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09年5月12日

《襲吞》儲存 65 月籠沙


胤雪斜斜念:

大概因為又來個現代襲吞的靈感...怎麼覺得這篇寫的生疏了(汗)
不過大抵上可能是因為這邊襲吞之間的起伏較少...
所以寫來覺得雖然甜,卻比較沒有驚奇(咦?)

接下來出現的配對...咳...蒼的新對象我將保密到家XDDD


至於銀狐會得償所望還是一樣被臥大軍師欺壓(喂!)...一樣不是我能控制的啊(抱頭)


再提,繡帕真是好物...感謝素師兄給吾靈感(阿素呆呆問:吾跟你說了什麼嗎?還有...快把吾師弟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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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月籠紗


忽而連角聲起數音長鳴,煙囂之後是幾百名的士兵,陣列排的整齊劃一。

然他們的將軍頭頭看也沒看一眼,兀自拽著本在地上攤平的肉攤老闆的領子,把人吊了老高,那雙可以眨落好幾斤重冰霜的銀眸正老大不高興地瞇了下。



肉攤老闆身上的千層肉都快被銀狐甩成霜降肉。厭惡那抓的滿手油,銀狐直接把人拋了出去,於是肉攤老闆又從霜降肉進階變成了鐵板上滋然的肉聲。


別說老闆可憐,誰要他老管不住自個兒的嘴巴,就是要喊人家狐狸。


「哼。」

看那人大概無再起的可能性,小狐狸,不,傲刀城現今威風凜凜的銀狐大將軍,收刀入鞘。



其實他根本沒動到刀刃,紅狐刀只是被他從刀鞘裡邊抽出來耍了兩下。


銀狐無比的鬱悶,昔日他可是縱橫於挑戰版上的名人啊,現今卻只能這樣偶爾把長刀拔出來露幾手給城民瞧瞧何謂出刀收刀的最高境界,以及避免武藝與寶刀齊生鏽。真是難為他這樣天天在城裡城外的市集找抽刀的機會了。



那群士兵根本是臥江子沒事找事喚來跟在他旁邊阻止他去惹是非的。據秋山臨楓軍師所言,如今傲刀城急迫追求經濟發展之主因,在於他家狐狸將軍的破壞力。就算是身為軍師的他的高薪俸,也至少有十分之九全成了賠償金。


幸好軍師自己是過慣了漁樵耕讀的日子,也就不在意那些身外之物了。




撇撇嘴,銀狐仗著自己輕功了得,欲丟下士兵時,才跑沒多遠就跟某個奇怪的一團跑向他的方向的毛球撞成一團,看來輕功好也是會各有利弊的呀。



「咆嗚……」

「?」


「……咆嗚、嗥、嗥、嗥」


「…...」


小臉蛋上爬滿羞窘,赦生童子用力地想把雷狼獸給拉回來,豈知,不知雷狼獸是不是太久沒看見同鄉,思親心切,竟是將自己好幾噸重的身軀直接往銀狐身上壓,一邊壓還一邊蹭,口水全往銀狐臉上如瀑傾瀉而下,肥厚舌頭亦不時地舔個兩三下。


同時,赦生童子與吞佛童子及一干士兵人等全聽見了銀狐的深呼吸聲,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銀狐又拔出紅狐刀砍向雷狼獸之刻,狼煙長槍揮灑如虹,碰地橫隔在狼獸與紅狐刀之前。吞佛童子則老神在在地拿起一旁剛剛攤販顧著逃跑來不及收拾的龍鬚糖,一邊舔著糖絲一邊觀賞。



一刀一槍交會感趣眼神,尤以銀狐眸光最亮、蓄勢待發!



不待師弟真與銀狐相打,吞佛童子將手中的書信拋給了那渾身銀毛又長的像狐狸的人,銀狐長手帥氣接下,雖頗感疑惑,還是將那張折的四四方方的紙打開。



紙面上的字畫映入銀狐眼裡,登時讓銀狐出爪若風、牙齒咬的喀喀響,把紙撕個粉碎,人則旋身跑往傲刀城的軍師書房。


聳聳肩,吞佛童子提步跟上,赦生童子搖著頭,還是牽著雷狼獸一同向前。



『他們如果打起來,傲刀城毀了,合約就簽不成了。』約莫他擔心的只有這件事情,伸出手摸了摸方才不聽話的狼獸,語意裡對於師兄的作法,有幾分不贊同。


「跟去看就知道了。」



吞佛童子活似來觀光般地,把糖舖子的糖全包了,一邊含著話梅糖、一邊凝望不遠處那最高城塔裡的直上炊煙,想起什麼地笑的萬分開心。



****


「藥師……」


中原裡佔了另半邊兒的天、這位是真神真聖也是真仙的月才子,怎樣就是沒想到沒料到他會被損友用了這麼平淡無奇的步數給暗算成功,一下子渾身陰風測測,雙眼熱切地看著那名坐在欄杆上翹腳捻長眉的慕少艾。



「唉呀呀,賣這樣看藥師,藥師會拍謝。」某老人家故作嬌羞地拿起談無慾剛才用力拍在他頭上的摺扇,端開扇面半遮顏。



月才子氣到不曉得能說什麼,指著藥師的手指抖的很厲害。


「別跟藥師客氣啦,在這邊住個一個月也不錯耶。更何況吾一跟異度的朱皇講說你跟你師兄鬧到在家裡頭互毆,連住在自己的無慾天也被那株蓮花整著趕出去,他馬上就眼泛淚光的說一定會幫助談兄,說談兄可以跟吾一起住免費房間。還說他一定會去琉璃仙境幫談兄討公道。」



談無慾那臉色是越聽越慘白,直至損友最後的一句話,他已然確定自己若沒在這裡住個三年五載大概是回不了師兄家了。


應該說是,回不去。

他都能想像出那朵蓮花對著他是如何的燦爛微笑了。



「就當是陪陪藥師咩。朱姑娘還要回去顧小孩,老人家一個人在這裡會無聊的。」



「……所以,你就留吾當『玩』伴了?」



談無慾說的極小聲,慕少艾沒聽明白,想問月才子說了啥話,月才子的鳳流劍就砍了過來,還化出分身,連同黑髮劍者一起拔劍圍攻藥師慕少艾。



慕少艾反應不及,一個倒栽蔥從二樓欄杆翻了過去往樓下跌,好在他繇子翻身,落地姿勢可圈可點。不過還沒開始得意,談無慾夥同黑髮劍者的攻勢又至,三人就這麼追趕著跑出去,將異度魔界繞了好幾十圈。


同樣方才也在欄杆邊的襲滅天來,沒出手拉慕少艾也沒阻止他們破壞茶樓,紅曈看向前方浮火下的虛景,似乎在想著什麼,嘴上掛著愜意笑容。



有的時候,等待不是一種折磨,而是蜜。



****



絃首親自將茶葉送了過來,整倉庫的茶香使得銀鍠朱武笑的闔不攏嘴。他亦愛茶,是他在中原遊歷的那段時日培養出來的小小愛好之一。滿足地飲乾蒼給他泡的鐵觀音,朱武用袖子直接擦了擦嘴,點著頭連聲說好茶,忽地啊地一聲。



見著銀鍠朱武小孩般地攬袖拭脣,也不拿帕子擦,將自己的脣瓣都弄紅了。模樣既如孩童卻又帶武人俠士的豪邁,蒼一雙開了天眼的眸子闔成一條縫,遞過去一條繡工洗鍊的帕子。



朱武沒拿起來用,而是伸出鮮紅靈舌舔了舔唇邊,待覺得乾淨了才開口說話。


「蒼,呃,吾剛剛想起一件事情,想煩你多多注意一下。」那人於他是個麻煩、且只會招惹麻煩的魔神,只不過還是得關心一下,要不然要是魔神認為他對他不大好,把目標轉成了他,才真是個虧大的事。



「自然可以,依吾們交情何用客套。」蒼爽快地。


「還不就是那隻魔神……」銀鍠朱武用力地嘆息。




此刻,他們自是不知曉,那條小小的繡帕,後來會颳起多大的颶風、翻起多大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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