒錯。」談無慾贊同紅塵雪的說法。「不過也多虧了他妻子在傳聞中的特色,才認出來這是神煌耀世。」


「怎麼說?那是什麼關鍵線索?」打從他們聊怎麼認出神煌耀世開始,神情認真聽得也很認真的意琦行終於忍不住一臉正直地問了他沒聽過的線索。他同樣也翻閱過國際通緝犯名錄,上面多少也會有些聊勝於無的相關事跡記載,但怎麼沒看過這一條。


「噗嗤。」月無缺一勾嘴角,看見那澄淨的雙目難得有一絲茫然,原本悶著的心情也有了喘息的空間,他可是不會放過調侃意琦行的機會:「我聽說意警官在學校成績優秀,之前在擔任隊長時也是所有隊長裡全項目評比最高分,怎麼把重要資訊都漏看了?」


意琦行一時語結,他很確信他並沒有少看資料,難不成是資訊有更新他忘了看了?


倦收天抬了抬眉眼瞥向月無缺,讓他別捉弄人,月無缺也不怕他,挑釁般的動動眉毛,椅子也不好好坐,整個人窩在椅子裡,把跟會議桌配套的轉椅坐成了像自家臥室裡的懶骨頭沙發:「倦收天,你這樣偏護意琦行,原無鄉知道嗎?」



「他不是在這裡?」倦收天緘默一會,轉頭看向滿臉無奈的原無鄉又直視月無缺問出這麼一句話。他想月無缺大概戒煙戒糊塗了,人就在這裡怎麼會不知道?想了想,他又說:「不是偏護,只是主持正義。」


眼見局長一雙鳳目輕輕一瞇,原無鄉趕緊把話題拉回案子,並且趕忙跟拿出手機要連線內部 資料庫的意琦行說:「咳,這資料沒被錄入,因為只是黑道上的耳語,也就是八卦,別人隨口說過被傳了開來,原本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說神煌耀世的妻子因為事故毀容,終年戴著面具穿著遮頭蓋臉的罩袍,那面具還像是鐵鑄的鐵面具。」


怔愣一會,很少聽八卦也鮮少參與其中的意琦行凌厲雙眼直直看向月無缺:「會議後,道館見。」


「哼哼,怕你啊?」月無缺抬抬下巴:「你這句話怕是已經悶了許久了吧,這是給你機會。」


原無鄉忍不住抬手一抵額際,不住搖頭的同時,另一隻手拿起一顆小包子,直接塞在月無缺正說話著的那微張嘴上。「放心,這個機會也只屬於你,等會議過後我跟倦收天就幫意琦行把你一路安全地護衛到道館。話說回來,所以是從有流洩出他們武器蹤跡的地點上去尋他們的入境及出沒路線?」


將小巧的潔白的小包子幾口吃完,月無缺揉了揉嘴角,補充道:「還有時間點,所以才能查到是從機場入境。不過這也太誇張,人遮頭蓋臉的,機場的安檢是怎麼做的?」


白玉虹幫忙解釋:「妯應,也就是神煌耀世的妻子在過安檢核對身份時有拿下面具,臉部確實是毀容的模樣,本著人道主義,核對過身份就讓人把面具戴回去了。加上實際上並無他們通緝的照片資料,因此他們也沒往通緝名單上想。不過有幾次的時間點,武器的出現時間在他們入境之前,想來關於武器的買賣也得追查國內這邊還有誰與之合作。」


聞言,談無慾微皺下眉頭。


「妯應,這是她給出的護照上的身份名稱嗎?」豁青雲問道。就見風霽月已就著這個名字,纖纖十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打著。



不一會兒,風霽月就面露惋惜:「沒有相關資訊,可能是假名、也可能是此人訊息從未在網路上透露過。」


莫尋蹤隔空用著手指頭對著投影布幕戳戳指指上面神煌耀世夫妻的身影:「影像雖然模糊,不過我們有擅長人像的大師呀,大不了到時候畫個畫像學古代到處貼人物畫像,一時抓不到人起碼也能逼他們無處躲。」


抽抽嘴角,不過莫尋蹤的提議雖然過於土法煉鋼,但對於追蹤行蹤飄渺的人也不失是為一個辦法,看著布幕上的地圖跟截圖影像,月無缺的雙瞳幽深幾許:「那也得等丹青好轉,先讓其他警所在巡邏時多方注意吧。」



談無慾則看向因為提起夢丹青,又面帶憂色的原無鄉,多添一句:「也要注意那些黑道組織,久未有動靜,怕又是蠢蠢欲動了。」邊說著,把白玉虹那台筆電挪到自己面前,插入隨身碟。「這裡有醫院那邊的監錄影像、昨日路口監視器的畫面,以及交通大隊那邊留下肇事者的資料,我們這邊先認認人,看是不是針對我們辦案而來?」


月無缺瞥了眼,卻不是昨晚慕少艾交給談無慾的那一個,果然,那個隨身碟想來還別有用處。但若要與談無慾追問此點,想來談無慾也早有說法應付自己。



深吸口氣,月無缺讓自己先放下這件事,先跟大家一起再看看影像。


……


在醫院裡,尋來到夢丹青病房的風雲兒先將早餐遞給舒龍琴心讓他快用餐,便將保溫壺放一旁的小茶几,走到床鋪邊,皺著眉頭看臉色有些蒼白、面容表情還算平靜的夢丹青:「聽哥哥說,丹青姐昨天還一直做惡夢沒醒過來。他後來有清醒過嗎?」



吃著吐司夾培根蛋的舒龍琴心搖搖頭,一臉擔憂:「從昨晚昏睡到現在還沒醒過,不過倒是沒再說過夢話了,表情也恢復平靜。他先前剛開始做夢時那表情十分驚懼,也不知道丹青到底是夢到什麼事了?」


找了個看得見夢丹青動靜的方向,風雲兒拉過一邊的椅子過來坐下,杵著下巴:「肯定是很不好受的事情,不過聽說原大哥就是丹青姐在找的親人,有親人在,相信丹青姐也可以放下那些恐懼了。」少年金橙色的眼瞳閃亮亮的,裡面盡是肯定與希望。



「無缺跟你說的啊?唔,也是,雖然鑒定結果最快也要後天後才出來,不過大家都覺得八九不離十。」舒龍琴心難得舉止粗魯地把早餐囫圇地給吞吃了,臉上有些疲憊,連身上披著擋著醫院強烈免費放送的冷氣的白毛大衣都顯得暗淡。雖說有大夜班的護士在,但他一夜也不敢睡,就怕夢丹青醒過來害怕或者有什麼突發狀況,向來早睡早起又生理時鐘準時準點鮮少熬夜的他熬的眼皮直打架。


舒龍琴心用完餐了就站起身要拿熱水壺去外面添水,風雲兒走過去按了下他的肩膀讓他坐下,幾分無奈:「琴心哥你就先坐著休息一下吧,水我去裝,等我回來你就回家補覺。」見舒龍琴心還想掙扎著去收拾東西,又一把把環保餐盒和筷子奪到手裡:「這個我順便拿去外面洗,琴心哥你別光只說別人讓別人好好休息啊,小心哥知道了跟你鬧。」


大抵是風雲兒的那個『鬧』字用得太傳神,舒龍琴心微抖顫一下連忙讓自己安定坐好:「咳,你快去吧,等你回來我就回家。」如同月無缺對舒龍琴心的叨唸沒轍,舒龍琴心同樣也對月無缺的任性和厚臉皮沒辦法。


風雲兒見狀偷笑幾聲,才在舒龍琴心瞪視下欲走出房門,但連病房門都還沒推開呢,就聽琴心一聲驚喜地驚叫,讓他差點摔了餐盒─



「丹青!」


轉過頭去,床上蒼白著小臉的夢丹青悠悠轉醒,剛醒覺的眉目之間還有著迷茫,一時間還連現實跟夢境都分不清,長長的羽睫輕闔幾下,就先流下幾滴淚水。風雲兒跟琴心都有些慌地走到床邊想著安慰人,夢丹青卻又是嘴邊輕輕呢喃,似醒似夢:「……哥哥……」


他說,那人說,原無鄉是他哥哥……

原來,原來找了許久,一直都在自己身邊。


……


十字路口放置的監視器錄製下的畫面讓眾人備感憤怒卻又不得不重覆觀看,在反覆幾次後,幾度闔上雙眼又硬睜著直視布幕的原無鄉才撫了下自己的酸疼的眼睛,舉起手來說了聲停下。原本就坐在他身邊的倦收天見狀又更加湊近他,將一手抓上他的手。


「沒事,只是覺得奇怪。」原無鄉任由倦收天抓著自己的手不放,略抬抬下巴示意大家看他喊停下的停格畫面。「看了幾次,丹青的確是如慕醫生所說往右邊閃了一下,不過這個機車龍頭好像也是同時間往左邊偏。」起先他也很憤怒,畫面不斷重複著戴著全罩式安全帽的重機騎士騎著重機直直往夢丹青衝來的景象,夢丹青瞬間的驚慌簡直都要衝破營幕展現在他們眼前,不過多看幾次,也就能明白筆錄上肇事者陳述說他有閃避這方面的自陳是所言非虛。


月無缺氣憤地拍了下桌子:「就算他偏了那麼一下也還是肇事者!」



「沒說他不是啊,」原無鄉呼出胸口鬱氣:「只是原本看他直衝而來,卻在那一霎那偏移,不覺奇怪?而且看畫面他也不是闖紅燈,對面是綠燈,他卻停在路口,一開始也沒開遠燈。」



倦收天鳳目揚起,語氣冰冷:「看來,確實是蓄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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