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1年8月20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一泥娃娃27


上一篇太嚴肅了所以這一篇混一下(不對!)
所以不能怪人家倦收天跟意琦行重點誤啊!
是你們這些人太會插科打諢了=w=

是說其實插科打諢的是我(喂)
也不知道為什麼,寫這些就很歡樂很順暢,
寫到案件上就得停一下想一下XDDD

所以我果然還是比較適合寫輕鬆打諢文嗎?(毆

另外排兩個雷。
一個是在這一篇九叔(的名稱)總算出現啦>////////<
(其實我原先的想法是現場抓包←壞心眼)
關於配對先排雷,這邊的是劍尊(倦收天他爹)跟九叔的配對喔。

至於另個雷跟用語相關,嚴肅說一下。
其實我平常行文會注意會不會用到對岸用語或名詞,不過這跟我政治立場(台獨)倒無關。
純粹只是覺得自己的文章背景是臺灣,若使用太多對岸用語會很奇怪。
關於這點我並不喜歡無限上綱,對我來說文化是一種流動的現象,無論在時間或空間。

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可以接受的是『增加』詞彙量,而並不是取代原有地域上的使用字詞,
縱使文化相近,對我來說取代就是一種消失,
當你慣用新來的字詞取代一個詞彙,而使用率又比原來的還高還普及時,
或許原有的就會被逐漸淡忘。

不過今天在這一篇裡我用了一個對岸用詞來形容小當家^_^
這個詞彙類似的在我們臺灣好像沒見過(指國語成語,台語俗語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XD)
但是太貼切了所以就拿來用啦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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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從偵訊室走出來的倦收天臉上還是一貫的面無表情,不過在把門闔上的那剎那,他還是輕輕地嘆了口氣,站在門邊垂著頭思考好半晌。等他回過神來時,才發現整個辦公室靜得只剩下電腦及一些事務機的機器聲,除了意琦行跟月無缺,其餘的同事幾乎都直愣愣地看著他,一臉的不可思議。


倦收天微挑了挑眉。


江南春信更是直接衝到他身邊繞著他走了一個圈,歪歪頭上上下下地看,還大著膽子伸手去拉他的手腕,等把兩隻手都看全了,確認上面乾乾淨淨除了習武拿武器的慣繭什麼也沒有沾染後,信君一臉的不解:
「我還以為你們都得跟那鬼齋狐磨蹭抬槓死嗑好半天才會從偵訊室出來呢?而且依你的個性起碼你也得給他兩拳啊!竟然沒有!說!你是不是北芳秀倦收天!?」


翠蘿寒抽了抽嘴角,不至於吧?


倦收天靜默一瞬,沒回答信君。環視了一周後,走到月無缺附近,隨手拖了個轉椅過來坐下,還架起了腿。他這時候的姿態與氣質,倒是與警局這個背景有些格格不入,坐在他前方的月無缺心想,這一舉止雍容尊貴、氣定神閒,果然平時再怎麼會打架、打起來再怎麼瘋怎麼不要命,家庭的教養還是沁入了骨血裡頭啊。


不過比較了解倦收天的月無缺還是撇撇嘴,一手托腮,另一手又把玩起他那隻煙斗。


倦收天還是沒什麼表情,進去一趟偵訊室復又讓出來,他的情緒反而無什波動。坐好後他看向江南春信,把一臉好奇的信君看的直吞口水後才說道:
「嗯?你們都這麼想的?」雖是這麼問,不過倦收天問得挺淡然的,還伸手去夠意琦行此時靠坐著的桌子拿了桌面上不知誰放著的切好的一塊中式糕餅吃。


意琦行索性將那碟子都遞給他了,他不太吃甜的。


夢丹青搖頭。「倒也不是說猜測你一定會揍鬼齋狐一頓,而是,」他有些猶突,怕問了的話給人憑添煩憂,稍稍修飾下詞語委婉的說:
「你率先離開那時好像滿生氣的。」怎麼現在好像沒事人一樣?


「唔。」倦收天滿嘴糕餅,待把嘴裡的食物嚥下,他伸出一指抹了下嘴邊,才淡淡點頭道:
「現在還在偵訊,所以晚點再揍。」


一語說出,同樣在吃零食點心喝茶的同事嗆咳好幾人。
等咳完了心裡同時替鬼齋狐啊、不,替式洞機劃十字,但一點也不同情。
此時那點他們是執法人員的自覺都藏了起來,反正式洞機跟倦收天是學長學弟,學弟單方面跟學長打架的話,那只是打架嘛,他們可以說沒拉好兩方的。


連理由都幫忙想好了,他們真是感天動地好同事。


月無缺側著臉打量了一下說揍人像在說喝水、若無其事的倦收天,用著他那涼涼的口吻道:
「原無鄉讓你先出來的?嘖,他總是這麼維護你,連可能讓你生氣憤怒難過的機會都不給,唉!」真是想想就替他悲傷,都這樣了還不告白?他看要是告白能代替,這全警局大概百分之99.9的同事都願意幫這個忙了!「難怪上次我在茶水間聽見那些文職小姐們在聊說什麼嫁人當嫁原隊長,還說了個形容詞形容他『可鹽可甜』,我查了意思,還真貼切。」
原無鄉好友,我只能幫你幫到這了,我是月無缺不是月老啊。


原本倦收天邊聽著還邊點頭,月無缺說的維護他知道,那個『總』字─原無鄉也的確都是這麼對他的,事無巨細,有時他都覺得有點過了,可是每當原無鄉眼含溫柔笑意地望著他,他便也無法拒絕他那堅定的、溫情的好意。只是─
倦收天一頓,只是月無缺後面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的表情一開始略顯茫然,隨即還掏出手機查了查初聽到的詞,查完了才一臉恍然大悟。
「嗯,的確適合他。不過嫁人……好友目前應該還沒有對象。」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心裡有一瞬不適,不過也很快地被他沒當回事地忽略過了。


大家一同暗暗深吸了一口氣,不是吧!?


豁青雲瞪大眼睛,比起剛才倦收天從偵訊室單獨出來這件事,此時的情況更讓他覺得匪夷所思,他驚的連手裡的飲料被他捏得從吸管裡溢出來都沒發現。


啪地一聲,翠蘿寒掩面直接趴桌,她看不下去了!雖然只是遠房親戚,她能不能申請換哥哥?


就連意琦行都眨眨眼,面上有點新奇地跟他重新認識了倦收天一樣,將他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倦收天倒是若無所覺,也沒覺得方才的話題還需要再聊下去。在大家對著他沉默時他把目光投射到月無缺正在把玩的煙斗上,思考一番後問道:
「無缺,之前就想問了,你從前年開始帶在身邊的那酒瓶子跟這隻煙斗是從哪裡入手的?看起來像古物。」就他所知,式洞機的另一個身分一色秋是古董商人,還開了個頗有名氣的拍賣場。倦收天本身是對那些古玩珠寶沒什麼興趣,但怎麼說他也還是個大企業家的獨生子,家資巨富不說,家族亦是個百年世家,有一些關於權貴的訊息他還是時常能聽到的。


聞言,月無缺手上短暫停下動作,但他隨即拿起煙斗往倦收天的方向拋,倦收天很準確地接住了。月無缺對著他搖了搖手指:
「這不是古物,只是復刻品。古董還不知道以前是什麼人用過還是跟哪朝哪代的祖先埋在一起過呢,讓我也用來喝酒抽煙?麻煩請講究一下衛生啊。」月無缺一臉的嫌棄。


「所以這是從哪裡買的?」



又頓了一下,月無缺在對上倦收天的直拗目光後敗下陣來:
「……不是我買的,是劍謫仙。地點就是一色秋的藍峰拍賣行,你應該也清楚他的買賣分兩種,一種是古物的復刻品販賣、一種是真正古董的拍賣。」曾幾何時,他不太說的出他的名字,不過罵人時倒是說得很乾脆俐落。


倦收天一臉了然。


乍一聞他們兩人突然說起古董買賣,原本還一臉狐疑的眾人此時一聽到一色秋的名字也反應過來,湊了過來細看,才剛從宿舍回來的莫尋蹤看到大家圍成一圈,也湊了過去,發覺他們竟然在研究月無缺手上一直拿著的煙斗。莫尋蹤歪歪頭,滿臉問號,他不過回去洗個澡,怎麼討論的範圍從命案跨成了古董啊?這跨度好像有點大?


「這煙斗叫神醉、現在放家裡的那個酒壺叫玉川香醪斝,劍謫仙買回來的時候說這兩樣東西比較特殊,不是按照原物仿得,是從古畫上重新謄了個設計圖作出來的,也只此一件。」雖然說一色秋人不怎麼樣,還遊走於黑白兩道,不過在古董這方面他倒是很有信譽,對於藝術品的產出也很有一些堅持。


「噗,這酒壺的名字倒是取得不錯。」江南春信大笑,其餘人也對著月無缺眼含笑意。


「飛觥走斝,的確很適合。」意琦行對著月無缺點點頭。


月無缺此時覺得自己簡直快被撕裂成兩半,一半的靈魂快被這些人的調侃表情氣得從軀體裡跳出來、一半的靈魂卻又有些恍惚─


『無缺,這個聖誕禮物喜歡嗎?不過飲酒要有節制、抽菸也是。』


『一邊送人酒壺煙斗一邊還要人節制……,哥哥你真的是認真的嗎?沒發燒?還有那個酒壺取這個名字不就是要人飛觥走斝、暢飲一番的嗎?』


『呵……使用器物裝盛,本就是一種對容量的規範,也是克制。所以無缺,這酒壺只許你七天滿一次、這掐金琺瑯煙絲盒也是喔。』


『哥哥!』

……

月無缺很快地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冷哼幾聲後從倦收天手中把自己的煙斗神醉給拿了回來,斜睨著眼看倦收天:
「天嶼大少爺光會問我,這全世界各地的拍賣行拍賣目錄跟年鑑大概在你家都能堆放好幾個書房了吧?想從中找線索還不如回自己家去翻翻書還是去問你家裡的九叔也好。」


原本月無缺只是想吐槽一下好友的不自知好回敬回敬他方才的逼問,沒想到一向不太七情上面的倦收天突然一愣,隨及一臉懊惱的模樣,還很孩子氣的用雙手捂在臉上。


月無缺眨眨眼,跟驚詫的眾人面面相覷後,他伸出手戳了戳倦收天:
「我剛剛說的話竟然能讓你這麼反常?我是說到什麼關鍵字上了?給我提示一下我好記錄下來。」以後接著用。


「……我忘了跟九叔說了。」一向生活裡除了辦案還是辦案、還這麼過得很理直氣壯的倦收天第一次有些氣虛。


「你忘了說什麼了?」大家倒是知道倦收天他家除了他那位企業家父親外,還有一位他父親認的義弟,對倦收天非常照顧,他們也常常聽到倦收天提起他家的九叔。

「我前幾天搬去跟原無鄉住,忘了跟他說一聲了。」



「什麼!?」眾人異口同聲高聲驚呼,表情比當事人倦收天還不淡定,更把方才從偵訊室裡走出來的談無慾等人給震了一下。


談無慾跟蒼雖然只聽到倦收天後面說的那句話,但這也不妨礙他們意味深長地看向身邊的原無鄉,蒼還伸手拍了拍原無鄉的肩膀。


原無鄉望過去,蒼給了個恭喜的微笑,卻見原無鄉回了個別提了的複雜表情。他看著被眾人圍在中間的倦收天,趕忙走上前去把這些『閒雜人等』給揮開。


「阿倦,發生什麼事了嗎?」「原無鄉,還好嗎?」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停頓片刻後,兩人相視一笑。原無鄉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後說:
「式洞機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該怎麼說呢?這個結果大概就跟他的處世之道一樣,不好、也不壞吧。」


「我是說你。」倦收天瞇了瞇眼。



眾人豎起耳朵。


原無鄉抿了下唇,暗暗深吸口氣後緩緩地讓溫柔笑意復又回到眼裡:
「我沒事。」看倦收天好像不太相信他的答覆,有點哭笑不得的趕忙接著問倦收天。「那你呢?剛剛是怎麼了?」
原無鄉一臉懷疑地環視眾同事:你們趁我不在對阿倦做了什麼事了嗎?


一邊一群人接著看天看地,就是沒回答,意琦行倒沒覺得剛剛的話題有什麼好不能說的,就簡單描述了下方才他們的討論,重點著墨在月無缺的煙斗神醉的出處上。惹得眾人除了一臉無奈地看倦收天外,也把關愛的目光遞給了意琦行。


重點呢重點呢?你們倆真不愧是興趣相投的朋友!


談無慾搖搖頭走上前去,擇了一張辦公桌敲了敲桌面,待眾人把目光移到他身上後,他才用警告的眼神把這些思緒都快飛的沒邊的刑大隊精英們給拉了回來,還很精準地猜測出他們的所思所想:
「重點就是意琦行方才說的藍峰拍賣行,方才式洞機自己也有提到過,雖然這是他自己的買賣,不過因為股東紛雜,他也有察覺裡面有些人不對勁,也猜測可能跟那些非法實驗組織有關。只是他先前把心力都先放在墨人身上了。拍賣行接下來也得查,不過先偵訊完向南宮吧。」其實向小簪的案件也幾乎水落石出,向南宮的謀害行為已是板上釘釘,只差動機。若說式洞機是為了隔山觀虎鬥兼之想做他所謂的回收墨人的動作,那向南宮呢?為何同樣對他們自己組織的實驗體下手?


眾人聞言,也面容一整嚴肅起來。



「方才我也收到了練習生傳來的訊息,他們還在找江獨步。」談無慾冷了眉眼:
「就讓我們問問向南宮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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