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2年1月8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二此岸彼岸17

 

XDDD
劇情沒推動多少,倒是一直有角色出來(暈
不過......寫的是群像嘛,我果然有先見之明,文章標了這兩個字(毆

其實大概也就出現一小段啦,我不太想細說他們三人的事情(望天
應該說是四個人但另一個人我看了生理性討厭兼反胃沒法提名字=w=
(都說了我跟龍首一樣護短)
畢竟本故事主角還是繞在無缺跟風雲還有南北這四人身上XDD
大概也不會有機會寫到,所以說在前頭,我比較喜歡意默喔(不會寫還說來幹嘛?)

但是夏總果然讓我很頭痛~
應該說我查了資料才發現......夏總他就不是反派啊(暈
我當初看劇看的斷續,魔封我全程花癡龍首了U//////U所以對那個有名的蒙面人一知半解
那時知道是夏總時就下意識認定他是反派了(毆
這幾天查資料才發現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啊(毆

順提,貓派的我都好喜歡小蜜桃啊(捧頰)超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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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哈。」夏承凜略挑了下眉毛,笑聲聽起來有幾分漫不經心,細狹的雙眸看向問奈何,裡面盛裝的卻是審視與慎重:「我並不覺得多餘,應該說,你開口說要賣出《守心》時,我驚詫之餘順勢提議乾脆舉辦一場慈善拍賣會,本來就是以為你存著與多方接觸或許能多些機會的心意。你方才這麼一問反倒讓我糊塗了。」


問奈何瞥了他一眼:「那我收回前言,不是這些多餘,是你的猜測多餘。」


夏承凜搖搖頭,眼底抹過擔憂,但處在人來人往的宴會大廳終究不是說私事的地方,而自小長在教育世家,禮教與威儀都刻到骨血裡去的他也作不出在這場合還長時間待在角落與人獨聊的事,更何況拍賣會他是主辦方、今晚是東道主。



整肅一下面容,夏承凜抿了抿唇,還不待跟問奈何說聲暫別,問奈何便一口飲盡手中的香檳,舉起空酒杯向他說:「機會是你的,不是我的。《守心》的結果如何都無所謂,我先離開了。」語罷,將酒杯隨意放置一處長桌上,人便邁步往會場外面走。

夏承凜的目光跟隨著他的背影,今夜有些小雨,冬天的雨襯的問奈何那從一片歡聲笑語中走出的身影更顯寥寂冰寒,不過他的目光還沒望盡,便被他人的呼喚給重新拉回場中,也只得先將心裡的事情暫時擱下……



與之相隔不遠的道即墨將空酒杯收放回托盤上,端著回到場邊與也邊低頭整理著酒杯邊時不時抬頭望一下場內的莫尋蹤低聲說:「問奈何離開了,看來雖然他的作品是拍賣壓軸,但卻對這場拍賣會興趣缺缺。」


莫尋蹤摸摸下巴:「但月無缺說從他得到的消息來看,問奈何很看重自己的這一項作品,連自己最滿意的佳作都不看看花落誰家,會不會是故意演的不在意啊?」


翻了個白眼,道即墨吐槽:「你以為人人是影帝嗎?剛剛我正面看到他的表情,那絕對是十足十的不屑一顧。不過這一場重點不在他跟夏承凜,這兩人只是順帶觀察的,離開就離開吧。目前從這幾個關注目標裡倒還沒聽出來有什麼奇怪的交易內容,說起來在這種場合也很難這麼聊吧。」


「也對,反正也還有便衣跟著問奈何。」莫尋蹤將手裡裝著一盤盤精緻糕點的托盤端穩,笑嘻嘻地對著迷你無線對講耳機說:「7桌酒杯已收,1、2桌再放一些。」拍賣會晚宴採用的是自助式,在場邊左右各排列了幾張長桌以放置方便拿取食用的小餐點及酒杯,用完的酒杯也可放在桌上讓服務生收走。提前拿到場內活動佈置的靖玄組便以桌數分區,讓假扮成服務生的四人透過分區在場內遊走觀察幾位他們注意的對象。


莫尋蹤的意思是剛才在7桌附近的問奈何離開了,現在他要去1、2桌。


待在原地的道即墨順著他說的桌數往前看,忍不住扶額。

歧天人、倦收天跟夢丹青也在那呢,簡直萬眾矚目。他也沒去湊那份熱鬧,謹慎地不著痕跡地繼續在自己負責的桌數附近走動觀察幾位在名單上的政商名流。



……



在晚宴活動前,提前來到藍峰拍賣行附近的靖玄組下了各自的私車後,除了光明正大從拍賣行入口進入的倦收天三人和假扮服務生等人,其餘的都跟著意琦行東繞西繞,往他所謂的隱密地方走。眾人在繞了個頭暈腦脹卻發現還在兜圈子的同時也都警覺起來,藍峰拍賣行竟然連後巷防火巷都這麼複雜。


跟在意琦行身後的月無缺忍不住,說:「這裡這麼錯綜複雜你還走的這麼熟稔,沒少來吧。」

他身後跟著一排的眾人都不說話,默默點頭,連著遇到岔路跟拐彎都不帶猶豫、可見得真的是沒少來啊。


細心的原無鄉還發現他們雖然貌似繞了遠路,但現在也越來越靠近藍峰拍賣行的辦公大樓背後,相反的其他看起來簡短的路線,卻像是會越走越遠偏離辦公大樓。


意琦行沒說話,只顧著悶頭走,不過大家都從他的背影看出了那點不甘願。


就在月無缺邊走邊想轉頭跟他身後的原無鄉八卦時,意琦行活像是背後也長了眼睛般的偏過頭來示意跟在自己身後的眾人不要說話。同一瞬間月無缺自己也闔上嘴巴,還微瞇了下他的雙眸,海藍色眸光裡閃過幾分危險波濤,微微地退後一步。

綴在他後頭的原無鄉跟談無慾就瞅著他跟遇上天敵似的,十分警戒。



他們也都聞到了一股大型動物的體味,不過雖稱不上好聞,但也不臭,這都市裡應該也沒人明目張膽養那些既危險又違法的獸類,所以應該是大型犬隻了。


而他們也都從意琦行讓大家禁聲的動作裡看出來,意琦行只是讓他們不要出聲驚擾到對方,其中並未有示警意味,這表示意琦行並不覺得那犬隻有危險性。果然,在眼前僅剩一小條死巷,到底便是一處小門的門外站著至少有半人高的大犬,臉孔似藏獒、皮毛卻是雪白不帶雜色,並且,沒有鎖鍊。


談無慾差點下意識地要讓身後跟著的刑警連絡動保單位來開罰單。



那隻狗一看見意琦行便往他們的方向跑,跑得又猛又急,就在月無缺已經退到了牆邊而大夥以為牠會往意琦行身上撲時,就看那狗踩了個急煞車,改成在意琦行腳邊猛搖著尾巴兜圈子,還以後腳站立起來前腳扒了意琦行一下像是要抱他。

意琦行無奈地略彎腰回抱一下,並叫了聲:「小蜜桃。」

狗才安份地四腳著地、也不繞圈子了,還用尾巴拍了拍意琦行的小腿肚,仰起來的臉部表情似乎在說哥們又見面了。



大家忍著笑意看眼前名叫小蜜桃的狗跟意琦行相見歡,貼著牆邊的月無缺雙肩微微放鬆,不過眼神還盯著犬隻十分防備。在他身邊的原無鄉對他輕聲說道:「不要直視狗,你這樣緊盯著牠也會感覺到威脅性。」

月無缺點點頭,裝作不在意的模樣移轉視線去看胡同底關的死緊的小門,但看寬度不到100cm的小門是一處平房小屋的前門,而藍峰的辦公大樓似乎就緊貼在小屋的後方,兩棟建築物是背靠背:「這棟平房也貼的藍峰辦公大樓太近了吧。」從這面來看藍峰辦公大樓應該有三十幾層樓高,而他們拿到的樓層分佈圖最頂層標的卻是12樓。


原無鄉雙臂環胸,將眼前的大樓和小平房掃視一遍,聳了聳肩:「上回我跟阿倦來辦那個邪教還是從前面拍賣行大門進的,從那邊來看算是建築物的前棟,前棟算上幾層挑高樓層,也將將差不多16層樓高。」


月無缺一臉頭痛,是真頭痛,勉力克制菸癮的他有些精神不濟但又要緊繃神經以應付可能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太陽穴一陣發疼,語氣也帶了出來:「藍峰拍賣行創辦人不就是式洞機本人嗎?從他那裡還問不出來藍峰拍賣行跟案件的關聯?檢察官幹什麼吃的?擠牙膏似的透漏消息讓我們偷摸著來實地蒐羅物證還只能去其中一層樓,他到底在搞什麼鬼!?自己還搞不定自己辦的非法組織,這鰲首不會做得太憋屈嗎?」

一色秋,十三刀會的老大,道上人稱鰲首,也就是式洞機。


原無鄉張了張嘴,好半晌後只能嘆一口氣。
老實說,自從當時走進偵訊室看見學長的那刻起,他覺得自己已經不識得那人了,連帶得連眼前的辦公大樓也如迷霧一般,還未進入便感一片迷茫。

但他心底還是存在著一絲學長尚有善意的希冀,他這麼相信著。

不過話說來他也有幾分不確定:「或許組織成分太複雜,別說各家了,當初他也容許警方安放了線人在內好探聽消息。說不定就因為如此他認為組織內部的人皆不可信,貿進只會打草驚蛇,只能讓我們這麼查線索了。」


月無缺眼含鄙視:「這段話你自己相信嗎?」


原無鄉捏了捏眉間。
說老實話,他那段話大概只能佔其中三成的理由。


同他們一樣站在一旁的談無慾思考片刻,看向月無缺問:「那依你所見,分析一下式洞機?」


月無缺一臉的興致缺缺,不過還是開了口,說話前先瞥一眼還在意琦行跟前打轉的雪獒,而練習生已經蹲下身正企圖跟小蜜桃玩的畫面,才慢悠悠地說:「這還用得著分析嗎?先不說善意惡意,在我看來不過就是玩脫了而已。打從他把自己分成一色秋跟式洞機,就是他想在警界這個大池子裡養魚的開始,與其讓警界分派系,還倒不如他自己養魚,水至清則無魚嘛。」月無缺對著談無慾跟原無鄉眨眨眼。


聞言,談無慾失笑搖頭、原無鄉則是輕嘖一聲:「這大家都知道,就不用鋪陳了。重點呢?我比較想知道藍峰拍賣行到底跟我們追查的案件的背後組織有什麼牽扯?牽扯有多深?怎麼式洞機還把物證放在他在藍峰的辦公室裡了?到底為什麼?」
沒錯,物證是式洞機放在辦公室裡的,他卻是說他知道他兄弟一色秋放了個跟組織相關的物證或者說是資料在辦公室,他也不知道內容是什麼、放在辦公室哪裡,讓他們自己去找。


據說當初他這句話一說出來,連向來情緒不太外顯的蒼都看著他怔愣許久。



「哇!這些你自己問他去啊?這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月無缺白了他一眼,看原無鄉難得有些沮喪,又想了想他剛才的問話,忍不住心裡有些輕嘆:原無鄉大抵上還是想相信式洞機的,否則就不會緊張他是否牽扯過深的問題。只是式洞機目前雖然說坦承不少,但明眼人看得出來他隱瞞得更多。看原無鄉滿臉擔憂,他又說:「有牽扯是肯定的了,不過從他有意願提供證據看來,還是對警方有幫助。這大概就是他創藍峰拍賣行的目的。」
月無缺說完,都覺得自己這安慰人的話說來有些尷尬。
哼,不過他難得說一番勸慰人的話呢。


原無鄉曲起手肘撞了撞月無缺的臂膀,好友的安慰他收到了。


談無慾拍了拍倆人的肩,讓他們注意前面的動靜:「有人出來了。」那人出來的絲毫沒有動靜,如果不是意琦行注意到小蜜桃往小門看,又似乎了解來者的習慣,他們也不會發覺。


原無鄉抬眼一看,心下了然。月無缺就看他眉眼一動就知道他肯定清楚這人跟意琦行的事情,不過目前也不是好奇的時候。


蹲在地上的練習生剛剛跟小蜜桃打好關係,才拍了拍牠的身軀,就聽來人嗓音低沉,語氣十分不悅:「小蜜桃,你該是我的小甜心,沒想到你是個大花心。」

練習生聽到這番話,高大的身軀都抖了一下,被酸的。


小蜜桃斜著一雙小小的狗狗眼,對著來人輕嗷一聲,權當安慰。


大家邊聽著對方說的話邊定眼一看來人,沒想到來人身姿卓卓,身高腿長,頭上卻帶著一頂把臉都給遮全的狗頭帽,只露出個下巴尖,都不知道他要怎麼看路了。不過從外型看該是個青年。


意琦行輕輕點了個頭,打招呼:「北狗。」



青年並沒回應,兀自招了招小蜜桃回身邊,小蜜桃卻不理他,還蹭了意琦行一下,就見青年突然發難,揉身上前、動作迅雷不及掩耳地靠近意琦行,意琦行反應也很快速,本就藏在腰間的手槍早就上手,等兩人雙雙停住動作,大家看見他們雙方動作皆相同,氣氛凝滯。
槍枝都抵在對方的腰間,另隻手都搶握住對方手槍的槍托處。

就見北狗狗頭一歪,問道:「你覺得是你按板機快,還是我卸彈匣快?」


意琦行挑眉:「要比嗎?」


北狗馬上回說:「有何不─」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小蜜桃朝他衝撞,把他往牆壁上撲去,要不是北狗一迴身長腿側踢牆壁抵消這股衝力,以小蜜桃衝刺的速度跟力道,早把他撞的黏在牆壁上了。


本想開口喊住手的談無慾見狀倒也不急,走到他們跟前抬手拍了拍小蜜桃的狗頭:「做得好。」然後抬起同隻手用力敲了眼前兩人的額頭一人一記。
小蜜桃點點頭,像在說打得好。

北狗一個深呼吸,抬手揉頭嘟噥:「看在鷇音子的份上……」

談無慾瞇了瞇眼,先瞪了撇過頭去的意琦行後又轉頭打量一下北狗,注視一下他手裡的手槍才說:「T75?陸軍?」他自動忽略了他說的人名。

北狗面具下的嘴扯了扯嘴角,音調生硬:「很久以前。」


「哦。」談無慾拉長語調意味深長:「那就是私藏槍支了?不過這批槍支是近年編列的,既然退伍許久,那槍支是怎麼來的呢?不過不管如何私擁槍支要請先生去警局作說明了。」


本來不想理會的意琦行看北狗不解釋只好他自己開口介紹,不然人就要被拘回去警局作客了:「談局,他叫北狗,陸軍特戰狙擊連的。」



北狗則冷哼一聲,口出驚人之語:「想搶我的人、又要霸占我的狗,現在又欠我一筆,意琦行,我該怎麼跟九千勝討債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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