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寫文,當初天越時沒認真看劇(都看片段)的我只好勤勤懇懇地翻劇翻片子(喂!)
沒想到看著找著,往往都會被無缺的影片給吸引走(毆!)
最近還屢次repeat當初無缺知道真相時直搖頭的那幕,明明劇情很悲傷我心裡卻忍不住尖叫!
直接找上門去殺邪君時的武戲也好棒好可愛(捧頰)
(鴉九邪君:......人權呢?天理呢?)
月無缺迪迪太可愛連搖頭都可愛我也好想要這個迪迪啊啊啊啊劍謫仙我太羨慕你了~~~
(劍葛葛,冷笑:= =+++夠膽!恆山風雲斬!)
(雪喵,大叫:喵嗚~~~~~你這個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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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原無鄉抬手示意,一貫溫和的臉孔有些嚴肅:
「先事先聲明,雖不知道西窗月小姐您的訊息從何而來?不過資料報告上沒做詳細或錄入對嫌疑人的初步調查是有原因的,不是為了替嫌疑人遮掩。」
環抱雙臂,月無缺整個人往椅背上靠躺,見他如此,夢丹青緊蹙的眉頭也跟著放鬆幾許。就聽月無缺懶洋洋地開口道:
「何必急著開口解釋呢?此地無銀啊當家的。」
原無鄉劍眉眉稍微動,朝月無缺丟一記白眼:
「那你又何必急著反應呢?明知我話不是對你說的。還有無銀就無銀吧,反正我窮啊。」雙手對著月無缺一攤,垂落時順適落到倦收天放在沙發上的手背上,安撫似地拍了拍。
這人,打從一講到學長就抿著唇,一看就知道神思不屬,魂早就飛到久遠以前的事情裡去了。
除了倦收天,眾人復又將眼神投注在西窗月身上。
西窗月清冷卻不失溫和地笑了笑:
「我並不懷疑這點,若是會懷疑警方,那我便也不會找上二位了。其實鬼齋狐原本身分為何與案件本身也無什麼關係,畢竟我追蹤的是『鬼齋狐』。」
夢丹青想起什麼般地頭痛地按了按額際,趕忙喝了口熱茶壓了壓:
「看來西窗月你在追蹤鬼齋狐時,也查覺到他的怪異之處,所以剛剛才有此一問。」
西窗月輕輕點了點頭,拿起隨身的包包站起身:
「我明白警方的偵查不公開,所以也只是想提供我這邊有的線索給你們辦案。但關於墨人的事情,」西窗月態度堅定且堅決:
「我會繼續追探下去。」
見大家有些擔憂,西窗月微笑:
「放心,有危險我也不會不找警方幫忙的。還有請幫我替那位舒龍同學說聲謝謝,午餐很好吃。不過,我更懷念當年他第一次做的送給他哥哥的巧克力餅乾。」西窗月難得有些俏皮地眨了眨眼,跟大家道別。
摩娑著手中的煙斗,月無缺亦起身送西窗月出去,還能聽見他似跟西窗月說了句什麼湯問夢澤學園……
……
待月無缺回轉,就見倦收天跟原無鄉兩人大爺似地閒適地翹著二郎腿靠躺在沙發上,便哼了幾聲,走到酒櫃前把原無鄉放回去的甜白酒再拿了出來,才走回客廳把自己整個囫圇兒填進沙發裡。原無鄉見狀,去拿了四個酒杯,皆只給倒了薄薄一個杯底兒。
月無缺不滿地睇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沒說什麼,拿起酒杯慢慢地啜著。
又想起什麼,偏過頭看還在夢丹青手裡的信封,對他道:
「丹青,等會勞煩你在書房拿本劍謫仙的筆記,跟這封信套一起拿去做筆跡鑑定。」雖然他一眼就看出這飄逸又清正的耍帥字跡是那人的,不過還是多作確認為好。
夢丹青頷首,一對秀麗的眉蹙了蹙,環視一圈後猶豫幾許,才開口:
「關於鬼齋狐─」
才剛說個頭,就被原無鄉一臉歉意地打斷:
「抱歉,但我覺得得先捋一捋女童虐殺案的線索,再來談鬼齋狐此人。西窗月說的對,他的身分其實並不影響案件什麼,重要的是為什麼他會在現場。不過事關西窗月所說的墨人,看來這個案件要有案外案了。」原無鄉嘆了口氣,一環扣著一環,大案的節奏啊。他該說局長烏鴉嘴還是該說他神預言啊?
倦收天已沒方才神不守舍的模樣,臉上猶原是如往常那般不帶情緒:
「無缺,柳峰翠跟我說你上午去現場了。」
「嗯哼,當然要去走一趟了,我又不是走安樂椅路線。」月無缺輕輕咬著早被他喝空了的杯子杯緣,聲音有些含糊:
「現場維持的還不錯,跟你們的鑑識報告並無一二,只是現場看更顯的血腥了,地上大攤的血跡跟牆上被遠濺的痕跡也更直觀兇手並沒有太過整理現場,但這才是弔詭的地方。」
「明明沒有清理現場、兇器也沒被帶離,現場卻沒有其他線索,存有的是再正常不過的生活痕跡。」倦收天直接了當地:
「除了當時站在屍體旁、一大攤血跡上的鬼齋狐外。」
夢丹青點點頭:
「現場的血跡相當完整,上面沒有其他物品拖曳痕跡,除了原本的飛濺外,就是只印上鬼齋狐的鞋底紋路,從門口一路到屍體旁,只進未出。而另外一位目擊者,」長長嘆了口氣:
「他說自己並沒有看到事情發生時的狀況,而是他回來時就見到他姐姐躺在血泊中。」
月無缺眉峰微聳,拿起煙斗呼了一口:
「回來?」
原無鄉抬手給一聽到目擊者就一臉鬱悶的倦收天拍拍肩,道:
「那位小朋友說他跟他姐姐回家要進門時,是他開的門,但還沒進門時姐姐突然間尖叫一聲,然後很急的說自己忘了買一樣重要的文具,讓他去幫忙買。他雖然覺得奇怪可是他也說因為覺得他姐姐本就心情不好,所以他便又下了樓幫她跑一趟。」
夢丹青接著道:
「文具店的監視器的確有拍攝到小孩的身影,時間也吻合。他與他姐姐在約莫25分鐘前有經過一次文具店,那店在他們上下學的路線上,之後小孩又來了一次,這次的確是他一人且有踏入店中。」
「等他再回到家中時,看到的就是姐姐躺在地上,客廳裡站著一個陌生人。」對於小朋友幾次反覆的描述便是無相出入的這麼幾句話,倦收天有些不滿意,但又不可能就此太過逼迫小孩子,只不過:
「目前看來,先不管他是否目擊現場,若名單為真,這小孩也應是案件關係人。」倦收天敲了敲放在桌上的墨人名單,長指敲擊處印著『衍半生』三個字。
月無缺隨著倦收天的手指指處,一行一行地看著,寫在首行的名字,便是鬼齋狐。
****
咻啪!
投了一記空心投籃,風雲兒一邊跟在球場上結識的朋友相互拍掌,一邊撩起汗涔涔的背心就往臉上擦,冬日的黃昏溫度相較白天是劇降的,然而青少年的熱汗依舊在運動場上揮灑,他早上穿的學校白襯衫早被他跟書包一起丟在球場邊。
看了眼手錶算了下時間,風雲兒跟球友告別後走到球場邊直接套上外套,拎著襯衫跟書包就走,才剛走上人行道,迎面而來便被一名低垂著頭的小朋友撞上,小朋友身高還不及他的腰,撞上他後往旁邊傾倒,他趕忙一扶:
「小朋友,有沒有怎樣?走路要小心喔。」風雲兒蹲下,想看看小朋友有沒有撞到哪了,卻看到了一張髒汙的小臉,略微發紅的額際應該是剛剛撞到他的地方。
風雲兒趕忙從書包拿出濕紙巾要替他擦,小男孩卻抱緊手中的大型人偶娃娃躲閃開來。再看看小朋友身上除了衣物陳舊外並無其他外傷,風雲兒吁了口氣,也不解地望望四周。
「唔,小朋友,你一個人嗎?爸爸和媽媽呢?」
小男孩聞言,抬頭靜靜地看著風雲兒,那一雙黝黑的眼如黑夜靜謐、又似寒潭深淵。就在風雲兒頗感怪異時,小男孩一字一頓地開口說:
「小、朋友……你、一、個、人嗎?……和、媽、媽,呢?」
風雲兒劍眉皺攏,又聽見小男孩小小聲地喃喃:
「姐姐、姐姐……沾衣─」搖搖手中的大娃娃,臉上閃過一抹笑。
「沾衣、姐姐……」
發覺小孩子似乎神智有些狀況無法溝通,風雲兒想了想,也沒再堅持要替他擦拭,而是站起身,試探性地伸出手,緩緩地輕聲道:
「那、跟哥哥走好嗎?我們去警察局問警察幫忙找姐姐?」語畢,對著小朋友眨眨眼。
表面上看著沉著,風雲兒心裡忐忑著,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不會驚嚇到眼前的小朋友?沒想到似乎是自己抓緊的關鍵字起了作用,小男孩伸出一隻瘦弱的手,握上了風雲兒的。
心裡大喊著YES的風雲兒歪頭微笑:
「走,我們去找姐姐。不過在這之前,先陪哥哥去吃紅豆餅,哥哥快餓死啦!」
小男孩聞言,抬頭靜靜地看著風雲兒,那一雙黝黑的眼如黑夜靜謐、又似寒潭深淵。就在風雲兒頗感怪異時,小男孩一字一頓地開口說:
「小、朋友……你、一、個、人嗎?……和、媽、媽,呢?」
風雲兒劍眉皺攏,又聽見小男孩小小聲地喃喃:
「姐姐、姐姐……沾衣─」搖搖手中的大娃娃,臉上閃過一抹笑。
「沾衣、姐姐……」
發覺小孩子似乎神智有些狀況無法溝通,風雲兒想了想,也沒再堅持要替他擦拭,而是站起身,試探性地伸出手,緩緩地輕聲道:
「那、跟哥哥走好嗎?我們去警察局問警察幫忙找姐姐?」語畢,對著小朋友眨眨眼。
表面上看著沉著,風雲兒心裡忐忑著,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不會驚嚇到眼前的小朋友?沒想到似乎是自己抓緊的關鍵字起了作用,小男孩伸出一隻瘦弱的手,握上了風雲兒的。
心裡大喊著YES的風雲兒歪頭微笑:
「走,我們去找姐姐。不過在這之前,先陪哥哥去吃紅豆餅,哥哥快餓死啦!」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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