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管住自己的腦袋又開了個文(死)
是說我向來邏輯廢,所以雖然大愛推理小說但總也不敢嘗試去寫,所以我已經有心理準備這篇文要費自己大量腦力了TAT
標群像是因為滿多角色出現的,不過大致上應該都是魔封之後的人物,主要角色是新歡月無缺、風雲兒跟南北CP,早期的人物出現的不多,會出現大多都是我的本命們及總是在我每篇文裡打醬油的摯愛少艾。
另外月無缺還有風雲兒無CP,恆山這一家子我打算寫親情向的,頂多師父大人跟琴心可能或許會有發展(不確定語氣)。
文章背景是現代架空,雖然文章篇名取的很懷古看不出是要寫現代推理刑事,不過其實是因為另有它的意涵。
另外這首兒歌真是我的最愛,早就想拿它來寫了>///////<
每次聽到都覺得詭異的好可愛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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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一.泥娃娃
01
都說了全球暖冬,在這宛如夏季般炎熱的午後,驕陽掛在天邊上作威作福,發散光芒試圖伸展著他的手腳不想放過任何一寸地。然而,喧囂的城市內,有一片老舊的住宅區卻是死寂無聲,連那光線觸角都是靜悄悄地輕觸則離。
其實剛剛這片地也熱鬧了一刻半分。
這附近有一所市立國小,年紀較小的學童在午後用過餐後便放了學。有的住附近的學童們在愛心媽媽的交通導護下自行走路上下學。這片社區老舊歸老舊,就算鄰里鄰外的看似都是些老鄰居、就算出生率年年探谷底,還是有那麼幾戶人家裡,家裡有著珍貴的小寶貝疙瘩在。
學生們的嘻鬧,伴隨著陽光的熱度,蒸騰了那麼些時候。待學童們都返家了,這片陳舊的住宅區又靜謐的彷彿不存在,尤其是那些巷弄深處,更是暗沉的像黑夜將臨。
其中某個死胡同的巷弄底部、舊式公寓的樓梯上的感應式燈泡要亮不亮,年約9歲的男童牽著在學校早退的11歲女孩的手,一步一步緩緩地向上爬著,一邊安慰啜泣著的女孩:
「姐姐不要哭了,我們把事情跟爸爸說,爸爸最厲害了,一定可以幫姐姐的!」聲音雖然稚嫩,卻聽著讓人覺得和煦,連昏暗的樓道都亮了幾分。
聞言,女孩啜泣聲漸小,後來連聲音都隱歸於無,只在見到家門角落的那刻緊了緊手心裡的溫暖小手。
小男童覺得姐姐不像往常的活潑,也只想著可能是姐姐在學校受到了欺負導致的,自己倒是開開心心脫開與女孩相握的手,蹦蹦跳跳的去推開家門,大聲喊著我回來了。
伴隨著小男童的喊聲,被掙脫開了手的女孩竟是尖聲一喊:
「不要!!!!!」
……
「不要!……」
一棟突兀的三層半別墅就立在城市人群往來之地,在別個寸土寸金的商場亦或辦公大樓建案群中特別顯眼、更大喇喇地圈了一塊不小的地植了株參天的月桂樹、從花式鐵欄杆外圍可見的綠草坪、滿園時序被攪亂的花叢,囂張地像是在跟路人宣告有錢就是任性。
而這幢囂張任性的別墅主人方才在自己房內放聲大喊,好在建築做工良好,隔音工程沒馬虎,沒半點聲音洩漏到別墅外邊去。
舒龍琴心一邊腹誹著一邊上樓,剛好在走廊處與一憂心匆匆的少年來個相見歡,兩人互對一眼,舒龍琴心踏入主臥室內。
啪。
一記輕響,是走進房門的舒龍琴心按了電燈開關:
「無缺,讓你睡個午覺而已,你竟然有辦法打從吃完午飯就睡到現在,都下午四點多了。」舒龍琴心一臉的不贊同,在瞥見窗簾啟用的是全遮光的那層布簾時更是臉垮了大半。
「雖然這是別墅還是在路邊可是前後左右都是辦公大樓,光線也被占的差不多了,更不會刺目到讓你要用布簾吧?是不是遮得太暗了你睡得太沉了所以做噩夢了─」
「停!夠了很多了!」一臉頭疼猛壓太陽穴的月無缺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因為沒睡好頭才痛還是被舒龍琴心唸到頭痛的,直接截斷琴心的話。
一旁原本在門邊的少年趕忙走到床邊,擔心問:
「無缺,做噩夢了嗎?頭很痛嗎?」
「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無缺!」
被責問的少年反倒沒琴心那麼大的反應,一來他擔心月無缺、二來他的確是這個『家』的外來者,雖是因人介紹而來此居住,主人家尚有防備心也是理所當然。所以他全當沒感受到月無缺那已快成了實質的嫌棄語氣,依舊溫和關懷道:
「我去倒杯溫蜂蜜水。」
望著白色馬尾一晃一晃離開的背影,舒龍琴心說:
「風雲你順帶從醫藥箱拿顆解酒藥來。」見人揮手示意,才又轉頭一臉無奈地看著月無缺。
此時黃昏的光線正巧一縷一縷地透過被拉開了遮擋物的落地窗映照過來,襯的月無缺睡的散亂開來的淺金色的髮絲更浮了一層光芒,男人的睡衣胸口敞開、露出一大片白色勻稱肌理,偏左的地方還有一道粉色傷痕,雖然只顯出半截,已能窺見傷處當年是如何猙獰。
此時月無缺拿起放在床頭櫃的煙斗又開了煙絲盒塞了些煙絲進去,瞇著湛藍的雙眸緩緩深吸一口。看見舒龍琴心黑了張臉,於是。
他惡劣地吸了更大的第二口。
反正都被發現他又又又酗酒了。
「月、無、缺!你不要命了就說一聲!嗚、我舒龍琴心愧對師父,把你養成菸酒不離身、只差檳榔沒去買兩粒……」
月無缺一頭黑線,沒好氣地把煙斗嗑在床頭櫃上:
「琴心,太超過了喔,不要忘記你年紀比我還小6歲!還有才認識沒幾個月!你整顆心都快跑到劍風雲那邊去了。」月無缺略有些發酸,那小子是哪裡好?老是笑的跟某個討人厭的一樣,短短時間內連他那群朋友都不管年齡差距,根本沒代溝似地跟那小子稱兄道弟,有時甚至還會為了劍風雲唸他。
舒龍琴心直嘆氣。「不過是個誤會,誤會解開了不已經沒事了嗎?」見月無缺仍舊一臉忿忿、一副我不管你就是偏幫的神情,又啟口:
「更何況……他是我去世大哥的朋友,人家家裡遭逢巨變,還未成年呢,能幫便幫了。」
月無缺眼眸低垂,伸出一根手指轉著木櫃上的煙斗發出喀哩喀哩的敲擊聲音。
舒龍琴心拿他也沒轍,只好說道:
「我先下樓繼續煮晚餐,我晚上還要趕回學校上課。學校那個爛系統害我選到晚上的課,這學期每個禮拜二都要早點吃晚餐了,你趕快梳洗好也準備下樓。啊,還有等下風雲拿上來的蜂蜜水跟解酒藥要吃喔。」
說罷也不管月無缺什麼反應了,人趕緊地就快步下樓。
月無缺讓自己半倚在床背板,無意識般地繼續撥弄著煙斗,落地窗外的陽光已逐漸被黑暗中的霓虹燈取代,室內的暖黃燈光倒越見明亮。
……誤會嗎?
****
三層半別墅在這地區是相當特別的存在,除卻它的突兀總是惹的經過的路人探頭探尾,它卻又是鬧市中的一處清淨地,往往總有人好奇地靠近、或是為那美麗的庭園駐足,但卻鮮少有人敲開它的門扉走進去。
即使它其實是營業中的公司。
對外的那道門扉上掛著一造型古樸的木牌,木牌上面的金字力道方遒、入木三分,甚還有正氣盈然其上,寫著『月桂樹偵探社』。
今天這道門倒是熱鬧起來,先是一名青年沖忙地打開門扉從裡面衝出外面還唸著要遲到了,而路邊與他擦肩而過的兩道人影,其中一頭銀白髮絲的人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欲按門鈴,另一名髮色淡金夾雜深金色的人則是逕直進了門,還同時伸出手擋下那按門鈴的手。
一步踏進了門,滿頭金髮的人對倚在別墅大門、挑著一邊眉的月無缺,嗓音低沉地說道:
「月無缺,有案件了。」
……
柏油馬路邊的人行道上,一名小男孩懷中抱著個洋娃娃走著,洋娃娃口中發出電流吵雜聲響,電子平板偽成的女孩聲音不清不楚地唱著童謠……
……
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
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會眨。
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
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說話。
她是個假娃娃、不是個真娃娃,她沒有親愛的媽媽、也沒有爸爸。
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
我做她媽媽、我做她爸爸……
永遠愛著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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