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雖然才禮拜四我就完成這周的份額了，
可、是！內容進度有點慢啊>""<
無缺跟丹青都還沒踏進去警局啊(這也太拖了)
本來我預計這回要他倆去警局然後談局可以開始組織專案小組了說XD
看來談局你還得等等，不過放心他們兩人出門在路上了(喂
然後我突然發現，上周無缺撲抱風雲兒，
可是我上上周就寫了耶U///////U
這感覺真妙。
還有，要是我大概進店裡也會被店老闆迷走然後忘記自己娃媽的身份(毆
如果店老闆長那樣的話(再毆
問奈何這尊偶的氣質真的很了不得，光看便能感覺到一種冰冷靜謐的感受，
明明衣裝在眾偶中屬於樸實一類，氣質卻是脫穎而出，十分引人。
好吧再說下去我也要花樣誇他的外貌了XDDD
啊，還有，本回歡迎夕城美朱躺槍XDD(美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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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舒龍琴心送了客後，滿臉困惑地走了回來，還先繞去廚房從櫥櫃拿了個白色小瓷盤，才又回到待客廳。
月無缺看著他將那袋小餅乾小心翼翼地倒放在瓷盤上，餅乾的外觀做的挺精緻的，看起來像是曲奇又像是牛奶小餅乾之類的，有的上面有乾果或者碎堅果，數量也不多，大約十幾二十塊。月無缺其實對這類的小點心不太有興趣，平時不太會去買來吃，除非是琴心做的或者他心血來潮想搭酒，更何況剛才午餐吃的晚又吃得很飽，他也就看了一眼就沒再留意。
舒龍琴心的表情他比較有興趣。
他又看了看一旁正在思考著什麼的風雲兒，食指點了點神醉，又吸了一口後方道：
「嗯哼，看你想得入神，說說如何？」
風雲兒抬起頭，伸出長指指了指自己，問：「哥哥是在問我嗎？」
月無缺整個人窩在沙發上，手肘撐著扶手，一手托腮，煙霧將他的面容給遮的一片朦朧。「不然我是在問誰？你不是正想著嗎？琴心還正迷糊呢。」
舒龍琴心瞪了月無缺一眼：「誰迷糊啦！我只是想不透，剛剛那位元佛子老師實在是太奇怪了。他既然說自己是兇手，那他自己就應該能有證據證明啊，怎麼又說連自首報案警方都不受理呢？還需要找偵探來幫忙找證據？而且……受害者總也會經過屍檢吧？」秀氣的眉頭都給皺攏起來。
搖了搖頭，月無缺唉地一聲，說：
「所以你相信元佛子老師殺了人？」
舒龍琴心想也沒想：
「對啊，這不是他自己說的嗎？而且我看他說話的語氣還滿堅決的，嗯……情緒上好像也滿哀傷的，是不是有苦衷呢？只是被害者是個小朋友……他能跟一位小孩子有什麼仇恨或牽扯啊？而且為什麼這件事又能拿來跟鄰居交換條件？」舒龍琴心都快想破頭了。
盤腿坐在沙發上的風雲兒看向說的跟元佛子老師一樣篤定的舒龍琴心，輕咳了一下說：「元佛子老師應該沒有殺人。」
舒龍琴心睜大眼睛：「可是這是他自己說的喔。」
「雖然元佛子老師給的訊息量很少，不過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挺大的，唔。」風雲兒似乎在邊說邊思考著怎麼解釋。「介紹人是佛劍先生，元佛子老師肯定跟他說過案件內容，也可能一開始他的自首對象也是他，但佛劍先生並未把人送辦。而依據我聽說過關於佛劍先生的一些事蹟，他是個很細心嚴謹的人，應該也不可能只是聽聽元佛子老師的話便判定是否有嫌疑而沒有做任何調查舉動。」
風雲兒望向月無缺，白煙太過裊繞，月無缺這幾天換了煙絲種類，煙霧有些冷香，但少許就有很大的白煙，不嗆人，只是透著煙看人，人都飄渺起來。所以他見不清月無缺的表情，只看到他點頭。
舒龍琴心揮了揮手，像是想把煙給揮開，抱怨：「這款煙絲煙霧也太大了，無缺你怎麼突然換抽這種類的？」又道：「聽著風雲你說的，好像是這樣沒錯。你的意思是佛劍分說調查過案件，警方也認為元佛子老師並未涉案所以沒有逮捕他。可是他又自承殺人還說得很肯定？是他自己記憶錯亂？」
揉了揉額頭，月無缺把眼前的一片雲霧似的白煙揮掉，將神醉放到桌上，拿起茶杯喝了口；
「風雲你繼續。」
風雲兒點點頭，卻是抿抿嘴巴，吸了口氣後才說：
「第二個問題便是元佛子老師的情緒，他剛進來時情緒實在太平和了，所以在他脫口而出自己殺人時，大家完全想不到他第一句會這樣語出驚人，之後我感覺他提起殺人跟找證據的事情時，顯得幾分悲傷但態度堪稱平靜。如果他不是那種善於掩飾甚至裝飾自己的殺人犯，那麼他的情緒我只能想到一種感覺了。」
舒龍琴心摸了摸下巴，回想一下剛才的過程，的確是如此。元佛子在他簡略的描述委託訴求的過程中，情緒並無太大起伏，頂多在要自我介紹前苦笑一聲，又在之後講述時有幾個頓點，甚至在講起他的鄰居那位大一生時還有些笑意。
如果這真的是一名殺人犯，那就也太令人毛骨悚然；如果不是，那又是為什麼……
這次沒讓風雲兒繼續說，月無缺將話接了過來，瞇著眼睛說：
「一種感覺兩種原因，他的情緒是愧疚、是歉意；兩個原因，要嘛小朋友是因他而死的伯仁、要不然就是那是他來不及拯救的性命，從他自己的角度來看跟他殺了小孩也差不多了。」
風雲兒也點了點頭，伸手要從瓷盤裡拿餅乾吃，半大小子，他還在長身體呢，才吃完午餐沒多久又覺得餓了、而舒龍琴心則是一臉終於反應過來的表情，惹的月無缺笑出了聲。
舒龍琴心臉微紅，邊拿餅乾掩飾下自己尷尬的情緒，邊嘟噥：
「笑什麼笑，我只是思緒發散的有點大，還以為老師有精神或者心理上的疾病。不過也難怪你剛剛一開口就這麼懟元佛子老師。」原來根本就是從一開始就覺得元佛子不是殺人兇手……
這邊廂他剛說完，那邊風雲兒就一陣猛咳還趕忙著要倒水喝，可茶壺沒水了，他又急跑向廚房去，只聽得他連續倒了好幾次水，才停下動作。舒龍琴心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讓風雲兒都聽得激動的嗆著了，默默地收回要拿餅乾的手。
結果剛喝完水還順便拿一大壺水過來的風雲兒看他手還懸在瓷盤邊上，趕忙阻止：「這個餅乾，呃，還是不要吃了吧。」想到剛剛嘴裡的味道，甜黨如他也不禁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兩張臉抬頭望向他，都是一臉好奇。
風雲兒心有餘悸，不過還是替那位素未謀面的大一生說的委婉：「大概是計量出錯了，餅乾的甜度有點高。」幾乎整個餅乾都只能吃到甜味了，甚至還能咬到沒化開的糖塊！
讓甜黨說甜度高是什麼感覺？嗯，總之舒龍琴心跟月無缺是沒有想法要去碰那盤餅乾了。
風雲兒還感慨：「還真有這種少女漫畫的情節啊？我還以為都是漫畫誇大了。」
月無缺看向風雲兒，風雲兒繼續說道：
「那種送人自製吃食之前從來不自己試吃，還很自豪地送出料理的事情原來真的存在。」風雲兒一臉原來少女漫畫也挺寫實他長了知識的表情。
月無缺摸了摸下巴，自豪嗎？的確是，並且元佛子甚至是不覺得餅乾有問題。從他的表現看來，他應該是常吃那位鄰居做的餅乾。月無缺沉思幾許，又想著他似乎在元佛子伸手將餅乾袋子放在桌上時，因伸拉的動作他好像看到了元佛子的手腕上有什麼痕跡，但月無缺當時沒太注意，此時想起也只覺得就是個痕跡。
揉揉額際，月無缺索性不想了，大概自己看錯了。
舒龍琴心拿來本來的餅乾袋子又要把餅乾裝回去，邊對月無缺問道：
「那你知道元佛子老師不是兇手，還答應幫他找證據？這還怎麼找？」根本是不存在的事物啊。
月無缺挑了挑眉，風雲兒笑說：「琴心哥，哥哥沒說要找證據，他說的是他接下案子啊。」
舒龍琴心眨眨眼，覺得自己今天有點反應遲鈍。
月無缺說：「元佛子真正的目的在於要讓熒禍離開其養父問奈何，既然他認為問奈何有問題，那麼我們查問奈何也可能能協助達成元佛子的目的。」
舒龍琴心恍然大悟，不過他剛剛也有注意到元佛子老師說起人體器官的事情，想來或許元佛子老師的案件會不會也是查組織的線索呢？
風雲兒則是在說完話後似乎還在想著什麼，但一臉的狐疑也沒開口說，不一會便上樓去了；月無缺也沒問他，而是躺回沙發上邊滑著手機邊撇著嘴，看著手機還一臉嫌棄。
舒龍琴心搖搖頭不管他這個，過年前他一堆事情忙著呢，不過轉身離開前他把一張單子拍到月無缺身上，語氣有些凶狠：「無缺！過年前給我找個時間去做檢查！不然我要擺開大陣仗來『請』你了。」想想他這一忍就忍了大半年，這檢查再不去做也不行。
月無缺拿起被琴心放在胸膛上的單子，是醫院開出的複檢單，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要去還得重新掛號。上面寫著下次的複檢內容，科別則印寫著：心臟外科。
……
翌日一大早，當月無缺出現在餐桌旁時，他發覺竟然沒有一個人表達出訝異的神情，反而是覺得很理所當然甚至是自然地招呼他入座吃早餐，夢丹青更是一臉的了然。月無缺頓時覺得自己被這些人給看了個透徹，抿了抿嘴，略帶點起床氣地走到座位旁，先是伸手撥亂了風雲兒的馬尾，看他手忙腳亂地把自己的馬尾從他手中搶回來，這才坐了下來拿起叉子吃起盤子裡的蘿蔔糕和煎蛋。
舒龍琴心用略帶同情的眼神看了風雲兒一眼，一大早上的就被欺負。
「人好好的坐在那吃早餐你幹嘛動手動腳的，無缺你到底幾歲？」
「我就算是三歲也還是他哥。」月無缺快速解決掉盤子上的食物，喝著豆漿潤喉邊說的理直氣壯。
舒龍琴心不說話了，他只覺得自己都快習慣性偏頭痛了。能把話說的這麼一副能耐我何，只能說無缺的臉皮厚度也是挺謎樣的。但是風雲你不要跟著點頭同意啊！還有師父回來後他絕對要告狀！告狀！
夢丹青笑咪咪地看著眼前一家人的互動，邊像拿畫筆般拿著叉子，手腕靈動地叉著盤內的食物吃，吃的慢悠悠的。月無缺也不催他，反正時間還早，他拿出手機先看會兒新聞。
「哦？藍峰拍賣會上了藝文版的新聞，他年底有一場拍賣會《世界人形風采》，主題還滿特殊的，是拍賣玩偶娃娃？不過有拍賣會那就好辦了，到時候可以想辦法混進去。」月無缺以前沒注意過這類型的收藏，只覺得玩偶娃娃還能拿來拍賣很特別，不過看新聞上呈現的圖片上的娃娃趨近於人形又妝髮服裝無一處不精緻，不禁也覺得這的確是一種綜合型態的藝術創作。
坐在他旁邊的風雲兒也側過頭來看他的手機上的新聞，對月無缺說：「這個叫BJD，中文是球形關節人形，之前我班上的一些女同學有帶去班上說是要在校園裡拍照。在她們聊天時我有點好奇就問了她們，這類人形娃娃價差還滿大的，的確有的人形師製作出的人形不只是玩偶，更是收藏品呢。」
風雲兒也拿出手機，正想翻開相簿讓哥哥看他拍的照片時，他突然像是想起什麼啊了一聲還站了起來，把離的他極近等著看照片的月無缺也驚了一下。
月無缺抬頭看他：「怎麼一驚一乍的？」真難得看到風雲兒這孩子有不淡定的反應。
「熒禍的養父，問奈何。」風雲兒像是發現了什麼，眼睛亮亮的：「我昨天一直想著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剛剛想起來了，也是同學在聊人形娃娃時提起的。她們說在學校附近就有一家販賣人形娃娃的店家跟工作室，老闆就叫問奈何。聽她們說在這個圈子裡還滿有名氣的。」然後當時女同學們還用了好幾種詞彙好幾百字去花式形容稱讚這位老闆的外貌跟氣質，讓他不禁疑惑她們到底是喜歡店舖內的人形娃娃呢還是喜歡店鋪的老闆呢？怎麼後面都不聊娃娃聊老闆了？
昨天剛接的案子月無缺也還沒開始調查，他瞇瞇眼睛，先把風雲兒拉下讓他坐好繼續吃早餐，道：
「如果不是同名同姓不同人，總歸也是一個線索，我先去警局一趟，再來去查這位問奈何先生。」說著他望向正在拿衛生紙擦嘴的夢丹青，夢丹青則默契地點點頭，站起身。
兩人便相偕地踏出家門去警局了。
風雲兒一邊咬著煎得內裡嫩彈外邊又有些酥脆的蘿蔔糕一邊盤算著等會去打工時要怎麼問那些女同學更多關於那位問老闆的事情。甜點店也算是附近校園學生族群的聚集地點了，店鋪的設計也相當適合拍照，內外還植了相當多的花草，在店家商區內頗有一番獨樹一格的清新氣象，他之前去買蛋糕時也時常看見那一群收藏把玩人形娃娃的同學會帶娃娃去拍照。想著想著不經意抬起頭時，瞥見琴心哥皺著眉頭，蘿蔔糕也沒吃幾塊，一臉的苦惱。
風雲兒關心問：「琴心哥你怎麼了？怎麼吃的這麼少？」
舒龍琴心搖搖頭，手裡拿著一張紙嘆了一口氣：
「還不是你那寶貝哥哥。」邊說著邊挑眉看向風雲兒。
風雲兒輕咳一聲，對琴心笑了笑，把舒龍琴心都笑的沒脾氣了，不過他本來也沒什麼脾氣。他把手裡的紙折了一折，要收起來時，腦中靈光一閃，又把紙鋪平了遞向風雲兒：
「風雲，這裡有一件事情事關無缺，很需要你的幫忙……」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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