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1年10月23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二此岸彼岸06

 

於是恭喜無缺被哥哥算計了(喂)
其實也不是算計啦,應該說算計人的是談局,
談局他借驢下坡還順藤摸瓜(毆

再說其中一段,歡迎大家猜猜樂。
其實我還滿喜歡這樣寫的,不明著寫著角色,但又有他們的影子在。
興許他們就只出來這麼一段,(歪頭)因為我個人還滿喜歡這一位叔叔的,
雖然這段劇情我又只看了個大概(毆

讓我媽猜時我媽竟然說少年是殊十二跟槐破夢(她跟我舅到底是多喜歡這對兄弟啦XD)
我翻了個白眼說殊十二他們哪來的親叔叔?
我媽竟還說殊十二可以叫素還真叔叔啊XDD
我:雖然沒錯......但最好是啦!!!都說是親的了XDDD
OS:而且真論起來素素的輩份起碼要再高一輩吧,我沒記錯的話他的結義對象,殊十二他爹這個"驚嘆"還得叫舅舅(望天
我媽:啊看過就忘了咩(皮)。

還有請不要細究卡通系列電影到底是系列其中的哪一部,因為我只是借指XD
我沒有每部都看XDD

還有,我寫那段時真的去買了章魚燒U/////U把自己寫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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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僅僅是一巷弄之隔,卻已是天壤之別。若說那臨街著的商家與攤販是越夜越盛的曇華,燈火燦爛的令人目不暇給,那麼這後巷便是那只能聽聞得前邊的熱鬧,它卻是早已冷卻的煙火尾巴,只能嗅得那灰燼味道,連餘溫也不可得。


在夜裡,這暗街裡更顯寒冷,眩目的霓虹根本照不亮此地,長長的街道說寬不寬,是一側的後巷也是彼岸的入處。有路燈,但壞了也沒人報修,路邊的大型垃圾箱塞得滿滿的,周遭也堆了雜物,前邊的商家總也把垃圾給放置到這裡,連一些小吃店的後門也堆了一桶桶用完沒用完的瓦斯桶,連著後廚的喧囂,火爐上乒乒乓乓,後巷還是寂靜的使人心膽皆寒。



就算有聲音,吼大了,前邊的喧鬧也把這點聲音給蓋沒了。


「啊!啊!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一個渾身酒臭的中年男人顛顛倒倒的從街尾一端慌不擇路跑了進來,跑進來後才發現這裡靜的可怕,他邊走邊退邊朝後看,跑的腳步顛三倒四,不是因為酒精。再怎麼濃厚的酒也被現下的驚懼給嚇沒了。


男人一個踉蹌,跌在一堆垃圾旁邊,紙餐盒與廚餘被他撞的散落一地,味道紛雜。他也顧不得髒,在地上爬抓了幾下,一個遍體生寒,翻過身來坐在地上雙眼瞪的大大的直視前方。



他的前面有一青年,正步伐不緊不慢地緩緩靠近。


太暗了,這裡實在太暗了!



男人也來不及看清楚青年樣貌,只來的及痛喊一聲,沒多久,暗巷還是暗巷,一些較輕的塑膠袋塑膠盒被風吹的在馬路上翻滾起來,青年依舊慢慢的繼續往下走,從另一邊的街頭離開。


只聽得青年頭也不回地啞聲說道:「你給自己挑了個好地方……」


……


明天便要上班了,好不容易放個假也有那閒情逸致,原無鄉跟倦收天去看了場電影。剛確認交往關係的兩人既沒選那感人肺腑的唯愛或者刻劃親情的電影、也沒看那剛上映的外國英雄系列熱血一番,反而是去看主角是一高中生變成小朋友並且倒楣催的走哪哪死人的推理卡通電影。
很不浪漫,對跟他們與一群大人跟小孩來說。


不過看完電影走出廳院時,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周遭的小朋友甚至大人們都還在討論電影裡頭的角色和劇情,各個輕鬆嘻笑。


倦收天也邊被人群擠了出來,邊很認真地跟身邊與他兩手相握的原無鄉說:「有一段安排的不是很合理。」


原無鄉失笑,把手裡握著的手捏了捏,再讓彼此十指交扣,扣的更緊密。從廳院裡出來的與正要排隊進去看下一輪電影的人群相互交夾,他怕被擠的走散了。
「卡通嘛,畢竟面向的觀眾大部分是小朋友,也不好太真實了,手法半真半假的比較恰當。」即使裡面的行兇手法詭異的使人懷疑是否能做到,不過對於他們這些看過更多現場的刑警們來說,不管是手法怪奇或是簡易,他們都是看得多了。


總歸兇手就是只有一個目的:殺人。



晃了晃交握的手,兩人步伐默契的一致,一前一後地走出電影院。電影院外剛好是熱鬧的夜市,他們方才進電影院前那時間半晚不晚的也沒先吃晚餐,更只買了爆米花跟飲料搭電影,兩個大男人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原無鄉一踏出電影院便相準了旁邊賣章魚燒小丸子的攤販,拉著倦收天走過去排隊。


「我跟你說,這家的章魚塊超大的,芥末跟柴魚片也都很新鮮。剛剛看卡通裡那群小孩子吃章魚燒我都饞了!」原無鄉打算買一盒大盒的兩人邊吃邊逛墊一下胃,再買一些其他食物回家吃。


「哈。難怪我看你在看那一段時特別認真。」


原無鄉挑眉看著一本正經地說話的倦收天,又捏了把他的手掌心,笑道:「餓了嘛,我這也算正常啊。改哪天我們去看一齣主角愛吃燒餅的,我看到時我會看到一個人恨不得能鑽進去布幕裡跟人搶燒餅吃。」


倦收天搖搖頭:「誘因不夠。」



原無鄉輕唔一聲,面露疑惑,這世上還有被好友你放過的燒餅啦?


倦收天湊近了點,在原無鄉耳邊輕聲說:「因為不是你做的。」


原無鄉深吸了一口氣,他在那一霎那頓覺一股熱源從耳邊騰昇至腦裡炸裂開來,險險差點把他燒的不管不顧就想扣住倦收天的頸項狠狠的吻他幾口才好,不過也僅僅是差點,在他把手搭上倦收天的肩膀時,章魚燒小丸子的攤販老闆非常湊巧地嘴角隱隱含笑地溫和開口催促:
「兩位帥哥先別秀了,你們要幾盒?什麼口味的?」


「咳,抱歉,大盒的一盒,芥末的。」原無鄉偏過頭,有些不好意思,放在倦收天肩上的手順勢滑落,還是繼續緊握住對方的手不放;倦收天則是耳朵微紅,他大抵發覺到自己似乎說了句讓原無鄉心內澎湃的話,他原先也不是故意,只是想對原無鄉表達對他而言他是特別的。


察覺越細想越有股躁動,倦收天改看向攤位的方向觀賞起老闆戳弄小丸子的俐落動作來轉移注意,這才看到老闆身旁一左一右站著肖似鏡像只是裝扮不同,一位穿著帽T、一位穿著還沒換下的學校襯衫,讓人一見便知是一對孿生兄弟的少年。兩人一人備著紙盒和調味料配料、一人則是拿著袋子和竹籤等著接手裝袋,也都十分專注地看著老闆作業,眼神移也不移。


先前常來光顧的原無鄉也跟老闆搭起了話:「有段時間沒來買了,老闆終於多請了兩位小幫手,還是雙胞胎。」


戴著口罩的老闆的嗓音聽著也能讓人感受到他的好心情,滿含笑意:「這是我的侄子,說是怕我太累了,下了課就跑來陪我擺攤。」


其中一位少年皺起眉頭,本想說什麼但被另一位用眼神制止,反倒是隔壁攤大冷天的在脖子披著毛巾還穿著白背心主要賣烤糯米雞翅的老闆大喇喇的說:「恁讀冊人講話就是太委婉啦!還不是因為恁上禮拜累的暈倒,簡直一整條街上的人都要被恁嚇死!恁爸驚到忘了還有手機仔這回事,差點拿出當年跑全運會的百米速度跑去醫院找那位不良醫生。」


倦收天瞥了一眼他攤上的糯米雞翅和其他烤翅串,改挪步到他的攤位前挑選起來。


接過少年遞給自己的袋子,原無鄉道了聲謝,再說些讓老闆多注意身體健康,別太輕忽等語,便湊到倦收天身邊,選了攤位上寥寥只有幾串少的可憐的青椒跟四季豆的蔬菜串放到籃子裡。


噗,這老闆大概很討厭青椒應該說是疏菜了,攤位上的商品直接體現出他的個人愛好來。
不過原無鄉一向很養生還講究營養均衡,見這攤上實在沒有其他青菜可以挑選,眼神便往遠處望了望,看到了不遠處有間賣現打蔬果汁的店鋪。
「阿倦,我去買果汁。」


「嗯,我要木瓜牛奶,多冰。」


原無鄉眨眨眼,想著天氣冷竟然還敢要求要喝多冰的,正想勸倦收天喝溫熱的,倦收天卻是馬上轉頭一副專心致志的模樣看著老闆烤雞翅,像在研究老闆的手法。看著倦收天一會兒,原無鄉鬼使神差般的,邊往飲料店走邊喃喃:「我看我也點多冰好了……」

……

冬天的白日亮的晚,就算市區的街道上早一如往常般車如流水,日光的微曦也尚只在厚厚一層雲層上,時亮時暗。汽車機車在馬路上一時奔馳一時停頓的交織出轟鳴與輪胎摩擦柏油的聲音,還有幾處添了紛亂的刺耳喇叭企圖喚醒這點昏沉。月無缺就在這背景音襯托下駛著車子與夢丹青一同來到警局。


才剛從地下停車場直接搭電梯來到二樓的辦公區,還沒來的及轉個方向去往會議室,翠蘿寒和風霽月便迎面而來,走的匆忙,看見他們倆人也只點了個頭丟下一句你們先去開會就從樓梯往樓下奔跑。月無缺看她們這繁忙的樣子就知道該是有案件了。


夢丹青眉頭微微蹙攏:「看蘿寒那樣子,我們還有休息一天,她可能是連著熬了兩天的通宵了。剛剛連霽月都跟著一起,應該又有什麼大案要轉過來了。」


月無缺搖了搖頭,開不完的會還有大案小案,嘖,過勞死的節奏。
他一把推開會議室的門,在看清楚裡面的每一張臉後,默默的又把門關上。


在他身後的夢丹青滿臉疑惑:「無缺?怎麼又關上門了?」


月無缺一陣運氣後又把門大力推開,這回他誰也沒看,兀自跨著大步伐朝坐在案首的談無慾走去,等臨近了,雙手往桌面一拍一撐,也沒想控制音量,咬牙道:「談無慾!你到底在做什麼打算!?」連劍謫仙昔時的幾位得力隊員都在場,別以為他不認得這些人!


談無慾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這不是我做的打算,是你哥哥,劍謫仙。他的計畫與理想應該都有同你說起過,無缺。」說罷,越過他的身旁轉而把人壓坐在自己原本坐位上,環視一周看名單上該來的都來了,滿意地點點頭,自己轉而坐到月無缺的右手邊。


月無缺愣了一下,抿了抿嘴,又將在場的人一一看了過去,除了他熟識的刑大隊的成員,還來了國際刑警一隊的三位成員,其中一位在他視線移到他身上打量時,對著他搖了搖手指:「果真是一如傳聞中的彆扭,劍仙老大誠不欺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嘛?」


坐在他旁邊有幾分豪俠氣質的一位女刑警往他的背上一拍:「道即墨,你也很彆扭。這是棋逢敵手忍不住惺惺相惜了嗎?」


翻了個白眼後月無缺也沒接著跟他們鬥嘴,他暫且也沒那個心思。再往兩位看起來休息的極好臉色紅潤的好友那邊望過去得到一抹微笑一個點頭後,復又將視線看向身邊的談無慾,一臉頭疼:「你這是認真的?」


談無慾臉板著,嗓音卻很溫和:「當然了。當初劍仙與我們提及這個計畫時,也是為了針對這一個由各種模式組成的犯罪組織,但當時還無法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些組織皆有連繫、甚至出於同處同個目的,也無法因此就其成立特別小組。不過這次從七郡公司收羅到的一些資料再與過去一些懷疑的犯罪事件相比對,已能證明他們都是有相關性的。」


那名女刑警微笑接著道:「我們彼此見過面卻不相識,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賦八落,這位是道即墨,」再指了指她旁邊另一位青年:「這位叫白玉虹。」白玉虹對著大家頷首道好,道即墨則是態度略微冷漠,只偏了偏頭。賦八落又說:「隊長提出計畫時,便已在我們隊內詢問過意願,想參與的人很多,不過目前那邊的案子也不少,所以我們先來了三人。」


點了點頭,談無慾也對著月無缺道:「除了因幾乎經手所有相關連案件而全隊支援特別小組的刑大隊外,我還先讓信君先離開鑑識中心,來協助小組的後勤工作,風霽月也一樣,她其實是位資通高手。」


竟然連秘書都捨出來了!月無缺皺了皺眉,雖然覺得有點麻煩,但他也沒想著要推卸拒絕,一來他要找尋劍謫仙、二來這麼惡劣的組織當然是人人喊打了。以至於雖然對於這些過於制式化的事務十分不耐煩,他也只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好像被算計了的不滿。


可就如同昨日談無慾所說,願者自願。
那還真是無所怨尤。


只不過目前有個問題,還是很大的一點問題。


月無缺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對談無慾道:「真不知道到底是我厭惡制度早早離開是非地比較高明還是談局你更高一層樓能在這層層制約裡搞小動作,都已經視紀律為無物了,容我提醒你一句:公務員不得經營商業或其他投機事業啊。」指了指自己向談無慾示意他還是偵探社老闆呢。先前只是掛個顧問職那也只是個象徵意味,想要他回隊裡那也得先讓他把偵探社的事情處理好啊。


卻見談無慾將一張警察證件往他眼前放,笑的一臉深不可測,而剛剛與他一同進門的夢丹青略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舉手道:「那個……無缺,前幾天談局讓我跟琴心去做負責人變更了,還有,這個、也是劍謫仙的意思。」夢丹青指了指桌上的那疊名錄資料上的一張紙,紙上的字跡月無缺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是他哥哥的。


於是會議室內吼聲震天,連窗櫺都被聲波震的發出支稜聲:「劍謫仙!你快給我回來來來來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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