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部幾集完全都集中在藏仔身上這是怎麼回事啊?[掩面]
劇集:14-17。第14集
任飄渺:「喔,看來,有人比我更要你這個結果,我們的賭局再寄下吧。如你無法脫身,你也沒資格做我的對手,至於那個廢物,就送你,我倒要看你能分暇保住幾個人?」
炎魔表示若確定是梁皇無忌,他要出兵消滅靈界,看看中原魔界的存在……
赤羽:「現在史豔文已經是眾叛親離,他雖有意讓俏如來脫離嫌疑,而出掌攻擊。但使家人的信用已崩毀、立場已失,中原已無智者領導,面對我方的襲擊,暴怒之下,必會聚眾反擊。只須排下半兵力, 在外圍佈下術法陷阱,請君入甕,敵軍一到,殺他措手不及,更能一舉剷除反對勢力。」
另一頭,藏鏡人遇上苗疆高手赫蒙天野攔阻。
但他重創未癒,已落下風。
藏鏡人:「將藏鏡人研究得如此透徹,你是第二人!」
赫蒙:「曾經的戰神,是禮敬。」
藏鏡人:「現在的羅碧,卻是苗疆的叛徒、苗疆的仇敵,哈哈哈!」
赫蒙:「:宿命,就此終結。」
藏鏡人:「宿命,藏鏡人決不受命運擺佈!」
一路奔逃的史豔文離開藏匿之所後,一路所見皆是西劍流殺戮殘跡,史豔文心痛不已。內傷更為受創……
史豔文:「俏如來、吾兒,父親那一掌,必定讓你痛徹心扉,但我真正用意你可知曉?那是史家人的責任,你要明白、更要承擔。即便那是如何的無奈與心痛,你也要一肩擔起!」
負了一掌的俏如來循著何幫主行蹤,擔心父親安危、並且苦思如何替父親洗刷冤屈。
俏如來:「俏如來,為何你就是想不到一個好辦法呢?」
正在傷勢又翻騰之時,遇到何幫主,俏如來緊著上前詢問何幫主是否有遇到父親,何幫主則唸他怎不好好在百武會休息。
聽聞俏如來的問題,何幫主點頭,並問:「俏如來,你相信你的父親嗎?」
俏如來:「相信!」
何問天:「就算他這樣對待你,你也相信他?」
俏如來:「父親必有用意。」
何問天:「唉,是啊,一個連敵人都不願殺的人,怎有可能殺害自己的兒子呢?」
俏如來:「啊,前輩,你找到父親了?」
何問天:「是啊,而且還敗在他的手上,我原本已有覺悟,卻料不到史豔文並沒殺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俏如來:「這是因為父親並非是西劍流所說,這一切都是陰謀。前輩,你願意相信父親嗎?」
何問天:「唉,我只是一個莽夫,不擅長動腦的事情,這麼複雜的情況,我實在無法判斷,現在的我,仍無法相信史豔文。」
俏如來:「啊!」[心痛貌]
何問天:「但我可以選擇相信你。」
俏如來:「啊,前輩?」
何問天:「無論你的選擇是什麼,我都信任你。」
俏如來:「既是如此,前輩可否願意隨我回百武會解釋?」
何問天:「有何不可!」[上前攙扶俏如來]
獨眼龍:「史豔文背叛中原之事已經傳遍武林,看來事情恐怕已無圜轉。」
[回憶起史豔文的話:風雲碑之戰,我與藏鏡人的對決,可說是西劍流一手促成。因此我們兩人不管誰勝誰敗,西劍流必是另有後手,名人帖上的背書,相信會是他們最好的利用工具,以迫使我成為中原之罪人。]
獨眼龍:「既然如此,當初你又為何要簽?」
史豔文:「不簽,萬千無辜生靈將遭戰火洗禮,豔文一人名聲墜地,卻能挽救這數萬生靈,當然值得簽之!」
獨眼龍:「嗯,所以,要俺在天允山上協助你嗎? 」
史豔文:「非也,風雲碑這一戰,你萬萬不可出手。」
獨眼龍:「為什麼?」
史豔文:「無論何種狀況,豔文總有自救之法,所以,我必須請你保住俏如來。群龍不能無首,前有西劍流虎視眈眈、後有苗疆隱而未發,因此中原絕不能失了引路明燈。我相信我子精忠有經天緯地之能,豔文也許負了天下人所託,但精忠乃是棟梁良才!」
獨眼龍:「可是這樣,你!」
史豔文:「獨眼龍義士,請你務必答應我!」
獨眼龍:「唉,但想不到史豔文與藏鏡人,竟然會是雙生子。這個事實,連史豔文本身也震驚不已吧。不過也肯定了這是西劍流佈好的陰謀,現在,史豔文受不白之冤,正受萬教追殺,俺真要坐視不管嗎?」
正邊走邊想,黑龍那頭卻迎面衝上,邊說著網中人納命來,邊出手攻擊獨眼龍。獨眼龍看出他神智失常,出手將之擊昏,剛好白狼趕到目擊現場。
黑龍醒過來,說他想起來了,網中人、南宮恨……
獨眼龍認為他的失常是受到強烈的刺激所引發。
黑龍卻是回答獨眼龍:「不是黑濾濾,黑白郎君只是黑白郎君。」
白狼:「終於想通了!」
黑龍:「我想這次一定能恢復,不如再前往靈界一試。」
獨眼龍:「黑白郎君若能恢復,俺樂見其成。」
黑龍:「靈界對外一向封閉,獨眼龍對靈界比較熟悉,可以替我們引路嗎?」
獨眼龍:「也好,俺就陪你們走這一趟。」
百里瀟湘喝茶中,溫皇閒步走進來。
溫皇:「品茶先聞香,可惜還是少了一味。」
百里:「喔,哪一味?」
溫皇:「最後的回甘。」
百里:「已過三泡,難有回甘之味。」
溫皇:「是嗎?」
百里:「神蠱溫皇算無遺策,策動苗疆、擺弄西劍流、攪亂中原,讓史豔文與藏鏡人皆已無前路可行、無後路可退,如此悽涼之景,哪來回甘?」
溫皇:「就要看樓主最終的目的在哪裡了?」
百里:「中原武林已亂,百武會成不了氣候,還珠樓只想安穩立身。」
溫皇:「想要安穩,就要先拔背上刺。」
百里:「這刺深入皮肉,難拔,拔之恐傷自身。」
溫皇:「百里樓主經營還珠樓多年,難道沒有旁力可用?」
百里:「若是真正的樓主印璽一出,多年心血也成雲煙。」
溫皇:「那最省力的作法,就是借力使力。」
百里:「借誰之力?」
溫皇:「群眾之力。」
百里:「喔,如何借?」
溫皇:「一者,殺史豔文,可收中原眾人之心;一者,殺藏鏡人,可納苗疆之情。籠絡一方也好,結盟一方也好,都是最佳的助力,更可幫助樓主,除掉那即將穿透心窩的芒刺。」
百里:「若是神蠱溫皇,又會選擇哪一方?」
溫皇:「史藏兩人皆已是重傷之軀,自是雙管齊下,兩方示好。不過,這兩個方式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百里:「難道還有第三種的選擇?」
溫皇:「有,只是如今的局勢,無法導向這第三種,若是有人能做到,他的智慧才真正是算無遺策。」
百里:「你講的如此神秘,倒是讓我好奇這第三種的選擇了。」
第15集
宮本總司:『對你,我無法絕情。』
月牙淚:『你永遠,是我的兄弟,望九泉之下再聚首。』
赤羽:「單槍匹馬闖來西劍流,該說你有膽識還是太愚昧!我會讓你後悔今日的魯莽。」
俏如來:「原來西劍流,不過是一個無膽無信的流派。」
赤羽:「嗯?」
炎魔:「你會因為這句話,付出代價!殺你!只在彈指之間。」
俏如來:「流主現在要殺人滅口,只怕太遲了!」
炎魔:「嗯?」
赤羽:「俏如來,你現在所居之地可是西劍流的地界,最好注意你的言行。」
何問天:「誰敢動他,追星劍必取其命!」
炎魔:「憑你!?」
俏如來:「炎魔,你若無愧於心,又何怕人說呢?」
炎魔:「你不過是本座指上的螻蟻,頃刻便讓你灰飛煙滅,但你勾起本座的好奇心了。說吧!本座殺你,是滅什麼口?」
俏如來:「為何破壞約定,進攻中原?」
炎魔:「 約定?哈哈哈!為什麼我要對中原人守信,中原已如本座的囊中之物,風雲碑的進行與否,根本不重要!」
俏如來:「這不是原因。真正的原因,炎魔你心知肚明。你確實有實力,卻不是最強!」
炎魔:「哼!你要我踏平中原來證明嗎?」
俏如來:「征服中原,是西劍流總體的實力,非你個人的實力,如果西劍流真能在五五對戰之上取得勝利,證明炎魔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人、證明西劍流每一位戰將都是超越中原的強者。風雲碑,是西劍流征服中原最快的良策,這原本是你們的算計,但是……」
炎魔:「但是怎樣?」
俏如來:「但是你與黑白郎君交過手,你明白自己並無勝出的把握,更明白中原人才輩出,西劍流無法在風雲碑取勝,所以只能用陰謀算計,毀約群鬥的方式來取得中原,我說的是嗎?」
炎魔:「哼!可惜本座打敗黑白郎君那一刻,你以無緣再見!」
赤羽(心):「不妙!不能讓他再與流主深談!」
俏如來:「可惜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現在,我話已說完,你可以殺人滅口了!」
赤羽:「允你!殺!」
炎魔:「住手!」
赤羽:「流主!」
炎魔:「我知道你這種人,抱著夢想奇蹟出現,殺你,會讓你死在你自己的美夢當中。」
赤羽(心) :「流主受激了!」
炎魔:「你想激我,是因為你將希望寄託在黑白郎君認為他能打敗本座,但本座樂於讓你的美夢破碎!」
俏如來:「那就打敗黑白郎君,證明炎魔你自己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證明西劍流的人才,遠遠駕凌在中原之上!」
赤羽:「黑白郎君恢復之日遙遙無期,你想藉此來拖延時間嗎?」
俏如來:「風雲碑主戰之時,我會讓你們見到完整的黑白郎君。」
赤羽:「哈,天下風雲碑還有效力嗎?」
俏如來:「風雲碑既起,當然有其效力!」
赤羽:「我主要對付黑白郎君,何必非要在風雲碑之戰,毫無意義的戰鬥,對西劍流無絲毫的利益。」
俏如來:「當然不同,流主私下決戰黑白郎君,縱然得勝,武林中人是否清楚,是西劍流傾一門之人來打敗黑白郎君,還是炎魔個人的能為?」
赤羽:「嗯?」
俏如來:「但是風雲碑萬人注目,以中原領地為注,在天下群雄面前,炎魔獨戰黑白郎君,徹底破滅中原的希望,或者被中原的希望破滅?在那之間的差別,需要我解釋嗎?」
赤羽:「但擔保人史豔文已經不在,我們怎能相信你們的承諾?」
俏如來:「這個意思是,只要有人擔保,你們就會遵守約定?」
赤羽:「你們還能找出比史豔文更有力的背書人嗎?」
俏如來:「單獨一人的話,沒有,但我有更具公信力的東西。這是百武會與中原各派門共兩百零七位掌門的連署同意書,可以嗎?」
赤羽:「這!」(心)[俏如來身為史豔文的兒子,竟在事情爆發之後還能得到信任?]
俏如來:「西劍流之主,風雲碑之戰,你們有膽識繼續嗎?」
炎魔:「這就是你的目的嗎?猖狂的小子!」(起掌出招,俏如來不躲,何問天亦出招欲替其擋招,一旁天海光流也出手以暗器隔開何問天的追星箭。)
炎魔:「哈哈哈,好氣魄,我允你的挑戰!.後日天允山上,風雲碑第一戰照常進行,哈哈哈哈哈!」(欲離開)
俏如來:「流主且慢!」
炎魔:「嗯?」
俏如來:「作為交換承諾,西劍流是否也該交予信物,作為背書證明?」
炎魔:「赤羽!」
赤羽:「是!」
赤羽:「你冒險而來,舌燦蓮花,終於達到目的了!」
俏如來:「多謝軍師,請!」
赤羽(心) :「史豔文之子,俏如來,非是池中之物!」
莫前塵:「追查了幾條線索,卻仍查無離塵石的訊息。」
梁皇:「也許時機未至。愛靈靈扭轉了月牙嵐的命運,是以自己的命為代價。而我們要挽救愛靈靈之命,便需要天意賜予契機。」
莫前塵:「嗯?靈友來訪。」
獨眼龍帶白狼黑龍前來。
莫前塵:「你們三人一起前來,還真是特殊的組合。」
獨眼龍:「事關黑白郎君。」
莫前塵:「竟是因網中人而激出原有的記憶。」
獨眼龍:「所以俺認為,再一次讓他們兩人合體,應該能順利恢復黑白郎君。」
梁皇:「我先問一事,黑龍未恢復意識之前,你們兩人曾經短暫性合體,當時是在與敵人對戰的情況之下,但是否白狼的意識為主導?」
白狼:「沒錯!」
梁皇:「當黑龍自主的意識顯現,是否就再度分離成兩人?」
黑龍:「是呀。幾次都是這樣。」
梁皇:「這便是問題所在。先前你們無法真正成為一體,原本再於兩人意識無法形成共同的頻率,只要達到一致,就能逐漸融合。但是,現在黑龍自我意識恢復,你們可說是形成兩個獨立的意識體,就算有了共同意識,要合成一體,卻是難上加難。」
白狼:「你這段廢話等於沒講!為什麼現在有了共同的意識,又不能合體?」
梁皇:「你們的意識分離不同於一般,更何況,你們是善體與惡體之分,兩極相斥,這個道理應該不難明白。」
獨眼龍:「靈友之意,是兩人的意識獨立,會演變成本能上的互相排斥?」
梁皇:「正是。」
莫前塵:「嗯,今日訪客不少。」
俏如來:「諸位前輩,打擾了。」
獨眼龍:「俏如來,俺正好有事找你。」
俏如來:「龍義士可是想問家父史豔文之事?」
獨眼龍:「正是,你……」
俏如來:「抱歉,家父一事俏如來心中已有定論,龍義士若願意相信我,就毋庸多說其他。」
梁皇(心) :「直接、果斷、氣韻凜然,俏如來已有領導者之風範。」
獨眼龍:「好,俺信你,有任何需要,俺都可以協助。」
俏如來:「啊!俏如來由衷感激!」
莫前塵:「你負傷前來靈界,必有要事。」
俏如來:「是,炎魔已應允再開風雲碑之戰。」
梁皇:「以一己之力,讓中原各派信服;再遊說炎魔,你用心良苦。」
俏如來:「此乃俏來如本所當為,如今風雲碑一戰再啟,中原一方正需要五名人選應戰,俏如來在此懇求梁皇、獨眼龍、何問天三位前輩為中原而戰。」
梁皇:「我們三人自是義不容辭,另外兩名人選呢?」
俏如來:「之前天下第一槍雷狩早已留名,關鍵卻是最後一名人選!黑白郎君!」
黑龍:「我們也是為恢復而來。但依方才梁皇所言,我們兩人要恢復成完整的黑白郎君,有很大的困難。」
俏如來:「有困難,並不代表不能。梁皇前輩相信已有方法。」
梁皇:「方法確實有,但危險性很高。」
白狼:「廢話少說,怕死的就不是黑白郎君!快說!」
梁皇:「網中人。」
梁皇:「你們兩人已成獨立的意識,善惡相斥是天性,所以要找出能讓意識高度相合的契機。」
俏如來:「要讓兩個意識高度相合,就要找一個在黑白郎君心中,最在乎的人事物。」
梁皇:「對黑白郎君而言,網中人是永遠的宿敵,最能激起兩人共同的刺激。」
白狼:「哈哈哈!這個方法我喜歡!」
梁皇:「激出共同的意識只是第一步,第二部,你們兩人必須同時提取體內的真元,來讓你們各自的意識融合。」
白狼:「這樣要如何與網中人對戰?」
梁皇:「無法對戰!」
白狼:「嗯?」
梁皇:「這段時間,我們三人都是無防備的狀態,任何人闖入,都能輕易取我們的性命。」
黑龍:「這……」
梁皇:「我會設下一處封閉的結界,施以全功撐住陣術,直到意識完全融合。」
莫前塵:「那你有算過兩極意識排斥之時,所產生的力量嗎?你有算過,若護法者守不住網中人,或其他人趁虛而入,你如何撐住?這根本就是在送死!」
俏如來:「外圍護陣就交給我來負責。」
莫前塵:「我並不是反對,而是這個術法要提高成功率,就要選一個地形、環境,最接近網中人的所在,這就表示,那個環境,將是最有利於網中人的戰場。」
黑龍:「這……」
梁皇:「所以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外圍既有俏如來相助護陣,那結界之內,能否請二師弟助我一臂?」
莫前塵:「你們都已經決定,我能說什麼?」
俏如來:「外圍護陣我會安排妥善,必不讓任何人打擾,風雲碑之戰在即,此是可否暫且訂在三天後進行?」
梁皇:「可以。黑白郎君當是排在最後,那第一戰出戰的人選是誰呢?」
俏如來:「西劍流第一戰所派出的,是神田京一,我想,是讓獨眼龍義士進行第一戰。」
獨眼龍:「沒問題。神田京一我與他交過手,就由俺的金刀來拔頭籌。」
俏如來:「相信獨眼龍前輩必能得勝而歸,俏如來另有要務處理,恕我無法前往觀戰。」
獨眼龍:「安心等俺的好消息。」
俏如來:「另有一事,俏如來想向梁皇前輩請教。」
梁皇:「請說。」
百里瀟湘:「消息傳回,兩組人馬皆已失敗,溫皇的計算,似乎有了差錯。」
溫皇:「史藏兩人都是強弩之末,戰力差別,是誰該檢討呢?」
百里瀟湘:「還珠樓的殺手雖有實力,但並非全受我規劃,沒利益的買賣,我只能動用自己的人手。」
溫皇:「或者樓主應該派出更有實力的人。」
百里瀟湘:「嗯?」
溫皇:「樓主遲疑了,是付不出這樣的代價。」
百里瀟湘:「非是付不起,而是這樣的犧牲是否值得。」
溫皇:「那就等任飄渺回到還珠樓之時,代樓主再來好好思考這個問題。」
百里瀟湘:「這次的失敗,讓我開始思考這個計畫的可能性。」
溫皇:「不相信我,這個計畫便作罷。我一向不強人所難。」
百里瀟湘:「神蠱溫皇之能,我豈會不信。也許可以由我親自動手,避免損傷過大,同樣又能達到必殺的目的。」
溫皇:「那我當然要預祝樓主馬到成功。」
百里瀟湘:「喔,有消息?」
溫皇:「此時傳來消息,必是大新聞了。」
百里瀟湘:「俏如來與炎魔達成協議,重開天下風雲碑。」
溫皇:「嗯?哈哈哈!妙啊,想不到俏如來竟然能將局勢引導至此,意外、真是使我意外。讓我不禁想看赤羽當時的表情了。」
百里瀟湘:「這就是你說的第三個方式?」
溫皇:「沒錯。天下風雲碑之戰,以中原方土為賭,劃分五方挑戰,勝方將得到中原部分的領地,無論是中原或是西劍流,甚至苗疆,皆會關注在戰鬥勝負之上,若樓主能勝出一方,取得領地作為籌碼,將之與中原、苗疆,甚至西劍流交易。」
百里瀟湘:「所以只要取下一勝,用此領地換取任飄渺的人頭嗎?」
溫皇:「任飄渺雖為天下第一劍,但擋的住炎魔,整個中原、整個苗疆的追殺嗎?」
百里瀟湘:「就算他有沖天之能,也要疲於奔命。」
溫皇:「然也。」
百里瀟湘:「這第三種的局勢已成,還珠樓確實能有所得。那溫皇精心盤算的利益,又在哪裡呢?」
溫皇:「左右勝負的感覺,不是很有趣嗎?」
百里瀟湘:「那在勝負之外呢?史豔文或藏鏡人,殺,或者不殺!?」
溫皇:「他們仍在樓主掌握的勝負之中。」
百里瀟湘:「嗯,風雲碑之戰為關鍵,我也不打算再繼續派出人力追殺兩人。倒不如將兩人的行蹤洩出,還珠樓就虧本一次,賣人情吧。」
溫皇:「高明,局已成、計已定,接下來就看樓主如何妙招落子,神蠱溫皇拭目以待。請了。」
百里瀟湘:「神蠱溫皇,你的盤算真有如此簡單嗎?先誘我追殺史藏二人,現在又利導我參加風雲碑之戰,你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月牙淚帶著全身累累的傷勢回到西劍流,赤羽信之介見其眼睛之傷大驚,炎魔卻是問任務完成了沒。
炎魔:「做得好,這次你總算沒有讓我失望。」
月牙淚:「流主,宮本總司已死,流主是否能放過月牙嵐?」
炎魔:「喔,你還真是掛心你的小弟。」
炎魔幻十郎突然出掌,重創月牙淚!
赤羽:「流主!」
炎魔:「閃開!」(以氣彈開赤羽)對月牙淚使出荒魂枯血斷脈!
月牙淚:「流主,為什麼?」
炎魔:「功不抵過,你已經讓本座失望太多。」
神田京一:「月牙大人……」
柳生鬼哭:「炎魔幻十郎……」
赤羽緊握拳頭。
炎魔:「看在你成功殺了宮本總司,本座就送你痛快上路!你不用擔心你的小弟,凡是背叛西劍流的人一定要死,宮本總司是、月牙嵐也是。」
月牙淚:「啊!」
炎魔幻十郎殺了月牙淚!
赤羽:「淚!」與神田京一、柳生鬼哭等人要一起上去扶住他倒落塵埃的軀體,卻被炎魔幻十郎以氣彈開,說再靠近就一體同罪,並要他們將月牙淚的屍體棄在校場!
西劍流等人在會後開祕密小組會議。
鬼夜丸:「師尊對流主的行為有什麼想法?」
祭司:「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鬼夜丸:「徒弟只是感覺,月牙大人死得有一些冤枉啊。」
衣川紫:「祭司不覺得流主過分了嗎?」
邪馬台笑:「唉,做人手下,總是要吞忍一些。」
衣川紫:「可是,連四天王的月牙大人都是這種下場,那我們……」
夜叉瞳:「害怕的話,就不要再失敗了。」
衣川紫:「哼,妳以為妳很安全嗎?」
神田京一:「現在最該擔心的人,應該是我吧!」
邪馬台笑:「打贏不就可以了。」
神田京一:「月牙大人不也贏了?」
柳生鬼哭:「一開始,就不該讓他復生。」
祭司:「你這是在質疑流主嗎?」
邪馬台笑:「俺覺得鬼哭說的沒錯。流主回來之後,大家都一直提心吊膽,日子過的不比以往舒適。」
祭司:「為了西劍流的霸業,這是必要的犧牲。」
柳生鬼哭:「那也包括無理的對待嗎?」
衣川紫:「對流主來說,我們到底算什麼?」
鬼夜丸:「就算只有師尊,也能帶領西劍流一統天下,根本就不需要……」
赤羽:「住口!對西劍流來說,忠誠就是一切!」
衣川紫:「信之介大人……」
邪馬台笑:「這個時候還說什麼忠誠?月牙淚死了,你一點都無所謂嗎?」
衣川紫:「你認為,月牙大人之死,最傷心的人是誰!?」
赤羽:「紫!」
衣川紫:「是,信之介大人。」
赤羽:「沒了紀律、沒了服從,缺了忠誠的西劍流還剩下什麼?全部退下!」
祭司:「赤羽,月牙淚一再失敗,懲處是必要的。」
赤羽:「我能明白,但淚終究是殺了總司,罪不及死。」
祭司:「流主必須建立他的威信。」
赤羽:「這種作法,只會讓軍心動搖。恩威並濟,流主才能拉攏人心。」
祭司:「我會向流主進言,你退下吧。」
祭司:「一路跟隨,有事嗎?」
柳生:「炎魔是值得效忠的君王嗎?」
祭司:「鬼哭,小心你的言詞。」
柳生:「今天是月牙淚,明天呢?之前他還傷了你。」
祭司:「這一切都是為了西劍流。」
柳生:「你真認為,炎魔是對西劍流最好的?」
祭司:「炎魔是最強的戰神,他能領導西劍流登上頂峰。」
柳生:「但他卻不是一個好的君王。你真要這樣沉迷下去嗎?」
祭司:「鬼哭,這是我長久以來的心願。這些犧牲都只是為了幫助流主站上頂點。」
柳生:「再這樣下去,我怕會對你造成傷害。守,放下這一切吧。」
祭司:「你要讓我多年來的心血化為烏有嗎?鬼哭,你說過會永遠支持我。」
柳生:「我明白了。」
史豔文在邊境遇百武會眾人攔阻;而藏鏡人則被赫野與女暴君圍攻。
藏鏡人:「我今生只後悔娶了你這個女人。」
女暴君:「羅碧,你恨吧,恨你的命、恨你的血、恨你的面容,你這一生註定,是眾叛親離的結局!」
第16集
雪山銀燕苦思自己大哥究竟是因何而下此決定,在難過不解時遇上雷狩前輩。
銀燕:「啊,前輩!前輩怎會來此?」
雷狩:「我聽聞了史豔文的事情,想說你的心情一定很差。」
銀燕:「啊!」
雷狩:「很艱難吧。那這罈酒就沒白來了。」
銀燕:「這是?」
雷狩:「這是我珍藏已久的百里春,原是不輕易拿出,但看你這麼鬱卒,我就犧牲一下,陪你好好喝一場!」
銀燕:「前輩。」
雷狩:「來,讓我看看你的酒膽,是不是跟你的武膽同樣?」
銀燕打開酒罈仰頭便喝。
雷狩:「哈哈哈,果然是好氣魄。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將酒罈拿過來「與友共飲,美酒更顯滋味。」
雷狩:「所以,你的大哥不但不想查明真相,還決心要殺你的父親?」
銀燕:「我不能明白!大哥,一直是最尊敬父親的人,為什麼?」
雷狩:「銀燕,你相信你的父親嗎?」
銀燕:「當然啊!」
雷狩:「那你就更要相信俏如來。既然你覺得艱難,那俏如來一定比你更加艱難。」
銀燕:「啊?」
雷狩:「身為史家人,有很多事都不能由己,你是聰明人,只要靜下心來,必然有所體會。」
銀燕:「多謝前輩提點!」
雷狩:「這一壇酒就能讓你醒悟。酒啊酒,你的犧牲真正有價值了。」
銀燕:「多謝前輩。」
雷狩:「再喝!」
銀燕:「是!」
炎魔幻十郎相當生氣,祭司桐山守與赤羽信之介皆替神田京一說話,赤羽拿出理由。
赤羽:「流主,此次敗因並不全在神田的身上。」
炎魔:「嗯?」
赤羽:「無極劍法前兩式上能壓制獨眼龍,若最後一式展出,敗的將是中原。」
炎魔:「為何不用最後一式?」
神田:「屬下未料到獨眼龍竟會使用瞳術,意識一時受到控制,所以,不及使出最後一式。」
炎魔:「你要以此作為失敗的理由嗎?」
神田:「屬下不敢。」
赤羽:「流主,神田戰敗雖然有過,但此乃因我方不知獨眼龍身懷瞳術,所以派出以劍術為主的神田,在估算之上也有過失,非因神田技不如人,請流主從輕發落。」
炎魔:「喔……鬼夜丸。」
鬼夜丸:「屬下在。」
炎魔:「你認錯嗎?」
鬼夜丸:「屬下不知犯了何錯?」
炎魔:「情報收集一事可是由你負責?」
鬼夜丸:「是。」
炎魔:「很好。將鬼夜丸與神田京一帶至校場,斬首示眾!」
赤羽:「流主!」
守:「流主,此舉恐怕會影響軍心,請流主三思。」
赤羽:「流主,現在西劍流不宜再失戰力,既然他兩人同承一罪,當可免死。但須受戒靈鞭兩鞭之罰,以敬效尤。」
炎魔:「哼!」
赤羽:「其實流主,風雲碑之戰,不過是中原拖延之策,現在中原正對史豔文進行追殺,以流主之能,率領西劍流進攻中原,勝劵在握。何必隨他們起舞?」
炎魔:「你的作為,好似打敗就棄戰,西劍流是這般無用嗎?」
赤羽:「原是沒必要的賭約,流主何必執著?」
炎魔:「我要血洗中原,從來就不在意什麼風雲碑。失去的地盤,我也終會奪回,但就算要殺,我也要在風雲碑站勝之後再殺。這是一個遊戲,我不只要贏,也要中原敗的絕望!」
赤羽:「這既然是遊戲,流主又何必動怒?」
炎魔:「就算是遊戲,我也不許輸!」
赤羽:「是!」
炎魔:「下一戰,邪馬台笑。」
邪馬:「流主,下一戰,俺會讓中原徹底心驚!」
炎魔:「你們還值得本座信任嗎?再失了本座的面子,你們全部都要死!」
赤羽:「是。」
炎魔:「至於你們,各懲戒戒靈鞭兩鞭。」
赤羽行刑。
炎魔:「本座暫時留下你們的命,退下吧。」
鬼夜丸療傷時相當不服炎魔的作法,守認為只要奪下中原,流主就能了解他們的價值,柳生鬼哭卻不這麼認為。還認為他不夠格。
柳生鬼哭:「自始至終,我只忠於一個人。」
守:「執迷不悟的人,究竟是誰?」
柳生鬼哭:「我們皆被自己的執著所困。」
守:「鬼哭……」
天海流光則是對邪馬台笑說:「邪馬,下一戰你別拖累大家啊。」
邪馬:「放心吧,我不會再失了西劍流的面子。」
紫:「我們神田也很有信心,結果。誰知這名雷狩,是不是又有什麼奇特的招式。」
赤羽:「中原暗伏的能人不少,這名雷狩我們很陌生,不可輕敵。」
邪馬:「安啦!」
赤羽:「邪馬,你與光流兩人即刻出發,先一步找到雷狩。」
邪馬:「嗯?軍師?」
赤羽:「你兩人聯手,必可穩操勝劵。」
邪馬:「我拒絕!這樣太不光彩了!」
天海:「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邪馬:「你們就不能將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嗎?」
紫:「如果要寄託希望,我比較願意寄託在軍師的身上。」
邪馬:「衣川紫!」
赤羽:「邪馬台笑,我知道你有武者的尊嚴,但是對於沒十成了解的對手,不能再以你們的生命為賭了!」
邪馬:「好吧!」
赤羽:「其他的人也回去自己的岡位吧。」
溫皇邊下棋邊推演藏鏡人會如何逃亡。
鳳蝶:「主人為合推算藏鏡人,會持續往北潛逃?」
溫皇:「包圍網不只是看一處,而是要看全局。一路上佈陷阱、佈奇陣,在加上伏擊與暗襲,自然能逼他持續往北前進。」
鳳蝶:「怎樣佈?」
溫皇:「嘯風谷最適合佈雷火陣,連續不斷的雷火陣,能大量削減藏鏡人的體力,所以藏鏡人若要保存體力,就不能走往東西兩面的天地峰。南方有追兵,自然要繼續北進。」
俏如來:「枯栳林兩旁有刺網陷阱,會逼得史豔文不得不往飛天崖而行,一到飛天崖,又有落石暗襲,要躲避落石,就要走東南向,東南向的臥龍岡,正有刀門劍門弟子聯手伏擊。」
長空長老:「這樣勞師動眾,埋伏圍殺的用意在哪裡?」
俏如來:「兵法有云:逼則反兵,走則減勢,緊隨勿迫,累其氣力,消其鬥志,散而後擒,兵不血刃!」
何問天:「確實!人若陷入死地之時,往往就會產生無窮的反抗能量,若不這樣層層連環逼殺,恐怕追蹤一兩次就被脫逃了!」
俏如來:「如此連環圍逼,恐怕尚難取下史豔文之命。」
何問天:「喔?為什麼?」
鳳蝶:「為什麼這樣的伏殺計畫還是失敗?」
溫皇:「因為,有不可預知的暗棋存在。」
藏鏡人就在危及的時候,被狼主救走了。
赫蒙下令繼續追。
鳳蝶:「啊,既然兩人都能脫身,又為什麼會踏上共同的終點?」
溫皇:「他們要躲避追兵,求得暫時的喘息,就只剩一個方向。」
俏如來:「就是九脈峰。九脈峰內有九十九條通道,錯綜複雜,可說是一處天然的迷洞。要在其中找到ㄧ個人太過困難,所以便能暫得喘息。」
何問天:「所以不管怎麼逃,只有進入九脈峰才有一線生機。」
俏如來:「沒錯。」
長空長老:「我們就任他在內中調息休養嗎?」
俏如來:「並非如此,九脈峰內暗藏無數陷阱,毒蟲野獸,以及極為難纏的瘴癘之氣。一般人進入,絕無可能在內中生存超過三天。」
溫皇:「而這九十九條通道,只有一處入口、一處出口,分別在九脈峰的東面和西面,自東面進入,就只能由西面而出。中原、苗疆,必會在出口埋下必殺陣。九九歸一,就是只有一個結局。兩端異命,生死同關。」
長空長老:「史豔文進入九脈峰,對我們而言有極大的地利存在。」
俏如來:「是,所以先前我才只請牛峰前輩,領眾伏殺。如今按時間推算,計畫成熟,天時將至。何前輩,請你前往九脈峰與牛峰前輩會合,依計行事!」
何問天:「沒問題!」
俏如來:「至於長空長老,則要麻煩你帶人前往風雲碑,準備為五方之戰的第二戰做見證,我則必須先處理黑白郎君合體之事。」
長空長老:「好。」
俏如來:「我們分頭進行。」
狼主在暫且得以休息的藏鏡人面前直唸著不知道要說什麼理由躲過追問。實則像是在想要跟藏鏡人一起逃亡。
千雪:「這次一定會被叫回去,回去要用什麼藉口啊?嗯!先直接否認與我無關,這招肯定是無效。天野那個小子太死心眼,出賣我也是正常。而且這次啊,又是那個姊仔領兵,好像不管怎樣說都脫不了啊。」
盤坐休息的藏鏡人站起身:「……你後悔救我嗎?」
千雪:「後悔?你是哪一隻眼睛看到這兩字啊?喂!這兩字是污辱我的人格,污辱我的尊嚴、污辱我的感情啊。」(天啊天啊天啊,患難中的真情什麼的最萌了Q///////Q狼主的告白狼主的告白狼主的告白啊)
藏鏡人:「這樣還需要什麼藉口?」
千雪:「啊對啊!憑你我兄弟這麼多年來的感情,救你還需要什麼藉口?哼。」
藏鏡人低頭不語。
千雪:「是說,藏仔啊,你可還有辦法向王兄解釋一下,這樣啊,相信這事情也不會鬧到這種地步。」
藏鏡人:「解釋?哈哈哈!天允山尚未審先判,再多的解釋又有何用?藏鏡人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苗王,他將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千雪:「哇!看來事情已經無可轉圜了,我只擔心,經過今天的事情,王兄恐怕會,直接下令教我來殺你!」
藏鏡人:「那就來吧!我等你!你救我一命,藏鏡人還你一命又何妨?」
千雪:「藏仔啊……」
藏鏡人:「藏鏡人這一生不曾求過人,但只求你一事。」
千雪:「啊,什麼啊?」
藏鏡人:「幫我救出我的女兒,憶無心!」
千雪:「救姪女當然是沒問題,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藏鏡人:「不用。只要你答應,我就安心了。」
千雪:「羅碧啊!你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一向不認命的嗎?」
藏鏡人:「藏鏡人自會向天爭命!」說完邁步離開。
千雪:「藏仔啊、藏仔啊,你是不要想不開啊!唉,藏仔,這條路,我也只能幫你走到這裡了。」
赤羽:「樓主想與西劍流作何種買賣?」
百里:「自然是對你我雙方皆有利的買賣。」
赤羽:「喔?樓主竟然專程送利益前來。」
百里:「對等的回報,相信赤羽大人也會有興趣。」
赤羽:「是嗎?是否真符合西劍流的利益,尚不可知。」
百里:「還珠樓可以奉送一件消息作為誠意。任飄渺帶走劍無極的目的,是因為西劍流的叛徒宮本總司,劍術之爭。」
赤羽:「這個消息的代價,是要西劍流對上任飄渺嗎?」
百里:「如何對付叛徒,相信赤羽大人心中自有主張。不過,我相信也許貴流主,更有興趣想了解詳情。」
赤羽:「你的盤算恐怕是算差了。」
百里:「絕無算差!這件事情只是利息,另一件消息對赤羽大人意義更大。赤羽大人心中所疑者,我皆能為你解答。」
赤羽:「何種消息竟令樓主如此重視?」
百里:「先從近日風雲碑五方之戰說起吧。俏如來身為史豔文之子,史豔文已被視為中原叛徒,他如何在短短時間內,取得中原領導者的地位?在父親面臨危難的打擊之下,他又如何在短期間內澈悟中原處境、孤身上西劍流說服炎魔,再開風雲碑之戰?這背後是否有耐人尋味之處?」
赤羽:「你在暗示什麼?」
百里:「暗示嗎?我以為是明示了。」
赤羽:「嗯。」
百里:「赤羽大人認為,這個消息有多少價值呢?」
赤羽:「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又要如何確認?」
百里:「那就要看赤羽大人,願意交換的代價有多少了。」
赤羽:「西劍流非是任人要脅之處。」
百里:「我自始至終皆是以利益交換為題。」
赤羽:「說說你的要求吧。」
百里:「我的要求一開始就已說明。」
赤羽:「這個要求未免太大。」
百里:「代價如果對等,可以再加一件作為支付。」
赤羽:「喔,眼下也許有一事可以讓樓主協助。」
在西劍流牢裡靜待的憶無心,邪馬台笑突然來看她,還送了一壇酒過來要給她。憶無心說自己不喝酒,看著邪馬台笑喝,她問道他是否心情不好。
邪馬:「別亂講,我心情很好。」
憶無心:「心情好,為什麼一個人喝酒?」
邪馬:「妳又不喝酒,妳怎麼知道一個人喝酒,是心情好還是不好?」
憶無心:「那你為什麼不笑?」
邪馬:「哈哈哈!」
憶無心:「你的心情果然很不好。」
邪馬:「我懶的理妳。」
天海光流也來了:「你到底要怎樣?我不是照你的意思,讓你一個人對付雷狩,你還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邪馬:「夠了夠了!我一個人喝酒也礙到你們了?問題這麼多!」
憶無心:「啊,等一下。」
邪馬:「又怎樣了?」
憶無心:「上次那個人,就是與史豔文長的一樣的那個人,他後來怎樣了?」
邪馬:「為什麼妳到現在還是掛念這件事情?妳很關心他啊?」
憶無心:「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感覺對他很熟悉,就像是有一種牽絆,那種感覺,與我當初看到黑濾濾的時候,非常相近。但多了一股親切,就好像是,家人一樣。」
邪馬:「如果是拋棄自己的家人,妳還存有奢望嗎?」
憶無心:「我雖然沒自己的父母家人,但我有照顧我長大的靈界同志,我有一見如故的好友黑濾濾,我相信每一個人都需要親情的支持,就算是你們也一樣。」
天海:「小孩子不要亂說話。」(日語被忽視中)
邪馬:「唉,其實我們也不是像妳想的這麼殘酷無情。雖然你不知道自已的身世是很可憐,但有時候,知道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就像他(指天海),他的身世可是比妳可憐更多啊。妳可知道他為什麼講話會這樣不清不楚?其實,這背後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天海:「什麼?」(依舊被無視)
邪馬:「天海他啊,他的父親無惡不作,殺人無數,在東瀛是一個受人憎惡的大魔頭,所以,自小他就與父親一同被人追殺,浪跡天涯、無處為家。」
天海:「哪有這回事?」(繼續被忽視XDD)
邪馬:「後來,再一場圍攻當中,他的父親死了,但他的苦難才開始。父親死後,他到處躲避,隱性埋名,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受盡飢寒。他不想報仇啊,他只想要活命。但因為他是魔頭之子,所謂東瀛的正道怕他為父親報仇,而想斬草除根。有一天,他終於被人找出、還被人下毒。所以才變成啞巴。」
天海:「你別亂講!」(還是被無視囧)
邪馬:「終於在他走投無路的時候,投靠了西劍流,找到了一個安身之所,交了幾個朋友,要不然啊,不管他到哪裡去,都會被人看不起!」
天海:「妳別相信他!」(持續被無視)
邪馬:「妳看,每次提起他的過去,他都十分的激動。」
天海:「你!」(………無視無視)
邪馬:「明明是一個什麼都沒做的孩子,就因為父親的緣故,不見容於世上,真是可憐啊。」
天海:「邪馬台笑!」(>”””<++++)
憶無心相信了,隔著牢欄安慰天海:「被過往束縛住,是得不到真正的解脫,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是你,你的父親是你的父親,雖然你留著與你父親同樣的血,但你的人生,唯有你能決定。」
天海:「我……」(哭了,不過不是因為這一段哭的,而是因為語言不通被誤解以及抗議被忽視而哭XDD)
憶無心:「將你的痛苦哭出來吧,不要獨自承受。」
邪馬:「妳怎能體會他的心情?換作是妳,妳會這麼輕易就釋懷嗎?」
憶無心:「雖然,我們不能選擇自己的人生,但是,我們可以選擇如何面對!」
邪馬:「哼!與你們講話真是無聊至極!」(被戳中了,氣的走人)
憶無心:「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邪馬:「妳別問了。」(依舊日語)
邪馬出去之後依舊喝猛酒,天海流光安慰他要他別喝了,把酒罈子奪走。
邪馬:「光流,你是不是覺得俺真悲慘?真可憐?俺身為不老族的一員,卻因為父親的作為,不但被族人流放,遭受唾棄,甚至還被人追殺。若不是加入西劍流,現在的我……!看到憶無心,就讓俺想起自己的身世!雖然俺知道她說的對,但俺,就是無法釋懷啊!」
天海:「笑,放過自己吧。」
邪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7集
九脈峰內相見的兄弟,兩人感受備感複雜。
史豔文:「你、你真正是我的胞弟?」
藏鏡人:「不要說的這麼好聽。你史狗子是我羅碧之敵,你們史家殺我交趾子民萬萬人,血仇海深,如何抹滅?」
史豔文:「不是這樣說!你我是血緣至親的兄弟啊!」
藏鏡人:「血緣算的了什麼?難道就因為我與你有血緣關係,你就要與我握手言和、把酒言歡,史狗子,你太虛偽了。」
史豔文:「交趾之戰,雙方各有死傷,我無法平反。但相信你應該最清楚,我從來就不想與你為敵!不管是羅碧也好、是藏鏡人也好,我認為仇恨無法弭平所有的問題,更何況,你、你確實是我的胞弟……」
藏鏡人:「住口!不要再這樣叫我!」
史豔文:「藏鏡人,我不相信這一切對你來說,全然無意義。」
藏鏡人:「怎會沒意義?若不是這張面孔,藏鏡人何來?若不是這個血緣,藏鏡人又何在?」
史豔文:「這!唉!可以將這一切的前因後果,讓我明瞭嗎?」
藏鏡人:「知道之後你又能做什麼?你能讓我的人生重來一次嗎?」
史豔文:「那,你想重來一次嗎?你不答,我也明白!你雖然不想說,但是,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藏鏡人:「你的問題關我何事?」
史豔文:「藏鏡人,我明白你心中的怨恨與矛盾,我自己也是十分的煎熬。我想不到與我對戰多年、仇恨我多年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胞弟?」
藏鏡人:「你真正明白嗎?明白這種見不得光的心情,明白自己與世不容的感覺嗎?」
史豔文:「你若願意說,我就願意聽。你我爭鬥這麼多年,除了你對我的仇恨之外,豔文對你所知有限。就如同你所了解我的一樣,我也想同樣的瞭解你。」
[史豔文伸手想碰觸還在站幾步之遙的藏鏡人,卻碰不到、摸不著。]
藏鏡人:「這一切,都要自當年交趾與中原的戰爭,開始說起。」
藏鏡人:「這一切,都要從當年交趾與中原的戰爭,開始說起。當年,雖然交趾與中原朝廷交惡,在苗疆地界激戰數年。但雙方長久以來,都有禍不延家眷的默契。所以雙方紮寨在戰場附近的家眷,一直都是平安無事。可是有一次,明朝一位先鋒的將領誤判地點,不小心造成交趾國戰士家眷的死傷。當時交趾國大將軍羅天從的親人,也不幸在那次意外中被殺。羅天從一怒之下,率領大軍攻打明朝家眷的住處。誓要殺死主帥史豐洲的佳人,為他的親人復仇!戰亂之中,史豐洲的夫人產下了一對雙胞胎,這對雙胞兄弟甫出世不久,羅天從的大軍便已殺到。史家人在慌亂之中,只能救走其中一名嬰兒。而另一名嬰兒,則被羅天從擒得!羅天從得知這名嬰兒,是史豐洲的骨肉之時,原本想一刀砍死這名嬰兒,來替他的家人報仇。但是後來,他想到了一個更狠毒的方式,來報復史豐洲。」
史豔文:「啊?難道這個方法就是……」
藏鏡人:「就是將這名嬰兒扶養成人,並將他教育成交趾的大將。最後派他出征,用這個孩子的雙手,殺掉他的親生父親。」
史豔文:「好狠毒的作法。」
藏鏡人:「但是在羅天從要將嬰兒帶回交趾的途中,遇上了史豐洲。激戰之下,不幸被史豐洲砍下頭顱,失去頭顱的羅天從,竟然還能奔馳數百里,將這名還而帶回交趾國。無頭將軍的名號,由此而生。而交趾國的國民,也誤認羅天從捨命帶回的嬰孩,就是他的骨肉,而全力將這名嬰兒養大成人。」
史豔文:「那,他是如何知曉自己的身世?」
藏鏡人:「原本那個孩子,也一直認為自己就是羅天從之子,是交趾國戰神無頭將軍之子,在交趾國眾人的關愛之下,他十分的崇拜自己的父親,努力學習各種知識,不讓自己有愧戰神之子之名。但這一切,都在數十年前,一次交趾與明朝的戰役之中,開始崩潰。」
史豔文:「數十年前,難道是那場,我首次與父親一同出征的戰役?」
藏鏡人:「沒錯,就是因為你。當時,那名已經長大的孩子,隨著羅天從當年的副將一同出征,原本他想要在戰場上立下戰功,光宗耀祖、告慰父親在天之靈。但他永遠也想不到,明朝陣中,竟然有一個長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當下他內心的錯愕、疑問、打擊,反讓他受了箭傷,而被救回交趾療養。後來,他才自那名副將的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世、得知這無法接受的一切。」
史豔文:「既然你當時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為何不回來認親呢?」
藏鏡人:「認親?哈哈哈!你叫他如何認親?你叫他如何接受一個,自他有記憶以來就認定的殺父仇人?」
史豔文:「這!」
藏鏡人:「你叫他如何背棄,扶養他長大的交趾國民、如何背棄他自小就被賦予的使命,以及存活在這個世間的目的,你叫他如何不去怨恨、為何當初被羅天從抱走的人,不是你?是他。」
史豔文:「我、我……」
藏鏡人:「如果當初被抱走的人是你,那現在誰是史豔文,誰又是藏鏡人呢?」
史豔文:「啊!誰是史豔文?誰是藏鏡人?」
藏鏡人:「當他得知這一切之後,那位副將便馬上殺死所有知道這個真相的人,然後再自殺。因為那位副將了解,這是一個可以導致亡國的秘密。為了讓他生存,為了讓交趾的人民有一個精神的寄託,他揹負著這數百條的人命、揹負著交趾人民的期待,帶著畢生的恥辱、不能接受的事實,苟且而活。為了不要再看到這個令人痛苦萬分的面容,他決定戴上冰冷的面罩,隱入黑暗。不再使用羅碧這個名字,取而代之,便是藏鏡人的名號。」
史豔文:「我已經知道你是我兄弟了,我們一同想辦法,我們一同渡過。」
藏鏡人:「哈哈哈!天真的史狗子,你如何了解這一生的悲哀?你如何感受這一世的痛苦?現在的我,就只是藏鏡人,而藏鏡人生存的唯一目標,就是親手殺了你。」
史豔文:「你我之間,難道只能對立嗎?」
藏鏡人:「光與暗,是永遠無法並存。」
史豔文:「你對我的仇恨,真正無法化解嗎?」
藏鏡人:「你死了,一切仇恨就能化解。」
史豔文:「我已經知道你是我的親兄弟,我怎麼可能再對你動手?更何況,豔文虧欠你太多。如果時間願回頭,我希望被抓走的人是我,我願意為你承擔一切的痛苦。」
藏鏡人:「藏鏡人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與同情,尤其是你史豔文!」
史豔文:「我不是憐憫!不是同情!」
藏鏡人:「夠了!收起你的虛偽!時間不能回頭,一切也不可能重來。」
史豔文:「我不想這樣!」
藏鏡人:「這世間,本來就有很多無奈之事,珍惜上天賜給你的一切吧。」
史豔文:「藏鏡人!」
藏鏡人:「全力的一掌!了結所有的情仇!定下命運的終點!」
史豔文:「我!藏鏡人!我……」
藏鏡人:「哈哈哈!哈哈哈!你所感受的無奈,不及藏鏡人的萬分之ㄧ啊!」
[藏鏡人發功]
史豔文(心):「我不能體會你一生所忍受的無奈、我也無法挽回命運所賜的一切,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胞弟,如今,這若是你認為唯一能解決之法,那,這也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情。」
倆人在山洞內豁出全力,以生命相搏。
藏鏡人:「史豔文!今生的恩怨情仇,此掌了結!」
史豔文:「藏鏡人!覺悟來吧!」
藏鏡人:「史艷文,今生欠你的,還你了!但願,不要有來世!」
倆人各自奮力一掌,藏鏡人其實一心求死,誰知史豔文半途換成是以指代掌,一指點中藏鏡人的昏穴,藏鏡人昏了過去。
藏鏡人:「史艷文!你!」
史豔文:「吾弟,你能了解,你求死之心,已經被我洞悉了嗎?或是在我說出,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話語之時,你也洞悉了我的心呢?你說的沒錯,人生確實處處無奈,步步悲哀。我恨我不能做一個盡責的父親、我恨我不能改變過去(脫鞋子)、我恨我自己是史豔文(脫袖套),如同你一樣,我也只是活在別人的期待之下,眾人的眼光之中!這世間戰火不斷,誰能稱正(脫自己的衣服),又能定誰為邪?就像你我一樣,正邪,只不過在那一線之間(穿藏鏡人的鞋子)。命運所造成的遺憾,我們只能承受(穿藏鏡人的衣服)。而人生,就由我們自己決定!(換裝完畢)我會先引開追殺你的苗兵,只要藏鏡人一死,苗疆對你的追殺,將會到此為止!這封信,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意,我的胞弟,別再為他人而活。(摸摸藏鏡人的胸口)為自己活下去吧!(淚水滴在藏鏡人臉上)」
史豔文:「乾坤乙定不休功,卦卜將來絕對空。蹙額連思兼嘆息,突然命運不亨通。」
何問天:「啊,我太慚愧了。風雲碑一戰失利,不但輸了中原領土,也輸了天下第一弓之名!」
俏如來:「輸贏本是兵家之常,再說,風雲碑之戰,領土為賭,本就是拖延之舉而已。前輩,性命尚存,加上差距並不大,天下第一弓何嘗不再有逆轉的機會呢?放寬心吧。」
何問天:「對!輸了就再贏回來!我會再來好好研究變化不同的招式與戰術!」
俏如來:「何前輩的弓術已是精妙無比,若再有進境,必將更加出神入化。」
何問天:「俏如來,你的安慰我也知道!失志不是我的作風,積極精進才是做人的道理。」
俏如來:「俏如來非是安慰,而是尚有許多之處需要仰仗何前輩。」
何問天:「哈哈哈!沒問題,需要我幫忙儘管說。」
俏如來:「黑白郎君恢復一事,與日後百武會的行動方針,俏如來都需要何前輩協助。」
何問天:「這是自然,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黑白郎君恢復之事。」
俏如來:「是,已到靈界了,再與梁皇前輩討論之後,細節便能擬定。」
何問天:「嗯。」
梁皇:「不歸路上的鎮局已佈置完成,只待網中人一到,我與二師弟便會立即啟動陣局,施法過程中,陣內的人,我與二師弟、黑龍與白狼,皆是處於完全無防備的狀態。只要有人進入陣內,輕輕一掌,皆能置我們於死地。這點我必須再強調一次。」
俏如來:「我們明白護陣的重要性,一切關鍵皆在是否能守住陣法,能請梁皇前輩詳述此陣的特性,好讓眾人做下嚴密的防範。」
梁皇:「可以。此回我所施用的,乃是三界混元法陣。此術將牽動天地人三界之功,藉由三界之力,減弱善惡兩極相斥的原始力量,然後引發自然界中陰陽兩極之力,讓黑龍與白狼兩人意識進行融合。」
俏如來:「那此陣之陣眼,或者防護最薄弱的地點又在何處?」
梁皇:「陣術中心,三界之力交匯處便是陣眼,乃是黑龍與白狼所待的方位;而我與二師弟,則處於陰陽兩極元的位置,防護最薄弱之處,也是在這兩極元的位置。」
獨眼龍:「也就是說,我們要把守兩方?」
莫前塵:「但是不歸路的地形有利於網中人,如果分成兩方,只怕力分則弱。」
俏如來:「不用分力。網中人的進攻點只有一處。」
莫前塵:「為什麼你這麼確定?」
梁皇:「此陣既分陰陽兩極,網中人性質屬陰,當然會專攻對他有利的一處。」
莫前塵:「啊!對!沒錯!若走陽極之處,網中人將被陽氣所剋,功力大受折扣。對比另一端有利攻體的優勢,真沒攻向另陰極的道理了。」
梁皇:「但也需要提防網中人兵行險著!」
俏如來:「而且只怕此事還有變數。」
梁皇:「變數?」
俏如來:「想殺黑白郎君的人,不只是網中人啊。」
溫皇:「棋下到此,結局將至。」
鳳蝶:「可是主人,這盤棋還未能看出勝負。」
溫皇:「關鍵的時刻,一不,就能關鍵勝敗的結果。」
鳳蝶:「下一步,主人打算怎麼下?」
溫皇:「我嘛……,不下了。」
鳳蝶:「啊,為什麼?」
溫皇:「棋局的樂趣,是在勝負未明之時,享受著操縱勝負的感覺。再下一步,勝負分明,這盤棋就失了樂趣了。」
鳳蝶:「可是沒有勝負的結果,不就是殘局?」
溫皇:「殘局,也許就是最好的結局。不過這關鍵的一步非是我下,我也在等待看勝負的結局。」
鳳蝶:「主人是指……」
溫皇:「哈,你關心的俏如來,他近來的表現確實不差。」
鳳蝶:「關鍵在俏如來身上,那不就是史…」
溫皇:「噓!是死是藏是活,就要看下棋的人,能否走對這關鍵的一步。走對了,就是活路、明路,走錯了,將是,滿盤皆輸。」
鳳蝶:「啊!」
任飄渺:「喔,看來,有人比我更要你這個結果,我們的賭局再寄下吧。如你無法脫身,你也沒資格做我的對手,至於那個廢物,就送你,我倒要看你能分暇保住幾個人?」
炎魔表示若確定是梁皇無忌,他要出兵消滅靈界,看看中原魔界的存在……
赤羽:「現在史豔文已經是眾叛親離,他雖有意讓俏如來脫離嫌疑,而出掌攻擊。但使家人的信用已崩毀、立場已失,中原已無智者領導,面對我方的襲擊,暴怒之下,必會聚眾反擊。只須排下半兵力, 在外圍佈下術法陷阱,請君入甕,敵軍一到,殺他措手不及,更能一舉剷除反對勢力。」
另一頭,藏鏡人遇上苗疆高手赫蒙天野攔阻。
但他重創未癒,已落下風。
藏鏡人:「將藏鏡人研究得如此透徹,你是第二人!」
赫蒙:「曾經的戰神,是禮敬。」
藏鏡人:「現在的羅碧,卻是苗疆的叛徒、苗疆的仇敵,哈哈哈!」
赫蒙:「:宿命,就此終結。」
藏鏡人:「宿命,藏鏡人決不受命運擺佈!」
一路奔逃的史豔文離開藏匿之所後,一路所見皆是西劍流殺戮殘跡,史豔文心痛不已。內傷更為受創……
史豔文:「俏如來、吾兒,父親那一掌,必定讓你痛徹心扉,但我真正用意你可知曉?那是史家人的責任,你要明白、更要承擔。即便那是如何的無奈與心痛,你也要一肩擔起!」
負了一掌的俏如來循著何幫主行蹤,擔心父親安危、並且苦思如何替父親洗刷冤屈。
俏如來:「俏如來,為何你就是想不到一個好辦法呢?」
正在傷勢又翻騰之時,遇到何幫主,俏如來緊著上前詢問何幫主是否有遇到父親,何幫主則唸他怎不好好在百武會休息。
聽聞俏如來的問題,何幫主點頭,並問:「俏如來,你相信你的父親嗎?」
俏如來:「相信!」
何問天:「就算他這樣對待你,你也相信他?」
俏如來:「父親必有用意。」
何問天:「唉,是啊,一個連敵人都不願殺的人,怎有可能殺害自己的兒子呢?」
俏如來:「啊,前輩,你找到父親了?」
何問天:「是啊,而且還敗在他的手上,我原本已有覺悟,卻料不到史豔文並沒殺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俏如來:「這是因為父親並非是西劍流所說,這一切都是陰謀。前輩,你願意相信父親嗎?」
何問天:「唉,我只是一個莽夫,不擅長動腦的事情,這麼複雜的情況,我實在無法判斷,現在的我,仍無法相信史豔文。」
俏如來:「啊!」[心痛貌]
何問天:「但我可以選擇相信你。」
俏如來:「啊,前輩?」
何問天:「無論你的選擇是什麼,我都信任你。」
俏如來:「既是如此,前輩可否願意隨我回百武會解釋?」
何問天:「有何不可!」[上前攙扶俏如來]
獨眼龍:「史豔文背叛中原之事已經傳遍武林,看來事情恐怕已無圜轉。」
[回憶起史豔文的話:風雲碑之戰,我與藏鏡人的對決,可說是西劍流一手促成。因此我們兩人不管誰勝誰敗,西劍流必是另有後手,名人帖上的背書,相信會是他們最好的利用工具,以迫使我成為中原之罪人。]
獨眼龍:「既然如此,當初你又為何要簽?」
史豔文:「不簽,萬千無辜生靈將遭戰火洗禮,豔文一人名聲墜地,卻能挽救這數萬生靈,當然值得簽之!」
獨眼龍:「嗯,所以,要俺在天允山上協助你嗎? 」
史豔文:「非也,風雲碑這一戰,你萬萬不可出手。」
獨眼龍:「為什麼?」
史豔文:「無論何種狀況,豔文總有自救之法,所以,我必須請你保住俏如來。群龍不能無首,前有西劍流虎視眈眈、後有苗疆隱而未發,因此中原絕不能失了引路明燈。我相信我子精忠有經天緯地之能,豔文也許負了天下人所託,但精忠乃是棟梁良才!」
獨眼龍:「可是這樣,你!」
史豔文:「獨眼龍義士,請你務必答應我!」
獨眼龍:「唉,但想不到史豔文與藏鏡人,竟然會是雙生子。這個事實,連史豔文本身也震驚不已吧。不過也肯定了這是西劍流佈好的陰謀,現在,史豔文受不白之冤,正受萬教追殺,俺真要坐視不管嗎?」
正邊走邊想,黑龍那頭卻迎面衝上,邊說著網中人納命來,邊出手攻擊獨眼龍。獨眼龍看出他神智失常,出手將之擊昏,剛好白狼趕到目擊現場。
黑龍醒過來,說他想起來了,網中人、南宮恨……
獨眼龍認為他的失常是受到強烈的刺激所引發。
黑龍卻是回答獨眼龍:「不是黑濾濾,黑白郎君只是黑白郎君。」
白狼:「終於想通了!」
黑龍:「我想這次一定能恢復,不如再前往靈界一試。」
獨眼龍:「黑白郎君若能恢復,俺樂見其成。」
黑龍:「靈界對外一向封閉,獨眼龍對靈界比較熟悉,可以替我們引路嗎?」
獨眼龍:「也好,俺就陪你們走這一趟。」
百里瀟湘喝茶中,溫皇閒步走進來。
溫皇:「品茶先聞香,可惜還是少了一味。」
百里:「喔,哪一味?」
溫皇:「最後的回甘。」
百里:「已過三泡,難有回甘之味。」
溫皇:「是嗎?」
百里:「神蠱溫皇算無遺策,策動苗疆、擺弄西劍流、攪亂中原,讓史豔文與藏鏡人皆已無前路可行、無後路可退,如此悽涼之景,哪來回甘?」
溫皇:「就要看樓主最終的目的在哪裡了?」
百里:「中原武林已亂,百武會成不了氣候,還珠樓只想安穩立身。」
溫皇:「想要安穩,就要先拔背上刺。」
百里:「這刺深入皮肉,難拔,拔之恐傷自身。」
溫皇:「百里樓主經營還珠樓多年,難道沒有旁力可用?」
百里:「若是真正的樓主印璽一出,多年心血也成雲煙。」
溫皇:「那最省力的作法,就是借力使力。」
百里:「借誰之力?」
溫皇:「群眾之力。」
百里:「喔,如何借?」
溫皇:「一者,殺史豔文,可收中原眾人之心;一者,殺藏鏡人,可納苗疆之情。籠絡一方也好,結盟一方也好,都是最佳的助力,更可幫助樓主,除掉那即將穿透心窩的芒刺。」
百里:「若是神蠱溫皇,又會選擇哪一方?」
溫皇:「史藏兩人皆已是重傷之軀,自是雙管齊下,兩方示好。不過,這兩個方式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百里:「難道還有第三種的選擇?」
溫皇:「有,只是如今的局勢,無法導向這第三種,若是有人能做到,他的智慧才真正是算無遺策。」
百里:「你講的如此神秘,倒是讓我好奇這第三種的選擇了。」
第15集
宮本總司:『對你,我無法絕情。』
月牙淚:『你永遠,是我的兄弟,望九泉之下再聚首。』
赤羽:「單槍匹馬闖來西劍流,該說你有膽識還是太愚昧!我會讓你後悔今日的魯莽。」
俏如來:「原來西劍流,不過是一個無膽無信的流派。」
赤羽:「嗯?」
炎魔:「你會因為這句話,付出代價!殺你!只在彈指之間。」
俏如來:「流主現在要殺人滅口,只怕太遲了!」
炎魔:「嗯?」
赤羽:「俏如來,你現在所居之地可是西劍流的地界,最好注意你的言行。」
何問天:「誰敢動他,追星劍必取其命!」
炎魔:「憑你!?」
俏如來:「炎魔,你若無愧於心,又何怕人說呢?」
炎魔:「你不過是本座指上的螻蟻,頃刻便讓你灰飛煙滅,但你勾起本座的好奇心了。說吧!本座殺你,是滅什麼口?」
俏如來:「為何破壞約定,進攻中原?」
炎魔:「 約定?哈哈哈!為什麼我要對中原人守信,中原已如本座的囊中之物,風雲碑的進行與否,根本不重要!」
俏如來:「這不是原因。真正的原因,炎魔你心知肚明。你確實有實力,卻不是最強!」
炎魔:「哼!你要我踏平中原來證明嗎?」
俏如來:「征服中原,是西劍流總體的實力,非你個人的實力,如果西劍流真能在五五對戰之上取得勝利,證明炎魔是真正的天下第一人、證明西劍流每一位戰將都是超越中原的強者。風雲碑,是西劍流征服中原最快的良策,這原本是你們的算計,但是……」
炎魔:「但是怎樣?」
俏如來:「但是你與黑白郎君交過手,你明白自己並無勝出的把握,更明白中原人才輩出,西劍流無法在風雲碑取勝,所以只能用陰謀算計,毀約群鬥的方式來取得中原,我說的是嗎?」
炎魔:「哼!可惜本座打敗黑白郎君那一刻,你以無緣再見!」
赤羽(心):「不妙!不能讓他再與流主深談!」
俏如來:「可惜那一天永遠不會到來。現在,我話已說完,你可以殺人滅口了!」
赤羽:「允你!殺!」
炎魔:「住手!」
赤羽:「流主!」
炎魔:「我知道你這種人,抱著夢想奇蹟出現,殺你,會讓你死在你自己的美夢當中。」
赤羽(心) :「流主受激了!」
炎魔:「你想激我,是因為你將希望寄託在黑白郎君認為他能打敗本座,但本座樂於讓你的美夢破碎!」
俏如來:「那就打敗黑白郎君,證明炎魔你自己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證明西劍流的人才,遠遠駕凌在中原之上!」
赤羽:「黑白郎君恢復之日遙遙無期,你想藉此來拖延時間嗎?」
俏如來:「風雲碑主戰之時,我會讓你們見到完整的黑白郎君。」
赤羽:「哈,天下風雲碑還有效力嗎?」
俏如來:「風雲碑既起,當然有其效力!」
赤羽:「我主要對付黑白郎君,何必非要在風雲碑之戰,毫無意義的戰鬥,對西劍流無絲毫的利益。」
俏如來:「當然不同,流主私下決戰黑白郎君,縱然得勝,武林中人是否清楚,是西劍流傾一門之人來打敗黑白郎君,還是炎魔個人的能為?」
赤羽:「嗯?」
俏如來:「但是風雲碑萬人注目,以中原領地為注,在天下群雄面前,炎魔獨戰黑白郎君,徹底破滅中原的希望,或者被中原的希望破滅?在那之間的差別,需要我解釋嗎?」
赤羽:「但擔保人史豔文已經不在,我們怎能相信你們的承諾?」
俏如來:「這個意思是,只要有人擔保,你們就會遵守約定?」
赤羽:「你們還能找出比史豔文更有力的背書人嗎?」
俏如來:「單獨一人的話,沒有,但我有更具公信力的東西。這是百武會與中原各派門共兩百零七位掌門的連署同意書,可以嗎?」
赤羽:「這!」(心)[俏如來身為史豔文的兒子,竟在事情爆發之後還能得到信任?]
俏如來:「西劍流之主,風雲碑之戰,你們有膽識繼續嗎?」
炎魔:「這就是你的目的嗎?猖狂的小子!」(起掌出招,俏如來不躲,何問天亦出招欲替其擋招,一旁天海光流也出手以暗器隔開何問天的追星箭。)
炎魔:「哈哈哈,好氣魄,我允你的挑戰!.後日天允山上,風雲碑第一戰照常進行,哈哈哈哈哈!」(欲離開)
俏如來:「流主且慢!」
炎魔:「嗯?」
俏如來:「作為交換承諾,西劍流是否也該交予信物,作為背書證明?」
炎魔:「赤羽!」
赤羽:「是!」
赤羽:「你冒險而來,舌燦蓮花,終於達到目的了!」
俏如來:「多謝軍師,請!」
赤羽(心) :「史豔文之子,俏如來,非是池中之物!」
莫前塵:「追查了幾條線索,卻仍查無離塵石的訊息。」
梁皇:「也許時機未至。愛靈靈扭轉了月牙嵐的命運,是以自己的命為代價。而我們要挽救愛靈靈之命,便需要天意賜予契機。」
莫前塵:「嗯?靈友來訪。」
獨眼龍帶白狼黑龍前來。
莫前塵:「你們三人一起前來,還真是特殊的組合。」
獨眼龍:「事關黑白郎君。」
莫前塵:「竟是因網中人而激出原有的記憶。」
獨眼龍:「所以俺認為,再一次讓他們兩人合體,應該能順利恢復黑白郎君。」
梁皇:「我先問一事,黑龍未恢復意識之前,你們兩人曾經短暫性合體,當時是在與敵人對戰的情況之下,但是否白狼的意識為主導?」
白狼:「沒錯!」
梁皇:「當黑龍自主的意識顯現,是否就再度分離成兩人?」
黑龍:「是呀。幾次都是這樣。」
梁皇:「這便是問題所在。先前你們無法真正成為一體,原本再於兩人意識無法形成共同的頻率,只要達到一致,就能逐漸融合。但是,現在黑龍自我意識恢復,你們可說是形成兩個獨立的意識體,就算有了共同意識,要合成一體,卻是難上加難。」
白狼:「你這段廢話等於沒講!為什麼現在有了共同的意識,又不能合體?」
梁皇:「你們的意識分離不同於一般,更何況,你們是善體與惡體之分,兩極相斥,這個道理應該不難明白。」
獨眼龍:「靈友之意,是兩人的意識獨立,會演變成本能上的互相排斥?」
梁皇:「正是。」
莫前塵:「嗯,今日訪客不少。」
俏如來:「諸位前輩,打擾了。」
獨眼龍:「俏如來,俺正好有事找你。」
俏如來:「龍義士可是想問家父史豔文之事?」
獨眼龍:「正是,你……」
俏如來:「抱歉,家父一事俏如來心中已有定論,龍義士若願意相信我,就毋庸多說其他。」
梁皇(心) :「直接、果斷、氣韻凜然,俏如來已有領導者之風範。」
獨眼龍:「好,俺信你,有任何需要,俺都可以協助。」
俏如來:「啊!俏如來由衷感激!」
莫前塵:「你負傷前來靈界,必有要事。」
俏如來:「是,炎魔已應允再開風雲碑之戰。」
梁皇:「以一己之力,讓中原各派信服;再遊說炎魔,你用心良苦。」
俏如來:「此乃俏來如本所當為,如今風雲碑一戰再啟,中原一方正需要五名人選應戰,俏如來在此懇求梁皇、獨眼龍、何問天三位前輩為中原而戰。」
梁皇:「我們三人自是義不容辭,另外兩名人選呢?」
俏如來:「之前天下第一槍雷狩早已留名,關鍵卻是最後一名人選!黑白郎君!」
黑龍:「我們也是為恢復而來。但依方才梁皇所言,我們兩人要恢復成完整的黑白郎君,有很大的困難。」
俏如來:「有困難,並不代表不能。梁皇前輩相信已有方法。」
梁皇:「方法確實有,但危險性很高。」
白狼:「廢話少說,怕死的就不是黑白郎君!快說!」
梁皇:「網中人。」
梁皇:「你們兩人已成獨立的意識,善惡相斥是天性,所以要找出能讓意識高度相合的契機。」
俏如來:「要讓兩個意識高度相合,就要找一個在黑白郎君心中,最在乎的人事物。」
梁皇:「對黑白郎君而言,網中人是永遠的宿敵,最能激起兩人共同的刺激。」
白狼:「哈哈哈!這個方法我喜歡!」
梁皇:「激出共同的意識只是第一步,第二部,你們兩人必須同時提取體內的真元,來讓你們各自的意識融合。」
白狼:「這樣要如何與網中人對戰?」
梁皇:「無法對戰!」
白狼:「嗯?」
梁皇:「這段時間,我們三人都是無防備的狀態,任何人闖入,都能輕易取我們的性命。」
黑龍:「這……」
梁皇:「我會設下一處封閉的結界,施以全功撐住陣術,直到意識完全融合。」
莫前塵:「那你有算過兩極意識排斥之時,所產生的力量嗎?你有算過,若護法者守不住網中人,或其他人趁虛而入,你如何撐住?這根本就是在送死!」
俏如來:「外圍護陣就交給我來負責。」
莫前塵:「我並不是反對,而是這個術法要提高成功率,就要選一個地形、環境,最接近網中人的所在,這就表示,那個環境,將是最有利於網中人的戰場。」
黑龍:「這……」
梁皇:「所以我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外圍既有俏如來相助護陣,那結界之內,能否請二師弟助我一臂?」
莫前塵:「你們都已經決定,我能說什麼?」
俏如來:「外圍護陣我會安排妥善,必不讓任何人打擾,風雲碑之戰在即,此是可否暫且訂在三天後進行?」
梁皇:「可以。黑白郎君當是排在最後,那第一戰出戰的人選是誰呢?」
俏如來:「西劍流第一戰所派出的,是神田京一,我想,是讓獨眼龍義士進行第一戰。」
獨眼龍:「沒問題。神田京一我與他交過手,就由俺的金刀來拔頭籌。」
俏如來:「相信獨眼龍前輩必能得勝而歸,俏如來另有要務處理,恕我無法前往觀戰。」
獨眼龍:「安心等俺的好消息。」
俏如來:「另有一事,俏如來想向梁皇前輩請教。」
梁皇:「請說。」
百里瀟湘:「消息傳回,兩組人馬皆已失敗,溫皇的計算,似乎有了差錯。」
溫皇:「史藏兩人都是強弩之末,戰力差別,是誰該檢討呢?」
百里瀟湘:「還珠樓的殺手雖有實力,但並非全受我規劃,沒利益的買賣,我只能動用自己的人手。」
溫皇:「或者樓主應該派出更有實力的人。」
百里瀟湘:「嗯?」
溫皇:「樓主遲疑了,是付不出這樣的代價。」
百里瀟湘:「非是付不起,而是這樣的犧牲是否值得。」
溫皇:「那就等任飄渺回到還珠樓之時,代樓主再來好好思考這個問題。」
百里瀟湘:「這次的失敗,讓我開始思考這個計畫的可能性。」
溫皇:「不相信我,這個計畫便作罷。我一向不強人所難。」
百里瀟湘:「神蠱溫皇之能,我豈會不信。也許可以由我親自動手,避免損傷過大,同樣又能達到必殺的目的。」
溫皇:「那我當然要預祝樓主馬到成功。」
百里瀟湘:「喔,有消息?」
溫皇:「此時傳來消息,必是大新聞了。」
百里瀟湘:「俏如來與炎魔達成協議,重開天下風雲碑。」
溫皇:「嗯?哈哈哈!妙啊,想不到俏如來竟然能將局勢引導至此,意外、真是使我意外。讓我不禁想看赤羽當時的表情了。」
百里瀟湘:「這就是你說的第三個方式?」
溫皇:「沒錯。天下風雲碑之戰,以中原方土為賭,劃分五方挑戰,勝方將得到中原部分的領地,無論是中原或是西劍流,甚至苗疆,皆會關注在戰鬥勝負之上,若樓主能勝出一方,取得領地作為籌碼,將之與中原、苗疆,甚至西劍流交易。」
百里瀟湘:「所以只要取下一勝,用此領地換取任飄渺的人頭嗎?」
溫皇:「任飄渺雖為天下第一劍,但擋的住炎魔,整個中原、整個苗疆的追殺嗎?」
百里瀟湘:「就算他有沖天之能,也要疲於奔命。」
溫皇:「然也。」
百里瀟湘:「這第三種的局勢已成,還珠樓確實能有所得。那溫皇精心盤算的利益,又在哪裡呢?」
溫皇:「左右勝負的感覺,不是很有趣嗎?」
百里瀟湘:「那在勝負之外呢?史豔文或藏鏡人,殺,或者不殺!?」
溫皇:「他們仍在樓主掌握的勝負之中。」
百里瀟湘:「嗯,風雲碑之戰為關鍵,我也不打算再繼續派出人力追殺兩人。倒不如將兩人的行蹤洩出,還珠樓就虧本一次,賣人情吧。」
溫皇:「高明,局已成、計已定,接下來就看樓主如何妙招落子,神蠱溫皇拭目以待。請了。」
百里瀟湘:「神蠱溫皇,你的盤算真有如此簡單嗎?先誘我追殺史藏二人,現在又利導我參加風雲碑之戰,你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月牙淚帶著全身累累的傷勢回到西劍流,赤羽信之介見其眼睛之傷大驚,炎魔卻是問任務完成了沒。
炎魔:「做得好,這次你總算沒有讓我失望。」
月牙淚:「流主,宮本總司已死,流主是否能放過月牙嵐?」
炎魔:「喔,你還真是掛心你的小弟。」
炎魔幻十郎突然出掌,重創月牙淚!
赤羽:「流主!」
炎魔:「閃開!」(以氣彈開赤羽)對月牙淚使出荒魂枯血斷脈!
月牙淚:「流主,為什麼?」
炎魔:「功不抵過,你已經讓本座失望太多。」
神田京一:「月牙大人……」
柳生鬼哭:「炎魔幻十郎……」
赤羽緊握拳頭。
炎魔:「看在你成功殺了宮本總司,本座就送你痛快上路!你不用擔心你的小弟,凡是背叛西劍流的人一定要死,宮本總司是、月牙嵐也是。」
月牙淚:「啊!」
炎魔幻十郎殺了月牙淚!
赤羽:「淚!」與神田京一、柳生鬼哭等人要一起上去扶住他倒落塵埃的軀體,卻被炎魔幻十郎以氣彈開,說再靠近就一體同罪,並要他們將月牙淚的屍體棄在校場!
西劍流等人在會後開祕密小組會議。
鬼夜丸:「師尊對流主的行為有什麼想法?」
祭司:「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鬼夜丸:「徒弟只是感覺,月牙大人死得有一些冤枉啊。」
衣川紫:「祭司不覺得流主過分了嗎?」
邪馬台笑:「唉,做人手下,總是要吞忍一些。」
衣川紫:「可是,連四天王的月牙大人都是這種下場,那我們……」
夜叉瞳:「害怕的話,就不要再失敗了。」
衣川紫:「哼,妳以為妳很安全嗎?」
神田京一:「現在最該擔心的人,應該是我吧!」
邪馬台笑:「打贏不就可以了。」
神田京一:「月牙大人不也贏了?」
柳生鬼哭:「一開始,就不該讓他復生。」
祭司:「你這是在質疑流主嗎?」
邪馬台笑:「俺覺得鬼哭說的沒錯。流主回來之後,大家都一直提心吊膽,日子過的不比以往舒適。」
祭司:「為了西劍流的霸業,這是必要的犧牲。」
柳生鬼哭:「那也包括無理的對待嗎?」
衣川紫:「對流主來說,我們到底算什麼?」
鬼夜丸:「就算只有師尊,也能帶領西劍流一統天下,根本就不需要……」
赤羽:「住口!對西劍流來說,忠誠就是一切!」
衣川紫:「信之介大人……」
邪馬台笑:「這個時候還說什麼忠誠?月牙淚死了,你一點都無所謂嗎?」
衣川紫:「你認為,月牙大人之死,最傷心的人是誰!?」
赤羽:「紫!」
衣川紫:「是,信之介大人。」
赤羽:「沒了紀律、沒了服從,缺了忠誠的西劍流還剩下什麼?全部退下!」
祭司:「赤羽,月牙淚一再失敗,懲處是必要的。」
赤羽:「我能明白,但淚終究是殺了總司,罪不及死。」
祭司:「流主必須建立他的威信。」
赤羽:「這種作法,只會讓軍心動搖。恩威並濟,流主才能拉攏人心。」
祭司:「我會向流主進言,你退下吧。」
祭司:「一路跟隨,有事嗎?」
柳生:「炎魔是值得效忠的君王嗎?」
祭司:「鬼哭,小心你的言詞。」
柳生:「今天是月牙淚,明天呢?之前他還傷了你。」
祭司:「這一切都是為了西劍流。」
柳生:「你真認為,炎魔是對西劍流最好的?」
祭司:「炎魔是最強的戰神,他能領導西劍流登上頂峰。」
柳生:「但他卻不是一個好的君王。你真要這樣沉迷下去嗎?」
祭司:「鬼哭,這是我長久以來的心願。這些犧牲都只是為了幫助流主站上頂點。」
柳生:「再這樣下去,我怕會對你造成傷害。守,放下這一切吧。」
祭司:「你要讓我多年來的心血化為烏有嗎?鬼哭,你說過會永遠支持我。」
柳生:「我明白了。」
史豔文在邊境遇百武會眾人攔阻;而藏鏡人則被赫野與女暴君圍攻。
藏鏡人:「我今生只後悔娶了你這個女人。」
女暴君:「羅碧,你恨吧,恨你的命、恨你的血、恨你的面容,你這一生註定,是眾叛親離的結局!」
第16集
雪山銀燕苦思自己大哥究竟是因何而下此決定,在難過不解時遇上雷狩前輩。
銀燕:「啊,前輩!前輩怎會來此?」
雷狩:「我聽聞了史豔文的事情,想說你的心情一定很差。」
銀燕:「啊!」
雷狩:「很艱難吧。那這罈酒就沒白來了。」
銀燕:「這是?」
雷狩:「這是我珍藏已久的百里春,原是不輕易拿出,但看你這麼鬱卒,我就犧牲一下,陪你好好喝一場!」
銀燕:「前輩。」
雷狩:「來,讓我看看你的酒膽,是不是跟你的武膽同樣?」
銀燕打開酒罈仰頭便喝。
雷狩:「哈哈哈,果然是好氣魄。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將酒罈拿過來「與友共飲,美酒更顯滋味。」
雷狩:「所以,你的大哥不但不想查明真相,還決心要殺你的父親?」
銀燕:「我不能明白!大哥,一直是最尊敬父親的人,為什麼?」
雷狩:「銀燕,你相信你的父親嗎?」
銀燕:「當然啊!」
雷狩:「那你就更要相信俏如來。既然你覺得艱難,那俏如來一定比你更加艱難。」
銀燕:「啊?」
雷狩:「身為史家人,有很多事都不能由己,你是聰明人,只要靜下心來,必然有所體會。」
銀燕:「多謝前輩提點!」
雷狩:「這一壇酒就能讓你醒悟。酒啊酒,你的犧牲真正有價值了。」
銀燕:「多謝前輩。」
雷狩:「再喝!」
銀燕:「是!」
炎魔幻十郎相當生氣,祭司桐山守與赤羽信之介皆替神田京一說話,赤羽拿出理由。
赤羽:「流主,此次敗因並不全在神田的身上。」
炎魔:「嗯?」
赤羽:「無極劍法前兩式上能壓制獨眼龍,若最後一式展出,敗的將是中原。」
炎魔:「為何不用最後一式?」
神田:「屬下未料到獨眼龍竟會使用瞳術,意識一時受到控制,所以,不及使出最後一式。」
炎魔:「你要以此作為失敗的理由嗎?」
神田:「屬下不敢。」
赤羽:「流主,神田戰敗雖然有過,但此乃因我方不知獨眼龍身懷瞳術,所以派出以劍術為主的神田,在估算之上也有過失,非因神田技不如人,請流主從輕發落。」
炎魔:「喔……鬼夜丸。」
鬼夜丸:「屬下在。」
炎魔:「你認錯嗎?」
鬼夜丸:「屬下不知犯了何錯?」
炎魔:「情報收集一事可是由你負責?」
鬼夜丸:「是。」
炎魔:「很好。將鬼夜丸與神田京一帶至校場,斬首示眾!」
赤羽:「流主!」
守:「流主,此舉恐怕會影響軍心,請流主三思。」
赤羽:「流主,現在西劍流不宜再失戰力,既然他兩人同承一罪,當可免死。但須受戒靈鞭兩鞭之罰,以敬效尤。」
炎魔:「哼!」
赤羽:「其實流主,風雲碑之戰,不過是中原拖延之策,現在中原正對史豔文進行追殺,以流主之能,率領西劍流進攻中原,勝劵在握。何必隨他們起舞?」
炎魔:「你的作為,好似打敗就棄戰,西劍流是這般無用嗎?」
赤羽:「原是沒必要的賭約,流主何必執著?」
炎魔:「我要血洗中原,從來就不在意什麼風雲碑。失去的地盤,我也終會奪回,但就算要殺,我也要在風雲碑站勝之後再殺。這是一個遊戲,我不只要贏,也要中原敗的絕望!」
赤羽:「這既然是遊戲,流主又何必動怒?」
炎魔:「就算是遊戲,我也不許輸!」
赤羽:「是!」
炎魔:「下一戰,邪馬台笑。」
邪馬:「流主,下一戰,俺會讓中原徹底心驚!」
炎魔:「你們還值得本座信任嗎?再失了本座的面子,你們全部都要死!」
赤羽:「是。」
炎魔:「至於你們,各懲戒戒靈鞭兩鞭。」
赤羽行刑。
炎魔:「本座暫時留下你們的命,退下吧。」
鬼夜丸療傷時相當不服炎魔的作法,守認為只要奪下中原,流主就能了解他們的價值,柳生鬼哭卻不這麼認為。還認為他不夠格。
柳生鬼哭:「自始至終,我只忠於一個人。」
守:「執迷不悟的人,究竟是誰?」
柳生鬼哭:「我們皆被自己的執著所困。」
守:「鬼哭……」
天海流光則是對邪馬台笑說:「邪馬,下一戰你別拖累大家啊。」
邪馬:「放心吧,我不會再失了西劍流的面子。」
紫:「我們神田也很有信心,結果。誰知這名雷狩,是不是又有什麼奇特的招式。」
赤羽:「中原暗伏的能人不少,這名雷狩我們很陌生,不可輕敵。」
邪馬:「安啦!」
赤羽:「邪馬,你與光流兩人即刻出發,先一步找到雷狩。」
邪馬:「嗯?軍師?」
赤羽:「你兩人聯手,必可穩操勝劵。」
邪馬:「我拒絕!這樣太不光彩了!」
天海:「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邪馬:「你們就不能將希望,寄託在我的身上嗎?」
紫:「如果要寄託希望,我比較願意寄託在軍師的身上。」
邪馬:「衣川紫!」
赤羽:「邪馬台笑,我知道你有武者的尊嚴,但是對於沒十成了解的對手,不能再以你們的生命為賭了!」
邪馬:「好吧!」
赤羽:「其他的人也回去自己的岡位吧。」
溫皇邊下棋邊推演藏鏡人會如何逃亡。
鳳蝶:「主人為合推算藏鏡人,會持續往北潛逃?」
溫皇:「包圍網不只是看一處,而是要看全局。一路上佈陷阱、佈奇陣,在加上伏擊與暗襲,自然能逼他持續往北前進。」
鳳蝶:「怎樣佈?」
溫皇:「嘯風谷最適合佈雷火陣,連續不斷的雷火陣,能大量削減藏鏡人的體力,所以藏鏡人若要保存體力,就不能走往東西兩面的天地峰。南方有追兵,自然要繼續北進。」
俏如來:「枯栳林兩旁有刺網陷阱,會逼得史豔文不得不往飛天崖而行,一到飛天崖,又有落石暗襲,要躲避落石,就要走東南向,東南向的臥龍岡,正有刀門劍門弟子聯手伏擊。」
長空長老:「這樣勞師動眾,埋伏圍殺的用意在哪裡?」
俏如來:「兵法有云:逼則反兵,走則減勢,緊隨勿迫,累其氣力,消其鬥志,散而後擒,兵不血刃!」
何問天:「確實!人若陷入死地之時,往往就會產生無窮的反抗能量,若不這樣層層連環逼殺,恐怕追蹤一兩次就被脫逃了!」
俏如來:「如此連環圍逼,恐怕尚難取下史豔文之命。」
何問天:「喔?為什麼?」
鳳蝶:「為什麼這樣的伏殺計畫還是失敗?」
溫皇:「因為,有不可預知的暗棋存在。」
藏鏡人就在危及的時候,被狼主救走了。
赫蒙下令繼續追。
鳳蝶:「啊,既然兩人都能脫身,又為什麼會踏上共同的終點?」
溫皇:「他們要躲避追兵,求得暫時的喘息,就只剩一個方向。」
俏如來:「就是九脈峰。九脈峰內有九十九條通道,錯綜複雜,可說是一處天然的迷洞。要在其中找到ㄧ個人太過困難,所以便能暫得喘息。」
何問天:「所以不管怎麼逃,只有進入九脈峰才有一線生機。」
俏如來:「沒錯。」
長空長老:「我們就任他在內中調息休養嗎?」
俏如來:「並非如此,九脈峰內暗藏無數陷阱,毒蟲野獸,以及極為難纏的瘴癘之氣。一般人進入,絕無可能在內中生存超過三天。」
溫皇:「而這九十九條通道,只有一處入口、一處出口,分別在九脈峰的東面和西面,自東面進入,就只能由西面而出。中原、苗疆,必會在出口埋下必殺陣。九九歸一,就是只有一個結局。兩端異命,生死同關。」
長空長老:「史豔文進入九脈峰,對我們而言有極大的地利存在。」
俏如來:「是,所以先前我才只請牛峰前輩,領眾伏殺。如今按時間推算,計畫成熟,天時將至。何前輩,請你前往九脈峰與牛峰前輩會合,依計行事!」
何問天:「沒問題!」
俏如來:「至於長空長老,則要麻煩你帶人前往風雲碑,準備為五方之戰的第二戰做見證,我則必須先處理黑白郎君合體之事。」
長空長老:「好。」
俏如來:「我們分頭進行。」
狼主在暫且得以休息的藏鏡人面前直唸著不知道要說什麼理由躲過追問。實則像是在想要跟藏鏡人一起逃亡。
千雪:「這次一定會被叫回去,回去要用什麼藉口啊?嗯!先直接否認與我無關,這招肯定是無效。天野那個小子太死心眼,出賣我也是正常。而且這次啊,又是那個姊仔領兵,好像不管怎樣說都脫不了啊。」
盤坐休息的藏鏡人站起身:「……你後悔救我嗎?」
千雪:「後悔?你是哪一隻眼睛看到這兩字啊?喂!這兩字是污辱我的人格,污辱我的尊嚴、污辱我的感情啊。」(天啊天啊天啊,患難中的真情什麼的最萌了Q///////Q狼主的告白狼主的告白狼主的告白啊)
藏鏡人:「這樣還需要什麼藉口?」
千雪:「啊對啊!憑你我兄弟這麼多年來的感情,救你還需要什麼藉口?哼。」
藏鏡人低頭不語。
千雪:「是說,藏仔啊,你可還有辦法向王兄解釋一下,這樣啊,相信這事情也不會鬧到這種地步。」
藏鏡人:「解釋?哈哈哈!天允山尚未審先判,再多的解釋又有何用?藏鏡人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苗王,他將會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千雪:「哇!看來事情已經無可轉圜了,我只擔心,經過今天的事情,王兄恐怕會,直接下令教我來殺你!」
藏鏡人:「那就來吧!我等你!你救我一命,藏鏡人還你一命又何妨?」
千雪:「藏仔啊……」
藏鏡人:「藏鏡人這一生不曾求過人,但只求你一事。」
千雪:「啊,什麼啊?」
藏鏡人:「幫我救出我的女兒,憶無心!」
千雪:「救姪女當然是沒問題,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藏鏡人:「不用。只要你答應,我就安心了。」
千雪:「羅碧啊!你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一向不認命的嗎?」
藏鏡人:「藏鏡人自會向天爭命!」說完邁步離開。
千雪:「藏仔啊、藏仔啊,你是不要想不開啊!唉,藏仔,這條路,我也只能幫你走到這裡了。」
赤羽:「樓主想與西劍流作何種買賣?」
百里:「自然是對你我雙方皆有利的買賣。」
赤羽:「喔?樓主竟然專程送利益前來。」
百里:「對等的回報,相信赤羽大人也會有興趣。」
赤羽:「是嗎?是否真符合西劍流的利益,尚不可知。」
百里:「還珠樓可以奉送一件消息作為誠意。任飄渺帶走劍無極的目的,是因為西劍流的叛徒宮本總司,劍術之爭。」
赤羽:「這個消息的代價,是要西劍流對上任飄渺嗎?」
百里:「如何對付叛徒,相信赤羽大人心中自有主張。不過,我相信也許貴流主,更有興趣想了解詳情。」
赤羽:「你的盤算恐怕是算差了。」
百里:「絕無算差!這件事情只是利息,另一件消息對赤羽大人意義更大。赤羽大人心中所疑者,我皆能為你解答。」
赤羽:「何種消息竟令樓主如此重視?」
百里:「先從近日風雲碑五方之戰說起吧。俏如來身為史豔文之子,史豔文已被視為中原叛徒,他如何在短短時間內,取得中原領導者的地位?在父親面臨危難的打擊之下,他又如何在短期間內澈悟中原處境、孤身上西劍流說服炎魔,再開風雲碑之戰?這背後是否有耐人尋味之處?」
赤羽:「你在暗示什麼?」
百里:「暗示嗎?我以為是明示了。」
赤羽:「嗯。」
百里:「赤羽大人認為,這個消息有多少價值呢?」
赤羽:「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又要如何確認?」
百里:「那就要看赤羽大人,願意交換的代價有多少了。」
赤羽:「西劍流非是任人要脅之處。」
百里:「我自始至終皆是以利益交換為題。」
赤羽:「說說你的要求吧。」
百里:「我的要求一開始就已說明。」
赤羽:「這個要求未免太大。」
百里:「代價如果對等,可以再加一件作為支付。」
赤羽:「喔,眼下也許有一事可以讓樓主協助。」
在西劍流牢裡靜待的憶無心,邪馬台笑突然來看她,還送了一壇酒過來要給她。憶無心說自己不喝酒,看著邪馬台笑喝,她問道他是否心情不好。
邪馬:「別亂講,我心情很好。」
憶無心:「心情好,為什麼一個人喝酒?」
邪馬:「妳又不喝酒,妳怎麼知道一個人喝酒,是心情好還是不好?」
憶無心:「那你為什麼不笑?」
邪馬:「哈哈哈!」
憶無心:「你的心情果然很不好。」
邪馬:「我懶的理妳。」
天海光流也來了:「你到底要怎樣?我不是照你的意思,讓你一個人對付雷狩,你還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邪馬:「夠了夠了!我一個人喝酒也礙到你們了?問題這麼多!」
憶無心:「啊,等一下。」
邪馬:「又怎樣了?」
憶無心:「上次那個人,就是與史豔文長的一樣的那個人,他後來怎樣了?」
邪馬:「為什麼妳到現在還是掛念這件事情?妳很關心他啊?」
憶無心:「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感覺對他很熟悉,就像是有一種牽絆,那種感覺,與我當初看到黑濾濾的時候,非常相近。但多了一股親切,就好像是,家人一樣。」
邪馬:「如果是拋棄自己的家人,妳還存有奢望嗎?」
憶無心:「我雖然沒自己的父母家人,但我有照顧我長大的靈界同志,我有一見如故的好友黑濾濾,我相信每一個人都需要親情的支持,就算是你們也一樣。」
天海:「小孩子不要亂說話。」(日語被忽視中)
邪馬:「唉,其實我們也不是像妳想的這麼殘酷無情。雖然你不知道自已的身世是很可憐,但有時候,知道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就像他(指天海),他的身世可是比妳可憐更多啊。妳可知道他為什麼講話會這樣不清不楚?其實,這背後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天海:「什麼?」(依舊被無視)
邪馬:「天海他啊,他的父親無惡不作,殺人無數,在東瀛是一個受人憎惡的大魔頭,所以,自小他就與父親一同被人追殺,浪跡天涯、無處為家。」
天海:「哪有這回事?」(繼續被忽視XDD)
邪馬:「後來,再一場圍攻當中,他的父親死了,但他的苦難才開始。父親死後,他到處躲避,隱性埋名,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受盡飢寒。他不想報仇啊,他只想要活命。但因為他是魔頭之子,所謂東瀛的正道怕他為父親報仇,而想斬草除根。有一天,他終於被人找出、還被人下毒。所以才變成啞巴。」
天海:「你別亂講!」(還是被無視囧)
邪馬:「終於在他走投無路的時候,投靠了西劍流,找到了一個安身之所,交了幾個朋友,要不然啊,不管他到哪裡去,都會被人看不起!」
天海:「妳別相信他!」(持續被無視)
邪馬:「妳看,每次提起他的過去,他都十分的激動。」
天海:「你!」(………無視無視)
邪馬:「明明是一個什麼都沒做的孩子,就因為父親的緣故,不見容於世上,真是可憐啊。」
天海:「邪馬台笑!」(>”””<++++)
憶無心相信了,隔著牢欄安慰天海:「被過往束縛住,是得不到真正的解脫,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是你,你的父親是你的父親,雖然你留著與你父親同樣的血,但你的人生,唯有你能決定。」
天海:「我……」(哭了,不過不是因為這一段哭的,而是因為語言不通被誤解以及抗議被忽視而哭XDD)
憶無心:「將你的痛苦哭出來吧,不要獨自承受。」
邪馬:「妳怎能體會他的心情?換作是妳,妳會這麼輕易就釋懷嗎?」
憶無心:「雖然,我們不能選擇自己的人生,但是,我們可以選擇如何面對!」
邪馬:「哼!與你們講話真是無聊至極!」(被戳中了,氣的走人)
憶無心:「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邪馬:「妳別問了。」(依舊日語)
邪馬出去之後依舊喝猛酒,天海流光安慰他要他別喝了,把酒罈子奪走。
邪馬:「光流,你是不是覺得俺真悲慘?真可憐?俺身為不老族的一員,卻因為父親的作為,不但被族人流放,遭受唾棄,甚至還被人追殺。若不是加入西劍流,現在的我……!看到憶無心,就讓俺想起自己的身世!雖然俺知道她說的對,但俺,就是無法釋懷啊!」
天海:「笑,放過自己吧。」
邪馬:「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7集
九脈峰內相見的兄弟,兩人感受備感複雜。
史豔文:「你、你真正是我的胞弟?」
藏鏡人:「不要說的這麼好聽。你史狗子是我羅碧之敵,你們史家殺我交趾子民萬萬人,血仇海深,如何抹滅?」
史豔文:「不是這樣說!你我是血緣至親的兄弟啊!」
藏鏡人:「血緣算的了什麼?難道就因為我與你有血緣關係,你就要與我握手言和、把酒言歡,史狗子,你太虛偽了。」
史豔文:「交趾之戰,雙方各有死傷,我無法平反。但相信你應該最清楚,我從來就不想與你為敵!不管是羅碧也好、是藏鏡人也好,我認為仇恨無法弭平所有的問題,更何況,你、你確實是我的胞弟……」
藏鏡人:「住口!不要再這樣叫我!」
史豔文:「藏鏡人,我不相信這一切對你來說,全然無意義。」
藏鏡人:「怎會沒意義?若不是這張面孔,藏鏡人何來?若不是這個血緣,藏鏡人又何在?」
史豔文:「這!唉!可以將這一切的前因後果,讓我明瞭嗎?」
藏鏡人:「知道之後你又能做什麼?你能讓我的人生重來一次嗎?」
史豔文:「那,你想重來一次嗎?你不答,我也明白!你雖然不想說,但是,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
藏鏡人:「你的問題關我何事?」
史豔文:「藏鏡人,我明白你心中的怨恨與矛盾,我自己也是十分的煎熬。我想不到與我對戰多年、仇恨我多年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胞弟?」
藏鏡人:「你真正明白嗎?明白這種見不得光的心情,明白自己與世不容的感覺嗎?」
史豔文:「你若願意說,我就願意聽。你我爭鬥這麼多年,除了你對我的仇恨之外,豔文對你所知有限。就如同你所了解我的一樣,我也想同樣的瞭解你。」
[史豔文伸手想碰觸還在站幾步之遙的藏鏡人,卻碰不到、摸不著。]
藏鏡人:「這一切,都要自當年交趾與中原的戰爭,開始說起。」
藏鏡人:「這一切,都要從當年交趾與中原的戰爭,開始說起。當年,雖然交趾與中原朝廷交惡,在苗疆地界激戰數年。但雙方長久以來,都有禍不延家眷的默契。所以雙方紮寨在戰場附近的家眷,一直都是平安無事。可是有一次,明朝一位先鋒的將領誤判地點,不小心造成交趾國戰士家眷的死傷。當時交趾國大將軍羅天從的親人,也不幸在那次意外中被殺。羅天從一怒之下,率領大軍攻打明朝家眷的住處。誓要殺死主帥史豐洲的佳人,為他的親人復仇!戰亂之中,史豐洲的夫人產下了一對雙胞胎,這對雙胞兄弟甫出世不久,羅天從的大軍便已殺到。史家人在慌亂之中,只能救走其中一名嬰兒。而另一名嬰兒,則被羅天從擒得!羅天從得知這名嬰兒,是史豐洲的骨肉之時,原本想一刀砍死這名嬰兒,來替他的家人報仇。但是後來,他想到了一個更狠毒的方式,來報復史豐洲。」
史豔文:「啊?難道這個方法就是……」
藏鏡人:「就是將這名嬰兒扶養成人,並將他教育成交趾的大將。最後派他出征,用這個孩子的雙手,殺掉他的親生父親。」
史豔文:「好狠毒的作法。」
藏鏡人:「但是在羅天從要將嬰兒帶回交趾的途中,遇上了史豐洲。激戰之下,不幸被史豐洲砍下頭顱,失去頭顱的羅天從,竟然還能奔馳數百里,將這名還而帶回交趾國。無頭將軍的名號,由此而生。而交趾國的國民,也誤認羅天從捨命帶回的嬰孩,就是他的骨肉,而全力將這名嬰兒養大成人。」
史豔文:「那,他是如何知曉自己的身世?」
藏鏡人:「原本那個孩子,也一直認為自己就是羅天從之子,是交趾國戰神無頭將軍之子,在交趾國眾人的關愛之下,他十分的崇拜自己的父親,努力學習各種知識,不讓自己有愧戰神之子之名。但這一切,都在數十年前,一次交趾與明朝的戰役之中,開始崩潰。」
史豔文:「數十年前,難道是那場,我首次與父親一同出征的戰役?」
藏鏡人:「沒錯,就是因為你。當時,那名已經長大的孩子,隨著羅天從當年的副將一同出征,原本他想要在戰場上立下戰功,光宗耀祖、告慰父親在天之靈。但他永遠也想不到,明朝陣中,竟然有一個長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當下他內心的錯愕、疑問、打擊,反讓他受了箭傷,而被救回交趾療養。後來,他才自那名副將的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世、得知這無法接受的一切。」
史豔文:「既然你當時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為何不回來認親呢?」
藏鏡人:「認親?哈哈哈!你叫他如何認親?你叫他如何接受一個,自他有記憶以來就認定的殺父仇人?」
史豔文:「這!」
藏鏡人:「你叫他如何背棄,扶養他長大的交趾國民、如何背棄他自小就被賦予的使命,以及存活在這個世間的目的,你叫他如何不去怨恨、為何當初被羅天從抱走的人,不是你?是他。」
史豔文:「我、我……」
藏鏡人:「如果當初被抱走的人是你,那現在誰是史豔文,誰又是藏鏡人呢?」
史豔文:「啊!誰是史豔文?誰是藏鏡人?」
藏鏡人:「當他得知這一切之後,那位副將便馬上殺死所有知道這個真相的人,然後再自殺。因為那位副將了解,這是一個可以導致亡國的秘密。為了讓他生存,為了讓交趾的人民有一個精神的寄託,他揹負著這數百條的人命、揹負著交趾人民的期待,帶著畢生的恥辱、不能接受的事實,苟且而活。為了不要再看到這個令人痛苦萬分的面容,他決定戴上冰冷的面罩,隱入黑暗。不再使用羅碧這個名字,取而代之,便是藏鏡人的名號。」
史豔文:「我已經知道你是我兄弟了,我們一同想辦法,我們一同渡過。」
藏鏡人:「哈哈哈!天真的史狗子,你如何了解這一生的悲哀?你如何感受這一世的痛苦?現在的我,就只是藏鏡人,而藏鏡人生存的唯一目標,就是親手殺了你。」
史豔文:「你我之間,難道只能對立嗎?」
藏鏡人:「光與暗,是永遠無法並存。」
史豔文:「你對我的仇恨,真正無法化解嗎?」
藏鏡人:「你死了,一切仇恨就能化解。」
史豔文:「我已經知道你是我的親兄弟,我怎麼可能再對你動手?更何況,豔文虧欠你太多。如果時間願回頭,我希望被抓走的人是我,我願意為你承擔一切的痛苦。」
藏鏡人:「藏鏡人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與同情,尤其是你史豔文!」
史豔文:「我不是憐憫!不是同情!」
藏鏡人:「夠了!收起你的虛偽!時間不能回頭,一切也不可能重來。」
史豔文:「我不想這樣!」
藏鏡人:「這世間,本來就有很多無奈之事,珍惜上天賜給你的一切吧。」
史豔文:「藏鏡人!」
藏鏡人:「全力的一掌!了結所有的情仇!定下命運的終點!」
史豔文:「我!藏鏡人!我……」
藏鏡人:「哈哈哈!哈哈哈!你所感受的無奈,不及藏鏡人的萬分之ㄧ啊!」
[藏鏡人發功]
史豔文(心):「我不能體會你一生所忍受的無奈、我也無法挽回命運所賜的一切,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胞弟,如今,這若是你認為唯一能解決之法,那,這也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情。」
倆人在山洞內豁出全力,以生命相搏。
藏鏡人:「史豔文!今生的恩怨情仇,此掌了結!」
史豔文:「藏鏡人!覺悟來吧!」
藏鏡人:「史艷文,今生欠你的,還你了!但願,不要有來世!」
倆人各自奮力一掌,藏鏡人其實一心求死,誰知史豔文半途換成是以指代掌,一指點中藏鏡人的昏穴,藏鏡人昏了過去。
藏鏡人:「史艷文!你!」
史豔文:「吾弟,你能了解,你求死之心,已經被我洞悉了嗎?或是在我說出,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話語之時,你也洞悉了我的心呢?你說的沒錯,人生確實處處無奈,步步悲哀。我恨我不能做一個盡責的父親、我恨我不能改變過去(脫鞋子)、我恨我自己是史豔文(脫袖套),如同你一樣,我也只是活在別人的期待之下,眾人的眼光之中!這世間戰火不斷,誰能稱正(脫自己的衣服),又能定誰為邪?就像你我一樣,正邪,只不過在那一線之間(穿藏鏡人的鞋子)。命運所造成的遺憾,我們只能承受(穿藏鏡人的衣服)。而人生,就由我們自己決定!(換裝完畢)我會先引開追殺你的苗兵,只要藏鏡人一死,苗疆對你的追殺,將會到此為止!這封信,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意,我的胞弟,別再為他人而活。(摸摸藏鏡人的胸口)為自己活下去吧!(淚水滴在藏鏡人臉上)」
史豔文:「乾坤乙定不休功,卦卜將來絕對空。蹙額連思兼嘆息,突然命運不亨通。」
何問天:「啊,我太慚愧了。風雲碑一戰失利,不但輸了中原領土,也輸了天下第一弓之名!」
俏如來:「輸贏本是兵家之常,再說,風雲碑之戰,領土為賭,本就是拖延之舉而已。前輩,性命尚存,加上差距並不大,天下第一弓何嘗不再有逆轉的機會呢?放寬心吧。」
何問天:「對!輸了就再贏回來!我會再來好好研究變化不同的招式與戰術!」
俏如來:「何前輩的弓術已是精妙無比,若再有進境,必將更加出神入化。」
何問天:「俏如來,你的安慰我也知道!失志不是我的作風,積極精進才是做人的道理。」
俏如來:「俏如來非是安慰,而是尚有許多之處需要仰仗何前輩。」
何問天:「哈哈哈!沒問題,需要我幫忙儘管說。」
俏如來:「黑白郎君恢復一事,與日後百武會的行動方針,俏如來都需要何前輩協助。」
何問天:「這是自然,眼下最重要的還是黑白郎君恢復之事。」
俏如來:「是,已到靈界了,再與梁皇前輩討論之後,細節便能擬定。」
何問天:「嗯。」
梁皇:「不歸路上的鎮局已佈置完成,只待網中人一到,我與二師弟便會立即啟動陣局,施法過程中,陣內的人,我與二師弟、黑龍與白狼,皆是處於完全無防備的狀態。只要有人進入陣內,輕輕一掌,皆能置我們於死地。這點我必須再強調一次。」
俏如來:「我們明白護陣的重要性,一切關鍵皆在是否能守住陣法,能請梁皇前輩詳述此陣的特性,好讓眾人做下嚴密的防範。」
梁皇:「可以。此回我所施用的,乃是三界混元法陣。此術將牽動天地人三界之功,藉由三界之力,減弱善惡兩極相斥的原始力量,然後引發自然界中陰陽兩極之力,讓黑龍與白狼兩人意識進行融合。」
俏如來:「那此陣之陣眼,或者防護最薄弱的地點又在何處?」
梁皇:「陣術中心,三界之力交匯處便是陣眼,乃是黑龍與白狼所待的方位;而我與二師弟,則處於陰陽兩極元的位置,防護最薄弱之處,也是在這兩極元的位置。」
獨眼龍:「也就是說,我們要把守兩方?」
莫前塵:「但是不歸路的地形有利於網中人,如果分成兩方,只怕力分則弱。」
俏如來:「不用分力。網中人的進攻點只有一處。」
莫前塵:「為什麼你這麼確定?」
梁皇:「此陣既分陰陽兩極,網中人性質屬陰,當然會專攻對他有利的一處。」
莫前塵:「啊!對!沒錯!若走陽極之處,網中人將被陽氣所剋,功力大受折扣。對比另一端有利攻體的優勢,真沒攻向另陰極的道理了。」
梁皇:「但也需要提防網中人兵行險著!」
俏如來:「而且只怕此事還有變數。」
梁皇:「變數?」
俏如來:「想殺黑白郎君的人,不只是網中人啊。」
溫皇:「棋下到此,結局將至。」
鳳蝶:「可是主人,這盤棋還未能看出勝負。」
溫皇:「關鍵的時刻,一不,就能關鍵勝敗的結果。」
鳳蝶:「下一步,主人打算怎麼下?」
溫皇:「我嘛……,不下了。」
鳳蝶:「啊,為什麼?」
溫皇:「棋局的樂趣,是在勝負未明之時,享受著操縱勝負的感覺。再下一步,勝負分明,這盤棋就失了樂趣了。」
鳳蝶:「可是沒有勝負的結果,不就是殘局?」
溫皇:「殘局,也許就是最好的結局。不過這關鍵的一步非是我下,我也在等待看勝負的結局。」
鳳蝶:「主人是指……」
溫皇:「哈,你關心的俏如來,他近來的表現確實不差。」
鳳蝶:「關鍵在俏如來身上,那不就是史…」
溫皇:「噓!是死是藏是活,就要看下棋的人,能否走對這關鍵的一步。走對了,就是活路、明路,走錯了,將是,滿盤皆輸。」
鳳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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