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角色越寫越多(毆)
不過有些也只出來這麼一兩幕啦XDD
上禮拜沒有看片,等明天看完片,索性四片的心得一起寫。
是說最近實在是很忙又感覺壓力大(嘆氣)
每年年底我都要忙這一齣UU
有種倦怠感。
偏偏我不太容易為了壓力大要紓壓情緒而哭,但又很想好好哭一場。
所以最近找了幾篇虐心文來看,
嗯,果然還是看文看劇最有效果(毆
然後...上上禮拜發生了很多事(霹靂官方跟後援會),
官方那件頂多公關災難(淡定)
雖然通篇不知所云~但大概不會再壞了吧(喂
而後援會的事,雖然我猶豫過後沒有加入,
但因為是喜歡的角色所以看了之後也有些情緒UU
只恨自己為何要好奇手賤啊(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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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雖然不欲在忙公事的時候說私事,意琦行還是臉上一沉,目光直視北狗:「說夠了沒有?小蜜桃叫的聲音都比你說的話好聽。想打架直說就是,約個時間,欠你兩筆打兩場夠不夠?這是我跟你的事,關好友他什麼事?」
一旁的原無鄉扶額,月無缺眨了眨眼,原來欠人情還能用打架還啊?
談無慾則是眼皮直跳,竟然直接在他面前約架……
狗頭帽下露出的嘴巴兩端往兩側下垂,有些自言自語地嘟噥:「怎麼就不關他的事了?明明一起去外面玩的好好的被他拉回來說是有事要協助,那我自然要跟他討回來啊。」
意琦行的臉色險險繃不住,聲音冷硬:「先辦正事。喜歡喝醋的話辦完事你自己去街角商鋪買,白醋黑醋水果醋都有。」頓了一下又強調道:「事情是我拜託的,有不滿直接找我!」
北狗冷哼一聲背過身軀,伸出一根手指先是朝蹲坐在地上的小蜜桃勾了勾,小蜜桃歪歪頭走到他旁邊去,舉起一個狗爪子扒他褲腿兩下,眼神還有點勉為其難和小嫌棄。北狗像是沒察覺牠的情緒反應,拍拍牠的頸項讓牠進小平房裡,又同樣伸出那根手指對著身後眾刑警們勾了勾。
月無缺盯著那動作一會,估摸跟剛剛他喚小蜜桃的動作一個樣,便朝意琦行斜睨望去。
站在一邊的原無鄉輕咳一聲,說:「北狗就這樣,人還是挺好的。」
挑了挑眉,月無缺倒沒對人好還是不好有什麼想法,反正他也不認識北狗:「我是比較好奇意琦行跟他之間的故事應該滿有戲劇性的,不過知不知道也無所謂。」月無缺聳聳肩。
「哈哈。」原無鄉搖著頭,打趣:「幸好你不是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說起,畢竟說複雜也不很複雜,要簡單說來也不是很簡單啊。」
月無缺翻了個白眼:「原無鄉,要是你去當文字記者肯定會被批評通篇不知所云。主題是八卦結果讀者只能看到一個記者在似是而非打太極,還是個功力深厚的高手。哼,要說複雜,真正複雜的是現在眼前這棟建築吧。」
原無鄉先是噗哧一聲,隨即臉色一正,也嚴肅起來,邊說著話邊跟著眾人腳步一起踏入小平房的兩人咸都在看見小平房內部時忍不住眉頭跳了幾跳─小平房基本上就是個打通的單室,左右掃兩下便能看透。除了右手邊隔出一間洗手間外,約莫二十來坪的空間橫向延伸狹而細長,左側牆壁則是一整面的監控,監控的地方除了他們剛才彎繞的小路外、還有整個拍賣廳跟交誼廳。
看著密密麻麻佈滿在整面牆上的小螢幕,談無慾點了點頭,這裡的確是個好地方,只不過。他不著痕跡的抬眼看了一下北狗,又看了一下地上一塊大型的柔軟的但有些舊了的厚墊以及靠在窗邊牆下的一組堆了些厚毛毯的沙發床,心下有些許猜測,不過並沒有當即問出口。
目前的問題不是這一項。
因為小平房的門一打開,他們首先看到的是迎面的對牆排了一溜的門。
……
交誼廳內一眾政商名流琅琅笑語,雖各自有各自的圈子,不過能在這場合上走跳,自多是見人說人話、在商場上打滾經年的老狐狸,莫管熟不熟識,開個話題便皆能聊出個東南西北。不過這當會雖然大家夥都各聊各的,但也都時不時分出幾分精神注目著站在那最受矚目處的那三人,並竊竊私語。
「我沒看錯吧?那位是天嶼集團董事長的獨子吧?」
「我都擦了幾次眼鏡了,的確是他沒錯,真是少見。」
……
「唉呀,不都說那位公子不喜歡這類型的場合嗎?而且這麼大了也沒接下他父親的班,以往都只能看見董事長跟那位副總。」
「聽說是從事公職,嘖。不過旁邊那位小姐看著嫻靜、氣質華貴文雅,倒不知道是哪家小姐?還有點眼熟。」
……
「她是名畫家夢丹青老師啊!」
「怎麼這三人一起來了?」
站在旁邊聽了一耳朵八卦的莫尋蹤撇撇嘴,心裡想著你們知道的都太淺了!不過他也忍不住將目光投注在那三人身上,尤其是倦收天。原因無他,倦收天的穿著實在是太引人目光,他穿著一身Armani的訂製修身休閒西裝,未打領帶,裡面的淡米色襯衫扣子卻扣的嚴謹,顯出不羈與禁慾的矛盾感,最重要的是,這套西裝竟然是棕金色的!這種特殊顏色實在太難駕馭,若有那麼一絲不恰當,看著便顯得很輕浮像個暴發戶。然而倦收天穿著就更顯出他那金樽玉貴的氣質出來,恰到好處的傲意如將將露出容顏的曙光、也似那將出鞘而未出的劍芒。
莫尋蹤左右看了看,發現看著看著失了神的人不在少數,心裡慶幸著好在因為師父吃醋,所以堅持讓倦收天把扣子給扣到最上面一顆,否則這裡大概要暈好幾人了。
歧天人含笑著低聲在倦收天身邊說:「好在原家那小子跟你分開行動了,不然依這態勢,」環視一周,有男有女,那愛慕的眼光若成了實質,都要將倦收天給埋起來了。「恐怕你們的行動就要寸步難行了。」
倦收天眉梢動了動,沒有絲毫動容的表情,讓不了解他的人以為他態度輕慢傲氣太勝,殊不知實際上他只是不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人事物。倦收天平靜地說:「也沒那麼誇張,那些人基本上都只止步於此。」從小到大便是如此,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絕對從來不會少,但能將想望變成實際的親近行動的人那卻是少之又少。
「咳,倦副、倦收天,狗糧藏的再隱晦它也還是狗糧,我剛剛在家裡已經吃的很飽了。」夢丹青嘴邊帶著淺笑,儀態端莊,實則他早在內心一頓尖叫外加滿地打滾:倦副隊!你是在暗示實際上有心對你徐徐圖之且親近的而你感知到看到的接受的也只能是原隊嗎?啊!為何另一位當事人不在我還是被這恩愛秀到了?
夢丹青雖出席過大大小小的宴會交誼場合,但那畢竟主題明確且都是他的主場,像這樣的政商交際場合他以往參加的較少,加之這又是外勤,原先夢丹青還有幾分不自在,不過這會也放開了。
「噗。」歧天人搖搖頭,收天這一遭開悟還真是質的飛越。抬眼瞥見有人向他們走了過來,還是主辦方夏承凜,微微一笑,先開口打招呼:「謝謝夏社長的邀請。」夏家經營的出版社涵蓋內容非常廣泛,旗下項目除了他們家中經營百年的文學各類型刊物書籍外,近年來甚至還開始跨足電子報刊雜誌媒體,內容涵蓋了財經時尚,也曾採訪過倦收天父親劍尊,刊其在商界的經歷與對業界發展的看法。
夏承凜趕忙執晚輩禮,一絲不苟:「是我該感謝您的參與。」一邊禮貌地向倦收天和夢丹青頷首,他對倦收天並無了解太多,只知道對方是劍尊獨子,過往在一些商宴上也幾乎沒見過此人,因此也只是禮貌地打個招呼;不過他倒是識得夢丹青,同樣未曾親見過面,但他出版社的雜誌曾幾次對夢丹青邀過稿也合作過:「夢老師,敝公司與您合作多次,我們卻是初次見面,久仰了。」
「呵呵。」夢丹青輕笑:「說實話,與貴公司主編接觸的也是我的助理,我反倒是一位被催稿只負責畫畫的工具人,這也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出版社負責人。」
夏承凜連笑容都相當的嚴謹,像是刻畫好的角度:「哈哈,那日後夢老師跟我們出版社可要多多互相走動,最近就有一合作機會,我讓主編發郵件給您?」
夢丹青略偏了下頭想了想自己最近的行程,微微點頭應好:「那就等您發稿件內容了。」
歧天人見他們說妥工作,便把話接了過來:「文有夏家出版社眾簽約作者、圖有夢小姐發揮,想來定又是藝文界一曠世鉅作。不過在這邊還要先提前恭喜夏先生了。」語罷,舉杯將手中杯中一物一飲而盡。
倦收天默不作聲,眼眸微斂,卻是在不著痕跡打量夏承凜。
夏承凜笑道:「歧副總的消息也收得太快,我才剛應承下參與選舉之事呢。」
歧天人也不避諱他的疑惑,爽朗直言:「本來商界便會關注政界消息,畢竟政策與經濟商業活動相輔相成。」
「哈哈,歧副總說的極是。」
……
就在莫尋蹤一邊聽著他們對話、一邊低頭像是在聽無線對講耳機內的聲音,其實是在分神顧看幾組客人時,在較中間位子的紅塵雪同時也盯上了名單上的另一位人物,東皇財閥的老闆東皇天下。她在這幾個位子穿梭來去、耳聽八方,然而最主要的心神都用在關注東皇天下這方了。
剛才聽聞東皇天下與他人說,他大女兒東皇雪不日將結婚,所以帶女兒一起過來參與拍賣會,買些她心儀之物,也可用來擺設裝飾新房。
紅塵雪看向他身旁身著紅色小禮服,表情很是溫柔的女兒,敏銳地發現在東皇天下提及婚禮時,東皇雪眼眸中閃過的一絲不情願。隨著東皇天下興致高昂地向周遭的商界友人提及親家是國外來的商人時,東皇雪更是柔柔一禮說是自己去附近逛逛,便離開了。
紅塵雪側身對著對講耳機低聲讓豁青雲盯住東皇雪。
就警方拿到的資訊中,東皇天下亦有投資七郡,但在檢方偵訊時,東皇天下明確告知他本來與向南宮經由他人介紹有商業的往來,在投資時向南宮亦向他說明過公司的研究及產出是關於生物科技應用於藥物的方面,也確實讓他看過幾項已通過幾次實驗的藥物產品,所以他才投資的。不成想後來他與向南宮在一些投資事項上有些不愉快,他覺得向南宮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便徹底退出投資。
檢方查閱金融往來資料,也應證了他這番說辭,東皇天下的確早在一兩年前便退出了七郡的投資。
但是。
紅塵雪擰緊秀眉,雖然向小簪命案發生地點的公寓周遭甚至是路口的監視器都被向南宮等人刻意毀壞或拆卸,但街角轉角處那家連鎖超商內部自然是有的,警方在命案發生後也曾去借調超商監視錄影內容,雖然超商的監視器錄影約莫只保存了約莫一個月的量,也就這麼剛好,在大約1個月前,曾拍攝到東皇天下進到超商裡買水的身影。
既然說是一兩年前便鬧翻,那為何在1個月前又會出現在南郡里呢?
蒼當時並沒有當面詢問東皇天下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太好解釋,但在檢警方來看,還是尚有存疑之處。
紅塵雪思考著偵訊內容與東皇天下的投資內容,他並非針對研究項目標的來投資,而是對整間七郡公司注資,也就是說他亦擁有一部份股權,撤資時他也一同賣出不再持有。紅塵雪邊想著邊抬頭再望向東皇天下時,發現東皇雪又走了回來,還一洗方才眉眼間的不耐,滿臉笑意,還走上前挽了挽東皇天下的手臂,對父親親暱的撒嬌,哄的東皇天下哈哈大笑。
凝神看了一會,紅塵雪一轉身,把手中整托盤的空酒杯遞給剛好走到她身邊的豁青雲,豁青雲同時也默契地看向她,略微搖了搖頭低聲說:「只見到她在那邊的藝術品陳列走廊晃了一會便去化妝間,我不便跟進去。她離開後我趁著沒人去晃一眼並聽了會有無聲音,化妝間內也沒有其他人。」語畢,豁青雲端著托盤離開。
紅塵雪抿了下唇,她總覺得東皇雪的情緒表現不太對,並且似乎在隱忍著什麼。目前看起來是與她們要追查的案件無關,可她總感覺到一種不尋常感。
本著這絲異樣,紅塵雪繼續關注這對父女。
……
看著另一端牆壁上闔上的好幾道門,眾人都忍不住看向北狗,北狗也沒要解釋的意思,只把意琦行手中的圖紙拿了過來,輕嘖一聲:「一色秋這是得了個不裝神弄鬼便會死的病嗎?喏,從第二扇門進去。」
月無缺聽聞他對式洞機的評價,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還是開口問了:「那其他門呢?難道是各自去往不同樓層?」
北狗挑了挑眉,不過說實在的他作什麼表情大家也都看不到:「要這麼說也沒錯,不過一色秋也跟我說過殊途同歸。我在這裡斷斷續續玩了好些日子,也還沒逛透過。」
談無慾已經在那面監視牆前坐定開始審看了,也看了一會的原無鄉轉過頭來對著北狗肅容道:「方才意琦行帶著我們走來的路徑這邊也能監視到,甚至這一處平房能與藍峰拍賣行相通,這些都是式洞機安排的嗎?」
北狗點了點頭,手裡拎著一個毛尾巴把玩:「問題真多。他不是你直系學長嗎?問他去啊。」
眾人互看一眼,忍不住嘆氣,式洞機肯直說就奇怪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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