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1年8月15日

《謫月雲》同心 04-06

 

(扶額)不出我所料XDD越寫越長XDD

簡介一下這次寫的三篇。

04只有我可以欺負他

嗯,謫總深藏功與名XDD

05把(某方)的情書藏起來

月無缺:玉人藏玉人自己(哼)

06背你回家(七夕賀文)

最後這一篇也是七夕賀文啦,
原當家跟阿倦老夫老夫相親相愛(捧頰)、風雲跟無缺雖然是初識可也有點苗頭(毆
很久沒寫甜文了,最近都快被劇情虐死了>"""<
還有我的小當家有點皮有點黑U///////U
(我只要一想當初那幕驚得摀嘴的動作就覺得他敲可愛的~~)

後面加映場外小記。

對了,這系列確定也會沿用舊文設定,雖然那篇贈文我寫了5回還沒寫完(毆飛
不過十三皇子(現在已經當上皇上了XD)跟白王爺又回來啦~~~
有空回去補坑(心虛)

另外這系列時序也比較跳躍喔=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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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只有我可以欺負他


劍謫仙雖然能『私了』解決幽明無明,可悠悠眾口,御史台那頭還是把月無缺的事情給告到了御前,藉此批評劍謫仙家教不嚴管教無方,任由自己的弟弟以武犯禁欺人霸市。


月無缺在朝堂沒擔任一官半職,但在文壇上素有文名還是泥金大家、在武道上自創的那一手醉劍更是讓眾武林俠客人人稱道,這樣一個逍遙於朝堂之外的大家公子理應與權力傾軋無關,偏偏他是大將軍最為疼寵的幼弟。


昔時亦玩的好一手釜底抽薪暗箭傷人的十三皇子、當今的皇上談無慾,聽著聽著御史大夫的話忍不住牙都酸了起來。
偏偏人家風聞奏事,也是盡責而已 。


但月無缺只是平民,出於此點及其他原因,談無慾只私底下把人傳喚進宮。待月無缺行了禮。談無慾從龍椅站起身,走下台階,臉上並無惱怒,只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伸出手戳了戳月無缺的額頭。


月無缺憋著氣,還是沒憋住:
「玉人又沒錯!」


「你是沒錯,但是被抓住了把柄就是錯了,你做的這麼明顯,後頭還得替你圓回來,麻煩。」


月無缺覺得皇上大概是因為被御史大夫念煩了,所以轉過頭就來念自己。
「哼,誰讓他傳謠言要害風雲。風雲不過單純一位少將軍,對這些陰謀詭詐並不熟知,那番話若真的讓他傳得滿城,被沾了那些腥騷之事,這要讓風雲之後怎麼在朝堂立足?」


就算是風流韻事,那也有分說,說的美好蘊藉那是風月、說的骯髒齷齪那就是下流了。


談無慾敲了敲紙扇,瞇起眼睛:
「朕還以為你為的是劍謫仙。想當初人剛從南域被大將軍網羅至麾下前來中原苦境時,你還當了一回路霸,將人堵在半途中從頭到尾是嫌了一個遍還不夠還給出了難題刁難,要不是你那兩位同修好友惜才看不過眼阻止你,朕想來朕的這位新任少將軍恐怕還正被你擋在道途中吧。」


月無缺冷哼一聲,理直氣壯:
「就算嫌棄也只是玉人的事,劍謫仙認他當弟弟還傳學於他,玉人總要看他幾斤幾兩重吧?更何況他入了恆山就是玉人家的人了。」


談無慾雙唇蠕動,最後還是很善良地把話悶了下來,只拍拍月無缺的肩讓人回家去。


接著隨後發了一道皇命,只說了玉樞丹桂酒喝多了鬧事,皇上罰他禁了一個月的酒。


才剛踏進家門便同時接到皇令的月無缺一陣天旋地轉,十分地想提劍刺駕;近期待在家中的劍謫仙則是滿意點頭,讓小徒弟舒龍琴心拿了珍藏的茶葉泡了茶給大家喝順便安撫弟弟。



5.把(某方的)情書藏起來


沒酒可喝的玉樞丹桂單手支頤,滿臉不耐地坐在自個天璇院內書房的紅酸枝木書桌前,手指間捏著的湖筆早被他懸在半空中許久,鋪放在桌面上的羊腦箋上也因此滴了幾滴泥金墨汁,待他從兩位友人間相互往來的談話聲中反應過來,紙上的墨跡讓他更顯煩躁,索性將紙捏了捏丟進一旁地上小竹簍裡,手裡的筆也被他準確地丟在筆擱上,玉製筆管與陶製筆擱敲出了清脆聲響。


正在說話的兩人停下談話彼此凝視許久後又齊齊往他的方向看,一雙手上戴著銀絲織就的手套的人眨了眨那多情眉眼端起蓋碗茶杯喝起茶來,另一滿頭金燦髮絲的人看他似是煩躁無處宣洩又微抿著唇有些委屈的模樣,忍不住開口道:
「無缺,風雲出行剿匪已過旬日。」


「玉人知、哼,玉人為什麼要知道他出門多久了!?還有金道士你要有這麼閒,大門出門左拐有處空地,想擺攤幫人算時辰那塊地隨你使用,玉人不收你租借費。」


金道士、啊不,應該說是道真鏢局的副鏢頭兼武師同時也是月無缺同修至交的倦收天默了默。


他才說了兩句話,月無缺噼哩啪啦就又急又快的說了一堆,看起來不太像不想知道。
不過倦收天一向不喜歡多嘴,剛剛會說那句話已是因為他欣賞劍風雲,出於關心才說的,更多的他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嗯,通常只會私底下拿出來跟他旁邊這位閒聊。


不過這旁邊這位可就不一樣了,他一樣也是月無缺的同修好友,是道真鏢局的總鏢頭,名喚原無鄉,跟月無缺那是鬥嘴鬥出的好交情,更何況,見自己的伴侶被這麼懟,他可不會罷休。
「的確,出門遠行幾日那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行軍路遙艱苦,還沒個人問暖問飽的。欸,是說無缺啊,你寫了這麼久,是在寫信嗎?寫給誰啊?要寄信的話自家的鏢局那是不用客氣,保管比官府的驛站快。」
原無鄉眉眼彎彎,銀燦燦的玄濤扇遮去大半面容,也沒掩住他那往小竹簍裡飄的眼神。


月無缺深吸一口氣,正想回嘴,卻見眼前的倦收天無奈地對原無鄉笑了笑,原無鄉則回了個寵溺的眼神,他便立刻訓練有術地闔上雙眼。


眼前的這對的殺傷力不在嘴上,在於那不分場合雙人合璧時自帶的刺瞎人眼的光芒,在武林上頗負盛名,人送美名道真雙『秀』。


諸不見鏢局裡的長老們天天趕著這總鏢頭副鏢頭出門走鏢嗎?
都恨不得能南城門開一家、北城門開一家,分家算了,那都是怕了他們了啊!


月無缺一個氣悶,就算閉著雙眼也穩穩地把兩位不知道為何來他書房坐了一下午還聊天給他看的損友給推出書房外,讓他們倆個自去找地方涼快去!


他自己則是又坐回書桌前,桌面上又換了張新箋,卻遲遲未提筆。


盯著桌面良久,月無缺打開了桌案下的暗格抽屜,伸手撫了撫裡面一疊羊腦箋紙張,最上頭的一張寫滿了字,隱約可見開頭寫了個風雲吾弟。


月無缺摸了摸上面的字跡,眉眼低垂,如扇的眼睫撲扇幾下,又把抽屜暗格推了回去,還上了鎖……


三百里外,正準備吩咐人馬在空曠處紮營的一年輕將軍,似有所感,回頭往自己來時的方向看了看,唇角微微一勾。


6.背你回家


話說回月無缺與劍風雲初識那會,彼時月無缺當了一回攔路虎。起先是因聽聞兄長去南域訪友時竟收了一名弟弟,據管家老伯說還把自創的恆山武學心法都教給了對方,可見對這名弟弟之滿意。可他在意的並不是哥哥的傳承,而是為何是收為弟弟而不是弟子?


兄長還自遠處邊疆送了封信函回來,其中提及劍風雲,卻也只說那是驚喜。
所以他便想前去瞧一瞧,那少年到底有何能耐?


豈知他去往前,得知劍風雲此行初入苦境,除了一是因欲表示南域與中原交好,前來代表合作外,二則是應劍謫仙相邀入苦境軍伍協防外敵,三嘛……
那就是他現在正在做的蠢事了!!!


月無缺索性擋在他面前:
「肖似他的不知變通,你令玉人厭惡了!」月無缺氣的胸膛劇烈起伏,內心大罵:笨兄長!壞兄長!這就是你說的驚喜!?你選一個跟你一樣蠢的傳人做什麼!?一起來氣死玉人的嗎?


劍風雲雖是被他突發一掌的氣勁給打得有些懵,但還是十分有禮的以扇抵拳,行了個禮後方道:
「還請閣下讓路,我急於救人,他是─」


「他是你友人你同志,你無法棄之不顧,對嗎?」月無缺舉著煙斗神醉往前一戳,似乎隔著空也要戳到劍風雲胸膛上,語帶嘲弄:
「你可知自己的武學尚無法運用完全,如此還想單刀赴會?這是救人、還是亟欲赴死?」如此一模一樣的義無反顧、一往無前,那被放在後方保護的人呢?


劍風雲擰眉,雖然眼前人表現忿忿語帶嘲諷,但他大致能感受到對方似乎不完全是專為了為難攔路而來,二來他似乎認識大哥劍謫仙,方才那一掌亦含恆山心法。只是即便如此,江南春信前輩情況危急,他不能再耽擱下去:
「即使如此,我還是要前往不歸路,若閣下執意攔路,劍風雲只能得罪了。」
劍風雲無奈之下只好擺了個起手式,欲直接闖關。


「你!」月無缺氣急敗壞,正也想直接動手封了劍風雲的大穴好讓他哪也不能去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靠近,他尚還沒認清來人便下意識順勢回身一掌,此人卻似乎相當了解他的功夫,早有防備,一招格擋拆解下後,另一手並非兵器,只是一銀扇輕落在他肩上。


「無缺,是我,原無鄉。」


月無缺眨了眨眼,回過頭,果然看見另一名友人倦收天擋在他和劍風雲之間,冷哼一聲,倒是收斂起那一身氣勁:
「你們這是何意?」


倦收天道:「來邀你一同飲酒。」


月無缺翻了個大白眼,玉人是很好騙還是你北大芳秀青天白日還沒喝就說醉話?特意跑來荒山野嶺來跟玉人邀喝酒?「你倦收天不是只跟原無鄉喝酒的嗎?」月無缺斜睨了走到他身邊的原無鄉一眼,原無鄉把玩著手中銀扇,但笑不語。


此時,在倦收天背後的劍風雲出聲:
「原來是原大當家與北芳秀,多謝二位。不過江南大師他此刻危急,風雲急欲救人,改日再與二位敘舊。」劍風雲也不開口尋眼前二位幫助,縱使知道眼前二人俠肝義膽,但他也不願如此輕易麻煩他人,只選擇一肩扛下。

原無鄉點點頭,卻與倦收天仍擋在他眼前。


劍風雲不解。


倦收天解釋道:
「不歸路是局,此時不宜前去,需要另尋他法解決。信君暫時不會有事,皇上亦正擬兵派人相救。」
雖然只是寥寥數語,但由倦收天口中說來就莫名地令人信任,且也定下劍風雲煩憂之心。


輕嘆一氣,看眼前三位大概也不會讓自己獨去不歸路了,劍風雲冷靜下來,若是故意作局,那也的確非他一己之力能解決,正欲告別離開趕往京城時,原無鄉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一勾頸項:
「既然暫時無事,反正也同路,不如一同去飲酒,是我道真藏酒滄浪酒喔,說不定喝完有驚喜。」


月無缺磨牙,他現在一聽驚喜二字就氣得直想罵人。


「這、」


「哈,還有,」原無鄉眨了眨眼,笑容有幾分戲謔,將劍風雲往月無缺眼前推去,接著道:
「你眼前這位是大將軍劍謫仙的弟弟名叫月無缺,是親的那種。快叫聲二哥吧!」


劍風雲讓原無鄉說的一愣,抬起眉眼直直望向眼前表情高傲容貌如月光清麗的青年。


月無缺則是雙手環胸撇過頭冷哼一聲,但許久後見劍風雲只呆呆看著他沒反應,也沒喚自己,心裡面又是氣的一哽:
「玉人有說要認他做兄弟嗎?」頓了一頓,率先邁步。「不說要飲酒嗎?快走!」

原無鄉低頭笑了幾聲,倦收天則是無奈搖頭,示意劍風雲一同跟上。劍風雲回過神來,半是覺得有些前途堪憂、半卻又是覺得有些莫名欣喜。


眼前的二哥雖然脾氣有些暴躁、說話方式他有點難以招架,可是、怎麼感覺好像有點可愛呢?


……


酒過數巡、席上杯盤狼藉,月無缺嗜酒是出了名,整座京城都知道,可他的酒量其實也不算好,頂多撐個幾壇便雙頰艷紅、茫茫醉伏桌上,幸好這是在自家鏢局裡,也不怕被人瞧去。


但他倒也還沒完全失去意識,偶爾倦收天跟他說幾句話,他竟還能接應的上。


「嘖,就這樣還老是要跟人鬥酒,也就比白王爺的一杯倒還好多了一些,難怪劍仙總放不下心。」原無鄉放下杯盞,搖了搖頭,看向還在飲著杯中物的劍風雲,笑道:
「你倒是千杯不醉。」他這滄浪酒可是酒中極品,厲害得很,連他這常喝之人都有些微醺,劍風雲卻是面不改色,除了方才與眾人舉壇對飲,現在還有餘裕一杯一杯細細品著。

倦收天是酒喝的不多,早將酒杯放下。


「哈。」劍風雲爽朗一笑。「大概是體質殊異於常人,我自會喝酒以來還真沒醉過。」語畢,有些擔心地看向身邊趴在桌上還在跟倦收天有一搭沒一搭一來一回對話的月無缺。


「英雄出少年啊!嗯……也差不多了。」原無鄉摸了摸下巴,目光也流連在月無缺身上,似在審視著什麼,又道:
「劍仙應該有跟你說過將軍府的地址,也很好認,就在朱雀大道邊上,門匾寫著靖玄將軍府就是了。你兄長就讓你順帶稍回去啦。」原無鄉又望了倦收天一眼好像在確認什麼,倦收天還朝他點了點頭,對著劍風雲道:
「已沒回應,看來已經醉得徹底,快送回去讓人照料吧。」


劍風雲點點頭,放下杯子也沒半分猶豫,就把醉茫茫後睡得相當乖巧的月無缺毫不費力地給背負在背上,還反手拍撫幾下他的背。「嗯,倦大哥原大哥放心,也不用送了,我們改日再聚。」少年有禮地向兩位兄長告辭後,便背著月無缺去將軍府。


待他二人走後,原無鄉拿起筷箸有一下沒有一下夾著小菜邊搭酒,邊對身邊的倦收天道:
「舒龍琴心的手藝還真名不虛傳,尤其是這幾道菜還暗含酒勁卻能讓人無所察覺。哎,你別光吃燒餅啊,吃看看這個。」原無鄉夾起一筷子皮肉相連的紅燒肉餵入倦收天口中,倦收天只一抿,嘴中肉塊蘊含著湯汁便化了開來,這一化也嚐到了一股雋永香甜的濃烈醇香。

沒酒味,那香氣卻已是醉人。


「酒菜相疊,難怪他這回醉得特別快。」
倦收天認真地微伸舌尖舔舔唇間殘存的汁液,卻沒聽見原無鄉回應,正疑惑人是不是也醉了,轉頭欲看時,身邊的人卻伸臂摟上他的腰,一手從他身後扶住他頸項讓他枕在掌上,上身壓了過來便張嘴含上他的唇瓣,舔拭幾下後那靈舌更長驅直入,不容反抗的霸氣中更多的是柔情如蜜。


倦收天只愣了一下,便也伸臂環上他的肩,微闔眼眸專心回應起原無鄉。


……


背負著一男人的劍風雲腳步踏得極穩,因為就這麼一條南北通向的大道,倒也省了他找路的麻煩,他便只專注在行走間,又彷若怕顛了背上醉了酒的人,他也不著急卸了這負重,就這這麼緩緩走著。

行至半途時,他發覺背上有了動靜,那動作極輕,是背上的人用臉龐輕輕蹭了下他的後頸項,癢癢的,他還聽見幾聲咕噥,初時沒聽清楚,不過大概背上的人已逐漸介於半醉半復醒間,聲量漸漸大了起來。


「好一個、嗝、好一個、舒龍、琴心,果然、呃,黑心……」


舒龍?跟琴狐大人一個姓氏,是有聽聞琴狐大人說過他有一名幼弟是謫仙大哥的小徒弟,看來應該是他了。只是怎麼就說人黑心了呢?劍風雲不明就裡,只覺得男人這幾聲抱怨有些無來由、又有些可愛。


「哼!」突然地,身上的月無缺上身一抬,劍風雲只覺得背上一輕,男人便以著不穩的腳步落下地面,起初晃著的身軀讓劍風雲擔心的都伸手去扶了,月無缺卻晃了晃手上的神醉,將他的手推了開來,不久後月無缺打了個酒嗝,顛著腳步跨上台階。


劍風雲一邊仔細地看著他怕他跌了,一邊覺得手上空蕩蕩的有些悵然若失。

月無缺站上台階後並沒再更進一步,只擰著眉頭回身看他,邊斷續說著邊指著牌匾:
「發、發什麼愣!……到、到家了,還不、進來!劍謫仙、那是、憑著蠢笨程度……選的傳人…嗎?笨、笨死了!」


雖然又無緣無故被損了一下,劍風雲卻笑的眸光燦亮。
不為別的。
只因月無缺說的這個『家』字。


月無缺敲開大門,拉著也走上台階的劍風雲往裡一推,劍風雲跨過門檻,月無缺卻沒有跟進去,反而是突然一臉氣勢如虹的轉身就走。劍風雲眨眨眼,趕忙也跟著走下台階,反而是開門的門房似乎是習以為常,只聳了聳肩接過劍風雲手裡簡便的包袱便又把門闔上,關嚴實之前很有禮貌兼之很好心還很自來熟的說:
「是風雲三爺是吧?將軍有跟月琴管家和我們上下交代過了,歡迎您遠道而來。啊,我們二爺應該是喝醉了,不過沒關係,等他辦完他要辦的事你再把他帶回來別讓人睡在荒郊野外就好,麻煩三爺啦。」


話說完,將軍府大門很乾脆的闔上了。


劍風雲看看大門、又看看月無缺已經走了一段路的背影,選擇趕緊跟上。
「無缺、無缺兄長,你還好吧?」


「哼!好得很!那些陰謀奸詭,看、玉人……」


「???」


「看!玉人!替、天、行、道!」


「!」


那一天,劍風雲看著他踏著晚霞如初月露弦氣質清冽攔路而來,又親眼見他如黑暗中獨獨一抹幽微月光,以一己之力燦亮了夜晚,醉中舉劍仗義,直入綁了江南大師的敵營,武亦如舞。


協助將其他妨礙之人斬除後,見他已殺除敵首,人卻昏昏欲睡,劍風雲幾步趕忙扶住人,月無缺頭一歪,人竟已睡去。

低首溫柔一笑,劍風雲將他有些散亂的髮絲理好,復又將人背上。
「兄長,我們回家。」



場外小記:


話說當初劍風雲風塵僕僕趕往不歸路,被月無缺半途攔截。
他急著救人,想強行闖關,卻見─

月無缺,全身上下毛毛炸開:嘶哈!(亮爪打出恆山補天喵喵掌原貌)喵嗚喵嗚喵嗚!(你看見了嗎?這就是你跟劍謫仙的差距!)


劍風雲看的目不轉睛,連手上的仙羽宿一的晃動速度都逐漸緩慢下來,心裡想的是:可愛!想擼!前輩,所以這隻這位前輩也是恆山人嗎讓我繼承的嗎

在劍龕裡的劍謫仙挑眉,微笑鼓勵:你可以試試看(不怕被撓的滿臉花的話)。


江南春信:喵是很可愛啦,信君我也是喵奴,可是雲咪,不歸路的信君還在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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