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趕緊把文貼一貼(毆
總算又讓他們在文中又跨了一天(喂
(捧頰)無缺缺真得是好可愛哇U///////U
不過再怎麼可愛有些檢查還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w=
是說其實我真覺得琴心的耐壓能力挺強大的UU
因為無缺這個大少爺真的很難照顧啊(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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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見眼前的青年道完歉後猶是抿著嘴巴,眼神雖然落在虛空處但臉上帶著明顯的懊惱,慕少艾也沒再多說什麼。跟眼前的這位年輕病患攻防了這麼些年,他也了解月無缺的脾性,這份任性與凌人,說到底,也是那位寵愛弟弟的哥哥寵出來的,當然,劍謫仙在教導弟弟這件事情上,也沒手軟過。
可不管是教導還是寵溺,月無缺都是他哥哥用盡心思把他呵護著帶大的,這一點,無庸置疑。
坐回椅子上拿起電腦桌邊的大煙管在手裡晃了晃,想了想,慕少艾微動了下他那長如長壽翁的眉梢,覺得這兄弟倆的事情讓他們兄弟倆去解決吧:「雖然不知道你自己腦補出了怎樣的可歌可泣的情節出來,不過手術同意書是你的哥哥劍謫仙簽下的,總歸他肯定是不會害你的。其他的等你哥哥回來你自己問他去。」語罷揮了揮大煙管,表示話題結束。
月無缺輕輕點頭,其實他也就把慕少艾最後讓他自己問哥哥去的那句話聽了進去,他把自己的大半心神都用來試圖感受站在他身後的風雲兒的反應了,但也沒直接回頭去看,一來他自是覺得自己現下不管作什麼舉動都是進退維谷,還有點失了面子的彆扭感;二來他清楚了解風雲兒最重視親朋的安危,明知道卻還是在他面前說了那樣的話,肯定是傷了少年的心了。
沒想到想著想著肩膀上卻突然一重,是風雲兒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像是看出了他的不安、看出他的躊躇,那掌拍的有些重有些沉,卻是把他的心拍回了原處安放。
風雲兒也沒多著墨在此,上前幾步站到慕少艾辦公桌旁,沉聲道:「慕醫生,關於哥哥的術後日常,琴心哥有作紀錄,他讓我問問醫生有沒有需要調整的地方?另外,」看了眼故做不在意他們對話的月無缺,原本心裡還有些怒意的風雲兒頓覺好笑,不過還是板著張俊臉說:「關於菸癮和飲酒,這方面要怎麼去戒除呢?」說到這,風雲兒有些發愁:琴心哥使出渾身解數都無法讓哥哥戒菸戒酒,連讓原大哥做藥酒想讓哥哥只喝這麼一種再漸漸少喝點這樣漸進式的方法都沒能功成,還有什麼方法可以達到戒菸戒酒的目的嗎?
月無缺輕咳一聲,正想說些什麼,被慕少艾瞪了一眼把話給堵在嗓子裡不上不下的,從假咳變成真咳嗽。斷雁西風見狀去裝了杯溫水給他,等他緩好喉中癢意,那頭慕少艾已經笑瞇瞇地對風雲兒道:「這酒的事嘛,你等回家後讓你哥慢慢地跟你好好說說;戒菸就比較麻煩了,看他要不要去看戒斷門診,我可以開跨科轉診,他有在使用抗排斥藥物,其他藥物的使用謹慎為上,也不建議用電子菸代替。」
風雲兒愣了下,戒酒不需要也去看戒斷門診嗎?
沒等風雲兒反應過來,就聽慕少艾慢悠悠地說:「畢竟月大少爺也是習武之人,這意志力本來就較一般人強上幾分。剛剛我翻了舒龍家小子的記錄,他這一兩個月來這煙酒的量減少很多啊,而且他酗酒的時日短,要控制要戒斷比較容易。」
風雲兒看向月無缺,月無缺被他那澄淨的金色瞳眸看的有幾分不自在,轉而對著慕少艾色厲內荏地說:「少說一些廢話了,要轉診就轉診,我不會笑話你不拿手這一門的。」
慕少艾也不惱他言語中的挑釁,微笑道:「唉,說來藥師我最近正在深入研究博大精深的中醫學,除了藥物針灸,武術也是研究之一。特別是那五禽戲,強身健體。推薦你早上練上幾套,我看風雲你也是練家子啊,剛好陪你哥哥一起運動運動,說不定他練著練著就忘了抽煙這碼子事了。」
月無缺聽著一臉嫌棄,但看風雲兒竟一臉認真思考可行性的表情,忍不住站起身要把人拉離診間:「看診不好好看診淨要說這些沒什麼干係的事,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
噗哧笑了出來,慕少艾搖著頭衝他背後說:「等下在外面等會別直接走人,你這太久沒回診了,過年後你挑個不忙的時候再來複檢,到時候需要住院做一些其他項目的檢查。」
月無缺腳步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拉著風雲兒的手離開診間。
斷雁西風把診間的門又嚴實地關闔上,朝著慕少艾走到切近,瞪著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他說:「我說阿呆,我聽說你們幾個當初不是答應劍謫仙不把事情跟他弟弟說的嗎?」
慕少艾把雙手一攤,半靠躺在醫師椅上一臉老謀深算的模樣說:「那你有聽見我說了什麼當初手術的事情嗎?」
斷雁西風皺眉狐疑:「你的確是一句關於手術的事情都沒說。可是你讓他去找劍謫仙問,不就還是在暗示他說那場手術的確有內情且跟他哥哥有關係,而你不能說所以讓他自己去問嗎?」
慕少艾讚賞般地看著斷雁西風,還擊起掌來:「小妹不愧是小妹,這是比你哥哥聰明很多啊,呼呼。」
被稱讚的斷雁西風非但沒絲毫開心的情緒,還挽袖子揮舞拳頭作勢要打慕少艾,惹得慕少艾轉著轉椅遮擋邊一疊聲地唉呀說老人家經不起折騰,氣的斷雁西風直跳腳:「你正經一點,說正經事情呢!」
「我說的的確是正事啊。」慕少艾喊冤,他這麼本份的一個人,可沒不正經過。更何況他還讚揚了西風小妹一番,哪裡不正經了?
慕少艾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斷雁西風則斜睨著他,叉著腰:「關於你正經不正經,建議院長你可以出去做個院內調查。不過這不重要!快點把事情說一說,別東扯西扯的!」心忖:慕阿呆我可是為你好!聽說那劍謫仙除了他弟弟的事,向來古板嚴肅說一是一,你把他的事情給漏了底我怕你兜不住啊 !
慕少艾手裡轉著煙管子,懶洋洋地說:「不用擔心,這本來就是商量好的。如果劍謫仙當真沒回來,那場手術便只是一場一般的移植手術,沒有內幕、抿然無跡。若是他回來了,不用我們說,他自己也會把那場手術裡的事情跟他弟弟說清楚。」
斷雁西風只覺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就一句話能說清楚的事情為什麼要遮遮掩掩十幾年,要說還得等時機,那兄弟倆越見拉遠的距離及月無缺對劍謫仙的不解誤解,他們這些周遭的人可是這麼多年來看在心裡卻一句也提不得,尤其是舒龍琴心,要不是人雖然看著軟和但心理層面還算強健,要照顧術後的病患還要扛下隱瞞的情緒負擔,哪怕是他人也早就承受不住了:「這是什麼道理?月無缺是當事人啊,他自己身上的事情他還不能知道了?」
臉色轉趨嚴肅,慕少艾先示意斷雁西風趕快打份複檢單,邊解釋:「劍謫仙此舉也是要保護當時在場的眾人和月無缺,當時事情來的刻不容緩,又剛好這麼巧,只能先這麼處理了。」
聽得霧裡雲裡的斷雁西風翻了個白眼,但也聽出了慕少艾語意裡的謹慎小心,也就沒再追問探究下去,只在心裡嘆息了一聲,邊快速地排程印製出下一回的複檢單來。
……
在門外等著拿複檢單的風雲兒和月無缺之間則是一陣默然無聲,風雲兒是沒將眼神放在月無缺身上,板著張臉直盯著那被關起來的門,月無缺則欲言又止,目光倒是一會兒膠著在風雲兒身上、一會兒又游離至別處。
就這麼好一會,風雲兒嘆了口氣,轉身雙手拉住月無缺的手:「哥,看來還要一陣子,我們去那邊坐一下。」把月無缺一起帶往前面的候診區,隨便擇了空位讓他坐下,風雲兒自己卻是往他面前一蹲,抬眼直視著月無缺,直接說道:「哥哥,我的確是很生氣,不過我也知道我沒有立場說什麼,畢竟、」
風雲兒話還沒說完,就被原本還尷尬著的月無缺馬上面露不悅地打斷:「什麼叫做你沒有立場?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兄弟關係可以跟輪休一樣做二休一!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說!」
風雲兒聞言那臉是再也板不下去了,哈笑一聲坐到他身邊去,轉身便抱住月無缺,月無缺的身軀在那一瞬間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放鬆下來:「你還是小朋友啊,春天孩子面,一下生氣一下笑的。」
風雲兒的回應是用頭頂頂了頂他肩膀,再抬臉對他笑了笑:「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老師要隱瞞、也不清楚哥哥身上的移植手術裡還有什麼內幕,可是老師不會傷害哥哥的,不是嗎?」
月無缺張了張嘴,卻是撇過頭去擠出一句話:「叫什麼老師?那個老古板就沒認真當過一天老師過,拐了琴心又拐了你。稱呼起來不彆扭?難不成你還想等改口費再叫他大哥啊?」
風雲兒忍俊不住,不過看月無缺眼睛又瞇了起來,趕忙將快溢出的笑意給稍微收了些回來,免得月無缺真的羞惱起來。「那我生氣後,哥哥也道歉了,」月無缺瞪了過去,風雲兒也不怵他,繼續溫聲道:「我也接受啦!不過哥你也要認真戒菸戒酒啊。」
月無缺沉默幾許,等風雲兒聽聞護士小姐的叫喚去拿回複檢單批價單跟藥品處方箋後,才悶聲說道:「我沒有酒癮,先前的確是有幾次喝多了,不過還不到上癮的程度。」
風雲兒懷疑:「可是哥你每次都喝的臉頰通紅的……」那不是因為喝太多醉得厲害了嗎?不過說來也奇怪,在他剛來到的頭兩三個月裡,月無缺三不五時喝醉之時身邊的桌上地上甚至沙發上總是一片空酒瓶,整個人就像是要被酒泡出來似的,可在最近這一兩個月中,月無缺同樣飲醉時,桌上有時只放著一瓶酒、甚至是他手中老是拿著的那酒壺……
隱約地,風雲兒覺得自己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咳!」月無缺邊快步往前走,邊說:「總之我說沒成癮就沒成癮,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了嗎?」
「那戒煙……」
「不要學老頭子囉哩叭唆的,」月無缺正打算好好教育風雲兒一下好讓他別總學他那個老媽子哥哥跟琴心,轉過頭看風雲兒時瞥見了他的左後方,眼裡瞳孔一縮、本來就看向他的風雲兒一下就查覺到他似乎看到了什麼,想回頭看但又忍住了。
還不清楚是人是物,如果是人,萬一他回頭看惹起那人注意就不好了,打草驚蛇。
月無缺舉起手拍向風雲兒的頭頂,像在打鬧,風雲兒卻只感受到被輕撫幾下的力道,就看月無缺早已經眼神看向他似笑非笑地罵道:「連你都小小年紀就有了管家公的資質,感情劍謫仙這收徒教的是怎麼管家。」眸光裡閃過一絲讚賞,末了啟唇無聲道出三個字:問奈何。
風雲兒眨了眨眼,輕咳一聲,面帶猶豫但語調真誠地說:「大概老、呃,大哥是想能有多個人來照顧無缺哥哥吧。」他意會了哥哥的稱讚,少年的喜悅寫上臉上,但又幾分隱忍,路過的人若注意到並聽到對話,也只會以為少年在取笑哥哥並忍著笑。
月無缺聞言深吸一口氣,憤憤大踏步往前走。什麼乖巧弟弟,不存在的,哼!
舉拳抵唇遮了下笑意,風雲兒趕忙幾步跟上,伴著月無缺搭乘電扶梯往批價櫃台走,並分神感受到身後那人似乎往超音波的科室走去,與他們分了道。風雲兒這才稍微貼近月無缺身邊輕聲說:「我先前聽女同學的對話裡,她們有提過問奈何似乎有嚴重疾病,健康狀況不太好,所以他那家店開得也很隨性,時常店休。」
眼神一凝,沉吟幾許後月無缺又再度提醒風雲兒:「你在落日煙遇到那些同好,多聽多看可以,不要企圖自己去查問奈何。」剛剛那麼一瞥,月無缺便已判斷出那男人就算身形瘦弱,但腳步踩得又穩又輕,那是個練家子。就算風雲兒是從小學武、也有幾番經歷,不過查訪的經驗還是不足,稍有不慎很可能被暗算。
風雲兒點點頭將月無缺的話聽了進去,也不逞能,只問道:「那哥哥現在不用跟去看看嗎?」
月無缺搖搖頭:「目前先不用,之前由於元佛子的報案,問奈何也曾去過警局作過說明,檢察署沒有起訴。」這表示檢察官偵查並看過證據事項物項後認為問奈何並無涉案殺人,但是。「元佛子老師不清楚,他丟棄的垃圾袋裡的人體器官確實來歷不明,經法醫查驗也不屬於同一人,而還想循線調查的警方也怕打草驚蛇。」
月無缺示意風雲兒看向幾處,說道:「便衣。」
風雲兒明白過來,便也不著墨在此,先去幫哥哥排隊批價去了。
……
隔天中午,自覺經過昨天的檢查身心俱疲睡到日上三竿還打算繼續賴床的月無缺被舒龍琴心從暖呼呼的被窩裡挖了出來,直抗議:「琴心!你別逼我把你打包打包扔去給談無慾!」
舒龍琴心挑了挑眉,月無缺說的這些話他這十幾年來都聽多了無動於衷,簡直換湯不換藥:「你捨得你的桂花釀桂花湯圓桂花糕桂花……」
「琴心,」重新被悶在被窩裡的聲音有些幽怨:「那是劍謫仙愛吃的。」你這個師父控。
「喔,你不喜歡那等會別吃了,我記得談局好像也滿喜歡的,唔,原隊好像也挺愛的。」
月無缺一把翻開被子撐起上半身坐好,習慣性地拿起煙斗卻沒填煙絲:「我決定了,既然他們那麼愛你的手藝,等下他們來我就跟談無慾推薦你,讓你也去警局發光發熱。」
舒龍琴心瞪他:「還說,快起來準備準備了,都是你的提議,結果丹青一大早就爬起來在那煩惱他那三千煩惱絲的造型。」
「咳……」好友真是認真,不過難不成不是因為要作些平日沒特意作的造型而太過開心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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