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真卡文(虛弱)
腦細胞不知道死了多少個。
然後在快結尾的地方才稍稍切題(嗚
不過這次還是堅持過來了。
畢竟最近能維持寫文也是很開心啦>//////<
所以得努力。
另外說明一下，為何案件明明是跟西窗月相關但女神卻出現得少的原因UU
一來本來要寫的主角就不是她(喂)
二來她雖然是調查局人員但因為事關於己所以也不好查案查得太深入，因為以現代來說得避嫌啊XD
江獨步同理。
是說劇情墨殤天爆後我有查資料，記得那時好像只說江獨步失蹤沒說人退場。
結果昨天一查又看到寫了退場集數(嘆氣
總之不管啦我就護短！(專護儒門~~~~~~
---------------------------------------------------------
24.
站在辦公室正當中的談無慾環顧四周，與正打算前去別的房間探看的蒼點了個頭，才又轉頭微瞇著眼看向方才被他一句話給氣的臉色鐵青的向南宮。
站在向南宮身邊的善哉一手微微擋在向南宮身前，微皺著眉有些不解更多是不滿的情緒：
「談先生方才這句話過份了！方才你們警方給與我們看的搜索票，內容是有人檢舉非法實驗，所以前來搜查實驗相關數據及資料，並需要扣押。不過這才在搜索的階段就如此斷言他人犯罪，可不是警方跟檢方該有的行為。更何況向先生並非公司負責人，你這態度未免太超過了！」
談無慾一揚眉，又見被善哉擋在身後，怒急的表情已然卸下，換上算計又略帶陰沉的臉孔的向南宮，大致上對善哉於事件中的定位有了些推斷。
「既然向先生非公司負責人，為何要在聽聞或許有檢警人員來此搜索的風聲時前來公司呢？若僅僅只是公司的前科研員工，這對公司也太有向心力了。」
從善哉身後走向前，「我的確非公司負責人，不過鑒於我是出資者之一，前來關心過問也不為過吧。」向南宮抬手示意急著辯駁的善哉先不要說話，蹙著濃眉邊回應談無慾邊不著痕跡地觀察那些正在搜索資料櫃、電腦，及正準備往裡頭實驗室走的幾位警方人員。
「向先生要這麼說的話那也無可厚非。」
見談無慾點頭稱是，向南宮也一轉身，正想讓談無慾他們繼續搜索他先離開時，卻被兩位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刑警上前阻止。他一個深呼吸，轉頭滿臉厲色，語氣陰鬱：
「談局長這是何意？」
談無慾搖了搖頭，輕嘆一氣：
「向先生既是公司出資人，那想必對公司的研究方向知之甚詳了，談某可還需要向先生在此為談某解惑。另外，還想請問向先生及善哉先生是否知道貴公司的研究人員江獨步的行蹤下落？」
聞言，善哉臉上有些訝異，往向南宮看時滿臉疑惑，向南宮眉頭則是蹙得更緊。
善哉反問：「談局長為什麼向我們詢問江獨步的行蹤？約莫四天前這位員工就已經離職了。」
「哦，原來是已經離職了。那麼他是自願離職還是非自願呢？」談無慾一邊詢問一邊讓旁邊的刑警查詢勞保局資料，雙眼並緊盯著向南宮。
雖然一頭霧水，不過見向南宮沒阻止，善哉跟著回應：
「江獨步牽涉到公司機密外洩，但情節還算輕微，協商之下他自願離職的。」
談無慾點了點頭，翻完了手上的一份資料夾，又走到邊櫃去一格一格地瀏覽著被分列擺放的資料夾，而聽了談無慾吩咐查詢勞保資料的刑警也跟他當場合對，確認了善哉說的話，江獨步的確辦的是自願離職，至於公司機密外洩……
向南宮被談無慾問話中的虛虛實實給問得快沒了脾氣，幾個深呼吸按捺下情緒，他撫了撫自己的長鬚：
「談局長，我不過是一名投資者，雖然也曾是公司研究人員，但都好幾年過去了，現在公司的研究方向我也不是那麼清楚。這裡這麼多研究人員，為何不問他們？」
談無慾似笑非笑，拿著手機的手背到身後去，也沒正面回答上向南宮的問題：
「問得好。唔，不知道江獨步的行蹤不打緊，但我接下來的問題向里長應該是知情。」
向南宮凝神準備應對。
「那麼，這股東之一的浪鳴鋒，向里長總該清楚他在哪裡了吧？」
隨著談無慾話語一落，向南宮屏著氣，勉力不讓情緒外洩半分，垂在身側的手卻不自覺地抽動幾下……
……
參辰湖邊，倦收天原無鄉莫尋蹤及其他刑警嚴正以待，他們三人皆手拿著槍支走在最前端，其餘刑警則多數在散開後背對著他們以防有人從其他角度偷襲，尤其是周邊的圍牆高處及旁邊的樓層，以位置高低而言，他們現在所處之地較為不利行動，非常容易成為狙擊手標靶。
倦收天，莫尋蹤兩人皆是一手握槍一手扣按板機朝前警戒的預備姿勢，原無鄉卻是脫了一手的手套，單手握槍，另隻手則插放在褲子口袋裡，只一雙凌厲環顧四周的眼眸讓人知曉他也是在緊繃著警覺著這環境變化。
瞧一眼原無鄉那沒了手套遮掩的手，上面滿是斑駁的傷痕、甚至還有燒灼燙傷後留下的痕跡，看的出來幾處是植過皮的，倦收天閉了閉雙眼，不著痕跡地深呼吸了一下，便又把專注力移到眼前的參辰湖。這四周的雜草的確比起圍牆周遭清理的較為乾淨，不過湖裡雜草根系虯結，水質雖然看著清澈，但也都被這些根系給遮擋了望不到多深的地方。
「恐怕得探探水下了。」倦收天看向莫尋蹤。
莫尋蹤點點頭，將手上的槍交給倦收天，稍稍作幾個暖身動作，脫去鞋襪外套，便走到湖邊，低頭看著湖，正預備走入參辰湖，腳才抬起來呢，就聽到腳邊被踩的嚴實的矮草叢隨著一聲『啪擦』磨擦的聲音，濺起幾小潑潮濕的泥土！只這一瞬，除了他自己往後跳，原無鄉也從後頭拉了他一把，而在他左側的倦收天則是當下馬上搶過另一位警員手上的狙擊槍並把手上的槍丟給那警員，只瞇了下眼睛連看都沒看清楚，轉身一側雙手一抬一扣，沒來的及退進去巷子圍牆內的突襲者便被他擊落！
倦收天也沒就此鳴金收兵，原地轉了個方向又是連一個停頓也沒有，連續擊出三發子彈便聽見三聲重物落地聲響及人的悶哼聲。
原無鄉搖搖頭，正想出言稱讚倦收天的手法還是一如既往的俐落，還沒發聲呢，便敏銳地查覺右前方一人高的草叢裡不太對勁，他拿槍的左手勾著板機護弓轉了轉，將槍轉正後故意朝右前方的左側示意要開槍，果真見草叢微微聳動更往右邊稍稍傾斜，也不曉得他右手拿了什麼，就朝那右前方一甩，又是一個悶叫聲後從草叢裡倒出了一個人。
旁邊的幾名刑警一擁而上將手拿槍械的歹徒捕獲，而剛剛從圍牆上落下的幾名犯罪者也得到了同等待遇。
而那名從草叢裡倒落地面痛的在地上抽搐著的歹徒被兩名刑警押起後，眾人才看到他的左鎖骨下方插著一把通體銀色雕琢繁複的小刀。
原無鄉還對著押著歹徒的刑警擺擺手好心說道：
「先別拔刀子，等一下讓醫生處理吧，這地方是出血不多不過怎麼說也是傷口，先堵著。」
一番話讓歹徒聽得直翻白眼。
而早在倆人對上幾名歹徒時，原先被伏擊者嚇了一跳的莫尋蹤也趁著空檔，往湖裡一躍就埋頭泅入湖底，卻是沒多久就一臉慘白地又從湖裡快速地游了出來，手腳並用地扒拉回岸上後癱坐在草地上就開始吐了起來。
倦收天眉頭皺起，走到莫尋蹤身邊給他拍了拍背，原無鄉則遞過來一瓶水，道：
「這是看見什麼了吐成這樣？難不成裡面真有屍體？」
莫尋蹤聞言猛地抬頭看向原無鄉，臉色青白不說還看著苦哈哈的，漱了漱口後才漸漸止吐，不過還是好半晌連個聲音都差點發不出來。倦收天見他這樣，按了下他的肩，施點重量給他定了定神後，索性準備自己下去一探究竟，莫尋蹤卻抬手拉住他的褲管。
「嗚！咳、咳！學、學長等等！」
見莫尋蹤吐的咳得滿臉淚水，原無鄉一面滿臉嫌棄地蹲下來一面又拿出手帕來往他臉上輕輕抹：
「自己擦乾淨，這像什麼樣子。」
接過手帕胡亂在臉上用力擦了一遍，莫尋蹤扁著嘴道：
「小爺我等一下要先找地方大洗特洗再回去警局，嗚。」
原無鄉把他原本脫下的外套給披到他身上。「你是看見什麼了？」眉頭一擰，與倦收天互看一眼後又道：
「難不成？」
「很多頭髮那是真的啊！他媽的！一潛下去就看見快飄了滿湖的屍體！只是屍體有繫著重物，跟湖面之間又隔著一層水草，所以才沒能徹底浮到水面上，還有白骨。嗚嗚嗚，太恐怖了這個，簡直是水中版的亂葬崗！」
原無鄉聽了也一臉震驚！
倦收天往湖面一望，眉頭就沒鬆開過，這太超出他們的預想了。他們的確也推測過湖裡或許會有一些受害者，卻不知曉這人數這麼多，略一細想，倦收天對正吩咐其他刑警去請人來協助打撈的原無鄉說：
「無缺曾經說過，他在照世明燈那裡看西窗月提供的實驗資料時，對於那些被當做實驗體的孩子與提供遺傳基因列表上顯現的父母欄位是否是真親子表示存疑。基因列表為真可不代表跟那寫在上面的父母親名稱對的上。之後信君追查時亦證明此點，卻又連繫不上也找不到孩子們真正的父母親，那那些孩子的父母親會不會……」
三人咸轉頭望向湖面，呼吸漸漸沉重。
……
一聽聞浪鳴鋒的名字，向南宮抿了抿唇，意識到談無慾掌握到的資料或許比他以為的還要多，瞇了瞇眼，他反倒面容一鬆，不再緊繃著表情，而是面上毫無任何情緒、語氣平淡道：
「我還不知道，公司還得了解這些員工離職後的去處？浪鳴鋒也很早之前就撤股了，許久不見。我倒想問問，談局長與檢調人員來扣押公司資料檢查其中是否有非法之事，這除了尋物還得包括尋人的工作了嗎？」
「調查檢查自是不包括尋人，不過嘛，」談無慾摸了摸下巴：「既然都曾是公司的一員，公司如今過往或現今可能有不法之事，那當然得詢問起相關人等了。」
「這浪鳴鋒是曾經想在公司引起派系鬥爭借著由此奪權，正常的紛爭而失敗者正常的離開，這應該沒違法吧談局長。」
「嘖，可是人被報失蹤了這就很值得一問啊。」
向南宮聞言，眼眸微闔。
他心知肚明浪鳴鋒不可能會有人替他報失蹤，本就無父無母無其他親人的一個人，孤獨地死了，怎會被人發覺？能有關係的，如今也都沒了干係，那些人更不可能背叛組織去多這個口。
唯一有可能的，便是那名自願離職的江獨步，或者是……
就在向南宮沉默片刻時，方才走向內部幾間實驗室去檢查的蒼走了回來，總是一臉淡然自若的他難得的臉上有顯著的情緒。他走到談無慾身邊，湊到他耳邊低聲幾句。
向南宮有把握蒼不會在實驗室發現什麼資料，應該說這整間公司就不會有他們想找到的實驗資料。可在知道談無慾的目的並不單純只是查非法實驗後，他已知曉今日大概免不了會被拘提逮捕。
但是……證據呢？證人呢？
向南宮眼底有一絲瘋狂。
談無慾聽了蒼幾句耳語，那面容更加嚴肅幾分，甚至看過來的眼神銳利地像是想要直接紮入向南宮的心臟。他揮一揮手，向南宮身後便站了兩名刑警，而向南宮也不躲不避，任由這兩名刑警抬手壓制住他的肩膀，反倒是一旁的善哉急得跟什麼似的邊喊警察亂抓人但卻又被阻擋住。
陰沉著眉眼，談無慾道：
「向里長，你家旁邊被你加以圍牆圍起的參辰湖內中發現將近百具屍首，據說此地一向只有你能進入，看來向里長得到警局好好解釋解釋一番了。另外，」話都說到了這裡，談無慾索性直說：
「關於向小簪命案，你也沒有不在場證明，這一點也得請里長說明。」
向南宮則是不慌不亂，對著談無慾淺笑幾聲，一付相當大方的模樣道：
「解釋說明自然是無妨。畢竟……我的女兒，一向最聽我的話了。這緝凶之事，我也著急啊。」
聽出了向南宮語意中的意有所指，談無慾身側的手緊握了一下，隨即冷言：
「一干人等全部拘提帶回偵訊！」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