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1年4月18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一泥娃娃09

  

對於專案小組成員有點猶豫。
霹靂角色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扶額),有些人寫出來了,難免又要牽連到那些關係網(淚目)
實在太不友善了(喂)

是說今天看了新劇裡的兵災雪的兄弟回憶劇情,忍不住心裡想,莫不是上一檔兵烽決的兄弟情義雖然虐心但實在太美好了,所以這一檔就換個又虐又變態的嗎?

嗚,好想無缺跟風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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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從偵訊室走出來,夢丹青單手猛按自己額際兩端太陽穴,然而並沒有得到減緩疼痛的效果。自從接觸這個案件以來,頭疼已經成了對他如影隨形的病症,不管是從受害者或者是現場嫌疑人之處,無法得到更有用處的描述的他根本無法推演出兇手畫像。


說是要推測兇手,尷尬的是,他們有一位只承認自己身份證上名稱而他們卻懷疑其為熟人的嫌疑者。


若說要從DNA上去對其作身份的驗定,卻又爭議於人權因素。畢竟他都提出身分證件來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其實參與調查案件的組員都知道,不管他是誰,這位嫌疑者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是兇手,試問一滿室幾乎被噴濺血液的客廳,站在其中的兇手能渾身上下半點血跡不沾僅腳下鞋子底因踩地沾了血?


更何況當初他們警方到達現場時,血跡的狀態是乾涸不久,而從嫌疑者鬼齋狐的足跡來看,他並未在房內四處走動,而是直接由門口走至被害者身旁。


那個情狀,倒更像是他只是走至被害人身旁,去探看被害人,連對周遭環境其他更多餘的關注都沒有。



於是問題來了,若兇手是他人,他是怎麼離開的呢?又是如何做到不讓人懷疑呢?


背靠著牆壁,夢丹青想的入神,突然一杯溫水貼上他的臉,把他給嚇了一跳。
「啊!是芳妹啊。」拍拍胸口,夢丹青道了聲謝接過溫水,緩緩地喝了幾口。


「看把我們的特聘畫像師給愁的,嘖嘖。」被叫做芳妹的女子穿著一襲實驗室大白袍,伸出手拍了拍夢丹青讓他去辦公桌旁坐下,給他邊按壓頭部穴位邊說:
「這幾天看你壓力巨大,疲態都寫在臉上了。案件目前發生第三天,調查陷入膠著大家緊張我能理解,我那頭不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女子嘆了口氣,讓他放鬆肩頸。


夢丹青努力鬆開自己緊繃的肩膀脊背,閉著眼睛:
「大概是因為這案件算是牽扯到一些朋友跟認識的人吧。」頓了頓,夢丹青問道:
「蘿寒,你那頭也沒再發現線索?」



翠蘿寒鬆開手聳了聳肩,自己也拉了把椅子坐下:
「我都把整個檢驗過程跟拍下的照片翻來覆去好幾遍了,能作的試驗都作了,除了刀傷刀痕方向、致命傷在何處這些能確定外,受害者身上並無兇手其他線索,包括毛髮指紋。別說我了,鑑識中心那邊連江南主任都撓頭了,雖然有兇器,可兇器是被害者家剁豬骨用的菜刀,要從買賣去追查就不可能。」


看夢丹青嘆氣苦思,翠蘿寒又把椅子拉進了些,語調略輕地問道:
「倒是……你剛才從裡面出來,」指了指偵訊室。「那現在是誰在裡面啊?我哥?」


搖了搖頭,夢丹青看著她微擰著眉:
「倦收天去找當家他們了,現在在裡面訊問的是洛神跟小莫,還有當事人法扶律師秦假仙在場。」


翠蘿寒眨眨眼睛,略有些不解:
「怎會是秦先生,他自己沒有律師?我以為會是─」

苦笑一聲,夢丹青又接著搖了搖頭,他都覺得自己要把頭搖的更暈了:
「你以為會是誰?他都不承認自己是誰了,怎麼會主動請那位來當辯護人?」


雙頰鼓了鼓,翠蘿寒想想倒也是,嫌疑人都說自己不是他們認識的式洞機學長了,那當然不會請他們所知的式洞機的律師好友、同時也是他們的學長的央千澈了。
想至此,翠蘿寒突然一拍大腿,哎呀一聲:
「傻了我們,那我們可以去問央學長啊。我們先前是與式學長許久沒沒見了,但央學長他肯定是會跟式學長經常連繫的。」


夢丹青一臉同病相憐地看著悶在法醫室被那些資料折磨的都反應遲鈍了的小妮子:
「蘿寒,早在第一眼看到鬼齋狐時,你哥哥就馬上聯絡央學長了。」



「那結果呢?」翠蘿寒急切問道。


閉上雙眼,夢丹青又是一個長嘆:
「據說當年警政內部的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他離職不久,央學長就連絡不上他了。」





翠蘿寒難掩失望,也跟著長長嘆了一口氣。不過不久後她又靈光一閃,道:

「那我們請央學長過來如何?」


「好是好,但結果恐怕不會盡如你意。」剛踏進辦公室的原無鄉接過話來:
「按裡面那位堅若磐石的態度,怎麼想都不樂觀啊。」



纖細秀眉一挑,翠蘿寒先朝他身後的談無慾和月無缺揮了揮手無聲打個招呼,才對原無鄉道:
「哎呀真難得看你如此沮喪,總歸是個機會啊。」


原無鄉輕嘖一聲,看向偵訊室,剛想啟口,偵訊室的門一開,走出來三人,一人愁眉苦臉唉聲嘆氣此事難辦、一人眉頭緊鎖滿臉不解、一人則是在望向他這裡之後往他身上撲了過來。



無奈地接住往他身上撲的人,正要唸他,撲在他身上的臭小子一眼看到他身邊的倦收天,立馬站的板直,笑得特別乖。原無鄉同樣也回他一個特別慈愛的笑容,再往他頭上敲一個爆栗!
「莫尋蹤,你在賣什麼乖?嗯哼?」


揉著自己額頭,莫尋蹤委屈地嘟嘟嘴:
「師父誣賴人,我平時就很乖啊,不然你問倦學長。」其實莫尋蹤是剛進隊裡還沒滿一年的新人,也是他們警校的學弟了,照理該喊他們學長。只是莫尋蹤以前就見過原無鄉,還特別崇拜他,總纏著他要他教自己格鬥技巧,某天還開始喊起了師父來。



不過原無鄉倒覺得倦收天比起自己更有師父威嚴的樣子,起碼這小子比較怕他啊。
「你剛剛也進去了?」原無鄉皺眉。


莫尋蹤輕咳一聲,悄悄地往倦收天身邊走近幾步:
「那我好奇嘛,再說也沒說我不能一起去做訊問啊。」


對天翻了個白眼,原無鄉心裡腹誹道:這不是怕你沒把事情問出來反而把案情跟調查內容都說給人家聽了嗎?但是想起裡面那位目前的悶聲不吭,倒也不太可能反過來誘引莫尋蹤說調查內容,加之紅塵雪也在呢。
於是他鬆了口氣。


知道自己被擔憂了一把會不會嘴沒把門,莫尋蹤更委屈了,哼哼兩聲往倦收天靠的更近,不想理師父了。


唉聲碎念著領到個苦差事的律師秦假仙一看到他們,就對著走過來的談無慾道:
「唉唷談無慾啊,你看這攏什麼人啊?老秦我好歹也是來協助他的,他對我也什麼都不肯說就扔張身分證給我讓我交你們警方!這要是誤會更要解釋清楚啊!什麼都不講在裡面只跟大家乾瞪眼是在要抓蚊子相咬是咩?」秦假仙對談無慾大吐苦水。



談無慾拍了拍一臉不滿的秦假仙的肩,跟他道句辛苦了。



秦假仙長嘆一氣,見他們大概有事要講,就說自己再努力看看,拉著一旁的柳峰翠和柳絮深又進了偵訊室。


談無慾看看後面又陸續進來了幾人,便頭一偏指指會議室:
「來齊了,開會吧。」


……


眾人陸續進入會議室坐定,倒也沒人對月無缺也在此處有何異議,反而是面面相覷然後哀聲嘆氣。案情的膠著有些打擊他們士氣。


看著大家憂愁上臉,談無慾反而輕笑一聲,惹來月無缺一記沒好氣的白眼。談無慾輕輕搖搖頭,面上依舊是他那無懈可擊的自信:
「當家,有勞你順一遍案情了。」



原無鄉點點頭,站到會議桌前溫聲緩緩陳述女童虐殺案的發生時間地點及目前所知過程。語罷
,他稍一猶豫停頓,隨即還是語氣堅定的說:
「我認為鬼齋狐不是兇手,況且依照無罪推論,現場也無證據證明他是兇手。」


「然而他即使不是兇手,但身在現場,或許會知道兇手的身份為何或者知曉有關於兇手的線索
。」方才人也在偵訊室內的夢丹青微蹙眉頭說道。這也是他不解之處,到底有何不可說,寧願讓自己當一回嫌疑人被羈押呢?
難道……


對於夢丹青所說的,大家大表贊同。

月無缺習慣性地拿著他那裝飾繁複的煙斗晃了晃,並未點燃它:
「閉口不說,若不是真的無話可說,要不然就是─」


「「他別有要求。」」大家異口同聲。


「嘖,這鬼齋狐真是心機狡詐。」鑑識中心主任江南春信氣的簡直要捶心肝,使這種拖延戰術想來威脅以達到目的,根本是浪費大家的時間跟國家資源啊!明明他一句話說清楚然後他們去調查真偽緝凶就好,偏偏要搞懸疑,有這腦袋打結的時間,怎麼就不知道有事好商量呢?他語氣不善:
「他拖讓他拖,哼哼,反正本大師目前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倦收天抿著唇一言不發,對於鬼齋狐的別有用心十分不滿。
於此人而言,是否所有過去的關係全皆能為他所利用?就連……對始終在等他的央學長也如是?


「喔?」月無缺挑眉看向江南春信:
「莫非信君你那方的鑑識有突破了?」


江南春信點點頭,笑道: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月咪?看來你對我很有信心啊,那當然是,」語氣一變有些喪氣:
「那當然是沒突破了。」


翠蘿寒扶額,拿著手裡的鋼筆敲了敲桌面再用力戳向江南春信的手臂,直戳的他喊痛:
「沒能再找到有用線索信君你也笑的出來,我都快直接住在法醫解剖室了。」

面對大家不滿的眼神,江南春信也不賣關子了,反正他也只是想活躍一下氣氛:
「就是因為沒線索,所以才導致我想到那個大膽的推測啊,不都說了案發現場所有的遺留痕跡都是原有居住者的生活痕跡嗎?」江南春信難得一臉嚴肅。



翠蘿寒一愣,突然快速翻開自己桌上的屍體檢驗資料,越看臉上越是憤怒。
「原來如此!是方向!怪不得將被害者身上凌虐切割至此!他要掩蓋的是他的方位和致命傷的方向!」翠蘿寒翻到致命傷那頁,又是一呆。先前也看過資料的月無缺擰著眉頭將她手的紙張拿了過來,結合起腦海裡建構的他查看過的命案現場場景及血跡方向,抬起頭語帶薄怒說:
「是自殺。」


「也有可能是加工自殺。」原無鄉沉聲道,一邊拉住站起身要往外走的倦收天。


紅塵雪深深吸口氣,平復一下翻騰的情緒:
「被害者才11歲,別說小孩,就連大人都不可能有這個忍耐力將自己劃傷出多道不淺的傷痕又能給自己致命一擊,這只能有人在旁一起製造傷痕。甚至不能說是自殺,而是被威脅自殺。」才11歲啊……


大家一起看向始終在旁聽沒參與討論的談無慾,就見談無慾看了眼會議室內的時鐘,表情冷然地輕聲道:
「快下午五點了,既然有共同懷疑的對象,你們打算要半路攔截,或者是要循線追查呢?」


原無鄉會意過來,也迅速站起身,唇角微勾眼內卻不帶笑意: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然更貪心啦。」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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