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08年12月8日

《日月》洞仙歌 02 贈 x10


R18


胤雪斜斜念:

於是前面很歡樂後面就不知道了XDD
趁著寫字母寫的歡,打算連趕兩篇字母^^
至於洞仙歌裡的一切謎團.....最後能不能獲得解答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啊(喂!)

還有....其實一直很喜歡閻魔旱魃呢^^

另外這就是警示大家......寫文千萬別把局設太大XDDD否則會很難收囧








----------------------------------------------------------------------

02

『闌干私倚處,待得月華生。』

渾圓高翹的臀在眼前輕晃,似樹梢被勾勒住的月,銀盤暗波惹上淡紅,似月泣血,使異人忍禁不住的高嚎
。他有時當真情願自己不是人也好,一朵蓮花都比人自在。人總有野性,些許自嘲笑了下。趴跪著的談無慾輕甩披著雪背髮絲,回首一嗔。

「你還有時間在那傻笑。」要就快,不要就算。明兒個還要趕路,他可不想黏在床舖上下不來。

「唉呀。」長驅跟著覆上雪背,繼續啃咬雪白頸項。
「莫不是師弟忍不住了?」香肌滑嫩,忍不住又舔了一口滿齒生香。


「吾只怕你沒這個能耐。」眼一橫,看你現在這文弱書生模樣。

唇畔依舊是笑著,沒把師弟的挑釁記在眼裡,反咬上了癮,一邊伸手撫弄著無慾昂起的下身,自己卻不疾不徐,只顧著咬人,看著印記遍佈,可終會消失。那麼,他此刻倒情願那晚,那吸血蝙蝠能把自己變成吸血族人了。這樣,他吸了無慾的血,他那血就能溶入無慾的清冷、味道,一切;而無慾身上也永遠會有他的記號,不會消散。


被撥弄的輕喘吁吁的談無慾,眼前白光一閃,趴在有些硬的長榻上,人還沒喘夠,就轉過身來,長而顯得瘦了些的雙腿一開一勾,環上素還真的腰,摸著素還真那帶著有些陰風測測眼神的臉龐。


他知道他很寂寞,只是陽光太熾熱,使人見不得寒。

「你恨?」

吾恨吾自己當初沒握緊你的手,說無關生死永遠同途,卻是分離。
把談無慾下身抬高,素還真俯下上身,把自己勾笑的唇湊了上去含住。登時談無慾眼前一晃,又是一陣嗚咽。


「……啊!─嗯……別…別舔……嗚」枕在竹枕上,談無慾伸著雙臂想抓些什麼東西,長榻上想當然只有腳邊的茶几。感覺到素還真將他那兩顆小球吮入口中,十指成爪,一掌抓破長榻、一手抓下窗檯木片!但沒有痛覺,熔岩般的熱,是唯一的觸感。


咽下一口白汁,嘴裡還含著些,其餘的就任他灑落。無慾雙瞳裡似抹著濛濛殘雨,等他稍微回過神來,素還真已經將他靈活的舌給伸了進去縮探且連帶用舌把白汁塗上潤著!於是談無慾的掌改撕抓著素還真的髪,身體一繃!


很疼。
但疼的好。

身驅退開一挺,感覺到那繃著的身子更是全身肌理縮的緊了,自己的頭皮則…那麻痛感大概是被抓破皮了。


繼續挺入抽出,動作看似凶狠,然只有談無慾知道,這師兄已然快把他給化成了一灘水。
「……哈……嗯,啊─啊…」剛才就快被逗的抓狂的談無慾此時已然什麼都不管了,唯一了解的就是,那懸宕在月宮裡的數載悠悠,已經沒了分離的悲傷。


收撤之間,劍刃抵觸了下劍鞘一處凹突處,談無慾全身重重一彈,體內用力一絞。長呼一聲,素還真趴在談無慾背上,熱氣全噴在他身上。


「……啊……─嗯。重死人了你!好了就出去。」感受的到那鐵柱筋脈還在自己身體裡頭跳動,渾身上下全是汗的談無慾皺著細眉,臉上身上紅霞一片,雖用著厭惡至極的口氣說著,眼裡卻是呈著澎湃浪花,婉轉間裝做無情卻是動人。

低低地哈笑一聲。

聞此聲,談無慾全身一顫,想起了師兄那特愛惡作劇的小時候……雖然自己也總是幫兇兼之合夥就是了,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撤出談無慾體內,素還真啞著還在動情的嗓子道:
「可是吾想看……」


想看什麼?
談無慾還在歪著頭想的時候,全身乏力的他就被素還真給以四肢大開的姿勢放在圓桌上,燈台則是被素還真以掌力一掃熄滅落地,月光在談無慾透白襯紅的肌膚上暈染開來,讓素還真想起,他以前總愛看師弟藉著窗前月伏案看書的認真樣子。


對於被放在桌上的談無慾來說,實在有些不能相信現在發生的事情。他這人做事認真,雖不會墨守成規,可一旦認定太超過的事情絕不會去做。現在這攤著任人看的模樣使的他臉上熱氣奔騰,想把雙腿闔上的時候,卻被素還真拉開架在手肘上。


「你、你瘋了……」

抿唇一笑:
「你不就老想著把吾逼瘋嗎?」看著談無慾身下穴口處還一張一合,白汁流洩,把無慾的腿環上自己的腰後,再度挺入。


「嗯─哈……」兩人同時哼出聲。素還真前後撞擊,還故意專攻剛發現的那點,使的談無慾咬著唇,無力的哼哈著。


手套上無慾身前昂揚溫柔地撫著。在短時間內又再度被快感攻擊第二次的談無慾雖想做些什麼,就算絞斷眼前人都好。可惜現在他連出聲都無力。

想是這麼想,當這朵惡質蓮花的粗莖猛力擦過他的敏感點,手上又摸著他滴著汁液的前端時,他還是失聲高音叫出:
「啊啊啊啊!……」

素還真也悶吼一聲,倒在談無慾身上,閉眼微喘…


****


垂下眼簾,慕少艾的閒適從容鎮定跟緊張卻仍霸氣十足的閻魔旱魃成了對比,廣闊的室內僅兩人坐在八仙桌邊,一人站著。靜謐成了三人之間氛圍的沉重,閻魔旱魃雖對慕少艾的沉默有些不安,仍是用著他那豪邁的聲音說著豪爽的話:
「本座知曉要藥皇透露方法是有些強人所難,但本座保證絕非是那人之仇敵,與之更無世仇,純只是想在見那人一面。何況聽說,」將眼神往幕簾後移。


本來,民與在上位者,所聽與所認知的幾會有所不同,國與國間更是如此。在各國間,總是謠傳著閻魔旱魃不但驍勇,更是好戰,就連他們摩焰國內鬼、狼
、魔三族族民,也皆覺得他們的魔君是位鐵血好男兒
,只可惜只懂攻敵。其實,閻魔旱魃心思之細,與他們鬼族那豪氣萬丈的九后,相可媲美。


「嗯?」

「聽說藥皇急需與嗜血族聯繫,只是嗜血族王只願單方面提出條件,不願理會藥皇之要求。本座倒有方法可以直接找上那行蹤詭譎不定的嗜血族之王西蒙,更有方法使西蒙來找藥皇你。」

舒張的羽睫似開屏的鳥羽,眨了眨,態度依舊慵懶。
「吾不能答應。」魔君條件很誘人,但他也不願魔君去打擾他那早已出世的友人。


「那麼,幫本座聯繫天下第一樓笑蓬萊樓主金八珍私下一會如何?」又退一步。

他找過金八珍數次,但是每每總被用各種理由擋在門口,連金八珍的面都見不到。又因為考慮到不能使皇族身分曝露,一切只能暗著來的結果,就是宛若跋山涉水蜀山道難的艱辛過程。


「……吾可以告訴樓主,但樓主願不願意見魔君,那不是吾可以左右之事。」言下之意就是能不能成功達陣就看閻魔旱魃的誠意了。

「哈!這自然不用藥皇操煩!本座有十足的信心。就算這次不成,還有下次!」與那人僅是相會在快二十年前的武林大會上,帶著半邊面具的她似是與世隔離而出塵若仙,與之友誼技賽對決時,一招猛襲他胸口的絕招令他熱血沸騰更使的他的一顆心也像是被握入她的掌中。從此以後他再也聽不下去各大臣要他納后納妃的建言,一國皇后之位懸宕十幾年!


這樣的他,如今所求的僅是再見一面,只因他找那飄邈仙影也已過了十幾年!
他有豪心想娶她為后,然期盼看到的也是那人當年的女英豪之姿。


感到興味的笑著,卻是對那紅髮將軍打趣道:
「莫怪貴國至今無后,境內族長個個是情癡啊。」摩燄國國內政事制度非採用一君制,而是三位族長共統領一國。


紅髮將軍回之的是說不出滋味的笑容。
當你面對一名堅決不立后的王、一名愛妻到把自己的地位給了妻子而自己只想帶小孩的王、一名喜歡製造刀劍無視族內人口單薄危機的王,面對這樣三位掌權者的時候,那個笑容恐怕只會是顏面神經抽蓄的代稱詞吧。


閻魔旱魃立起魁武身軀,豪邁笑聲一掃方才入皇殿的陰霾:
「哈哈哈哈!藥皇就等著聽兩個好消息吧!」旋身成風,踏出的每一步伐霸震大地!


慕少艾則目送魔君後,回頭看著簾幕後靜靜躺著的情人。
諸葛欠東風,面對未知的,他慕少艾欠缺的,是打破如此僵局的機會。


龍宿……
你吾還有機會麼?


****


道路上,一白馬一赤馬無視黑夜拔足奔馳,緊急的如同接了十二道金牌,夜奔的目的地非是梁山而是一處不起眼的小鎮。

客棧內,緊靠外街可以俯瞰繁華的房內床上,亦有兩人馳騁在愛裡,時而似在草原放鷹;時而似在高山深谷喊嘯,只願遍地皆是他倆足跡。

等至兩人喘息漸緩,素還真低頭繼續啜吻無慾。
連白他一眼的氣力也無,談無慾連煩惱明天要怎麼趕路的心思都沒了。


「不用煩惱。」知道無慾心底在想些什麼,素還真拿塊乾淨的白布沾著些溫水替談無慾先擦去一身汗。


實在是很想闔上眼一覺到天亮,不過自己的好奇心也是很大,無法動彈的身軀則是任他擺動:
「為什麼?」

「你知道為何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北冥神算要隱世不出麼?」不答反問。


靜靜思索,臉上紅霞不退反增……素還真擦到他的私密處了……
……「……難道……!?是那個傳聞?」笑開了眉眼還推開素還真,忘卻羞意。

「哈!原來真是因為那個傳聞!聽說神算前輩當自己的兩位友人的和事佬當到抓狂險些拿自己的頭來撞牆
,最後為了不想再幫忙解決友人的家務事只好躲到一處山穴裡,還一躲就是三十年。」

「不過,這跟你說吾不用煩惱有什麼關係?」談無慾乾脆立起半身,不理會既是情人又是師兄的素還真此刻手上溫柔撫拭的動作,專注力全在疑惑上。


素還真苦笑,眼前人不解風情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了,手上動作倒沒停下,而是轉成全身按摩:
「吾那時離開臨行前,告知前輩若有困難需要藏身可以來京城找吾。」


談無慾黑線三千:
「你…該不會?」眼前這人該是修成人身的九尾狐狸吧!

笑容燦燦:
「吾只不過去信通知神算前輩兩位好友,神算前輩身處何方而已呀。」
知曉前輩與好友久久未曾會面定是思緒滿懷,又碰巧知道前輩那兩位好友為了『小事』爭不相見十數年,於是他便好意讓他們三人會一會囉。


……

「至今還沒有人紮草人咒你還真是奇蹟……」


「耶~,談兄怎麼可以這麼說?」雙手順著奶白色的腹部輕撫下滑,談無慾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氣息又是一陣輕喘。

「你!下去!吾要休息!」想抬腳踢又怕像之前一樣反被抓住腳踝,只好緊抓著被褥暗自提氣,預備眼前人要是敢再寸進,一掌巴飛他也無所謂!


「哈!」拉開無慾衣服的襟口,素還真俯身而下繼續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談無慾推拒不成,很乾脆的兩手一攤,心底想到的卻是與浪漫情事無關的所謂的砧板上的魚。就在素還真吻的興起,往下移動到無慾的腹部時,木門喀啦一聲,被踹的從窗口飛出去,床上兩人有些愣的望向門口。


羽人非獍見兩人望了過來,趕忙把燕歸人還沒收回來的腳踩下,要他立正站好!


「是門鎖太緊了。」燕歸人摸摸後腦杓一臉無所謂。

「自己是大力神就別怪門鎖的緊……」一身白衣滾綠邊的羽人一臉尷尬轉頭,不忘拉還在盯著人家看的燕歸人轉身背對床上那兩人…

天哪,軍機大臣趴在那名清冷男子的身上……頭還埋在那男子的身下……這、這……吾跟燕歸人該不會打擾了什麼吧?


「……」抖。
「……無慾?」抬起上身用著清澈的眼眸瞅向談無慾。

「……」雙拳緊握。
「?」呃?
「素還真!給吾滾出去!」

於是一陣霹哩吭啷,衣衫不整的素還真被踹的從床上滾到門邊兒去。


****


「所以你們來是因為這事情?」撫著不小心撞到門檻青青紫紫的額頭,看向好不容易讓他好言相勸蜜語安慰而坐到自己身邊來的無慾,談無慾則是頭一撇,什麼也不想理。


其實還是把方才皇朝兩大將軍的話都聽到心底去了。

「方才真抱歉……」羽人非獍低著頭吶吶的跟眼前一臉不悅的談無慾說著第千百次的抱歉,還把燕歸人的頭給壓下來要他一起道歉。


嘆氣。
「不關你們的事,不用再道歉,」也說了第千百次的安慰話,順帶橫一眼過去給笑容滿面的素還真:
「要道歉的是這傢伙!」正事還沒辦完就想著那些風月事……
談無慾倏地臉上又是一紅,往桌下素還真的腳狠狠踩落,素還真則苦笑著沒喊痛。


蝴蝶君瞪大雙眼,想著原來自家老大跟阿月仔的絕招原來是一樣的,不禁用著找到同伴的眼神、懷著他難得會有的同情心看著灰泥人似狼狽不堪的素還真。


「咳!」收拾收拾愛人不理會他的心情,繼續跟兩位冒失的將軍正色道。
「關於少艾想見的那人,吾已有方法讓他自己赴京,不過就吾打聽和推敲後的結果。就算問那人造化之鑰的使用方法,也未必救的了儒門龍首。原因出在嗜血族王那一咬,為何不是將儒首嗜血化而只是沉睡不起
?想要知道因素,找到始作庸者是不二選擇。」臉上帶上陰影。
他翻遍古今各民族醫書典籍,卻也只看得嗜血化三字
。找遍其他門路亦無方法喚醒,既從旁不可得知,如今下下策是直搗黃龍。但雖如此,還是得好好計策一番。

坐著端正的談無慾用著有些啞的聲音,雙瞳則朝著窗外幽幽望:
「……或許……傳說不只是傳說……」


難得皺著眉頭,素還真搖頭。
「假設嗜血王者是想知道造化之鑰被龍首放在哪裡、也可以假設嗜血王者當真是因想救失心千年的情人因而設下此局。又或者可以猜測,他想藉機實驗觀察造化之鑰是否真能達成他的目的。若真如此,因被嗜血族啃咬而沉睡、與因失心而沉睡兩者之間造成不同,他又如何能肯定,造化之鑰救的了儒首,就也能喚醒他的情人呢?以此來看……或許他的目的並不是因為那個傳說,而是有其它緣故。」


「解鈴一向需要繫鈴人。不過就吾所了解,嗜血化皆是發生在被咬下的那霎那……儒門龍首卻只是沉睡,會不會其實讓龍首沉睡原因不是『咬』?而是一種密法?或者,之後還可能會在龍首身上會發生其他異變呢?」搖著摺扇,公孫月沉吟。


這也是素還真憂心之事,從醫之角度來看,昏迷是種狀態,維持狀態也非恆久,變故隨時可能發生;從術法角度觀之,亦難保設下術法之人會不會出手改變現狀、使事情無挽回之餘地。


看向談無慾和兩位將軍、公孫月及蝴蝶君,眾人皆心知,如今他們能做的,就是徹夜趕回皇殿。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