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21年3月14日

《霹靂同人|群像》不許芳菲盡 案一泥娃娃04

 

咳,不是故意要斷在奇怪的地方的,是字數因素(嚴肅)

還有我無缺的糧好少QvQ,想吃親情糧怎麼就那麼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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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原無鄉示意西窗月上車,早一步坐在車上的倦收天對之點頭示意,不發一語,西窗月便也只淺笑回禮。在駕駛座的原無鄉見狀並不急著發動車子,待西窗月關上車門坐穩後,笑著開口問道:
「西窗月小姐似乎對我們二人有一定程度了解?」


「的確是經人介紹,聽聞過二位警官的事蹟。」西窗月並不遮掩、開門見山:
「我的父親道拂衣與劍謫仙先生亦因過往案件有所認識,他也曾提及。」


「……道拂衣,似曾聽聞。」倦收天微闔雙眸思考,不久後眉眼一動,說出口的卻是:
「節哀。」



原無鄉也想到了那已有一段時間的老案子,回頭望了後座一眼,卻見直視前方的西窗月臉上平靜無波,而眸中依舊存有一絲哀慟。
「傷痛是否能隨時間平靜我不曉得,但我知道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勢必為他找到證據。」證明弒妻並非他所意願而為。
即使當時父親也在自己與父親搶奪兇器時,不慎被兇器誤傷而亡,然而她還是執著於找到真相,以慰那深愛妻子的父親。


原無鄉輕輕點了點頭,這也就說明了西窗月為何會找上他們兩人了,且與談無慾所說的事情也有所關聯。「我們找處安靜地方詳談吧。我有一位朋友也在跟案子,不知道能否讓他一同聽取西窗月小姐欲告知的訊息?」


西窗月沒有猶豫便頷首答應,原無鄉一揚眉,邊讓倦收天打電話聯繫邊轉方向盤將車子駛離停車場。

……

才踏進家門,邊嘀咕氣溫怎麼這麼熱的月無缺邊走進廚房想倒杯水喝,經過餐廳時被餐桌上整的一桌豐盛的午餐給看的一呆,眼見舒龍琴心正端著一鍋熱湯出來,連忙讓開身。
「舒龍黑心,我們才三個人你整這麼一大桌?而且你今天不是2點有課?」雖然琴心廚藝精湛,但也是很少煮出這麼多菜餚,畢竟還是個大學生,平時時間緊湊。


舒龍琴心小心翼翼將湯放在墊子上,才對著月無缺道:
「放心吃,裡面沒陰謀。你竟還敢說我黑心,我沒說你是個黑心老闆就不錯了。」到底偵探是兼職還是管家是兼職呢?舒龍琴心摸著下巴想著。


月無缺哼哼兩聲,如果自己黑心那全天下就都是慣老闆啦。將桌面上的菜餚給打量一番後,看向舒龍琴心的雙眼盛滿控訴:
「還說沒有!你煮的九道菜裡就有五道是那個北大芳秀愛吃的!」自己愛吃的只在其中撈了兩道名額這是怎麼回事!?


「等會他和原無鄉要帶客人來,以客為尊嘛。」


「我身為主人家怎麼不知道有客人要來?更何況這兩人都熟透了你就算只放十盤燒餅在桌上也不失禮還更投其所好啊。」

「那還有另一位客人啊。唉,你要是餓了這個先拿出去吃。」琴心塞了一小盤蔓越梅司康給月無缺,像哄小孩似的示意他去客廳吃點心去。


雖然有些不滿,不過月無缺還是端著小碟子去了客廳,還順道在酒櫃選了一支甜白酒拿了個酒杯窩在他最愛的沙發上,才把手上的東西放到靠近他的小茶几上,門鈴就叮鈴響起,月無缺無語地盯著茶几上的酒瓶和司康,正要起身去開門,就看到夢丹青正從樓梯下來,然後,他就心安理得的繼續窩回沙發裡了。


夢丹青搖搖頭,掩唇打了個呵欠,去給訪客開門。


「無鄉、收天?唉,難怪。」夢丹青看著月無缺的表情,想想剛見到的琴心煮的那桌菜,笑嘆。


原無鄉會意,在跟西窗月和夢丹青及月無缺彼此介紹後,逕自走向小茶几,拿走了月無缺還來不及開封的甜白酒,並對他的怒視視若無睹:
「大中午的,更何況還有女士在呢。你確定要醉茫茫地跟人談案情?讓我這個小當家飯後給你們泡個紅茶吧。」


靠躺在沙發上的月無缺冷哼一聲:
「怎麼?我是清醒還是茫醉,是由你們說的嗎?」話雖是這麼說,月無缺卻也沒真的去搶下那瓶酒,而是站起身端著點心碟子招呼西窗月至餐廳落座,自己則往廚房走。


夢丹青等人亦跟著移步到餐廳,原無鄉打趣道:
「我這是為了無缺你著想啊,你自己也知道其實你醉著比較好說話。」


「嘖,所以你們一個一個都拿酒來拐我?」

倦收天眉梢一動:
「所以你的交陪讀作拐?」

「……你是那個倦收天嗎?」月無缺的聲音從廚房傳了出來。


「從未變過。」

「……」

「噗。」原無鄉忍俊不住,他都能想像的出來在廚房裡的月無缺是如何的一臉鬱悶了。等月無缺出來,先是橫了他一眼,讓大家先吃他則拿個便當盒裝菜,裝完菜將盒子放進便當袋,往還在招呼客人的舒龍琴心懷裡一塞。
「不要連自己做的都沒吃上。」


舒龍琴心還來不及感動,就聽月無缺又說:
「畢竟老闆已經打算扣你薪水了,還有,你又要遲到了。」

「啊!」顧不上回嘴,舒龍琴心匆匆忙忙地提著便當袋跟背包就往外頭衝。


看舒龍琴心的背影,夢丹青嘆氣:
「琴心這樣也挺累的。」



月無缺挑著自己喜歡吃的那幾道菜,暗自觀察了沒參與他們的話題、一派閒適自若用餐的西窗月一會,回道:
「跟他提過了。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堅持,還不喜歡我們吃外食。」


原無鄉插了嘴:
「有些外食的確不好啊。」瞄了瞄旁邊的倦收天。倦收天卻一副未知模樣只專心用餐,讓原無鄉覺得牙癢癢,再感慨一聲風水輪流轉。

邊讓西窗月別客氣,月無缺聳肩:
「不過他也很少煮這麼一大桌菜,可惜有菜無酒。」


喝口碗中的雜菜菌菇湯,聽到月無缺說的話原無鄉嘴角抽抽,想開口唸他吧,一想到幾個月前的事情就將聲音嚥在喉頭,怎麼也說不出口,而他們更算是縱容的幫兇。只得暗暗嘆口氣:
「喝湯吧,琴心這湯煮的又清又鮮,你可以不用惦記你的酒了。」


……


餐畢,除了原無鄉收拾餐桌兼去準備煮茶用具,眾人移師到客廳敘話。


環視了眾人一圈,月無缺指尖在煙斗上撫著,看著漫不經心眼神卻是精明:
「西窗月小姐的事情我亦有耳聞,但不知道您與最近的女童虐殺案又有何關係了?而且、」月無缺頓了頓:
「是怎麼扯上的關係?」


「大家喚我西窗月便可。」西窗月不在意月無缺話中的銳意,她與目前的案件的確看似毫無相干,基於偵查不公開,為何她會知曉一些細節或線索的確啟人疑竇。「我知道的依舊是我父親舊案的線索,這也是我多年來一路追查所得的。而與女童虐殺案的關係,可以說是因著那些線索有些相關連吧。」西窗月邊說,一邊望向倦收天,倦收天卻是面上一貫地無什情緒,連那對金眸也只似凜然又似空洞,讓她看不出想法,只蹙了蹙眉,接著道:
「你們既知曉我父親案情,那必也知道他是生命科學家。只我不知道警方是否有他當時研究方面的資料?」

看著西窗月的神情,月無缺也打量了一下倦收天,摸了摸下巴。


倦收天淡淡然道:
「警方當時扣留的現場資料應該已經大部份歸還了,就爭議部分,也已經詢問過相關人等。現在你詢問那時的資料,是覺得資料與你父親的案件有關係?」

西窗月深吸口氣,一臉肅容:
「當時我父親正在研究一組不知從何得來的基因序列,就我的回想與當時的觀察,他的情緒異常正是從那時開始。也因為那幾頁研究資料來歷不明,我特別在意,在循線追查時,我發覺有人在做人體實驗研究,但始終無法深入的去追蹤查探。」



夢丹青皺眉:
「也幸虧你沒有太過深入追查,一般這種實驗背後都有龐大的組織及資金支撐,你只有一人,太危險了。」

端著茶具過來,給每人面前斟上一杯紅玉紅茶、又放了幾疊小點心,原無鄉入座到倦收天身旁,也是一臉的不贊同:
「西窗月你應該早點來找我們的。」


西窗月並無對自己安危太大的擔憂,反是瀟灑一笑:
「當時案子已經結案,除開一開始我對於父親對母親和我的殺意覺得沒來由外,也是之後我亦在研究生命科學發覺那些研究資料不單純。但那些資料實在太少,我所能查到的資訊並不多,又或許上天佑人,過程並無太多危險。」西窗月喝了口茶,續道:
「我拿到一份名單資料,上面先以約16pt大小的字標明『墨人』二字,於下小字寫有四位人名。」
西窗月將一張B5大小紙張遞給原無鄉。


紙上真的很簡單,只西窗月所說的五行印刷字,卻看的原無鄉臉色一變,倦收天眼中亦金芒一閃。


西窗月又朝慵懶坐躺在沙發上的月無缺道:
「我這裡還有一封信,信封看起來有些陳舊,夾在我父親的研究資料裡。抱歉我看了內容,但裡面只放著一張白紙,收件人是我父親,寄件人有署名,是劍謫仙。」同樣將信封遞了出去,月無缺連坐姿也沒變化,也沒接過信件,只握著煙斗的手卻是越發地收緊,無意識中有些抖顫。


夢丹青擔憂地看著月無缺,伸過手把那有著故人姓名的信封給收下。


恍若沒見到幾人之間的洶湧情緒,西窗月直視原無鄉及倦收天:
「我在追查線索時,因有一人與家父在當時接觸過,似乎與這墨人有關係,我便跟的他頗緊。這才發現我追查的墨人或許與女童虐殺案有牽連。但我想請問兩位警官,鬼齋狐與一色秋或者式洞機又是什麼關係?」



倦收天默不作聲、原無鄉皺眉,卻是看向月無缺,月無缺眉一挑,與原無鄉對視:
「原來資料裡沒署名沒描述的現場發現嫌疑人,是學長?」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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