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QAQ
在我文裡不管談談是攻是受,好像到頭來追在後頭的永遠都是談談啊(戳談談)
啊啊(抱頭)可是、可是他逗起來又很好玩的哎(掙扎中)
這篇文,於是寫到第四篇我自個兒才發現這是篇超級架空的文囧
總之在腦袋打結整整十三天後,我才突然能有寫文靈感(泪目)
並且直到十五天過後的今天,才一邊掙扎一邊把他貼上來......
(自個拍磚)不過談談也不會毫無反擊啦,哼哼,阿素你自個兒等著吧。
江山是歡樂的(喂!)
QAQ
在我文裡不管談談是攻是受,好像到頭來追在後頭的永遠都是談談啊(戳談談)
啊啊(抱頭)可是、可是他逗起來又很好玩的哎(掙扎中)
這篇文,於是寫到第四篇我自個兒才發現這是篇超級架空的文囧
總之在腦袋打結整整十三天後,我才突然能有寫文靈感(泪目)
並且直到十五天過後的今天,才一邊掙扎一邊把他貼上來......
(自個拍磚)不過談談也不會毫無反擊啦,哼哼,阿素你自個兒等著吧。
江山是歡樂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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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尋仇俠客沒有來,打翻醋罈子的人倒是有一只。穿著一身黑紗衣更顯風骨清冷的男子在敲了那麼一聲響過後輕輕落坐於離茶樓門口不遠處的座位,手裡猶握著那把被店小二視為凶器的寶劍不放,店小二抖著身子靠過來問這位爺要點啥菜時,男子抬高的消瘦下巴甚為倔傲。可惜兩眸有神的目光跟他手裡寶劍一樣,看著遠處的那桌子人,不放。
他這輩子心心念念至如此的人事物很少很少,過去現在只有一位,以後嘛,可能也是只有一位、也有可能沒有。
素還真尚未滿一歲就繞著御花園滿園子爬的不見影時,他也跟在後面爬著不見影,讓他的生母、那一朝之后瘋狂尖叫著昏厥。
素還真三歲時被那時的皇上選來當十三皇子,也就是他的伴讀,一起牙牙學語讀起性相近習相遠同時,兩人也握起還拿的不太穩的沾墨毛筆,各自在太傅八趾麒麟的兩眼各畫了一圈黑輪,當然也一起被罰跪頂木桶。
據說,會被罰的這麼重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用的墨汁是傳聞中書寫過後可以保存萬年的那種墨。當然洗了十天十夜、也頂了十天十夜黑輪去上朝的八趾麒麟,自是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只是,太傅氣太傅的,他們還是照樣欺負太傅欺負的很快樂。
五歲時,兩人開始一起習武藝,教授者依舊是那名倒楣的八趾麒麟。不過兩人學的很開心,尤其是素還真,可能是因為看太多御書房裡皇上偷藏的野史奇譚之類的書籍,才五歲的他就學會豪氣干雲地拍拍談無慾的肩,約著要一起去闖江湖。
十五歲,素還真第一次開口說喜歡他。他還記得那靠在他臉龐邊說話時的熱氣氤氤、他還記得素還真正在變聲的聲音一點都不嘔啞吵雜,相反地溫醇地好聽。
『吾想,吾很喜歡這樣相處的感覺,而且,應該會一輩子喜歡下去。你呢?』
素還真認真地含笑道出心意,且問。
抬眸橫了眼過去,那時的談無慾正在努力背不太有可能可以背的完的四庫全書中的其中一本。沒辦法,素還真是王爺之子,認真或者玩鬧至少皆能由己,他是皇子啊。撇撇嘴,搖搖手中的書,嗯了一短促音節算是回應。
自此,素還真能黏在他身邊時就盡量黏,黏到有段時間因為受不了跑去躲起來的談無慾只要聞到蓮花香,臉蛋上就會抹過驚恐表情。跟素還真處一塊,雖然刺激的事情會有、好玩的也少不了他談無慾的份,重點是,麻煩來時他也脫不了身啊。
那個時候的談無慾還沒意識到,當他屢屢躲藏起來在他藏在城郊外的住處無慾天,倒茶喝時會不由自主地再倒一杯想給素還真、買酒時會買兩壺、看到有趣書籍帶回家且在月光下讀著時,會轉頭想找人分享、睡著時明明是一個人睡,醒來後卻往往摸著隔壁床舖找人的自己,其實已經在回應素還真說的那句一輩子喜歡下去的話。
後來,他知道了,知道自己放不開的原因。
笑的欣喜、也笑的淒清。
因為那時開始,素還真不再黏兮兮地對他跟前跟後,而是總淡笑著站在不太遠不太近的距離若有若無地看著他,偶爾的靠近,素還真還會突地退的遠遠地像要恪守禮儀。
會追殺素還真,除卻那件事情讓他覺得自己不被信任外,還有就是為了所謂的距離。他討厭被疏離,除非是他自己選擇離開。索性地以殺為名目,追在素還真後頭。
曈眸因光線縮放著,那廂的兩人還在頭併著頭談天說地,很少動筷。
「還說喜歡……」嘟嘟囔囔地嘆口氣。
那隻頭髮紅、衣服也紅的令人刺目的男子的笑容很忠厚老實,但流轉在眼底的餘光,讓談無慾評著這人大概不會是普通的狠角色,只是那男子舉袖飲酒的豪邁,亦有正義俠客的味道。
感受到有人直盯著自己這邊看,看他是不打緊,但若那人看的是大哥……,哼哼。青陽子正欲對那人拋過去警告性濃厚的眼神時,大哥白蓮伸出一隻手,在他眼前閒閒地揮呀揮,笑的很燦爛。
不笨而且很聰明的青陽子馬上腦袋靈活轉動,沒幾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大哥,……你知道他會跟在……」為這樣的結論張口結舌。
「耶,事實想在心底就成。所以你現在可以收起殺人眼神,反正過不久你就可以拿出來用,而且吾包管你會用的很暢快。」笑瞇瞇地,白蓮預告什麼事情似地話中有話。
聳聳肩沒跟他親愛的大哥正面對上,青陽子露出邪魅表情湊近白蓮,待滿意地聽到不遠處一聲筷子折斷的脆音,才退開一點距離好開口說話。
「青陽有一事尚不明。」
「就你想的那樣。」
「不說出來無法確定。」
「是麼?」素還真挑起他那極富特色的漩渦眉。
「這招下的相當重且狠哪,絲毫沒有退路。」
青陽子第無數次地佩服他大哥的擅謀及決絕。
「沒有距離,有些事情想不透。」
歛下眼瞼,素還真沒將眼神看向那桌的黑衣男子,而是選擇用他的心來凝視。
青陽子再度拿出他的聰明絕倫,沒把不該說的話說出來。
別人他不敢說,雖然不可否認大哥說的這句話的真實性,但是其中約略有幾成,是他這名大哥的玩性和惡趣心態。否則,兩人之間的障礙早都沒了,為何還在你追我跑呢?
而且,根據他認識的某位書生和擺攤的窮道士說,當年的王爺之子素還真黏人黏到令人髮指的地步,某十三皇子相當避之唯恐不及。
怎麼想他都認為,他的大哥根本是在……
「青陽,」對面的人突地站起身笑開兩瓣脣,對著發愣的二弟搖搖頭無辜地道:
「大哥雖然武功不算到家,不過嘛,洞悉人心的功力,倒是被磨練的相當好喔。還有,最近即便吾沒去上朝,但也曉得,真正提議咱兩成親的是誰。這桌宴席,賠罪意味很濃,想拖人下水的力道也很足,只可惜你大哥只在一人面前飲酒呀。」指指地上一灘根本沒喝進去的酒水,流瀉在地上映著明月。
登時臉色慘白的青陽子瞪著大哥白蓮離去的背影,而那桌引起不小騷動的黑衣客人,也不知何時就已然離開了茶樓。
****
「真是各懷詭胎。」某身著白色道袍、頭髮白、眉毛也白的道者一邊伸手迅速戳著旁邊偎著坐的紫杉男人的臉上梨窩,一邊趕緊拿起桌上切片的蜜桃放入欲橫眉豎眼的紫杉男人嘴裡。
身子索性一歪,頭朝道者的大腿枕下,躺在涼亭橫長的石椅上的疏樓龍宿,嘴裡咬出桃子的蜜汁,一些汁液不小心在放入時滴在唇邊,被道者俯下身給舔去了。等到吞嚥下桃子,疏樓龍宿才復將眼神似笑非笑地瞪過去:
「成啊,要不算計也成,汝就乖乖地等到改朝換代的那天,吾們再一起去遊歷四方。」
「呃,吾這不是在說你嘛,反應這麼大。吾是在說那藍道生。明明不是真的愛上他大哥,幹麻要跟朝廷提出和親要求?難道真箇是為了道儒兩門搶左大臣之職的事?」
「他是汝的後生晚輩,汝都不知道了,還問吾作什麼?」
「咳,龍宿。你在生氣?」小心翼翼極其無辜地問著。
「哼。」
無語問蒼天。不過看來龍宿做出這樣的計策與決定,對他劍子仙跡而言,是絕對有利。否則龍宿要是在目前的位子上再繼續待下去,不是龍宿的脾氣越發暴躁越發反覆無常到可比紂王,就是他劍子先行瘋掉。
管他藍道生目的為何,剛好可以利用就好。
「是說,」皺皺雜亂無章的眉,劍子仙跡將眼前妝點地相當典雅,由屈世途一手打造的庭園環視幾遍,綠秀粉雅,詮釋著初夏的清新;心底則思忖著要說出口的話:
「那個,他們倆要是有那麼好搞定,你當初連坐上這個位子都不用。」這段時間也就不用這麼勞累了。
連瞪眼都省了,裝上又長又尖指套的指,直接對著劍子仙跡大腿上的肉撚轉好幾圈,疼的很有男子氣概的大仙險些落下男兒淚。
「反正啊……」曇香麗顏陰惻惻地笑開了:
「他們也就方便趁這個時候能明明白白大大方方地公開談情說愛了,讓他們這樣追逐一陣子無妨,等起日後他們被這位子上的公務砸的分不開身、恨不得開分身的時候,就能有段甜蜜回憶能來好好回味了,呵呵。」
「……」
劍子仙跡努力地吻上笑地陰沈的愛人,再次將目光放遠在庭園旁的翠綠山黛,一邊在心底祈禱著兩位代罪羔羊可以快快入圈套,好讓他早日往生極樂,唔,說錯了,是讓他可以從這情況解脫。
不然,再這樣下去,難保他不會乾脆去跳崖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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