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面)關於這名角色,當初我真的是跳著看劇的啊,所以對衍半生根本不了解。
本來想圖個方便找找網路上有沒有人截片段,沒想到這角色沒什麼人關心XDD
本來想圖個方便找找網路上有沒有人截片段,沒想到這角色沒什麼人關心XDD
我又懶得去翻家裡光碟一集一集看過去。
所以應該肯定會OOC的(天音:這不是必然的嗎?)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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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翌日一大早,拿著早餐要出門的風雲兒看到月無缺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了,雖然依舊是個沒正形的半躺半臥似睡非睡的,不過對於這幾日總比他早起的無缺,他還是覺得有點驚奇。要知道,打從住在這裡後,他就時常在懷疑這間偵探社是真的有在營業嗎?老闆天天睡到中午真的大丈夫?
是說以前琴狐也滿常這樣就是了。
風雲兒走近沙發,看著將近把自已埋在沙發與絨毛毯子裡的月無缺,才看到他手中勾著一個古樸的酒壺的帶子,垂在沙發側的酒壺形狀如上弦月勾,材質則似玉白潔,周身散著廣寒月華,像是個古物,而此時拿著酒壺的主人翁自是兩頰飛上淺淺薄紅。
又喝醉了,風雲兒哭笑不得。
正想離開,橫臥沙發上的月無缺睜開一隻眼睛,微醺中的霧氣依舊破開一道凌厲,直視向風雲兒。背對的風雲兒若有所感,轉頭與月無缺對望。
手掌握了又鬆開,風雲兒再度上前,沒再像昨晚一樣道歉,而只是跟月無缺打個招呼:
「哥哥,早安,我要去上學了。」
月無缺眨了眨眼,望著打開大門離開的風雲兒的背影,將下巴陷在胸前軟絨絨的大靠枕蹭了蹭,咕噥著:
「我有答應過要跟你做兄弟嗎?」
一樣要去學校的舒龍琴心不小心聽到他的低語,憋著想笑又不敢真笑出聲,但還是招來耳尖的月無缺一記白眼。舒龍琴心便朝他擠眼弄眉一番,笑著跑出去。
待整座屋子沉靜下來,月無缺才緩緩地從沙發上起來,略微活動了一下,一掃方才的昏沉。
「該行動了。來看看談局長到底在賣什麼關子?」上次要不是自己警覺,協議合同就要簽成賣身契了!這次有這麼巧?去個分局也能碰上風雲兒?
月無缺憤憤地踏步走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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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談無慾到了安置中心時,看見的便是原無鄉獨自一人百無聊賴地坐在門口階梯上,手中指間邊盤著鋼珠球權作復健、邊坐著等人。他揚起一邊眉毛有些詫異他的刑大隊長和副隊會分開行動,畢竟從他接手局長開始這兩人就已經幾乎是焦不離孟的狀態了:
「原隊,只有你在?」
原無鄉點頭點的有那麼些無可奈何。「談局長。」
心思一轉,談無慾想明白了,淡笑搖頭:
「你也不用迴避至此,或者說不定你在場詢問鬼齋狐,也能有別樣效果。」
起身站起往下走幾個台階與談無慾齊平站立,原無鄉雙手一攤:
「也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先前我在場,他仍舊什麼都不肯說、也只堅持自己目前的身分,關鍵是他還有律師跟身份證能夠佐證他是鬼齋狐不是其他的什麼人,大家都要被搞的精神錯亂了。」
就問你都看過二個長相一模一樣的說是雙胞兄弟、現在又來第三位相似的又說不相干這樣亂不亂?
再者就是阿倦也建議他先離開訊問現場,這個心思屬直線條的肯定想的不是迴避問題!
原無鄉滿臉又甜又苦。
「哈,既不是迴避,所以這是倦副隊難得的偏護囉?」談無慾薄唇嘴角微勾,好好的一個笑容被他那瘦削的臉給表現得像似面帶嘲諷。
聽出談無慾的言下之意,原無鄉忍不住長嘆。他很樂意就如同朋友所調侃的那般情狀啊,可事實並不如此啊!
「不用一臉的遺憾。這空氣裡的味道,都要甜的你做燒餅不用放餡料了。」
一句略帶嫌棄語氣的話自兩人不遠處橫空出世。
對此,一人是唇邊含笑、一人是故作怒眉微挑。
原無鄉又走下幾個台階,舉拳輕捶了下月無缺的肩膀:
「放不放餡料也不是給你吃的。你也來的太慢了,局裡還一堆事呢。」別的不說,他都能想像的出夢丹青這時是如何的憂愁上臉了
月無缺歪歪頭。「我主要約的也不是你啊。」一手扒拉開原無鄉,看著面前從容自若的談無慾,氣勢十足地:
「談無慾,你不解釋解釋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嗎?」
談無慾笑的和藹可親,不過有幾許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是都在電話裡跟你說了麼?不小心跟小朋友相談甚歡留他留久了點。」
「你好意思啊?風雲他才多大?見才心喜也不是這樣。」微瞇了瞇那雙湛藍雙眼,月無缺滿臉不信。
閒庭信步般的將雙手放在大衣兩側口袋,談無慾站立若松:
「耶,好苗子總是要從小培養起嘛。」眼見月無缺眉眼間越見危險,又嘆道:
「我就不多說了,有空你跟劍風雲聊聊。」雖說不是血緣至親,但這樣非血緣的兄弟關係旁人有些話還是不好說的。
緩緩抽了口菸,隔著安置場所的茶色玻璃自動門目光無什著落地看著裡面,月無缺默不作聲了會兒才開口問道:
「昨天晚上他遇上的小朋友跟案件有關係?」
談無慾與原無鄉互看了一眼,邊讚嘆月無缺的敏銳度:
「你們也看過西窗月提供的『墨人名單』,名單是否正確與否有待商榷。不過目前對於落單或者情況特殊的孩童,我們的確會多加懷疑其相關性。正巧,」談無慾抬手指了指自動門內:
「雖然問不出那名小朋友的來歷,但有鄰近公園的監視器拍到裡面那位小朋友和昨晚的小男孩有過一起玩耍的情景。」
微闔著的眼眸眨著長睫,月無缺面無表情地將抽完的菸斗收回口袋,才拾步上階,微抬下巴示意:
「那就一併問問裡面的衍半生小朋友吧。」
****
在安置場所兒童之家內,衍半生一手按在他堅持帶在身邊的古瑟上、一手拿著本文學名著,閑靜自若的模樣把不遠處玩耍在一處的小朋友們的身影都讓襯成了背景板,他自己的心思卻也未在樂器上、書上。
他想不通。
他已經在這裡想了好久了,今日或許養父就會來帶他回家。他還是無法理解,當日義姊簪姊的行為,實在不像是平日的她。簪姊膽大心細,也鮮少會畏懼什麼,那日或許因為在學校一些同學的閒言閒語有些不開心,可是那是情緒的低沉。為什麼到了家門口,又會是那樣的反應?
若他沒有聽錯,簪姊當時在說話時,聲音裡有顫音?
那自己又為什麼要離開呢?
衍半生眼裡閃過不符他9歲孩童身分的自責痛意。
倚在門邊的月無缺觀察著坐在窗戶邊兀自失神的小男孩,摸了摸下巴。談無慾與原無鄉也不去打擾他,由得他探看,一人走至大廳又去等著什麼人、一人則去尋此處的負責人了解了解這幾日衍半生的情況。
月無缺估摸了半晌,還沒走進房間開口說話,沉浸在自己思考裡的衍半生的眼神終於對上他的。衍半生頭一歪,雙眼眨了眨,從窗台上俐落地跳了下來,手裡依舊拿著那本書,人則站在原地。現在的情狀與方才相反,倒像是衍半生正在觀察研究打量他。
瞥了眼書本書脊,上面寫著雙城記。
並沒有多著墨在此,月無缺倒是說了句:
「古瑟,挺難得的。」
順著月無缺的視線,衍半生也不怕生、更沒有這幾日被迫離家居住的惶恐感,笑嘻嘻地拍了拍樂器:
「大哥哥很懂嘛,很多人都以為這是琴或者是古箏,偏偏總愛不懂裝懂。」
唇角微勾了勾,月無缺才踏步走了進去,近距離看了看瑟,眼底閃著讚賞光芒。
「家裡有個學樂器的,我自己本身對這些也有研究。」
「一般人不都會謙虛幾句嗎?」衍半生一臉狐疑地看著對自己的樂器十分欣賞、又表現得懂行的月無缺。
月無缺撇撇嘴:
「你看我像一般人嗎?」將手按上去小小地彈了一小段。衍半生有些訝異,現在的警察哥哥不只槍械格鬥,連樂器都這麼厲害的嗎?
衍半生盤腿坐下一手托腮,一手邊跟著敲了幾個拍子,才又抬頭對越發彈的興起的月無缺說:
「我知道你們要來問什麼,可是之前我都說了。然後我也想不起來還有什麼可以當作線索的細節。」衍半生老成地嘆了口氣,他也想趕快能找到殺害簪姊的兇手。
「那就我丟問題你回答如何?」月無缺也隨性地在木地板上落坐,沒等衍半生反應這跟之前的詢問有什麼不同時,便拋出問題:
「為什麼你會離開留你姊姊一個人?」
再怎麼聰慧,終究是個小孩,衍半生眼裡盛滿疼痛酸楚,雙手緊握,他也想問自己為什麼?
同樣沒讓衍半生回答,月無缺只看了幾眼他的反應,又開口問道:
「你姊姊出聲尖叫之前有看到什麼嗎?」
看到衍半生的表情略有遲疑,又接著問:
「哦?看來你也是有懷疑她看到了什麼,只是你無法肯定。說說如何?」
「她、她視線的方向應該是我家的鞋櫃。」衍半生更是不解的偏了偏頭,恍若這個問題困擾了他許久:
「可是裡面只有一雙義父的皮鞋,義父也不在啊。」
略闔上眼思索一番,月無缺並無與衍半生討論的打算:
「家門是你開的,門是鎖著的嗎?」
「門沒有鎖喔,義父有時候如果只是去附近鄰居家,就不會鎖門。」
「你推開門時有看見裡面有人嗎?」
「其實門也還沒打開得太開。」衍半生搔了搔腮邊:
「我才剛推門同時對家裡喊一聲我回家了的時候,簪姊就突然尖叫嚇了我一跳,我就回頭看她是怎麼了。」
「所以沒看見?」
「嗯嗯。」
月無缺點了點頭,伸出手在口袋裡邊摸索邊道:
「謝謝你的合作,順便我想問問你,」拿出剛才原無鄉在外面拿給他的照片:
「你見過這位小朋友嗎?」
接過月無缺遞給他的照片,衍半生只瞄了一眼便笑出聲:
「啊!這不是算九泉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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