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看魔封時,我幾乎只挑龍首在場的片段看,然後看的時候都只顧著尖叫了XD
那時我爸還一直嫌我太吵XD
但我就是被龍首大人帥的失心瘋啊>///////////<
以至於......魔封正經的劇情在演啥我都沒注意(喂)
啊,倒是有注意夜雨滄神跟六弒荒魔啦,
前者是因為他跟白秋楓的故事實在太可愛又感人,
六咩則是因為他的造型跟色系完全長到我的喜好上了(毆
然而這些都不是我現在要寫的角色(喂
-------------------------------------------------------------
04
「咦?風雲?你怎麼─」玄關大門又被開啟,回來的人一眼就望見待客廳也就是月桂樹偵探社的辦公室的沙發上坐著人。風雲兒的身高夠高,加之從玄關望過去除了另一側的沙發也沒有什麼遮蔽物,所以來人一下就看見風雲兒了。只是,因疑惑而提高的音量在走得更近時突然愕然而止。
風雲兒的右側也坐著一個人,只是身軀往左側也就是風雲兒的右手邊傾斜著,還半扒拉住風雲兒的右手臂,頭則靠在他的右肩處,眉心微蹙,睡是睡著了但感覺不是很安穩。而風雲兒大馬金刀地坐著,肩頸好像也有點僵硬,不過他倒是不動如山,眉頭都沒皺一下。
來人拉低音量問道:
「無缺他怎麼睡在這裡?還有風雲你不是要打工嗎?這都十二點多了。」看見月無缺的眼皮有些紅腫,他的眉頭也跟著皺起來。「這是怎麼了?」
風雲兒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也有些訝異,聲音自然也是低的像氣音:
「琴心哥你怎麼回來了?不是這幾天都要練習到傍晚的嗎?」
回來的人是本來在忙彩排義演的舒龍琴心。
「今天是上午就彩排到一個段落了,然後明天開始在一些養老院跟看護中心巡迴義演。中午跟下午的時間原本是排了師生聚餐,不過我怕這傢夥沒人看著,可能會乾脆空過一頓飯或者隨便吃吃,想著想著實在不能忍就跑回來了。」舒龍琴心把自己頰邊被冬天冷風吹得有些凌亂的白色髮絲撥了撥,先用濕紙巾擦了擦手後倒了杯茶喝,還有些微喘。
他從捷運站一路疾走趕回來,走的快渴死了。
風雲兒聽著覺得好笑,不過想到剛剛琴心的問題也趕緊回答,壓著聲音。「我原本是要出門了,不過後來哥從外面回來情緒不太對,我就先跟同學推辭今天的打工了。」
舒龍琴心擰了擰眉,不過沒在此時多問,他心裡大概能推測出應該是跟師父劍謫仙的事情有關係。只先站起身離開去了一樓廁間,不久後拿了一條擰乾微涼的毛巾遞給風雲兒,「你先幫他輕輕按敷一下眼睛,不然晚點他該喊眼睛痛了。等下我煮個湯麵,這段時間你慢慢把無缺他喚醒。」
風雲兒輕輕點頭,不過也有點不解:「讓哥多睡一會應該沒關係吧?」剛剛情緒釋放出來,本就會感覺疲累。
舒龍琴心一臉頭痛的模樣:
「別讓他現在睡太多,等下晚上又睡不好。更何況他今天下午三點跟客人有約,有人要來談委託。」
「噢。」風雲兒拿著毛巾輕輕按著月無缺眼周,毛巾適宜的溫度帶走紅腫的灼熱,月無缺的眉頭略鬆了鬆。風雲兒邊冷敷著又邊說:
「哥哥說談局長那邊有老師的消息,還說老師存活的機率很大。」
原本正打算往廚房走的舒龍琴心瞬間停住腳步瞠大眼睛,一臉驚訝的轉頭捂著嘴巴看向風雲兒。
風雲兒的表情也帶著希冀,神情十分雀躍,對著舒龍琴心點頭,不過隨即他的臉色就變了,臉上有些不知所措。
舒龍琴心一邊笑著一邊哭了。
……
做完了午餐把三碗湯麵分別端上桌後,舒龍琴心便安靜地坐了下來,手還有點抖顫,還沒拿上筷子,臉上的淚水撲簌簌的又滴落下來。才剛把月無缺叫醒來把有些頭疼的人半拉半扶到餐桌邊坐下的風雲兒看看身邊這個望望眼前那個,突然很有個衝動想衝回房間拿總伴隨在自己身邊的那顆舞獅頭出來弄獅一番,看能不能讓眼前兩人開心點。
聽到老師有生還的可能性,風雲兒是極其開心的,甚至開心到心裡發酸、甚至滿腦子想著的只有太好了三個字。所以他可以理解無缺哥哥跟琴心哥喜極而泣的心情,不過他也擔憂兩人的狀況。把自己激動的心緒按捺下來,風雲兒站起身也去拿了個擰乾的毛巾遞給舒龍琴心,琴心則不出聲地微微點頭示意便接了過去。
「咳,抱歉、風雲,嚇到你了。」稍微收斂一下情緒的舒龍琴心有些不好意思。
風雲兒擺擺手表示沒被嚇到。
他不是被嚇到,只是有些不知道從何安慰兩人。風雲兒搔搔頭髮,覺得自己能做到的就是陪伴,還有抱懷滿腔的希望。
總算從睏倦中醒過神來的月無缺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邊開始動手夾麵來吃,不發一語。期間風雲兒擔心地直盯著他看,直看的月無缺眼睛微微瞇起也望向他後,他才笑了笑開始夾起自己有些冷掉的湯麵。
月無缺動作快速地伸手壓住他的筷子:
「都冷掉了才開始吃,不怕胃痛?去熱一熱再吃。」
「好。」風雲兒馬上端起碗來要進廚房把麵熱熱,舒龍琴心卻突然也站了起來,還拍了桌子一記,把站著的風雲兒跟坐著的月無缺都引的狐疑地往他的方向望去。
就見舒龍琴心突然有點亢奮:「不對!怎麼可以只有煮湯麵呢?有好消息就應該慶祝一番啊!」說著說著就往廚房奔去。
月無缺也瞬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喊了一聲:「趕快去阻止他!不然我們這頓飯要吃到除夕夜去了!」雖然琴心煮的菜餚很好吃但他暫且還不想一吃吃一天啊。
聽到哥哥說的話風雲兒笑了出來,趕忙也跟著進去勸琴心哥不用再煮了。好笑是很好笑,不過想想滿桌的菜餚,風雲兒下意識扶了扶自己的胃。
嗯,再好吃也沒地方放啊。
……
好不容易費了一番唇舌才讓舒龍琴心放棄想煮個十道大菜佳餚湊個十全十美的好寓意的想法,癱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解渴的月無缺被這麼一攪和,原本滿腔的複雜情緒全都暫時跑了個不見蹤影,現下只剩下哭笑不得的感覺。他睨了眼也跟過來待客廳,笑瞇瞇坐在沙發上顯得心情很好的舒龍琴心:
「看你笑的有幾分得意,我突然有點懷疑你是不是故意這麼誇張了?」
舒龍琴心輕哼一聲,「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他還當真是真想湊個好彩頭,不過自然也是想讓大家開心開心,不讓情緒煩悶煩惱下去。
風雲說的對,這該是讓人高興振奮的消息。
端著一碗公的小番茄過來的風雲兒邊把碗放到桌上邊看了看掛鐘,他們這頓午餐吃得有點遲,剛才又在廚房鬧了一番,現在都快三點了。
風雲兒好奇:
「哥,今天的客戶要委託的是什麼案子啊?」
月無缺聳聳肩,說:
「介紹他來的那人沒有說是什麼案子,只稍微講了下客戶的職業跟背景,是一名在佛教團體設立的私立國中裡任教的老師,介紹人跟客戶是禪修時認識的。」
舒龍琴心也問:
「那介紹人是誰?」他還以為客戶是自己找來的呢,沒想到還有中間人。
捏了一顆小番茄慢慢咬著,月無缺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唔……佛、劍…分說。」
「噗!咳咳咳!!!」
舒龍琴心把一口茶都嗆咳出來,邊手忙腳亂的拿抹布擦桌子邊不可思議地看著月無缺,就連風雲兒都滿臉驚訝。
風雲兒伸手幫琴心拍了拍背順氣,邊道:「是那位素有大師之稱的除暴特勤隊副隊嗎?可他自己就是警察啊。呃,就算責任分屬不同,我記得他的好友疏樓校長應該也能處理吧?」風雲兒語氣有幾分疑惑。他因為當初跟著琴狐與舅舅調查案件時與疏樓龍宿也有幾次會面,因此知道警察大學校長其實還有另一個身分。
月無缺攤了攤手,他也正滿頭問號呢。
不過……不著痕跡地瞄了幾眼問完話就轉頭又給琴心倒了杯溫水順順喉嚨的風雲兒,他倒是發現風雲兒好像對於像是案件啦破案啦都有滿有興趣的,嗯,應該說當初在琴狐家時也已經培養出調查案件的能力了。
只能說琴狐帶孩子的方法還挺與眾不同。
三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談論著委託人及佛劍分說時,門鈴響了起來,而掛鐘上的時針也正正指著三點整。
舒龍琴心走過去開門把客戶迎了進來,來人溫聲向琴心道謝,換上室內拖鞋後跟著琴心來到待客廳。月無缺並未起身,只抬頭示意客人入座至他對面的沙發上,來人也不介意,反而溫和笑了一笑,客隨主便地坐下。
來人跟舒龍琴心一樣,也是一頭的白髮,修剪的不長不短的,兩側瀏海略長,有些遮臉,但看面貌也是相當年輕,眉眼間氣質平和。風雲兒端了杯熱茶給他,他趕忙頷首道謝。
脾氣看起來滿好的。
月無缺心忖。
豈知來人喝了口茶水後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音調緩緩但十分堅定地跟月無缺說:
「我殺人了,是一名小孩。」
「咳!咳咳……」舒龍琴心今日第二次嗆了茶水。
風雲兒無奈地再伸手幫他順氣,看來今日琴心哥不宜在他人說話時喝茶。
月無缺聞言卻是面上平靜無波,只把眼前這位國中老師上上下下給審視了一遍,說:
「那老師可是走錯地方了。要自首我這裡也不是警察局啊,更不是什麼告解室。我看老師應該信仰頗為虔誠,怎不去找佛祖聊聊這罪愆?」
男人一臉苦笑,也不解釋,又是低聲啊了一聲,一臉歉意。「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元佛子。」
月無缺挑眉:
「名稱叫什麼不是重點,反正很快就會是一串數字號碼。我比較想問老師來此是想讓我協助報警找律師?還是自己沒法踏進去警局需要我幫忙押送?」
元佛子搖搖頭,說道:「我報過警也自首過,但是警局的人不受理案件,……在警界的那些朋友們也都不相信。」沉默了一下,元佛子又說:「我想請閣下幫忙調查出證據,讓我的鄰居相信這件事情,使他放下這件煩心事後可以離開他的養父。」
舒龍琴心嘴巴張得大大的,一臉匪夷所思;風雲兒則是歪歪頭端詳著眼前的元佛子,摸著下巴沉思著什麼。
這倒有趣。月無缺點點頭:
「你如此肯定地說自己殺了人還想找證據,是想讓你的鄰居相信這件事,至於讓他離開他養父,是你與他條件交換了?」
元佛子點頭:「沒錯。我的鄰居是一名大一生,名叫熒禍。他的養父名喚問奈何,曾多次捲進一些命案裡,但因沒有足夠證據而被放出,他並不適宜做熒禍的養父。」
月無缺毫不客氣:
「你的鄰居都已經是個大一生了,那也是個大人了,他的養父到底適不適任還需要外人去說嗎?」
「他待他看起來並不好,且應該別有目的。」
「那也是老師『你覺得』,還是說難不成老師你躲他家衣櫃裡偷看過?」
元佛子抿了抿嘴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潤喉:
「那倒未曾有過。不過我曾經因為居住地附近的一些命案懷疑且跟蹤過問奈何,在他的工作室附近找到過一些……被遺棄的人體器官,他好像在做實驗,那些器官是被泡在福馬林罐子裡的
月無缺心忖。
豈知來人喝了口茶水後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音調緩緩但十分堅定地跟月無缺說:
「我殺人了,是一名小孩。」
「咳!咳咳……」舒龍琴心今日第二次嗆了茶水。
風雲兒無奈地再伸手幫他順氣,看來今日琴心哥不宜在他人說話時喝茶。
月無缺聞言卻是面上平靜無波,只把眼前這位國中老師上上下下給審視了一遍,說:
「那老師可是走錯地方了。要自首我這裡也不是警察局啊,更不是什麼告解室。我看老師應該信仰頗為虔誠,怎不去找佛祖聊聊這罪愆?」
男人一臉苦笑,也不解釋,又是低聲啊了一聲,一臉歉意。「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元佛子。」
月無缺挑眉:
「名稱叫什麼不是重點,反正很快就會是一串數字號碼。我比較想問老師來此是想讓我協助報警找律師?還是自己沒法踏進去警局需要我幫忙押送?」
元佛子搖搖頭,說道:「我報過警也自首過,但是警局的人不受理案件,……在警界的那些朋友們也都不相信。」沉默了一下,元佛子又說:「我想請閣下幫忙調查出證據,讓我的鄰居相信這件事情,使他放下這件煩心事後可以離開他的養父。」
舒龍琴心嘴巴張得大大的,一臉匪夷所思;風雲兒則是歪歪頭端詳著眼前的元佛子,摸著下巴沉思著什麼。
這倒有趣。月無缺點點頭:
「你如此肯定地說自己殺了人還想找證據,是想讓你的鄰居相信這件事,至於讓他離開他養父,是你與他條件交換了?」
元佛子點頭:「沒錯。我的鄰居是一名大一生,名叫熒禍。他的養父名喚問奈何,曾多次捲進一些命案裡,但因沒有足夠證據而被放出,他並不適宜做熒禍的養父。」
月無缺毫不客氣:
「你的鄰居都已經是個大一生了,那也是個大人了,他的養父到底適不適任還需要外人去說嗎?」
「他待他看起來並不好,且應該別有目的。」
「那也是老師『你覺得』,還是說難不成老師你躲他家衣櫃裡偷看過?」
元佛子抿了抿嘴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潤喉:
「那倒未曾有過。不過我曾經因為居住地附近的一些命案懷疑且跟蹤過問奈何,在他的工作室附近找到過一些……被遺棄的人體器官,他好像在做實驗,那些器官是被泡在福馬林罐子裡的
。我因此報警過,但警方追查後說那些器官與命案無關,來源也是正常的大體捐贈給實驗室所使用。至於問奈何怎麼拿到的,他們說偵查不公開。因為他屢次與這些命案有所牽扯,我擔心熒禍的安全,但熒禍又非常信任他養父。」
月無缺瞇了瞇眼睛,人體器官嗎?
元佛子這時從他的背包裡拿出一個包裝的挺精美的袋子,裡面裝著一些手工餅乾,放到桌上:
「這些是熒禍做的,他說請你們試吃看看。」一想到熒禍他聽到他要找偵探來尋自己殺人的證據時瞪大眼睛的表情,他就不禁想笑。那時熒禍還是不放棄,質問他到底有何苦衷?就算殺人那也得有理由。他只想知道為什麼。
元佛子眼神一凜,有理由,就可以被原諒嗎?
雖然案子有些無厘頭,不過嘛……月無缺一晃手中神醉,抬眉道:
「這個案子,我接下了。」
《待續》
月無缺瞇了瞇眼睛,人體器官嗎?
元佛子這時從他的背包裡拿出一個包裝的挺精美的袋子,裡面裝著一些手工餅乾,放到桌上:
「這些是熒禍做的,他說請你們試吃看看。」一想到熒禍他聽到他要找偵探來尋自己殺人的證據時瞪大眼睛的表情,他就不禁想笑。那時熒禍還是不放棄,質問他到底有何苦衷?就算殺人那也得有理由。他只想知道為什麼。
元佛子眼神一凜,有理由,就可以被原諒嗎?
雖然案子有些無厘頭,不過嘛……月無缺一晃手中神醉,抬眉道:
「這個案子,我接下了。」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