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寫文都是痛並快樂著(毆)
接下來這幾回應該都在順案情了,
不順不行我都快糊塗了(喂
順完就可以真正走這回合的案子了XD(什麼才剛開始!!??)
是說我已經決定要放飛風雲跟無缺了啦QAQ
管他兩人要講兄弟情還是雲月還是月雲,我都躺平接受U/////U
這兩人自動在我筆下搞曖昧,我也是沒輒~
重點就是我的風雲老是想寵哥哥,真的是......(望天
還有,為了寫解天籟,我還特地拿出大學時上莊子那門課時用的書XD
特別把齊物論又看了一通,結果後來因為太懶,懶的掰古文就沒明寫(毆
寫了會殺光腦細胞(死)莊子太會繞口令了。
節錄一段自己看(遠目):「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始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始也者。有有也者,有無也者,有未始有無也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無也者。」
這個排比法,很像瓊瑤小說裡的某個名對話(喂!)
不過莊子的思想真的太超前了,這種萬物開始及關於有無的探討真讓人起雞皮疙瘩(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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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心滿意足吃了頓熱騰騰的宵夜,月無缺跟風雲兒也沒多聊,一整天的都忙累了,又掛心還在醫院的夢丹青、想著明天要處理的事情,兩人便各自回房間抓緊時間歇息。就算明天是周日,月無缺身在特別小組,也是得去刑事局上班。而風雲兒打工的落日煙周日不營業,不過他打算若丹青姐明天還沒法出院,他要去輪替一下琴心哥讓他回來休息。
一夜裡,有人輾轉反側、有人則一沾枕就馬上鼾眠入睡。夜從濃墨深黑又漸次化淡,又從灰白裡透出一絲一縷的暖光,日覆日、夜重夜。沒睡多久又剛醒過來的月無缺還有幾分未清醒,側臉蹭了下軟枕,看著自己又忘了拉上的遮光窗簾,想著又是一天。
邊困頓地打著呵欠邊進浴室盥洗,沒多久便踢踏著拖鞋出現在一樓樓梯邊,這才因廚房正在運作的抽油煙機聲響徹底醒過神來。
月無缺逕直進入廚房,在瓦斯爐旁的風雲兒正專注地用平底鍋煎著蛋,耐心地等蛋液稍稍凝固好翻面。冷不防的從他左手臂的方向伸出來一隻手,直接從一旁的盤中捏住了培根,就見那長長的培根凌空飛起,還頗有彈性地抖顫幾下,幾滴油星滴到了風雲兒黑色的T-shirt袖子上,還溫熱著。
風雲兒轉過頭去,就見幾乎貼在他背後的月無缺正把培根咬進嘴裡咀嚼,哭笑不得:「我總算知道為什麼琴心哥在廚房煮菜時老是要鎖著廚房門了。」
月無缺嚼著培根沒說話,伸長手撕了放在右手邊的廚房餐巾擦左手,才去幫風雲兒擦袖子上的油,等完全咽下嘴裡的食物才說:「那是他小氣,圈地盤似的。」還撇了撇嘴。
是這樣實在太危險吧?十分贊同舒龍琴心的作為的風雲兒搖搖頭,把煎的完美的半熟蛋微微灑上一些玫瑰岩鹽,呈到跟培根及一些苜蓿芽同個盤子裡遞給月無缺:「哥,你先用吧,拿出去吃,烘烤過的吐司放在那邊中島。」將盤子端起時風雲兒還頗有些緊張,他也就會做些簡單的,太複雜的菜式作不來,偏偏又總是看見月無缺挑嘴挑菜的模樣。
卻是見月無缺微伸舌尖舔了下上唇上方才沾到的油,將盤裡的幾個培根分了一半到另個空盤上,轉身拿了兩片烘過的吐司慢悠悠走了出去。
風雲兒低聲笑了一會,又開始慢慢煎起另一顆蛋。
……
用過早餐,兩人便各自出發,風雲兒還另外用電鍋熬了放了薑絲和很少很少肉末的粥,用保溫桶裝著跟一份早餐一起帶了出門,去跟舒龍琴心換班。
月無缺則驅車前往警局,才把車在地下停車場停妥,旁邊那台金燦燦又閃亮亮的香檳金前座兩邊同時開了車門,從車上下來的兩人都難得有些倦怠感。月無缺也開門下車,看向兩人:「你們昨天也在醫院待了整晚?」不對啊,依那隻小狐狸的作風,是肯定會催這兩人回家休息的。
原無鄉除了疲態,難得身上的襯衫還有些皺巴,他一向總使人覺得溫和又俐落,還很有些生活情趣,細節處也都很面面俱到,今天顯得萎靡,可見也是煩憂擔心了一晚上沒休息好。
開口的是掩口慵懶地打了個呵欠的倦收天:「你們離開後我跟原無鄉本來是打算陪房一夜,不過還沒待到11點就被琴心催趕回家休息了。」琴心態度很堅決,說他們都忙一天工作了隔天也還要忙著開會討論案情及繼續調查案件,他跟風雲是學生,現在又是寒假,時間比較彈性,讓他們兩人回去,隔天再來看丹青。
兩人說不過琴心,三人談論的過程還被路過的大夜班護士關切,只好回家休息,但因為擔心,也睡的不安穩。
原無鄉點頭點得慢慢的。
三人邊說邊往樓梯走,月無缺因為早餐而提振的精神能量彷彿也已燃盡,加上他還在戒菸,呵欠會傳染似的在三人間此起彼伏,不過該說的話也還是得說:「昨天我跟著那兩隻老狐狸去辦公室,看到了監視器影片。」月無缺把影片錄製內容跟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兩人聽。
兩人都皺攏起眉間。
原無鄉怒意騰昇,臉上越顯冰容:「我也同意你的看法,遮遮掩掩,對照慕醫生對於傷勢的推測,有選擇性地針對丹青並且製造事故,這是對警方的挑釁及威脅。這人也幾乎可以確定是案件關係人。」同時也簡短地將欲調查解天籟的原因告訴月無缺。
倦收天則問道:「無缺,那一段古文你後來知道意思了嗎?」
月無缺點頭:「其實不是它難懂,是那個小紙片上寫得又是缺字又是節選還有幾句是他自己仿文體寫的,不過大體上都是出自莊子的齊物論。」月無缺逐行逐句的將紙張上的文章背了出來,當時只瞄上一眼的原無鄉琢磨一下點了點頭:「難怪我覺得字裡行間好像有那麼點萬物齊一的論調,可是,」原無鄉聽得出來文章內容有些混亂,顯得書寫的人的情緒不穩:「這段內容跟案件會有什麼關係?」
月無缺瞇了瞇眼睛,將剛剛自己背出的那段文字剃除出莊子的隻字片語又覆誦一遍,字句一樣不成調,但是:「你們聽出來點什麼了嗎?」
「悖論、自相矛盾以及,掙扎。」踏上平台齊同走出樓梯間,三人直接彎進大門敞開的會議室。向來心性堅定的倦收天對著兩人說:「有那麼點信仰崩潰導致質疑,但他又努力想將信仰成真的感覺。」
原無鄉跟月無缺贊同地點頭,月無缺接著說:「研究了快大半輩子的思想,最後卻留下這樣渾沌的一小段文字,人卻辭職消失,怎麼想都覺得很奇怪。重點是!」月無缺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憤然,還捏著拳頭對空揮了一下。「我拿去給鑑識中心鑑識過,那的確是解天籟的字跡,更重要的是,為什麼那個老神棍要收著藏有他字跡的書啊?」
倦收天跟原無鄉互看一眼,同時沉默。
他們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是要懷疑月無缺為什麼突然氣憤的原因為好、還是要順著他的話也怪奇起解天籟此人之行為?
最後兩人在安坐下來前一致決定,不管如何,解天籟此人必要追查。
……
眾人陸陸續續進了會議室,圍著一張桌子坐了一圈,你看我我看你的,氣氛有些凝滯。月無缺習慣性地拿著神醉環視一周,正想著好像少了兩個人時,沒完全關上的門又被推開,莫尋蹤兩手各提著兩大袋早餐走了進來,後面跟進來也拿著一個袋子的道即墨則望了室內一眼,確認除了談局長以及協同國際刑警科外出辦事的賦八落與白玉虹外靖玄組全員到齊,便把門給關上了。
「來,見者有份。我想昨天發生各種事情肯定今天大家早上也是匆忙趕來局裡討論了,就去買了早餐啦。」莫尋蹤見大家看向他,抬手撓了撓後腦勺,先將兩大袋早餐放上桌子,又從裡面挑出了兩小袋出來,跑到原無鄉跟倦收天身邊遞給他們。「師父師父,這個給你跟師伯,還有先恭喜你找到親人啦!」
原本看他拿這麼多東西進會議室想開口唸人的原無鄉一陣心軟,雖是把會議弄得像是早餐茶話會似的,那也是尋蹤一片體貼心意。早上他的確因為堆疊了一整晚的煩憂思緒,加上倦收天說他沒睡好,別自己做早餐了來警局門口旁邊的早餐店買就好,只是倆人剛好遇上無缺,聊著聊著也沒再出去買。
「謝謝。」原無鄉微微一笑,手剛碰上紙袋子底部就知道裡頭裝的是燒餅,把其中一份遞給倦收天。
方才有些不知從何啟口的眾人也鬆口氣,紛紛跟莫尋蹤說謝謝,從袋中挑了早餐,月無缺也從道即墨拿的袋子裡拿出一杯豆漿來喝。拆著三明治外包裝的練習生邊對著原無鄉說恭喜,於是一時會議室裡又都是道喜的聲音。原無鄉一邊說謝一邊不解:「你們都知道了?」好笑又感動的是,明明DNA鑑定還沒出爐,大家卻都已經認定丹青是他的手足了,完全相信他的感知。
翠蘿寒邊用著與她氣質不搭嘎的狼吞虎嚥姿態咬著水煎包,跟一旁吃燒餅的倦收天如出一轍的模樣,邊含糊說道:「本來是因為知道丹青出了車禍,後來想知道他傷勢,問了琴心才知道牽連出這麼多事。」她昨晚沒通宵,不過也是跟風霽月一起在局裡忙到很晚才離開,也碰見了陸續回來的幾撥人,後來回來的意琦行跟練習生提及夢丹青發生車禍,讓她們這一群姊妹都擔心著急,直接打電話去問琴心了。
一旁的風霽月也說,要不是回來的練習生他們又說夢丹青還沒醒來且要多休息,她們早都跑去探望了。
原無鄉嘆氣:「根據目前的線索看來,的確可能跟我們在調查的幾樁案件有所相關、也可能牽連到二十幾年前我家的案件。」輕吐一氣後,又道:「等會讓你們幫忙認一下人,現在先討論一下目前的調查進度跟案情。」原無鄉看著神情放空咬著吸管的月無缺想讓他說幾句,一旁的倦收天見他沒反應,在桌底下的腳朝他小腿一踹,把神遊物外的月無缺踹的橫眉豎目朝他直瞪。
「倦收天!有嘴巴不用這是什麼毛病!?」月無缺齜牙咧嘴地彎腰揉小腿,這倦收天也不想想自己的力道有多大,好在他被踹到的是側面小腿肚,不是對著腿骨來的。
倦收天眨眨眼睛,吞下最後一口燒餅後才開口:「在用。」他知道自己收了幾分力道,踢得也是側面,看來無缺近來有些疏於鍛鍊了,以前他們三人常常在一起對練,不過月無缺停職之後這機會就少了。
聽懂他的意思的月無缺為之氣結。
原無鄉趕忙插話:「先來順一下案情吧。」再吵下去就沒完沒了了。原本以前在刑大隊就會帶著大家梳理案情的他索性直接開始:「依據之前的向小簪命案,我們追尋到犯罪組織或許為針對改變基因或者疾病缺陷的目的而對人體作的犯罪事件,此目的也已由參辰湖中屍體的部份外貌傷勢相應,當然更為肯定的證據還需等五日後看多基因檢測結果。而我們昨日在藍峰辦公大樓拿到的線索,是一段DNA雙螺旋圖。這接下來還要麻煩鑑識組跟蘿寒了。」
被點到名的翠蘿寒點點頭,連忙先吸一口奶茶潤喉,方才她一口氣連連吞咬三顆水煎包,差點噎著:「這幾天屍檢,除了基因檢測外,其他的檢驗總算都檢查完畢,也統計好了,嗯,還有我把先前幾樁暗巷殺人案的屍首也都屍檢完了。」見自己一說完,大家都露出一臉訝異及不贊同的神色,趕忙又道:「參辰湖那些我都有請人支援啦,還聽不聽報告了?」翠蘿寒面露威脅。
眾人沒輒,示意她繼續說。
滿意地點了點頭,翠蘿寒道:「關於參辰湖裡的屍首死因,首先是從外傷看,他們死因皆為外傷而非溺斃,且外傷不一,但有共通點,有的屍首只剩下骷髏,但傷及入骨、有的屍首剛受害,所受的外傷傷口也是深入臟腑,可以說這些外傷造成的傷勢很大,可以讓人放血而亡,所以參辰湖只是棄屍地,從外傷來看,兇手也不只一人。其二,先前西窗月跟天真君做過其中一部份的親子鑑定,親子鑑定時間較快,我讓鑑識中心把全部的被害者都做了,跟七郡公司裡那份實驗名單核對,」翠蘿寒輕翕下睫毛,「能證明其中約有七成是親子關係。另外有些則是跟那群與向南宮共謀的共犯有關。」
「所以,」意琦行冷了眉眼:「他們所謂的墨人,是那份實驗名單上的人,還是他們的親人。而墨人也不只那4位,甚至是不只這些實驗名單上的人數?」
翠蘿寒遺憾點頭:「因為還有些名單上的人找不到父母或者親屬,湖內被害者也核對不上。若這個實驗對方還在進行,恐怕也不只這些受害者。在加上他們這項實驗歷時許久,要能完全核對上來歷,還得需要時間。」
「看來,只是開端。受害者眾,加害人也是眾多,要讓那些人全數伏法,才算告慰了那些被害人。」倦收天沉聲道。
翠蘿寒遲疑一會,才又說:「再來是被轉到我們手裡的暗巷殺人案,這5位受害者皆為男性,傷勢有很大的共通點,都是被當胸一個利物刺入肺處,從解剖的傷處痕跡來看,利物造成傷勢的時間極快、且位置都在同一處,下手的人的手段相當精準。」說著,翠蘿寒用投影投出了五張血肉模糊的肌理照片。
練習生默默闔上快吃完的番茄醬肉末鐵板麵的餐盒蓋。
果然,開會有風險,用餐須謹慎。
江南春信一看見照片,馬上道:「這痕跡……嘶,怎麼這麼像個箭簇的壓痕啊。」歪過頭想了想,站起身來拉過白板,在白板上畫出一個不長不短的雙面刃似刀似劍的物器,最要緊的是位在尖端的地方,江南春信畫上了一個又像倒三角型又像是心型的型狀。
「傷口都有一樣的壓痕、還都在同一處。」月無缺瞇了瞇眼睛,拿著神醉將五張照片憑空點畫了一遍,說:「相同的兇器、相同的致命處,看來的確是連環殺人案了。並且,先前承接報案的警局的人事關係調查說,他們之間並無關連。」
風霽月肯定了他的說法:「的確,在調查上,這五位受害者皆無相關連的社會關係或者人際關係,職業也大不相同。」
「不過不只傷處,」翠蘿寒抿了下唇,說:「他們的心臟,都不見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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