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1年8月28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一泥娃娃28

 

呃......這案一我真能在第30章完結嗎?>""""<
而且還有風雲兒的一部份事情沒寫耶(抱頭
埋了東西沒寫感覺好奇怪(望天

不過偵訊的部份應該下章可以完結啦~
然後我還想留點空間處理一下當家跟阿倦XD
可憐我們當家憋的眼睛都要紅了(摸摸

(倦收天,擔心: ??? 原無鄉,你這是怎麼了?眼睛紅成這樣?是最近辦案太累了?)
(原無鄉,聽到關鍵字不只眼睛紅,還快吐血了,虛弱:別問,讓我靜靜就好。)
(月無缺,攤手:不是在沉默中滅亡就是在沉默中變態,好友,憋太久了,小心黑海王上線。)

最近好喜歡小當家XDD
以往我挺少寫這種可以狂霸跩又會撒嬌的攻說~

是說這禮拜片子還沒看,我打從上上上禮拜的搶先看也都沒看lllbbb
就怕把自己看得情緒低落囧
其實小當家的手......我還真不太擔心,只是要找對人來接就是了(望天
我更擔心無缺啊QAQ
希望明天看片子能至少能看到個好消息TAT

8/29

結果好消息大概就是有兩組親人團圓這樣UU
然後留了個無缺沒被吃完還可以再被分解出來的希望(被毆飛
真是奇怪......我不怎麼氣戾禍但卻對解天籟很生氣,我自己都覺得莫名(摸下巴)
還有......QAQ琴心怎麼辦怎麼辦 ?
現在瞳朦在他們這邊那可不可以拜託她把這舒龍兄弟洗腦洗回來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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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讓法警先行將式洞機押回看守所羈押禁見,即使方才式洞機幾乎知無不言,但也就因為如此,對他的看守也需更加嚴謹。他對向小簪甚或更多的七郡里里民見之不救,警方檢方對於他的安全卻無法置身事外,必須嚴防組織對他下手的可能性。從方才對談中得知的訊息,式洞機他並未過多參與實驗組織的實驗行動,當然,這些也尚需查證。不過,透過向南宮,他對其中事物也略知一二,而談無慾與蒼正在思考讓他轉做汙點證人的可能性。


至於式洞機對於先前閉口不言拖延的行為,並沒有多作解釋,只說既已被看破手腳,再說要求也已然徒勞。



談無慾正欲吩咐豁青雲和莫尋蹤與法警一同將式洞機押回,還沒開口呢,倦收天就先把任務接了過來。「談局,我和尋蹤一起去。」自從豁青雲加入刑大隊後,這方面的任務一向主要是他去執行的。


眉梢一動,談無慾也很乾脆,點頭示意兩人跟上法警。反倒是原無鄉有些擔憂,但他是隊長,也沒辦法時時跟著倦收天行動,只得凝視著倦收天,心裡著急。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擔心多半是自擾的成份,畢竟倦收天又不是沒有半分算計不會思考的人,更何況談無慾跟蒼都默許了。可是他總無法阻止自己這一番操心。一般來說當他對倦收天的安危有所煩憂時,倦收天通常都會很神奇地感應到他那難得的暴躁,進而安撫一下他的情緒,哪怕就只是眨個眼睛表示也好。但,這次倦收天的反應有些奇怪。



他對上原無鄉的視線時,雖然沒閃躲、但眼神有別於以往的純粹,這回內裡有些閃爍,末了臨走時,竟然還回頭無聲以唇語說:回來再說。


原無鄉只覺自己被倦收天的反應撥動的心裡麻亂得很,他再度環視一圈同事,最後把目光放在姿態閒散整個人窩在一個轉椅上的月無缺,雙眼微瞇。


月無缺伸手掩嘴,打了個呵欠。警局裡禁菸,讓他覺得又開始有些精神不濟,不過這會兒他要協助訊問向南宮,只好伸展伸展筋骨醒醒神了。他也知道原無鄉正看他呢,月無缺頗有些故意地對著他眨了兩下眼睛,便離開轉椅,開始原地彎彎腰擺擺手地活動。


原無鄉偏了偏頭,慢慢踱步靠近月無缺,抬手搭肩,哥倆好般地唇角微勾:
「無缺好友,勞煩解釋一下。」語末,笑容不變,不過有些咬牙切齒。



「喔,也沒什麼需要解釋的。簡單來說就是聊天時提到了九叔,然後他就那樣了。我倒覺得好友你可能過不久就會攜禮來感激我了,到時候99瓶不夠,999瓶比較剛好。」暖身運動做好了,月無缺沒把原無鄉搭上他肩膀的手看做威脅,而是微微歪頭盤算了一下之前說好的費用好像說少了,畢竟他這麼用心良苦勞心勞力的,再加上……
嗯,果不其然,在聽見『九叔』後,原無鄉收回了手,複製了一下倦收天的同款反應。



過了一會抹了下臉,原無鄉清清喉嚨,臉上恢復往日的溫和笑意,但看向月無缺的眼神,怎麼說呢,打趣裡帶著同情。「無缺,你確定?雖然我覺得你這麼做挺奸商的,但這費用我倒不介意。我比較擔心─你真的收得起嗎?」原無鄉對著月無缺晃了晃手機,一則標示月桂樹偵探社的貼文串從月無缺眼前閃過。



據說、好像,你家的小管家舒龍琴心對你下最後通牒了,別說99瓶了,恐怕我就算只要帶上那麼一瓶都登不了門了。
琴心現在大概很希望所有來客最好不要那麼客氣、不要那麼投主人家所好,兩手空空上門最好!



月無缺只覺得眼前好像黑了那麼一下,正想拿起手機來看那則消息時,那一頭談無慾已經在讓眾人一同進偵訊室了,率先踏進去前還先回首瞇著眼瞥著他,表情有那麼點凌厲。月無缺自是不怕談無慾,但正事當頭,他也只能先放下跟原無鄉的這一回合以及那則對他來說比較算是大事的貼文。


冷哼一聲,月無缺跟上前面的夢丹青,被留在原地的原無鄉則笑了笑,搖著頭也往偵訊室走。


……


一進偵訊室內,同樣是被銬鎖在單人椅上,比起式洞機事不關己的無所謂,向南宮則是褪去了他那原先的滿臉良善,毫不避諱地把他本來藏匿起的心思表現在臉上,陰鷙且充滿算計,還帶著自得意滿的表情。


他用著狠戾的眼神將踏進室內的人一一掃過,談無慾、蒼、原無鄉、意琦行、豁青雲,甚至是夢丹青與江南春信也沒被他的眼神放過,足見他對刑大隊或者說刑事局成員的了解。談無慾自然是也沒放過他的這一眼神,而從這其中得到的訊息也讓他得知刑事局裡大概有他們組織的內應。


談無慾沒動半點聲色。



而當向南宮看向月無缺時,那神情突然變成了疑惑,不過很快的他滿臉恍然大悟,卻是對著談無慾道:
「原來那天不只是安置場所,你還派人再去搜了一遍公寓附近?這麼臨時上門也沒搜索票,說不過去啊談局長。等會我的律師來了我可要向他提提了。」向南宮滿是惡意地說著。


擺了擺手做了個請便的姿勢,談無慾隨便擇了張靠牆的椅子坐下,其他人也陸續入座,反而是把離向南宮最近的那張椅子空了出來給月無缺。這舉動讓向南宮又是不解了,但他暫時也猜測不出談無慾這是在算計什麼,便把目光投向這位他原先並沒放在眼裡的青年。


月無缺優哉游哉地坐了下來,邊往椅背上靠躺,不太像是來偵訊犯人的,比較像是來跟人聊天談心的,只是神情帶著股倨傲。無端地,向南宮覺得自己的情緒讓月無缺的態度與表情惹得有些燥動。


「我─」



「知道,你要說在律師來之前什麼也不會說對吧。」月無缺刻意把知道二字說了重了點,看向南宮瞪著雙虎目,他聳了聳肩又接著說:
「沒關係,你可以只聽著不用說,反正剛才式洞機,喔,就是鬼齋狐說得挺多的了。話說回來了,這說話技巧挺重要的,有自知之明自己言語匱乏可能會說禿嚕了嘴是不錯,但也不能凡事律師代勞啊。」
月無缺用同情的眼神將向南宮渾身上下掃了一遍,使的向南宮呼吸加重,被氣的。


月無缺身後則傳來數聲悶咳,都是憋笑憋出來的。



「你─」


「了解,我們一件一件事情慢慢來。」月無缺緩緩眨了眨眼睛,頭也不回地伸手朝後擺了擺,坐得離他最近的夢丹青便馬上把一份資料放到他手裡。這一會兒大家倒不看向南宮也不看月無缺了,而是一言難盡地看著夢丹青。


突然被注目的夢丹青臉上微紅,他這都是習慣成自然了。一旁的原無鄉則想起了以前在學校時,不管是班級會議、幹部會議、社團會議,甚至是課業的小組會議,總之只要凡事帶上會議二字,月無缺這傢伙要不是總是缺席就是人在現場心不在或者是開會不準備也不帶資料啦等等的豐功偉業,而那時貼心幫忙的就是夢丹青的這些舊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給夢丹青遞過去一個你辛苦了的眼神,這麼一幫就是十幾年了啊。


夢丹青望了望天,他也沒想到啊,不過他也從沒覺得過麻煩,反而覺得能幫無缺挺開心的。


月無缺沒理會身後的動靜,拿到資料後將夢丹青繪的那張他到現場後看到的景象以及警方拍下的一些照片放在向南宮面前的桌上,向南宮下意識地跟著低頭看他放置的那幾張圖片照片。


「體諒你的歲數,怕你記憶力不佳,我用圖像來敘述順便幫你回憶一下。我們先來說說殺害向小簪的案件。」月無缺話說得有些慢悠悠的、帶著冷意,向南宮以為他為了這個案件憤怒生氣,便又把雙眼移視月無缺,卻發現他對於案件並無他以為的情緒波動,微皺下眉頭。



「你原先是想設計鬼齋狐,用法大概是半威脅半利誘地讓他待在現場頂鍋,血跡方向及行兇方式也經過算計,打算就算是鬼齋狐後續不配合,那麼現場也只會只有一位嫌疑人,而當時你正要演出一位趕來現場悲痛失去女兒的悲劇父親,想必誰也不會懷疑這位『剛剛』才回到家哭天喊地的人是個兇手。」



隨著月無缺描述,向南宮復又將目光焦灼在桌上的圖畫上,神情深沉。


「嘖,你覺得自己聰明,想一箭雙鵰啊、不是,是想一網打盡,殊不知這是一根鳥毛都沒撈到,還倒賠一張網啊。」



端詳了下現在向南宮的表情,月無缺伸出手指敲了敲圖上向南宮的站位,搖搖頭:
「你最大的敗筆有二,一是你自己實在太想在這一場合參演一角色了,如果你去找鄰居這個動作是真實的,恐怕警方還真得花費一番時間調查尋找這些在場亦或不在場證據;二是,」月無缺唇角一勾,語帶嘲諷。「你縱然機關算盡,鬼齋狐總還是比你多算一步啊。」


「砰!」聞言,向南宮一個激動,連帶椅子被他的動作晃出巨大聲響,一旁的刑警趕緊按住他!


「不─」



「不可能?」月無缺像在細細玩味這三個字,邊說邊帶點嫌棄,看著氣得滿臉通紅的向南宮:
「恐怕故佈疑陣這點是鬼齋狐跟你提議的吧?你現在想清楚他想迷惑的對象是誰了嗎?」


向南宮一震,目眶刺紅。



談無慾了然地點點頭,接過話來:
「你以鬼齋狐的局為基底設局,表面合作暗地是想將他一軍,但你卻不知道他原本的局,就是正在等著你再套一局。如果不是因為你自己貪婪忌妒,那麼向小簪案件還真不會有漏處。」談無慾頓了一下,又冷言:
「幸好向小簪雖然沒能夠有一位好父親,不過她還有一位將她記在心底、足夠了解她的弟弟。」


「衍!半!生!」
向南宮此時不像在喊兒子,倒像在喊仇人。



掏了掏耳朵,月無缺半闔眼眸,想起那個認真挑著奶油口味車輪餅的孩子,說道:
「不用喊那麼大聲,你這麼一個大人了還羨慕妒恨一個孩子,認真的?還是說衍半生身上有什麼你亟欲追求卻無法得到的事物呢?」月無缺邊說邊頷首。
「我了解了,是所謂的『天賦』吧。」


向南宮只覺得月無缺所說的每個字像是利劍,狠狠戳在他的自尊上,而眼前這位青年又如同那皎皎明月自高處俯瞰於他,於是望向他的眼神越發散發出濃烈恨意,但卻又因月無缺太過淡然的表情讓他有幾份茫然,於是那恨意更顯得可笑空洞。


「再來說說看似跟案件不相干的算九泉。」稍早前,尚未回到警局的紅塵雪和練習生就先把查訪到的訊息傳回給大家,江南春信也不負眾望的炸了,一邊跳腳一邊火力全開地跟風霽月就那些訊息再來找關於沾衣跟算九泉的過往的線索,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在一則被寫的像是都市傳說的鬼故事裡頭找到的蛛絲馬跡。


「其實這些事情,不管是案件還是實驗,都跟算九泉沒有什麼關係,與事件相關的是沾衣這名女孩子,對吧?她應該也是你們的實驗對象,不過實驗出了差錯,她後來應是疾病纏身,至於是因病而亡還是也是你手下眾多亡魂之一,恐怕得等驗完那一湖的屍首才好驗證了,我看你應該也是沒想要解釋。」月無缺雙手抱胸,幽幽嘆口氣:
「聽說剛剛撈起的屍體其中有九成都是婦孺?」月無缺轉頭跟原無鄉確認,原無鄉冷著一張臉點點頭。


翠羅寒之所以沒跟進偵訊室也是因為如此,送來的人數實在太多了,她還緊急去調了一些人手一起來來幫忙驗屍,更甚另擇了警局一處空曠的室內場所來進行檢驗,法醫室太小間了,容納不下。


向南宮雖然因為情緒激動粗喘著氣,但月無缺還是發現當他說到那些受害者時,向南宮的眼裡竟還浮現出幾絲興奮的光芒,惹的月無缺皺攏下眉頭,覺得這人實在是令人厭惡到了極致的地步了。他還看見坐得離他不遠的意琦行都握緊雙拳了,可惜這一隻還跟式洞機不一樣,那位讓倦收天去打打了不會有事,這隻恐怕只要碰了那麼一下,他們就得跟對方的律師有的扯了。



月無缺手一攤,站了起來,走到談無慾身邊示意換個位置。談無慾見他鼻頭都皺起來了,一臉的不想繼續跟向南宮說下去的表情,再環視一圈,得,可以逼得這些見多識廣的警界精英們群起憤慨,向南宮也是個人才。


嗯,人人想踩他一臉的那種。



談無慾只得跟月無缺換個手,正好現在說到組織的部份,他也是有些東西想讓向南宮看看,照他現在被月無缺氣得狠的模樣,問得好了,還真有可能說溜嘴。


談無慾摸摸下巴,微微一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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