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12年12月3日

《金光》決戰時刻片段對話03 end

 

同鎖。
劇集:18-20。




18.
 
讓山洞內的涓涓滴水喚醒的藏鏡人,醒來發現身上衣物被換過,並看到史豔文留書一封。
 
史豔文:『藏鏡人吾弟,你的恨、你的怨,為兄已經明瞭。雖然你不肯認我,但我們的血緣是斷不了,為兄希望你能明白,這些年來,母親大人未曾將你忘卻。母親大人不只一次,向為兄提起你的存在。若是可以,母親甚至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喚回你的平安。天允山上,當為兄知曉你還活著,內心的激動時難以言喻,同時,也有深深的愧疚,為兄有多希望時間能回頭,由我來代你承受這些痛苦。藏鏡人吾弟,當年的錯失,現在就由為兄來彌補。希望從今以後,你能活出自己的路。』
 
等藏鏡人出了洞口,看到的只有地上的一大灘血跡,口喊史豔文悲憤不應該。
 
 
被纏住纏戰的網中人言:「黑白郎君,你敢邀戰,卻不敢與我一戰嗎?」
白狼:「網中人!」
網中人:「想不到南宮恨只會躲在他人身後。」
黑龍:「網中人。」
梁皇無忌:「黑龍與白狼的戰意越來越強,趁機催化意識融合。」
 
 
何問天:「咳、嗯、咳咳,俏如來……恐怕我無法再幫你了。」
俏如來:「啊!何前輩,你一定能撐下去。」
何問天:「不用再安慰我,我只想知道,黑白郎君、黑白郎君真能打敗炎魔,保住中原嗎?」
俏如來:「你放心,黑白郎君會打敗炎魔,保住中原。」
何問天:「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俏如來:「何前輩!」
 
 
黑白郎君:「蛻變完成,功體卻大不如前,還想與我一戰!黑白郎君不與殘缺者交手!」
網中人:「誰是殘缺者?」
黑白郎君:「不完全就是殘缺,你不敢承認嗎?」
網中人:「如此說來,今日之前的黑白郎君,竟是兩名殘缺者。」
黑白郎君:「現在的南宮恨,才是真正的黑白郎君。」
網中人:「膽敢接受完整者的挑戰嗎?」
黑白郎君:「強者挑戰,才是黑白郎君的眉角!」
網中人:「完整的網中人,將會一洗今日之辱!」
黑白郎君:「南宮恨能殺你一次,就能殺你永世。你的挑戰,永遠是不斷的失敗再失敗。」
網中人:「十日後,擎天關。」
黑白郎君:「別人的失敗,就是我的快樂啦。哈哈哈哈哈!」
 
梁皇無忌:「俏如來,下一步你打算如何做?」
俏如來:「五方之戰,我要放棄第四戰。」
梁皇無忌:「我傷勢無礙,稍作調哩,便可出戰。」
俏如來:「施此陣術已讓前輩耗損過多靈能,又受陣術反嗜受創,相信短期內難以痊癒,若是出戰,也許未必敗陣,但卻也無法避免再次受創。俏如來不願前輩冒此風險。」
 
梁皇無忌:「但是,棄戰將失五方之一,對你的名望與聲譽必然有損。」
俏如來:「關鍵在最後一役,只要能打敗炎魔,聲譽又算的了什麼!」
梁皇無忌:「嗯,我尊重你的決策。但若你改變心意,我隨時能上天允山。」
俏如來:「梁皇前輩先回靈界療養吧。如有需要,我會再請人通知。」
梁皇無忌:「嗯,告辭了。」
 
俏如來:「我要先安葬何前輩,再與百武會眾人會合。」
獨眼龍:「需要俺陪你嗎?」
俏如來:「多謝前輩好意,但俏如來想獨自送何前輩最後一程。」
獨眼龍:「好吧,如有需要幫忙,就來靈界找我。」
俏如來:「多謝獨眼龍前輩。」
 
俏如來將何問天火化後,帶至天允山上安葬。
俏如來:「前輩,我將你葬在天允山上,讓你親眼目睹黑白郎君打敗炎魔的那一刻。你的犧牲,絕對不會白費!」
 
 
邪馬台笑:「怎麼回事!」
衣川紫:「這還需要問嗎?一定是上一場天海大展身手,讓中原人膽寒而不敢再參戰。」
神田京一:「真是這樣嗎?」
天海流光:「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邪馬台笑:「啊,管他那麼多,總之,這樣的結果也不錯。守沒事,我們也不會被流主責罰,算起來,我們是賺到!」
 
柳生鬼哭:「赤羽,你認為呢?」
赤羽信之介沉默不語。
邪馬台笑:「你是怎麼了?能不戰而勝不是很好?為什麼妳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衣川紫:「信之介大人,方才你與俏如來說了什麼?」
 
赤羽信之介:「中原敢棄戰,只有一個理由。」
邪馬台笑:「什麼理由啊?」
 
赤羽信之介:「第四戰已經沒有打的必要了。」
神田京一:「沒打的必要?這是什麼意思?」
赤羽信之介:「意思是,第五戰,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戰,他們的人選已經準備好了。」
柳生鬼哭:「第五戰的人選?」
 
赤羽信之介:「黑白郎君!」
 
雪山銀燕:「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經殺了史豔文,我、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俏如來!大哥!這樣你滿意了嗎?你要我埋伏在此,我照你的話做了!你要我殺了父親,我也做了!這樣你還有什麼不滿、你還有什麼怨言嗎?父親、父親啊!」
 
長空長老:「雪山銀燕!」
雪山銀燕:「去對俏如來說!從今以後,我與他,不再是兄弟!」
 
就要銀燕要離開的時候,竟然還有人質疑他懷中屍體的史豔文真死亦或假死!要求驗屍!
長空長老:「雪山銀燕,我們只是要求一個保障,請你配合。」
其他門派:「如果你不敢,就代表你作賊心虛。」
 
牛峰趨前檢查屍身,確認的確是史豔文。
 
確認屍身之後,其他人竟還要求要斬首示眾,甚還說死一千遍一萬遍也不夠。
 
雪山銀燕:「夠了!人死了還不夠嗎?你們還想污辱他的屍體,他為中原做了這麼多,竟然連一個最後的尊嚴也得不到,為了中原,我擔下弒父的罪名,現在,我只想讓父親入土為安。誰若要阻擋我,雪山銀燕縱然成為罪人也絕不留情!」
 
長空長老:「雪山銀燕,我們無意與你起衝突,你將人帶走吧。」
雜魚:「呃!長老啊。」
長空長老:「史豔文會有今天的下場,是他咎由自取。希望你不要因此失了理智,迷失了正道。」
 
身形款款又嬌媚的女暴君出現在百武會眾人面前,還出言調戲了俏如來。
 
俏如來:「請問閣下是?」
女暴君:「好一個俊俏的娃兒,來,過來給阿嬸抱一下。」
俏如來:「姑娘請自重,究竟你是何人?」(驚嚇到的俏如來)
女暴君:「我已經說了,為何你還故作不知?這不是難為我嗎?」
長空長老:「俏如來,你認得她嗎?」
 
女暴君:「我只是想找回我的夫婿,俏如來,你若知道他的下落,就別為難我,否則我若生氣,唉。」
雜魚1:「呃,俏如來啊,你是不是認識她啊?你若是知道她的夫婿的下落,就跟她說啊。」
雜魚2:「要不我來做她的夫婿也好。」
 
俏如來:「姑娘,我與你素不相識,更不認識你的夫婿。」
女暴君:「我叫你姪兒,我當然是你叔父的妻室,我是,女暴君。」
俏如來:「嗯,女暴君,半途攔阻是為何故?」
女暴君:「我已經說過了,我要找我的夫婿。」
俏如來:「藏鏡人他不是在九脈峰之內嗎?」
女暴君:「人已不見。」
俏如來:「那與我們又有何關係?」
女暴君:「何必與我演戲,你們不是有進入九脈峰之內嗎?怎麼有可能不知道藏鏡人的下落?」
牛峰:「我們確實有進入沒有錯,但我們並沒有看到藏鏡人。」
 
女暴君:「千萬不可包庇藏鏡人,不然,可是會惹我生氣啊。」
牛峰:「不知道的事情你要我們如何說!」
 
俏如來:「且慢,女暴君,多年來藏鏡人一直與中原為敵,你認為我們有可能包庇他嗎?」
女暴君:「連我也會對自己的夫婿不忍了,你也可能看在血緣的份上,就對他軟心了。」
俏如來:「我連自己的父親都殺的了了,一個藏鏡人又算得了什麼!」
女暴君:「嗯……我就姑且相信你。千萬不可欺騙女人啊!」
 
赤羽信之介來至靈界入口。
 
月牙嵐:「啊,為什麼是你?兄長他人呢?」
赤羽拿出靈位,月牙嵐不敢置信!
 
月牙嵐:「兄長!為何會這樣?
赤羽信之介:「他不該讓流主失望。」
月牙嵐:「炎魔幻十郎!」
 
月牙嵐想去找炎魔,赤羽信之介阻擋。
月牙嵐:「閃開!」
月牙嵐:「我叫你閃開!」
赤羽信之介:「想死!我現在就能成全你。」
月牙嵐:「你!」
赤羽信之介:「若不是淚一心護你,本師根本不會讓你活到現在!你的命,是淚保下。你若想白白糟蹋,不如由我來結束!淚為你所做的犧牲,遠遠超出你所想。仍有選擇的人,就不該再糟蹋自己的人生。」
 
靈珠幻出月牙淚身影。
 
月牙淚:「嵐,難為你了。」
月牙嵐:「啊!兄長……」
月牙淚:「我們倆兄弟,兩人總是聚少離多,我一直以為你還是一個孩子,想不到在不知不覺之間,你已經成長到足以獨當一面,我的一生都奉獻給西劍流。對你,不但從未盡到做兄長的責任,反倒讓你倍感壓力,是我沒照顧好你。」
月牙嵐:「不是這樣,我知道兄長一直很關心我。」
月牙淚:「當我知道你背叛了西劍流,除了震驚之外,還有更深的不捨。格殺令一出,我明知你會感覺到很受傷,但,我還是自願接下了這個任務,因為,我實在無法見到你死在別人手上,這是我的自私。聽到你還活著,我真心為你感到高興,同時,也燃起了一絲的希望。我們月牙一族,一直為西劍流犧牲奉獻,不曾有過屬於自己的人生,現在,你可以有不同的選擇。我希望,你可以過著自在的人生,不要再被職責與忠誠所困,別像我一樣。」
月牙嵐:「兄長!」
月牙淚:「嵐,不用為我傷心,只要能讓你繼續活著,一切我都心甘情願。」
 
 
藏鏡人遇上把他當作是史豔文的喬民。
他說他自己不是史豔文,喬民卻認為是因為眾人追殺,他才否認。
 
喬民:「你是史賢人沒錯吧?」
藏鏡人:「嗯?你是……」
喬民:「我是住在馬鞍山上的喬民,有一次苗疆人馬殺來,是你帶人救了我們全莊的人。」
藏鏡人:「啊,我、我不是史豔文。」
喬民:「史豔文啊,你是我們莊的大恩人呢,我們怎麼可能忘記你呢?你不用擔心啦,我已經聽說了。現在啊,有人講你與藏鏡人勾結,要來危害中原。但是啊,我一點都不相信啊!」
藏鏡人:「啊……不是!我……」
喬民:「那次若不是你,我們一家人都要死在苗人的手上呢。我一直記得你的恩情啊!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來報答你了。」
藏鏡人:「你,記得我、那你,恨苗人嗎?」
 
苗民:「唉,那也沒什麼好恨的啦,仇恨是過日,歡喜也是過日,何必這樣記恨記得自找苦吃,對吧。放下過去就是放過自己啊!」
藏鏡人:「放下過去,就是放過自己。」
苗民:「是啦是啦,你若是不介意,請你到我家住幾天好嗎?暫時避一下風頭也好。」
藏鏡人:「這、只怕不便。」
苗民:「你是擔心會牽連到我喔。若沒你,別講我,我們全家早就死光光了,這條命不算什麼。而且我的房子這麼破,誰會想到那大名鼎鼎的史豔文,會躲在這間破房子裡面,對吧,走啦走啦。」(把藏鏡人扶拉走)
 
 
喬民:「牽手的,快出來啊!快來看是誰來了!」
喬民妻:「唉唷,是史賢人啊!你怎麼這樣突然就將史賢人帶回來啊?我房子裡面都還沒打掃、也沒準備啊!」
喬民:「剛才在路上遇到的。快點快點,趕快準備酒菜款待貴客。」
喬民妻:「好好!我馬上準備喔。」
 
可愛的喬民用袖子擦了椅子。
喬民:「來,史賢人,請坐請坐。」
喬民:「史賢人啊,請用茶。」
 
看藏鏡人顫抖著手去端茶,喬民誤以為他是說茶冷。
喬民:「啊,抱歉抱歉,我忘記這茶已經冷了,我都喝習慣了啦,我再重泡一壺熱的來。」
藏鏡人:「不用。冷茶也別有滋味。這茶,一點也不會冷。」
喬民:「啊我們山野粗人啦,比較不會講究,粗茶而已,希望史賢人你不要棄嫌。」
藏鏡人:「是我打擾了。」
喬民:「你不用和我客氣啦,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啊,史賢人啊,這酒跟這菜都是自家的,你吃看看。」
藏鏡人:「你們也一起用吧,我一個人不習慣。」
喬民:「好好。」
藏鏡人:「世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百里瀟湘帶傷踉蹌回到殺手樓。
 
溫皇:「怎麼受傷了?」
百里瀟湘:「被月牙嵐所傷。」
溫皇:「月牙嵐,現今是靈界之人,你怎麼會與他起衝突?難道,你未參與風雲碑之戰?」
百里瀟湘:「哼,你何必明知故問。」
溫皇:「是啊,我明知你不肯參與天允山五方之役,而是選擇與西劍流合作,所以跑去破壞黑白郎君的恢復,才會這樣的狼狽而回。」
百里瀟湘:「你!」
溫皇:「耶,不用說,我也知道你又失敗了。」
百里瀟湘:「我的失敗豈不是正中你的下懷。」
溫皇:「唉,你的失敗確實未出我的意料,只是,你的智慧,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愚蠢。」
百里瀟湘:「神蠱溫皇,還珠樓不是你撒野之處。」
溫皇:「說你愚蠢偏不承認,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給你這麼多次的機會,你卻是一次也沒有把握住。」
百里瀟湘:「哼,你誘導我殺史藏,參與風雲碑之挑戰,明面上要協助我對抗任飄渺,但是你所提的每一個方案,根本是不可行!」
溫皇:「你是在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嗎?」
百里瀟湘:「我是質疑你的目的何在?」
溫皇:「喔,你質疑我,是因為你還懷疑我是任飄渺,所以不信任我所提的計畫,所以認為我另有目的,藏有禍心。」
百里瀟湘:「你不是任飄渺,但我也不信任你。而你的目的,你自己最清楚。」
溫皇:「我的目的一直是很簡單,就是希望你能讓我刮目相看,但事實顯然不是如此。」
百里瀟湘:「這種藉口是將我當成三歲童蒙嗎?」
溫皇:「你認為我別有用心,是什麼用心?奪你還珠樓,害死你百里瀟湘?我哪一個計策有此用意?」
百里瀟湘:「你與藏鏡人乃是至交好友,為何你要我洩漏他的行蹤,陷他於死地,這一切太過不合理。」
溫皇:「藏鏡人的絕路是天意注定如此,我不過順天意而為。」
百里瀟湘:「這個藉口更差。你不肯對我吐實,還要我信任你嗎?」
溫皇:「藏鏡人之事姑且不論,難道你認為我有心害你?」
百里瀟湘:「這……」
溫皇:「我再問你,你怎麼認定我不是任飄渺呢?」
百里瀟湘:「如果你是任飄渺,你大可將我殺掉,何必繼續與我周旋?」
溫皇:「喔……」
百里瀟湘:「你會與我周旋,就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但若是任飄渺,除了劍術之外,他根本就沒任何的需求。」
溫皇:「你就沒想過人總是會變心。」
百里瀟湘:「是,但絕不是他!」
溫皇:「哈哈哈!百里瀟湘,我該說你愚蠢得可愛,還是天真的可笑呢?」
百里瀟湘:「神蠱溫皇。我今天剖心與你交談,非是要聽你屢次的污辱取笑。」
溫皇:「唉,可惜你的剖心來的太遲了。方才我已經給你最後一次的機會,但是你還是錯失了。」
 
百里瀟湘:「此話何意?」
溫皇:「這個世上,任何人也找不到任飄渺就是溫皇的證據,因為不存在的人是任飄渺,而非溫皇。」
任飄渺:「我本想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但你愚蠢的讓我失去耐性,連我來到你的身邊,你還懵懂不知。」
百里瀟湘:「啊,來人!快來人啊!」
 
溫皇:「現在,你還有什麼疑問?」
百里瀟湘:「啊……你你!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你定下的計策!」
溫皇:「無法通過考驗的人,如何掌理還珠樓?」
百里瀟湘:「你根本就不想讓我掌理!你只是在玩弄我!」
溫皇:「唉,你到現在才明白,真是可惜。你只剩下一招的活路空間。來,出招吧。」
 
百里瀟湘虛晃一招逃離還珠樓,半路還是被任飄渺攔住了。
 
任飄渺:「你竟是選擇放棄最後一招的機會。」
百里瀟湘:「你不打算給我活路,我又何必聽你的擺佈!」
任飄渺:「你連一招的勇氣都沒有嗎?」
百里瀟湘:「一招的勇氣……」
任飄渺:「其實,以你的實力,就算負傷,三招之內我也殺不了你。但你卻迷失了自我,沉淪在恐懼之中,失去鬥志、失去鎮靜,所以,現在殺你,易如反掌。」
 
百里瀟湘死。
溫皇回歸還珠樓。
 
黑白郎君來到天允山,立下宣戰宣言,先來戰的人竟是……天下第一劍任飄渺!
 
溫皇:「好個宣戰天下、好個黑白郎君。」
黑白郎君:「你是誰?」
溫皇:「唉呀,認不得我了嗎?真是教我傷心。也罷,我就重新自我介紹。我,神蠱溫皇,或者叫我,天下第一劍,秋水浮萍任飄渺。是你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對手。」
 
黑白郎君:「哈哈哈!黑白郎君將以你的失敗作為快樂啦!」

 
 
19.
 
任飄渺持劍單戰黑白郎君。掌與劍網初雙對,天允山石陷三分!
 
黑白郎君:「憑藉利劍,還不夠黑白郎君戒備!」
任飄渺:「利劍無威,劍利才是殺人器。」
黑白郎君:「哈哈哈!這樣才夠刺激啦!」
 
俏如來:「嗯?此人是誰?怎會來到天允山與黑白郎君交戰?」
雪山銀燕:「他就是任飄渺。」
俏如來:「天下第一劍,秋水浮萍任飄渺?」
 
任飄渺:「飄渺絕式─劍四‧滅!」
黑白郎君:「怒馬凌關!」
 
黑白郎君:「用試劍的招式,想侮辱南宮恨嗎?」
任飄渺:「很抱歉,是我無禮了。劍六‧絕!」(旋身揮灑縷縷劍氣)
 
黑白郎君:「離合並流!」
 
黑白郎君:「哼!太輕易了!」
任飄渺:「飄渺劍式的玄妙所在,就是無盡的至極。劍八‧極!」
 
黑白郎君:「啊,收!化!運!發!」
 
任飄渺:「一氣化九百,果然非凡人之招。」
黑白郎君:「你出的凡劍,卻是讓南宮恨震怒!」
任飄渺:「到此為止了。」
黑白郎君:「哼!由得了你嗎?」
任飄渺:「你真正的對手不是我。」
黑白郎君:「今先敗你!明敗炎魔!」
任飄渺:「我以為黑白郎君乃是明智之輩,還是你真有自信,全力與我對戰之後,能再打敗炎魔?」
黑白郎君:「哈哈哈!黑白郎君就是越戰越勇!」
任飄渺:「為見證你的驍勇善戰,那就先敗炎魔,再來戰我吧。」化光離去。
 
俏如來:「任飄渺前輩,請留步!」跟銀燕追去。
任飄渺在樹叢中變回溫皇。
 
俏如來:「啊,是溫皇前輩,原來前輩你並沒有死!」
俏如來欲向前,銀燕卻感到氣息不尋常而阻止他。
 
雪山銀燕:「這個氣息!你是任飄渺?」
俏如來:「銀燕,溫皇前輩怎會是任飄渺?你是否有所誤會?」
雪山銀燕:「我絕不會認錯這股劍氣,他就是任飄渺!」
 
溫皇:「錯了。」
雪山銀燕:「你想否認?」
溫皇:「溫皇不是任飄渺,任飄渺卻是溫皇。」
 
俏如來:「啊!那方才與黑白郎君對戰之人……」
溫皇:「嗯,是我。」
俏如來:「前輩為何要這樣做?」
溫皇:「替你測試黑白郎君的實力啊。」
雪山銀燕:「真有這麼簡單嗎?」
 
俏如來:「天允山上,前輩是如何逃過炎魔的殺招?」
溫皇:「這嘛……」
 
雪山銀燕:「大哥!此人不可信!」
俏如來:「銀燕,為何你對溫皇前輩的態度,會突然變的如此的偏激?」
雪山銀燕:「之前,我因為擔心劍無極而返回神蠱風,卻看到溫皇將劍無極打下山崖,我不及救援,反遭溫皇攻擊,也掉落神蠱峰之下。後來因為溫皇已死、再加上父親發生事情,所以我才並未向你提起此事。」
 
俏如來:「這……」
溫皇:「你與劍無極都沒死,不是嗎?」
雪山銀燕:「但是劍無極卻被你逼的喪神失智!」
溫皇:「只要能提升劍法,這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再說,若不是因為我,你又怎能與宮本總司相會呢?」
俏如來:「莫非前輩此舉另有深意?」
 
溫皇:「俏如來,觀你近時的表現,實讓人激賞,為何現在卻又這般無知?」
俏如來:「前輩。」
雪山銀燕:「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溫皇:「這是你們應該去了解的,怎麼會來問我呢?」
雪山銀燕:「你!」
 
溫皇:「俏如來,我人就在還珠樓,看你們如何面對西劍流這個大敵,不可讓我失望啊。」
俏如來:「啊,溫皇前唄。」
雪山銀燕:「大哥且慢。」
俏如來:「銀燕?」
雪山銀燕:「我知道這一切你暫時難以接受,但天允山大戰在即,先回百武會吧。」
俏如來:「但是……」
 
雪山銀燕:「大局為重。」
俏如來:「啊,好吧。」
 
 
北競王:「千雪,才過一日,你就按捺不住了嗎?」
狼主:「沒啊。」
北競王:「口是心非。停。」
 
北競王:「千雪,小王究竟是哪裡讓你不滿了?」
狼主:「沒啊。」『我又不是空仔,哪有可能對你說實話!』
北競王:「但小王卻感覺有。回想那日,你被赫蒙少使押來那時,臉上那明顯厭惡的神色,直叫小王心痛啊。」
狼主:「咳咳咳!」
 
 
北競王:「唉呀,她已陪伴小王多年,全苗疆人盡皆知,唯獨你毫不知情,可見你對小王有多漠不關心!」
狼主:「喂!這幾年來我人又不在苗疆,我怎可能知情啊。」
 
北競王:「千雪,就算是安慰小王也好,你就不能表現得更為高興嗎?」
狼主:「啊?」
蒼狼:「祖王叔,千雪王叔只是獨來獨往慣了,一時要他待在一個地方不能離開,難免有所鬱悶。」
北競王:「乖蒼狼,也只有你才會對小王這般體貼,不像某人,一走出就忘了回來。回來了也不打聲招呼,若不是王的命令,想再見他一面,怕是只有在小王的大喪之上了。」
狼主:「哇靠拜託一下,你是虛不是病,別一天到晚詛咒自己。」
蒼狼:「祖王叔,你吉人福相,定是長命百歲。」
狼主:「是啊,你沒聽人在說,禍害遺千年。」
北競王:「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擔心藏鏡人呢?他這個禍害夠大了吧?」
狼主:「沒有啊,那不一樣。」
北競王:「既來之則安之,隨遇而安不是你的教條嗎?」
狼主:「朋友有難,我怎能安?」
北競王:「幫不上手的事情,煩憂也沒有用。」
狼主:「只要你放我走,我馬上就幫的上手了!」
北競王:「我怎能違抗王的旨意。」
狼主:「反正王兄也不敢對你怎樣,你就當作是做一件好事,我會感激你!」
蒼狼:「千雪王叔,別為難祖王叔了,父王的命令怎能違背!」
北競王:「你看,連蒼狼都比你懂事。」
狼主:「你總不能叫我眼睜睜看藏鏡人死吧!」
北競王:「那就將眼睛閉上啊。」
狼主:「這種話你說的出口啊!」
北競王:「這不是最簡單的方式嗎?」
狼主:「你!」
北競王:「很多事都是自己無法看破,才會被困住,換一個方向思考,就是另一片的天空。你就是思想太過直接,以前夫子教授的時候,你就是不用心,才會無法參透這些道理。反正你要再小王這裡待上好一陣,不然就由小王親自監督,重新再學習。」
狼主:「不會吧!」
北競王:「會啊。」
 
 
在喬夫家睡到入夜的藏鏡人。
藏鏡人:「看外面的天色似乎將近入夜。我睡得這麼沉嗎?」
喬夫:「啊,史賢人,你醒了?」
藏鏡人:「嗯。」
喬夫:「這幾天,你睡得有比較沉喔。這是好現象,表示身體復原的不錯。」
喬夫妻:「史賢人,我剛熬好一碗雞湯,來,這坐,趁熱快喝。」
藏鏡人:「多謝你們,受你夫妻如此照顧,我銘記在心。」
喬夫:「啊,不要說這些啦,一切都是緣份。」
藏鏡人:「另一件事,煩請喬兄代勞。」
喬夫:「史賢人你儘管說,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幫你辦到好。」
藏鏡人:「我暫時還是不便出面,所以,要請你幫我送一封家書到正氣山莊,若是見到俏如來或是雪山銀燕,再將此信交給他們。除了他們兄弟二人,千萬不可交予第三者。」
喬夫:「沒問題,我馬上來去幫你送信。」
藏鏡人:「喬兄不用如此急迫,現在天色已晚,明天再送即可。」
喬夫:「喔,這樣啊。」
藏鏡人:「多謝。」
喬夫:「啊這沒什麼啦。」
 
 
冥醫:「唉,又在那邊擦鏡,每天對著那面鏡擦啊擦的,照了可有變得比較美?」
冥醫:「嗄!不理我!好啊!枉費我為了你,甘願放棄一筆大買賣,白白送俏如來三粒藥,你現在竟然不理我。啊!這次我若不跟你這個悶葫蘆將帳算清楚,我就跟你姓!」
 
神秘女:「你我之間,還需要分彼此嗎?杏花……」
冥醫:「啊!住口!別叫我的名字喔。」
神秘女:「何必見外呢?杏……」
冥醫:「啊你再說一次!我就跟你翻臉。」
神秘女:「你脾氣這麼大,我怎麼敢收你作義子?」
冥醫:「你說誰要做你的義子啊?」
神秘女:「你都主動說要跟我姓了,我當然要收。」
冥醫:「收你去死啦!而且不管是左看右看還是翻過來看,都是我年歲較大,我收你還差不多。」
神秘女:「收一個長輩為子,也是我剛才為難之處。」
冥醫:「啊你你你妳!不跟你練瘋話了啦!」
 
神秘女:「你來找我,不是為了跟我討俏如來的仗吧?」
冥醫:「一半一半啦,看你對俏如來這麼重視,反正我也閒閒,想說幫你注意一下。想不到這個俏如來還真有本事,竟然能讓黑白郎君恢復。不過令人意外的是,溫皇突然跑去天允山,而且,還出現天下第一劍的身分,向黑白郎君挑戰。打到一半又突然離開,真的不知道他是去那裡亂什麼的?」
神秘女:「溫皇出現在天允山?
冥醫:「是啊。你又在想什麼?」
神秘女:「俏如來離開天允山之後去了哪裡?」
冥醫:「啊?」
神秘女:「他有去西劍流嗎?」
冥醫:「沒有呢,他跟溫皇見面之後就回去百武會了。」
神秘女:「嗯……那西劍流的人知道溫皇再出的消息了嗎?」
冥醫:「這嘛,我想應該是知道了。」
神秘女:「可惜了。」
冥醫:「可惜?可惜啥?」
 
 
赤羽信之介來到還珠樓找溫皇,兩人雙掌一會,試探之中百般由心。
 
溫皇:「唉,赤羽大人因何怒氣沖沖殺氣騰騰呢?」
赤羽信之介:「面對一個欺瞞世人、化名詐死的人,你說,我該不該氣怒!」
溫皇:「氣怒也改變不了事實。」
赤羽信之介:「喔,那何不化成天下第一劍,好讓我接受事實,鎩羽而歸!」
溫皇:「溫皇豈敢。」
赤羽信之介:「能中流主枯血荒魂斷脈,又死而復生,又能變化溫皇與任飄渺,毒劍並行。可堪稱是天下第一人的你,有何不敢!」
溫皇:「耶,這是溫皇的僥倖,死是事實,活也是事實。」
赤羽信之介:「幫你死而復活者,無非是蠱毒異術之能。」
溫皇:「赤羽大人有疑,我自是不敢不說明。自我蠱術學成以來,就在身上立下同命蠱,以血養蠱,以蠱代命。同命蠱養的越久,自然能承受待命的限度也越高。貴流主一掌,也讓我費盡一生心血的愛蠱,枯血荒魂斷脈了。」
 
赤羽信之介:「既然天允山上,受掌殞命者是神蠱溫皇本人,那當日出現的任飄渺又是何人所扮?」
溫皇:「溫皇是任飄渺,但任飄渺卻是依個虛無飄渺之輩,軍師大人又何必如此執著於真假?」
赤羽信之介:「真相的關鍵並不再認飄邈,而是溫皇。當日神蠱峰外與我對戰詐敗,假意歸降西劍流者,另有其人!」
溫皇:「這嘛,軍師大人心中有數即可。溫皇雖然不裁,但也不至於出賣為我出生入死的好友。」
赤羽信之介:「哈!我相信此人乃出自苗疆苗族。對溫皇瞭若指掌,能周旋在史豔文與藏鏡人之間,又不會讓溫皇好友藏鏡人識破,這個人選,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溫皇:「確實了了無幾。」
赤羽信之介:「聽聞苗疆狼主千雪孤鳴,就是苗王之弟,與藏鏡人溫皇三人乃為莫逆之交。」
溫皇:「唉呀,軍師的情報令溫皇驚訝呀。」
赤羽信之介:「我不認為這是什麼機密。再機密也不如藏鏡人的身世離奇,只是,既為莫逆,卻坐視藏鏡人亡命天涯,溫皇之心更難忖度。」
 
溫皇:「唉,天意作弄、命運如此,溫皇也無能回天。」
赤羽信之介:「就算是如此吧,但善於操縱人心的溫皇,受正道擁載的溫皇,又因何要詐死呢?」
溫皇:「雖然有蠱代命,要恢復本身氣血也需要時間啊。」
赤羽信之介:「我卻不這樣認為。」
溫皇:「軍師有何高見?」
赤羽信之介:「溫皇化身任飄渺,表面上看似與中原正道關係密切,但實則並未做出任何協助的動作。」
溫皇:「耶,任飄渺可是解了劍無極身上的禁制,又指點劍無極劍法,讓他更上一層樓,怎說沒有幫助呢?」
赤羽信之介:「帶走劍無極的目的,是為了與宮本總司賭戰,雖是傳授武學於劍無極,卻也逼使雪山銀燕與劍無極生死決戰。此等極端的作法,俏如來等豈會接受?更何況,劍無極的心智喪失,難道原因不在你?」
 
溫皇:「心智過於脆弱,容易受異術控制,若不加以強化,日後豈不是又讓人有機可趁,我這是用心良苦啊。」
赤羽信之介:「這個理由何不向俏如來雪山銀燕等人說明呢?也許他們會更加感激你。」
溫皇:「溫皇做事不需要感激,只需要知己者、知音者。」
赤羽信之介:「喔,何人能滿足溫皇知音的條件呢?藏鏡人嗎?但你溫皇明知憶無心的身世,卻故意隱瞞,讓藏鏡人一步步踏入難以挽回的命運,我真為你的知音莫逆感覺悲哀!」
溫皇:「這就太過抬舉我了,若無赤羽大人佈計,揭開藏鏡人與史豔文的身世,又怎會出現如今的局面呢?」
赤羽信之介:「現今的局勢不也在溫皇的計算之中,所以,我認為溫皇詐死,隱身幕後的原因有三:一者,可讓西劍流與中原形成正面對決,二者,讓俏如來藏鏡人等人無暇他顧,避免溫皇與任飄渺之間的關係曝露,三者,趁中原混亂之機,一舉重新整頓還珠樓。」
 
溫皇:「只不過是一個行動,赤羽大人也能推敲出這麼多的結論,實在令溫皇萬分的欽服。」
赤羽信之介:「一個事實,正是所有事情的關鍵。」
溫皇:「若是凡事都要有原因、有理由、有答案,這樣的人生豈不是太過無味、太無趣了。」
赤羽信之介:「若無因、若無果,如何遊戲天下。」
溫皇:「這句話的涵義太深了,但我是真心可惜,這次的行動,來到還珠樓的人是你。」
赤羽信之介:「難道你希望看到我西劍流之主,前來踏平還珠樓嗎?」
溫皇:「軍師大人不會讓貴流主有此機會。」
赤羽信之介:「喔,是嗎?」
溫皇:「黑白郎君已經恢復,如果貴流主先來踏平還珠樓,那,黑白郎君將是最終的勝利者。黑白郎君勝,也就是中原的勝利。相信這,不是軍師大人願意看到的結果。」
 
赤羽信之介:「真正坐收漁利者,乃是神蠱溫皇。先是任飄渺試戰黑白郎君,然後便在還珠樓內悠閒以待。真不怕西劍流興兵而來,還是你認定黑白郎君能得勝。若是如此,那你也太過小看本宗武術。」
溫皇:「溫皇從不敢小看,我是躲在還珠樓,以避貴流主再次的掌殺啊。」
 
赤羽信之介:「神蠱溫皇對自身的實力,只有如此的認知,天下第一劍與天下第一毒,誰能小覷?」
溫皇:「雕蟲小技,又豈敢在西劍流武術宗主的面前賣弄。」
赤羽信之介:「不敢在我宗主面前賣弄,那麼,由我陪你過幾招解悶如何?」
溫皇:「嗯。」
 
 
溫皇:「赤羽大人不用心急,溫皇暫時沒有離開還珠樓的打算。」
赤羽信之介:「如果我執意要與你一戰呢?」
溫皇:「那溫皇也不免要為自保而出手了,只怕我下手不知輕重,萬一傷了軍師大人,我就不免又要上西劍流,向貴流主賠罪了。」
赤羽信之介:「嗯……」
溫皇:「唉,我始終是激怒不了軍師大人啊。」
赤羽信之介:「哼。你我都知情,離最後的勝負不遠了。」
溫皇:「沒錯,不想結束的遊戲,終究還是有結束的一天。」
赤羽信之介:「任飄渺身分之謎已破,溫皇重掌還珠樓。在此等待的既非我主,也不是我,那又是誰呢?」
 
溫皇:「對上神機妙算的軍師,我是十分替俏如來擔憂,若是俏如來能再第一時間領悟,將溫皇未死之事傳至西劍流,赤羽大人恐怕正為阻止貴流主的意氣行動而分身乏術,若是俏如來事後領悟而跑去西劍流,恐怕已落在軍師的埋伏之中。」
赤羽信之介:「喔,溫皇一度協助俏如來等人對抗西劍流,此回又為何不明說呢?流主一旦得知你乃詐死,必會先殺上還珠樓,我也難以阻擋。如此一來,損了我貴流主的元氣,豈不是正順中原人之意。」
 
溫皇:「耶,觀棋不語真君子。」
赤羽信之介:「溫皇認為自己是旁觀者,或者,已將俏如來當做是對手。」
溫皇:「哈哈哈!非也,只是這下棋者的行動,我已不便過度干涉。」
赤羽信之介:「有心人可是會認為溫皇貪生怕死,不敢正面對抗西劍流,甚至也不願幫中原贏得這次的賭戰。」
溫皇:「唉,這就是刻意抹黑了,我的行動是正大光明,不就是有意引來西劍流的注目嗎?否則軍師大人何以來到還珠樓?俏如來身為智者,又是中原的領導,他的失誤若要算在我的頭上,我是何其無辜啊。」
 
赤羽信之介:「他的失誤只在於重情,他沒想到利用這個機會,讓我主將矛頭指向你,失去了穩操勝算的機會,只為你神蠱溫皇的安危。難道俏如來這份情,不該算在你的頭上。」
溫皇:「難道要我再一次死在炎魔的掌下,才能證明我的碧血丹心嗎?」
赤羽信之介:「我倒是十分的好奇,溫皇想自這場遊戲的劫數,圖得何種的利益?」
溫皇:「溫皇何來圖利之說?軍師大人萬萬不可誤會。」
赤羽信之介:「知人知面不知心。」
溫皇:「這只是一個遊戲。難道赤羽大人真正沒想過,也許我,根本就沒任何的目的。」
 
赤羽信之介:「無論是棋盤之上,或是棋局之外,引發遊戲終有目的,遊戲一結束總有贏家。」
溫皇:「所謂的勝負輸贏,口頭爭辯也是無用。」
赤羽信之介:「能力武力、會證明一切。」
溫皇:「沒錯。」
赤羽信之介:「大戰再即,我先提醒你,千萬留心,你的掩藏,我會一一揭破。」
 
溫皇:「唉呀,為何聰明之人越易被聰明所誤。」
 
酆都月:「樓主。」
溫皇:「派人跟去了嗎?」
酆都月:「由最擅長隱匿行蹤的迷影者執行。」
溫皇:「接下來的遊戲,能否出現讓我意外的變局呢?」
酆都月:「是樓主意外,還是樓主令他人意外呢?」
溫皇:「你說呢?對了,勞煩副樓主走一趟苗疆,這場高潮的好戲,又怎能少得了苗族呢?」
酆都月:「是。」
 
酆都月領溫皇之命,欲使苗疆也來到這關乎天下之戰局,見女暴君興意闌珊,酆都月以可能會有其思念之人出現來誘之,是苗疆最後的機會。女暴君不為所動,反問真假。
女暴君詢問酆都月現在的樓主可是神蠱溫皇,酆都月並無隱瞞,女暴君笑問溫皇是否要走上背叛好友之路。
酆都月卻說:「非也,此乃苗疆插足中原最後的機會,人不過是預期推測,是否會出現還是未知數。」
女暴君:「那就是要我賭上一賭囉?」
 
 
邪馬台笑跟天海光流來到牢外,邪馬台笑欲放走憶無心。
 
天海:「笑,你瘋了嗎?如果讓流主知道,可是死罪啊。」
邪馬台笑:「接下來就是天允山的最終戰,決戰結束之後,西劍流就能一統中原,既然憶無心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留下來也是無用。」
天海:「那也不能私下放她離開。」
邪馬台笑:「反正流主也很久沒問起她的事情了。到時候只要說她病死在牢中,或者,說她在我們去天允山的時候被人救走都可以。」
天海:「要是流主怪罪下來……」
邪馬台笑:「責任俺來擔!」
天海:「你為何要對她那麼好?」
邪馬台笑:「俺高興。」
天海:「我不能讓你這樣做。」
邪馬台笑:「光流,別逼俺動手。閃開。」
天海:「該閃開的人是你!」
(天海把牢門打開)
邪馬台笑:「啊,光流擬!」
天海:「別什麼事情都想要自己擔,要扛,兩個一起扛。」
邪馬台笑:「俺果然沒白交你這個朋友!」
天海:「還不快走。」
 
憶無心:「你兩人的有情,令人欣羨。」
邪馬台笑:「啊,說那麼多幹麻,快走啊。」
憶無心:「不可以。我現在走,就害了你們兩人了。」
邪馬台笑:「現在不走,萬一被人發現,你想走也走不了。」
憶無心:「可是我不能忘恩備役。」
邪馬台笑:「你這個小孩!真正不怕死又固執!」
天海:「你再不走,就真的害了我們了。」
 
憶無心:「但是,我!」
 
(此時鬼夜丸來到)
 
鬼夜丸:「你們兩人現在是在做什麼?」
邪馬台笑:「俺喜歡這個娃兒!所以要放她走,不可以嗎!」
鬼夜丸:「什麼!原來你喜歡這一味的,她還未成年呢!啊!真是變態!」
邪馬台笑:「你是欠打,我說的喜歡不是那種喜歡啦。」
鬼夜丸:「喔,如果不是因為這樣,那,難道是因為她的身世,讓你……」
邪馬台笑:「你給我閉嘴!」
 
憶無心:「啊,你知道我的身世嗎?我的父母到底是誰?他們還活在這個世上嗎?我可能有其他的親人。」
鬼夜丸:「原來如此。」
邪馬台笑:「那種拋棄自己孩子的人,你問這麼多要做什麼!還不快走!」
 
憶無心:「但是……」
邪馬台笑:「妳的廢話怎麼會這麼多?再說下去,就真正走不了了。」
鬼夜丸:「邪馬台笑,你真正要放她走嗎?你不怕流主怪罪嗎?」
邪馬台笑:「俺做什麼事情都不怕,只怕後悔。還不出來。」
 
憶無心:「如果我離開會害了你,那我就不能走。」
邪馬台笑:「妳真正要留在這裡等死?」
憶無心:「我不走,還有,我的身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明明都知情,為什麼就是不肯跟我說。」
邪馬台笑:「隨便你啦,我不管了!」
 
天海:「兩個人都一樣任性。唉。」
 
鬼夜丸:「想不到這個女娃兒還真有骨氣。」
天海:「今天的事你敢說出去,就別想活命。」
鬼夜丸:「看你的模樣也知道是在威脅,放心,我不會多嘴。軍師有令,要你們前往校場等待指示。」
 
邪馬台笑:「嗯,知道了!」
 
 
柳生大人對祭司守:「我唯一該在的地方,就是你的身邊。」
出雲問剛來的邪馬是怎麼了,結果光流竟然說:「想不到會被人拒絕,所以惱羞成怒了。」
 
 
俏如來與雪山銀燕來到喬夫家。
 
藏鏡人:「來了嗎?」
俏如來:「啊!父親!」
藏鏡人:「我,不是你們的父親。我是,藏鏡人!」

 
 
20.
 
初時,黑白郎君因炎魔幻十郎的護身氣甲而無法使之有分毫之傷。
黑白郎君:「天下間沒黑白郎君攻不破的堡壘啦!」
隨後五點一氣,逼退炎魔數步。
黑白郎君帥氣地搖搖手指,一如以往囂張。
但炎魔又連招快攻,黑白郎君頓時無法反擊,血濺四處,但黑白郎君並不畏懼,反是猖狂而笑。
 
炎魔幻十郎:「幻魔訣‧滅絕天地。」
黑白郎君:「一氣化三千。」
 
蒼霧幽林,原本兩方人馬雙方都蓄勢待發,還珠樓等殺手卻在動招之刻全部消散,西劍流眾人一頭霧水。
 
炎魔幻十郎:「幻魔訣‧闇極邪焰。」幻魔訣最高一式,炎魔雙足一沉、地陷三尺。
黑白郎君:「允你的愚蠢,增添我勝利的風采。啊!一氣化九百!」黑白郎君盡收萬物之氣為己之力。
 
同時間,黑影操縱幽靈魔刀破除封印;天允山上,炎魔身中一氣化九百,魔之甲脆裂,但黑白郎君亦被其重傷,再度分化!
 
在這一刻,溫皇卻突然襲向鳳蝶!釋放出三途蠱蠱毒,蠱毒盡灑之處,無人不化為白骨。
而毒氣正逼往炎魔時,炎魔喊退,劍氣卻已先至!
 
炎魔身中蠱毒又被劍氣所傷。
白狼與黑龍被隨後所至的梁皇無忌及獨眼龍分別帶走。
 
溫皇:「這個意料之外的驚喜,相信眾人都會滿意。赤羽,最後一局,等你接招囉。」橫抱起鳳蝶,離開。
 
黑影奪幽靈魔刀破封印未成。
 
莫前塵:「我今生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看來應該是事牽大師兄梁皇無忌的身分與魔界。
 
梁皇無忌:「此事我也十分費解,合體的過程並無錯誤,但正當雙方決戰至最後一招之時,黑白郎君好似受到某種影響,戰力無法發揮到極致。加上受到炎魔掌力激盪,竟是再度分身。」


獨眼龍:「溫皇此舉雖是為除掉炎魔,但也波及眾多無辜,以溫皇天下第一毒的功力,定有他法可行。為何非要動用如此極端的手段?甚至連鳳蝶也一同犧牲,他的行動實在令人不解。」
 
燕駝龍雖然不解溫皇為何這麼做,不過猜測他可能有不得不的理由。
 
梁皇無忌:「無論神蠱溫皇的動機是什麼,從鳳蝶身上釋放出來的毒蠱太過陰損,絕非善類所用,對此人,今後必須多一份的小心。」
 
腳仔王問接下來要怎麼做。
 
梁皇無忌:「天允山上的發展雖然超出預料,但俏如來吩咐之事,不能因此有所耽擱,勞煩靈友將黑龍白狼送回靈界,我與獨眼龍就照原本的計畫行動。」
 
 
風間始與宮本總司照顧著劍無極。
宮本總司將準備好的藥交給風間始,要離開神蠱峰谷底,他要前往去幫助俏如來。欲去協助終止西劍流的野心。
宮本總司說待戰事結束,他會去尋找良醫來醫治劍無極。
 
流主回到西劍流部將固守之地之一,口吐鮮血,衣川紫看過之後,說他的解毒丹恐怕壓不住毒性。
 
炎魔要運功壓抑毒性,要衣川紫跟柳生鬼哭為他護法,就在他運功之刻,還珠樓殺手現身,要他留命。
 
西劍流其他士兵不敵還珠樓殺手,紛紛被殺。
 
柳生鬼哭以一擋十,一夫擋關。
衣川紫亦以毒掌攻擊欲趁虛而入的其他殺手。
 
就在衣川紫不敵再來襲的招式時,炎魔幻十郎運功立起,擋下數招。可是毒氣襲體,而攻勢又至。
 
衣川紫以身擋招,中招受傷,柳生鬼哭也分神,被流光一劍砍中肩膀。
 
柳生鬼哭留下斷路,以靈盾化解沙暴利刃。
 
衣川紫帶著炎魔離開,卻又遇上還珠樓殺手。這次還珠樓殺手遇上的是邪馬等人。原來赤羽早已料到蒼霧幽林是虛晃一招,於是邪馬與天海來到天行峽出口支援。
 
還珠樓人馬轉眼死傷殆半。
 
就在眾人攔住殺手的時候,炎魔幻十郎身上劇毒傷勢又起,已無法再拖延。
邪馬一招殺掉一些殺手,西劍流眾人化光而走,還珠樓殺手卻沒追上,而是說可以進行下一步。
 
邪馬等人一起進入天行峽時,天行峽地動山搖,巨石崩落,西劍流人馬閃避無路,邪馬、天海與趕到的柳生破除巨石,其他人急急往前,出雲能火與夜叉瞳當機立斷聯手結印成蓋,擋住巨石。
 
兩人強撐在出口一端來確保在峽谷內的同志生路,皆受內傷。
 
但峽谷內的眾人還是不及從出口出來,出口被封,就連入口也被封住。衣川紫等人與流主一同被困,另一邊山壁此時也傾斜而倒。
 
邪馬以一己之力扛下萬鈞山壁!渾身是血的他,強行以神力將山壁擊飛出去!
 
邪馬台笑:「我,是不是老了,這麼小的一塊也扛的這麼吃力!」[頻頻吐血]
天海光流:「記得以後要多做運動。」
天海光流將邪馬負起。
 
炎魔幻十郎說聲離開。
 
柳生鬼哭:「連一句的慰問也沒有嗎?」
 
一劍隨風等殺手在高處看到他們脫逃,一劍隨風要冰劍先回去跟樓主稟告。
 
 
還珠樓。
 
溫皇:「三途蠱已毀,這個用來寄體的人偶也就失去了價值,我應該將她捨棄才是,為何還會將她救回還珠樓?難道……我也開始在乎了嗎?」
 
鳳蝶:「劍、劍無極!」
 
溫皇聞道劍無極三字,臉色瞬變、頓時凝氣於掌,凶狠目光直視鳳蝶!
連點她兩處穴位。
 
冰劍:「樓主。」
溫皇:「情況如何?」
冰劍:「炎魔已突破天行峽的包圍,往下一個地點前進。」
溫皇:「喔,中了三途蠱之毒,竟還能闖過我佈下的殺陣,這倒是讓我意外了。」
冰劍:「赤羽信之介早已排好伏兵救援,所以炎魔才能順利逃生。」
溫皇:「哈哈哈!軍師大人,你果真沒讓我失望。但這第三道的殺陣,就不是這麼容易了。」
 
 
第三個殺陣,來的是任飄渺。
九式連環,要斷炎魔生機。
 
炎魔此時又出招:「幻魔訣‧天地爆。」
但失了魔之甲,炎魔難擋劍威,更添重傷。
 
就在危及的時候,赤羽信之介來到,替炎魔擋下殺招。
 
飄渺劍陣又至,被赤羽信之介的朱凰蝕焰所破,不過赤羽也被震傷。
破陣之後,原來任飄渺不是任飄渺,而是酆都月!
酆都月離開。
 
赤羽問眾人還好吧,邪馬說還死不了。結果被神田打槍說頂多殘廢而已。
神田說:「先說好,以後衣川沒空替你擦藥。」
祭司表示只要以後冷靜行事,西劍流還是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卻被炎魔罵說這是不是在指責他。
 
炎魔幻十郎:「就因為妳給本座的魔之甲是假的,所以才會這樣輕易就被黑白郎君所破。本座的失敗,全是妳的失職!」
 
赤羽信之介:「流主!」
炎魔幻十郎:「全員退回西劍流,重新整軍,準備再戰。」
 
溫皇:「酆都月的情況呢?」
一劍隨風:「副樓主傷的不輕,現在正在療傷。」
溫皇:「哈,赤羽不但看破了我的虛招,甚至還能從我三道殺計之中脫出,放眼世上,有多少人能讓我如此盡歡?」
一劍隨風:「樓主,經過一連串的追殺,西劍流已元氣大傷,何不趁隙追擊?」
溫皇:「以還珠樓的人力,三道殺陣最能發揮效力,多,易分散攻擊,少,則成效不彰。」
一劍隨風:「原來如此。」
溫皇:「俏如來等人的動向呢?」
一劍隨風:「不清楚,這幾場戰事,俏如來都沒有參與。也沒有見到任何中原人有所動作。」
溫皇:「哈哈哈!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
一劍隨風:「樓主因何而笑?」
溫皇:「等著看吧。」
 
苗疆大祭司也正推算預言。

『日隱邪月升,朝更代興替,中界九龍出,草原向北帝,龍珠吞天地,鬼魔人間祭。』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