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是個大叔控(毆)
想當初法門教主殷拔多可愛啊(捧頰)
想當初法門教主殷拔多可愛啊(捧頰)
所以一開始看到向南宮時我短暫地開過小花,覺得這大叔也太帥了太有威嚴了感覺還很霸氣。
可惜之後的走向非常不妙QAQ
另外他之前那段將養盆景比喻為教養孩子也讓我印象深刻。
只是想找原段落卻找不到,只好憑著印象跟自己對盆景的了解來寫了。
這種時候就得說幸好家裡有個跟他興趣相同的老爹=w=
從小我也算是看多盆景了。
順提雖然我老爹不說理論但教養作為也幾乎是這個理論的模式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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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學姊,這裡還真是一街之隔啊!明明前面的小學附近那麼熱鬧,才隔著一條街而已,這裡卻宛若空城。幸好我陪著學姊來了。」一名脖頸圈著一圈黑色蓬蓬羊毛圍巾的男子跟在西窗月身後,邊走邊四外張望:
「是不是因為都是舊公寓大樓的關係啊,白天也這麼安靜。不過現在幾乎都住商混合,這裡又是城市,要看到這個景象也少見了。」
指指學弟晏朝歌手上搶著提著的禮盒讓他小心,西窗月點點頭:
「雖然也是在城市內,不過也是要看組成人口的,大約居住在這裡的里民的年齡層也有一部分原因導向。白天年輕人都上班去了,留守的大多是老年人。」方才沿路走來,這附近除了少有店家、就連出入的居民都是些上了年歲的人,整體觀察起來,這個區域白日不怎麼有活力。
晏朝歌笑嘻嘻地走到西窗月身邊示意自己把禮盒拿的很安穩要她放心,又道:
「不過這樣的地方看著其實有點陰森感啊,呃,雖然是白天。」
西窗月失笑:
「鷗學弟會怕嗎?」他們不只是現在研究所的學姊學弟關係,在更年少時還曾一同在一所名為湯問夢澤的森林實驗中學就讀,當時因著某次學校活動,全學園上下包括師長都給自己取了個動物的代稱,沒想到竟從此成了學校的傳統。而這森林中學的向心力也很強,就算日後離開學校各奔他處,學生與老師之間也多有連繫,而這代稱也延續至今,用於彼此稱呼。
刻意挺了挺胸膛,晏朝歌趕忙說道:
「當然不怕啦。我是擔心學姊你跟先前一樣一個人來這堪稱荒涼的地方,像這樣很危險的。」見西窗月不置可否,他仍舊擔憂:
「我知道學姊樣樣精通,連武術也學了不少還是高段位,可有時候落單或者獨來獨往也會有獨木難支的時候,所以學弟我的用處就在此啦。」晏朝歌單臂橫舉作大力士狀,把西窗月逗的唇角微勾。
「那就多謝鷗學弟了。其實,這本是我自己的私事。」
「學姊太客氣了啦!啊,是不是那位先生啊?」眼力極好的晏朝歌遠遠地就看見有一中年男子在一處舊公寓大樓前的花圃忙活著,長相跟自己印象中的那位出現在新聞裡的里長極為相似。
他嘀咕著:
「怎麼家裡都出事了還有心情照顧花草啊?」
西窗月微微蹙眉,對於里長的閒適態度她也有一絲異感,但也或許他只是需要以此抒發情緒呢?這位世伯她其實可說相識但卻不甚熟悉,相識是因為父親的緣故,可也僅只於此。
「走吧。這次的拜訪是來詢問我父親之事,其餘的等會先不要主動提起。」西窗月提醒晏朝歌。
「嗯嗯嗯,我知道。學弟我純擔綱護花使者,一會兒其他的就都讓學姊你發揮啦。」
對於晏朝歌所說的,西窗月只禮貌地含笑著點點頭,卻惹的晏朝歌有那麼些些沮喪。好嘛,自己的確是連武力值都不及學姊,不過!
晏朝歌很快的又抬頭挺胸,就算如此,他也會誓死守護他的學姊!
……
待西窗月二人走近離中年男子幾步遠的距離,也沒貿然出言打擾。原因無他,對方實在是太專注於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了,僅僅是一處小小的花圃,被他拾綴若一花一世界,而他手上正拿著一把小花剪,動作俐落且飛快地在一小盆景上的枝枒穿梭,一小小的真柏逐漸被雕琢成縮小的參天大樹,由小窺大、一葉知秋,而盆景枝幹上還纏繞著軟鐵絲,限制其生長方向。
晏朝歌歪歪頭,他對園藝並不了解,只覺得怎要在植物枝幹上綁著鐵絲,就算是植物,被這麼對待也太難受了。
身穿著一襲長袖亞麻唐裝的男人微彎著腰,先把手上的盆景擺放在花圃中合適的位置,才直起身抬起頭爽朗一笑:
「哈哈,我這可不是在虐待植物。想要將盆景修葺成自己希望的樣子,那便得在其尚小的時候把形狀給規矩出來,還要時不時地幫它修剪,長壞了的地方得剪掉、長得太茂盛的葉芽也要修。」男子將視線移到西窗月身上,伸手撚了撚他那堪稱美髯的鬍子,嘆道:
「這就像是養育教育一個孩子,盆景的形狀就像父母親對孩子的希冀,自然茁壯適性發展固然好,可是教育與管教也是必須的,你說對吧,世姪女?」
「向伯伯,打擾了。」對於對方的問題,西窗月沒有正面答覆,而是輕輕點了點頭打了招呼,隨即從晏朝歌手上接過禮盒遞給對方,道:
「只是一些小點,滿多人推薦的,據說好些大人小孩都喜歡。」
盯著西窗月手上精緻的禮盒,好半晌,向南宮才長嘆一聲將禮盒接了過來,渾厚的嗓音略微哽了哽:
「讓你見笑了。你這禮盒不介意伯伯拿去給你的小簪妹妹吧,她最愛吃這些個了。」
見過幾次小簪的西窗月亦不禁黯然:
「當然沒關係,等會我也給她捻炷香,向伯伯還請節哀。」
「好好好。」向南宮點了點頭,收拾好工具,領著兩人繞到另一側的一棟樓房,邊道:
「原本的住處警方好像還有疑點要勘查,幸好我這附近還有一處房產,原本出租出去了,剛好住戶要搬走,我便先拿回來自己住了。」將西窗月兩人帶進家門、看著他們給自己女兒上了炷香,向南宮又是長嘆一聲,招呼兩人落座。
看著眼前兩位,一出落的嫻靜大方、一位則是青年才俊,向南宮將泡好的普洱茶推向他們,打趣道:
「久沒見月月,妳這是帶男朋友來給伯伯看的嗎?」
「哈哈。」西窗月疏朗輕笑。「向伯伯誤會了,這位是我學弟晏朝歌,近日在協助我處理我父親的事。」
晏朝歌臉上微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與向南宮正式打了個招呼。
咳,他也希望啦。
「你父親啊,他也離開好幾年了啊。」向南宮撫了撫鬍子略感慨,一邊不解:
「那你來找伯伯是……要問你父親的事嗎?」
西窗月如火炬的目光直視向南宮,開門見山:
「的確是有點相關,想問向伯伯知道墨人嗎?」
聞言,向南宮原本慈愛的臉色愀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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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休閒遊戲室,月無缺就見談無慾只一人在大廳裡閒坐著,手邊已經放了一小疊資料,看來已經拿到他想提取的資料了。撇了撇嘴,月無缺還是邁步向前,直接在談無慾身邊坐下。
「不過是拿資料,你一刑事局局長有必要親自前來?」
談無慾輕輕嘆氣,故作勞累姿態:
「人手不足啊。」見月無缺一臉你要騙人也要打草稿的無語,談無慾才笑了幾聲,又道:
「拿資料是一方面,來找你也是一方面。」
點了點頭,月無缺雙手抱胸順勢往椅背舒舒服服地一靠:
「看出來了,非得這麼彎彎繞繞的。說吧,這案子到底跟劍謫仙有什麼關係?」
說到最後幾個字,月無缺有些咬牙切齒。當初倦收天會難得遲疑不說,他就多多少少有些猜測了。有什麼事情是讓一個直來直往的人都有口難開呢?倦收天那人別看著臉上冷然高傲,其實處理事情有溫度的很,想必是考慮到他的心情了。
「其實跟他沒什麼關係。」見月無缺眼神逐漸危險,談無慾搖搖頭在心裡吐槽急切成這樣偏偏還要將神情顯出憤恨出來,這也難為他控管臉部表情了:
「應該說,你也知道你哥哥一直在追查一件大案,但每追查到某些點便又斷了線索,其中又有各種案子牽扯在內,這次這案件也是如此。」
月無缺聞言臉色一冷,唇上帶出些嘲諷笑意。
他當然知道他哥哥一直在追查某個大案,這一忙著查案可是直接讓他們兄弟倆幾乎整整十多年聚少離多,甚至現在陰陽兩隔。
值得嗎?
他想去追問他哥哥?也想問自己。
看著神情一時埋怨一時恍惚的月無缺,談無慾也沒管他這些個複雜情緒,又繼續道:
「這次的女童虐殺案帶出來的幾位相關的小朋友都相當的有特點,方才你也接觸過衍半生了。想來也感受到他的特殊之處。如果說一名小朋友聰慧智商高並不稀奇,但情緒及應對老成若大人,那便有值得懷疑的地方了。」
月無缺回過神來,皺了皺眉頭:
「你的意思是,劍謫仙先前在調查的案件跟人體實驗之類的有關,而這幾名小朋友甚至西窗月所提供的墨人名單同樣也是非法實驗,三者很有可能是同一個組織的作為?」
談無慾雙手一攤,嘆了口氣:
「那可不一定,目前是既沒證據也少有線索能表現出是一個組織作案的,所以不能這麼推斷。但唯一能肯定的是西窗月所說的墨人與目前虐殺案是大有關係了。至少名單上的小朋友都不太尋常,可以從她父親案件與這虐殺案之間的相連性質方向去尋線追查。」
「風雲兒昨個晚上遇到的小男孩叫算九泉。」月無缺一副百無聊賴模樣掏出鑰匙圈在手指上轉著,邊道出剛才問出的名字:
「他可不在那張墨人名單上,不過衍半生的確是認識他,說是兩人常在公園一起玩,但對於算九泉更多的訊息他就不曉得了,只知道對方有個姐姐。」
見談無慾若有所思,月無缺眉眼微挑,又接著道:
「既然對墨人與虐殺案之間的關係有所懷疑,那看來鬼齋狐那方面你們要加緊詢問了。」
談無慾嗯了一聲,臉上難得有些苦惱:
「哎呀,他拒不配合,要好好來找個突破口了,不然這羈押也是有期限的。」瞧見原無鄉正朝他們的方向走來,談無慾站起來對月無缺嘴角微挑:
「也該麻煩你來警局一趟一起開個會好好討論討論了。」
月無缺瞠大眼睛,剛想說我一離職員工去開什麼見鬼的會,卻見自動門此時也恰好開啟,之前沒跟原無鄉一起前來的倦收天正站在門口呢。
瞅瞅倦收天再轉頭望望身後的原無鄉和另一邊笑的如春風和煦的談無慾,月無缺只得磨磨牙,一邊嘴上邊唸著邊抬步跟三人回警局開會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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