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讓少艾這回出場,不過來不及了(哭笑
我的文裡的時間進程怎麼這麼慢啦XDDD?
寫到這第12回,結果估計他們也只過了三天時間(望天
我跟我妹一說,於是她也吃驚了XDD
打從寫這篇文以來我超少看網文的,
這幾天忍不住去蒐了幾位喜歡的作者的文,發現蝶之靈有完結新作,
於是索性花了四五天看完~
(是說頭一兩天看文進度都只看了十來頁,沒辦法天氣冷太想睡)
我媽大概要問我為什麼要跪著看(毆
我實在太佩服蝶之靈在書中創造出的大局宏觀了,
從電玩競技類到無限恐怖流,她的架構跟邏輯幾乎都無懈可擊。
嗯.....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結尾吧XDD
情感線的結尾都有那麼點欠缺了些什麼?
實在太喜歡這些邏輯強悍的作者。
我原本不看無限流的,當然到如今也只看蝶之靈寫的(笑
我有個毛病,如果喜歡上一個題材還是一個作者,
那麼便會有一段時間都只看那類型的作品或者那位作者的作品,其他都提不起興趣。
而且會重複看。
看來最近又要複習她的文了XDD
然後我企圖用一段話把弁襲君那段寫掉(毆
其實我還滿喜歡他跟杜舞雩(捧頰
應該說我喜歡弁襲君的造型(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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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九叔,早,昨晚睡得好嗎?早餐等會就可以用囉。」原無鄉正在廚房用平底鍋炒製幾個小菜,聽到身後有聲音,轉頭看是昨晚留宿的歧天人。他跟倦收天都比較喜歡中式的餐點,早上煮個粥搭些鹹味適當的小菜,他們幾乎是日日都這麼吃。偶爾比較有空閒或者放假的時候他也會做些中式麵食放著,然後等上班日時食用。
當時用完餐點後,原本原無鄉等人還要回警局上班並先處理轉接到他們手中的那些兇殺案的相關資料資訊,不過談無慾認為他們還是先專心於後天的行動排佈比較重要,就讓他們再接著放假,畢竟接下來要有得忙了,年節有沒有得休息還不好說呢。月無缺見狀便也索性讓大家禮拜六下午1:00先去月桂樹偵探社集合做個行動前的推演,大家便散會了。
眾人三三兩兩地走回警局停車場牽車,原無鄉眼見歧天人原本也跨上重機戴上安全帽準備要離開,卻還在跟倦收天聊的不亦樂乎,想了想他便走上前去,提議歧天人如果現在有空的話,要不要去他家住幾晚?阿倦的父親人在國外還沒回來,歧天人就算回家了那也是一個人。更何況他們這些晚輩忙著工作,阿倦也真是很久沒見歧天人了。
正跟倦收天聊的興起的歧天人欣然應好,孩子有心他自然開心啦,便乾脆把機車留在警局停車場,自己則搭他們的車跟著兩人回到原無鄉的公寓。
「謝謝,睡得挺好的。」歧天人打量起廚房,昨天他來到公寓一看到內部佈置,一直頻頻稱讚原無鄉。起碼從這些細節處看,便能看出原無鄉是個在生活上能面面俱到且鉅細靡遺的人,且還挺有生活情趣,屋內收拾得乾淨,也沒刻意作什麼裝潢,但處處都顯得十分雅致、溫馨。
一想起倦收天那幾處房產的內裝情況,冷屋冷灶的,歧天人都忍不住搖頭,虧得自家還是在做房地產的,豪宅也不等同於好宅子啊:「是說收天呢?還在睡?」
雖說晚起床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收天一向會早起練武……
原無鄉輕笑,起鍋把菜分撥裝到一旁的幾個小碟子裡:「已經起床了,大概是去頂樓了。」他當初買這公寓時就考慮到倦收天的喜好,而這棟公寓的最高樓層是獨一戶,還是有著頂層的露天天台的約定專用使用權,便被他相中了。
歧天人一陣無語,也想起了倦收天除了鍛練武藝外還喜愛在高處看晨曦,忍不住扶額:「大冬天的雲層還那麼厚能看到什麼日出啊?我去叫他下來。」
原無鄉點點頭,也差不多要吃早餐了。
待原無鄉把一鍋內有黃肉地瓜跟小米的雜糧粥和幾碟小菜及幾個水煮蛋放在客廳的桌上,倦收天跟歧天人也開門進屋了,原無鄉還聽見歧天人在叨唸著倦收天。等他們從玄關進來,原無鄉一見倦收天的表情,差點沒笑出來。即使阿倦的面容上並無顯露任何情緒,他還是從上面看出來一絲絲小孩被長輩叨叨的委屈,還莫名地覺得他還噘著嘴。
倦收天平靜無波的眼神睇了過來,從中看出訊號的原無鄉趕忙出聲拯救情人:「九叔快請用餐,冬天了菜冷得快。」邊將幾碟小菜跟一顆水煮蛋往歧天人的方向挪去。歧天人哪能不知道這兩小子眉眼之間傳遞著的訊息,便搖著頭自己先去洗手準備用餐了。
「被念了吧?」原無鄉才靠近倦收天,身邊便馬上感受到一息涼意,皺了皺眉,他的手掌受過嚴重的傷,對溫度的感知相當微弱,無法靠觸碰試溫度,他便直接開口問道:「你剛剛上頂樓沒有套外套?」
原本還有點小情緒的倦收天頓時眼神遊移,有些心虛。
他習慣早起站在高處看初日昇起順帶打拳練武,那運動起來肯定會渾身發熱,穿著厚外套動作起來也相當彆扭,所以他不是那麼喜歡加件外套。原無鄉總也提醒他晨起時分氣溫低,更何況現在還是冬日,一定要穿暖點。
眼見原無鄉將笑容一收似乎也有嘮叨的意思,倦收天索性一個箭步上前雙臂摟上他的頸項,頭一側便吻了上去,而且還是那麼不得章法,只把唇貼上便一通亂咬。
原無鄉哭笑不得地先順著他的意讓他啃咬,才將主動權拿來慢慢地引導著倦收天吻起來,待兩人氣息不穩雙唇將離未離時才帶點懲罰性質地咬了咬阿倦的下唇瓣,又用舌尖輕輕一舔他的唇珠,平息著喘氣聲道:「難不成每次人念你你便要以吻封口?這可不行。」
同樣喘著的倦收天白了他一眼:「當然是只吻你。」
「哈哈。」原無鄉忍不住大笑,阿倦太可愛了,怎麼辦?「當然我是非常高興你吻我,如果不是為了封我的口的話。你啊該添外套還是要穿上,別仗著自己不怕冷。」
倦收天鬱悶,體質因素他天生就跟個火爐似的怕熱不怕冷,於是只要冬天一到身邊的人都總覺得他少穿那麼一件,翻來覆去就是讓他再去穿衣服:「我去洗手。」連忙一轉身避開此話題要去洗手間,卻發現歧天人就斜靠在牆柱邊,一臉戲謔的笑著,也不知道看多久了。
倦收天臉上微微一紅,離開前微挑的鳳眼又橫了原無鄉一眼,以原無鄉的角度肯定早就看到九叔了,可惡!
原無鄉笑了笑,邊幫歧天人盛粥。
歧天人走了過來,倒也沒拿這件事打趣,坐了下來準備吃飯,見雞蛋是一整顆的水煮蛋,好奇問道:「一般不都用煎的?」搭粥用煮蛋?
原無鄉解釋道:「蛋本身有些營養素對眼睛好,不過水煮為佳。」
只這麼一句話,歧天人都能從中聽出他對倦收天的愛意。他也拿起蛋剝起殼來,一咬下去發現還是半熟蛋呢。
走回來坐到麻質面料沙發上的倦收天也吃起早餐來,邊喝粥邊還抽空問歧天人:「九叔,雖然你說拍賣行那邊有異狀所以你想去看看,不過這應該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吧?」再說藍峰拍賣行內部本來就很亂,裡面本身幫派林立勢力繁雜,股東各個有糾葛,即使前幾年為了逮捕一進行非法集會且對教眾洗腦宣傳末世救世思想來詐騙的宗教黑幫組織成員還在裡面發生過激烈槍戰、他們也藉機剷除不少幫會,不過裡面政商與地方關係盤根錯節,就連在其中執權柄者的一色秋也無法一一交代清楚,甚至在那些股東之中,有的人轉過身,便又是另一個身分另一個樣貌。
歧天人挑了挑眉,反問;「所以天嶼集團明明從未參加過藍峰拍賣行的活動,以往也不曾收過邀請函,為什麼這次會收到請帖呢?」歧天人還在天嶼集團四個字上下了重音,表示對方是針對公司做邀請而不是他或者倦收天父親。
倦收天也反應過來,臉色一黑:「他們裡面有人盯上公司了?還是你或者父親?九叔你還要去參加?」這跟去鴻門宴有什麼兩樣?
原無鄉聞言擰了擰眉:「雖然說是針對公司發出邀請函,但若去參與慈善拍賣,公司派往的自會是高層或者是老闆董事親自前往。但就我所知天嶼集團自己本身便有設立公益項目及支持的公益團體,從沒有透過慈善拍賣的方式參與公益,阿倦父親更從未在類似場合出現。」頓了頓,原無鄉看向歧天人:「所以是有人對九叔有所圖謀?」
輕嘖一聲,歧天人倒是老神在在,還讓兩人別緊張:「我都從僱傭兵這行離開那麼久了,而在天嶼集團與其說我是副總還不如說我只是個公司的保全隊長。我那副總職稱還比較像個掛職!我想來想去應該跟天嶼或者我當僱傭兵的過往無關。」
腦內電光一閃,幾乎是歧天人語一落,原無鄉跟倦收天便異口同聲:「劍仙?」「是因為劍謫仙學長?」
倦收天問:「這組織從哪裡得來的消息?」他們現在連到底是哪個非法組織都還摸不清楚,只摸到一個邊。
歧天人又自己舀了碗粥,無奈道:「他們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所以我一收到邀請函就打電話連絡談局,兩邊一對資訊更能確定他們大概率針對的是劍謫仙了。這樣一想,那也只能跟他先前在追查的犯罪事件有關。」
原無鄉擔憂道:「也就是說對方也在找劍謫仙學長?」但他們這邊現在也是找不到人遑論聯繫他,更甚還只能推測他有極大機率還活著。
點了點頭,歧天人說:「就是因為對方老像是罩了層霧霾讓人看不透,我才想要去這麼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對方組織的蛛絲馬跡。」
倦收天和原無鄉互看一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希望拍賣行一行能有收穫。
……
踏進風雲兒所說的圍籬,挑了挑眉將眼前的小景色瀏覽一遍,只覺得那些花照護得極好,但擺個真斧頭那是認真的嗎?簡直像是美女搭野獸。不過─,月無缺將垂掛在玻璃推拉門上的一風鈴撈起在手中端看,他倒看得出來這串風鈴是手工打造且極有特色,恐怕別無分號。
將風鈴放開用力一推門,風鈴發出叮鈴脆響,其上三對琉璃吹製的羽翼也隨之搖擺。
正在幫客人包裝外帶糕點的風雲兒尋聲抬頭一望,看見是月無缺依約前來,馬上咧嘴一笑。站在他旁邊的慕九頭一偏問道:「是認識的朋友啊?」
風雲兒趁隙回覆:「是我哥哥。」說罷邁開大長腿離開櫃檯往月無缺的方向走去。慕九只見那位長相眉目極為精緻,看著性格也頗為不好接近的人對風雲兒也沒什麼笑容,不過風雲兒似乎也不在意,把他口中的哥哥往坐位上引去。那人一坐下來就對著風雲兒說了幾句話,風雲兒便去端著木盤將店裡巡了一遍挑了些麵包糕點,還去吧檯那邊選了咖啡豆沖了杯咖啡,一併端過去給他哥哥。
慕九他家的少艾老大慣愛看美人美事,人面也很廣,慕九跟著他自然也見得多了。人有百百款,他倒也不驚奇,只看著班上的班長這樣對那人服務周到頗覺有趣。
月無缺對周遭的視線早已習慣了,早在他踏進店裡時便有好幾注視線往他身上投,不過不多半時那些人便也都挪開目光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月無缺拿出折放在大衣口袋裡的一疊紙張邊拍在風雲兒面前邊喝了口熱咖啡暖暖:「哼,自己拿去看。」
風雲兒也坐了下來,將體檢報告從那堆紙裡拿了出來,又先從其中挑出收據讓哥哥收好也拿回去警局,說不定可以報銷。月無缺扯了扯嘴角不過沒說什麼,將那張紙放回皮夾,杵著下巴看認真看著他的體檢報告的風雲兒說:「怎麼?看出什麼花來了嗎?」
風雲兒長吁一氣,搖頭:「這樣看來各項數值都還好。」哥哥之前這樣不顧身體幾乎日日飲醉,時間還長達半年多,好在沒有出什麼毛病來,不過重中之重還是明天的心外科複檢。
月無缺看他還是一臉嚴肅的模樣,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嘴中語氣有些嫌棄不過卻是伸手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小小年紀的皺著眉像什麼樣!你可不要連這張臉的表情都去學那個老頑固!」
將劍謫仙視為偶像的風雲兒正要小聲地跟月無缺抗議,老師的表情那叫威嚴剛正的時候,他們身後那桌剛剛好來到四名約莫16、17歲的女生,一坐下便先迫不及待的把擺了滿桌的像是行李箱的、風雲兒見班上女同學稱之為娃箱的箱盒打開,邊拿出裡面的娃娃邊開聊說著什麼接新娃的話題,其中有一位往他們這桌看了看,還又拉著同伴看了過來。
來了幾日好不容易遇見這些BJD愛好者的風雲兒輕咳一聲,隔著桌子微微俯身舀了一匙提拉米蘇送到月無缺嘴邊,月無缺因為驚訝下意識瞪大眼睛略微張嘴,他便把湯匙送入他口中。雖然此舉讓隔壁桌的四個女孩子都有些莫名激動,不過風雲兒也趁機拉近跟月無缺的距離低聲說:「哥哥,那些女孩子就是BJD的愛好者了,既然來這附近,她們的對話可能會有關於問奈何的線索。」
說完,他站起身對著月無缺微微一笑,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道:「哥哥,蛋糕好吃嗎?你慢慢用,我先去招待客人喔。」
月無缺眉梢一挑,閒適地往椅背一躺、雙腿一疊,有些驕矜地抬抬下巴:「該工作就認真工作,等你下班。」說完便拿出手機邊看邊吃蛋糕,一副讓風雲兒自去不用理會照應他的模樣。
風雲兒也點點頭離開用餐區,往慕九所在的櫃台方向走。那些女孩子見風雲兒走了就剩下月無缺一個人低頭滑手機,便也沒了觀看他們兩人的興致,又開始聊了起來。
月無缺先是聽了她們說了一通什麼等下要怎麼拍攝照片之類的對話,這內容聽的他差點頻頻打哈欠─早上起的太早了,好不容易等她們又聊了一會關於娃的衣裝的事情後,才聽見其中一名女孩子略高著聲音興奮地跟其他三位同伴問道:「你們知道問店長會參加星期六的人形藝術拍賣會的事情嗎?」
此言一出,其餘三位女孩子忙不迭地要她細說。
月無缺也提起精神,邊拿著刀叉吃盤子裡的檸檬派,凝神傾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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