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蓮》一朝風雨三更夢 07你，和吾的。<完> 贈凌秋

咳...
此篇算是有一些些R18啦，不過沒鎖(喂)

胤雪斜斜唸：

啊啊啊啊!!!!終於總算完坑了啊Q^Q
雖然還有別條要先補........
不過啊，襲吞劍龍等著我吧，我要回來了=w=

順說，這次讓某人出來，總是圓了我的怨念之ㄧ啊^^


這篇總字數是36929，真是祥和的數字(茶)
至於那個啥啥字母....咳XDD只餘半套好不?
咱家最近字母非常無能啊囧

07你，和吾的。

他和他的追逐延續到帳幕之內，一臥一俯的兩身軀相疊，你啃我一口、我還咬你一口地糾纏許久。驀地，非凡公子雙眉飛天一聳，拉了拉自己身上不成衣裳的……破布一條：
「你也還真夠會抓的。這爪子該修！」口氣極惡地意有所指，一手擒住素還真雙手時，卻如手執無價寶物般輕柔。

另隻手則溫柔地按撫著素還真的肩、背，逐漸往下滑去至腰際。這肩緊繃硬的太久太久，而這背脊承載過的人事物也都不輕。他想讓他可以毫無任何負擔，一輩子。

咯咯笑著：
「呵，素某反倒覺得吾這爪子收起不用很久囉。」哀嘆幾聲又搖頭，本想開口多辯解幾句，卻因想到一句話而臉上薰紅不少。

白蓮身上微敞的內襯稍露出起伏著的白皙胸膛及隱約的紅點，如此地似隱似現就若晨曦濃霧之時之蓮荷，最是能清人之心，也最是能妖人之目。

「怎麼？」

反覆想著該不該說，可能是心有不甘，素還真嘴一嘟，顯出他的任性本性：
「就是……反正，反正你也不吃虧。」將自己只能半遮半掩的狀況覽了遍，臉更紅了。前兩次都是在他自己無力有任何反應下，讓非凡公子主宰了一切，現下堪稱主動的舉止，想來就讓他渾身發燙。

萬分不滿地冷哼一聲，想到這半年可說是無人知曉的非人的待遇，非凡公子帶點惡質地將素還真身上僅剩地內襯用力一扯，然後眼明手快地阻止他躲到棉被窩裡去：
「還躲？本公子要你負責。」

「嗄？」負責？負責什麼？

沒回答素還真那一臉疑惑，倒是往他眼上啜吻著，手掌亦膜拜似地捧起蓮根，輕握律動，惹的身下之人低吟不已、徹頭咬唇：
「……嗯…」卑鄙，這該教作趁人不備！

見白蓮迷濛雙眼扭著身軀，非凡公子將人更往自己懷裡壓入，拉坏揉土般地攬住素還真腰際抬起，將自己與之密揉糾纏至一塊兒。另手則拉下帳幕，而後微可見的，只餘層層紅浪翻紅浪、陣陣鴛鴦誦鴛鴦……

****

微突出於湖畔上，高聳入雲的懸崖一角，從懸崖高低起伏的邊線往下一望，橫無際涯、廣脈似海，濤濤白雪猛擊峭壁又倏忽即退成平浪無波。遠望較低地勢一處，有個全身漆黑之人來回在低窪邊邊上遊走，或時不時伸手掬一掌水，再任水光流洩。

「所以？」
亭內，蒼含笑品啜一口素還真親手所泡的杭菊清茶。天波浩渺的茶桌上還備了一由素還真帶來的裝滿琉璃仙境特產蓮花茶茶罐，打算來個品茗會，當然一樣是請白蓮來『招待』他了。

無法奈之何地瞥了身旁正在鬧脾氣的非凡公子，換茶填茶動作自踏進來後就沒停過：
「所以他就跟來了。故請絃首多多包含。」斟了杯在男人面前，才見得他臉色稍緩。

非凡公子自然不是那種小氣巴拉的男人，也只不過是陪素還真來履行約定罷了，他還不到不願意陪著素還真到處走動拜訪友人的那種程度。只是，他在意的是

……
用眼角餘光瞥望所謂的玄宗之首，非凡公子又冷哼一聲。估計這是他踏入天波浩渺後的第六十一聲。

雙眸似開似闔，饒富興味地來回觀察著眼前兩人互動，袖袍瀟灑一擺：
「無妨，能得素賢人親自來天波浩渺當回茶童，蒼已是欣喜萬分。」平淡無波貌。
「更何況……『那一位』也是。」將目光投往黏在天波湖畔不肯靠近亭子的黑衣人身上，蒼笑的很滿足。

同將目光投送過去，又似在盡覽湖畔風光般地：
「說到他，方才知曉絃首先前所說之人是他時─」

「疑惑？」
水波不興。

素還真輕輕頜首，示意不情願的非凡公子拿出屈好友特製的蓮花餅，將之裝盤：
「確實是。」
 

非凡公子嘖了下，手上動作倒是照做無誤。

淡淡然，一句話泯盡過往所有糾纏恩仇：
「相伴。」
仇是誰起的開頭、情是誰起的意念，這些在在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他們要一起看日昇月落、賞那山河笑紅塵。

慧黠眸子即闔即開，羽睫長掃掩住點點瞬光：
「唔，素某倒是很好奇，這麼樣的一個消息，想必一定很多人都想好好了解一番吧。」當茶童也有當茶童的好處，可以聽得很多秘密呵。這個是來自他那多才多藝、心細手巧的屈好友的多年心得。

「哈哈，吾的消息應該鮮少人想知曉吧。」蒼話鋒一轉，把焦點轉至素還真身上去：
「不知月才子最近如何？」遠望的眼眸呈滿的是那堅決不肯過來一起喝茶的彆扭身影。

有點不解怎麼話題突然轉到師弟上頭，不過素還真還是回答了：
「無慾最近好像打算去海外旅行，正在做準備。」應該是要去海外找朋友的吧，他心想，所以他也沒多問。以他跟師弟之間的默契，單靠眼神就足以心領神會，是以不必多說、多問些什麼。

舉著茶壺替自己再斟杯茶的非凡公子手微一震，沒人看到。

「光陰冉冉。」淡然地，像是提起瑣事般地道：
「那葉小釵呢？」

素還真先是愕然地呆了下，在蒼的溫潤眼眸中他緩緩合上雙眼，露出輕柔飄渺的一記平和笑容，沒答話。
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用再說。

反倒是非凡公子的臉部表情比素還真還複雜。

若無其事地接手素還真的泡茶大業，蒼微推開擺在面前的怒滄琴，改把茶具放在眼前；素還真則是在蒼的默許下將琴拿近觀看，輕輕撥動了幾個音。

「素賢人亦是愛琴人。」蒼肯定地道，然後起身示意他暫時離席，手裡則握著一杯剛泡好的溫熱適當的君山銀針，走至盤坐在湖邊之人的身旁。

「你……」
「嗯？」正在專心看琴的素還真見非凡公子話只說一半，微抬頭。

轉開頭，不離手的檀木鑲碎紅玉逗鳥棒在指間轉著：
「沒什麼……」

非凡公子不肯說下去，素還真自也不會有強迫他的打算。但當看六絃之首春風滿面朝他們走過來，而湖畔的那人卻是不知怎地竟放出一條黑龍且讓黑龍追在蒼的後頭時，他們兩人面面相覷。

「前輩……後面…」是不是該離開了？

「唔，不打緊的。」袖袍朝自身背後一捲，似無形體的巨大獄龍安安穩穩的繞在蒼手上、身上，恍若會把蒼給壓垮般的龐大身軀札實盤住，其實摸不著亦無實質重量：
「打算回去了？」

果真沒什麼是瞞的過蒼，素還真淺笑：
「素某與非凡在此打擾甚久，也該是吾們回去之時了

。」起身作揖。非凡公子則是朝蒼不卑不亢的抱拳一禮。

「嗯。」擺擺手，蒼一如客人來時沒有刻意迎接的自在，只是朝素還真神秘一笑：
「替吾向劍子他們三人、一頁書、青陽子、莫召奴、吞佛童子還有續緣等等人問聲好。」不知道效果會如何，他很期待。

遠處的黑衣人黑色兜帽下的耳朵動了動，但沒表示什麼。

待素還真點頭溫文應許後，轉瞬間他和非凡公子兩人就讓蒼的術法給送出天波浩渺之外的山腳下，同時間也聽得蒼用著渾厚內力撥彈的一曲綿延古樸琴曲。

素還真與非凡公子待至琴音只餘繞樑殘音方走……

只期間，非凡公子的臉色毫無間斷地陰晴不定的變換著，而專注於欣賞琴曲的素還真並不知道，身旁的男人已經偷偷下了個決定。

****

「對不住，請問素賢人現在在這裡嗎？」
「不在。」回答簡潔有力，拿出一張小紙籤給問話人。仔細一瞧他手上還有一疊紙。

……

 「啊，抱歉，請問素還真……」
「不在。」同樣一張紙遞過去，動作訓練有術、回答相當統一制式。

……

 「借問一下，」
「不在！」紙張被塞入問話者手中。

「吾有急事想找……」
「不在。」……

站在洶湧人潮外圍觀察了一會兒的莫召奴翻翻白眼，待眼前人群散去後才走到正打算回屋子裡的非凡公子面前：
「吾說你啊，乾脆把竹林陣法再擺回來好了，省的你站在這裡當護衛！」

非凡公子本就嚴冷的臉龐沒啥表情：
「不行。還真喜歡吃筍子和竹筒蓮子飯。」還說，最常來打擾的就是你！

聞言差點下巴落地的莫召奴趕緊拿起紙扇一遮！

****

安靜地跟在非凡公子身後一起走進日式廳房，在踏上屋外長廊前，莫召奴終究沒忍住，將眼前友人拉到一旁去。隔著紙拉門，屋裡頭的清香白蓮十分罕見地正抱著一軟枕打瞌睡。

 「你打算如何？」

眉微皺，非凡公子自是知曉莫召奴的意思，卻回問：
「什麼打算？」

白了非凡公子一眼：
「你總不想這樣下去吧。」莫召奴有些憂心：
「現在不過是些瑣碎事，眼前雖是暫時平靜，難保未來不會再有什麼心懷不軌、侵犯中原之人。」而依著他那對武林總是勞心勞力付出的三哥的思考模式，到時也絕對沒法坐視不管，白蓮這人就總是這麼心懷天下之憂的。

只是，身為白蓮的身邊親友，也會替他的安危擔憂啊。

 沉默半晌，非凡公子只把手上剩下的紙籤遞給莫召奴，就拉開紙拉門走了進去。

被獨留門外的莫召奴一頭霧水將手上寫了三個他熟到不能在熟的地址紙片給看了又看、翻了又翻，正想把非凡公子再喚出來私底下問問時，忽地理解過來，身軀一個硬直，拿著紙片的手活像冬日枯葉風中抖。
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走進廳內又緩緩走出的非凡公子，手臂上多了朵被他橫抱在懷、睡的正香甜的白蓮。經過莫召奴身旁時雙眉一攏，低聲道：
「本公子不反對你當雕像，但是別擋路。」

「你─！」

「小聲。」非凡公子低聲暍止。

 
只是事與願違，就是有人天生淺眠，即使最近真的呈現睡飽吃吃飽睡的閒人狀態，不過敏銳度還是挺靈的。素還真眨了眨還有些感睏的眸子，舉手揉了揉細長睫絲，再輕晃個頭讓自己清醒些，一晃動之下才發現自己被非凡公子橫抱懷中，再往旁邊一瞥發現四弟也在這兒，連忙掙扎著安穩落地，頰上帶紅：
「召奴，有事找吾嗎？」

非凡公子則是有些失落地看著空盪的雙手。
他覺得自己已經病入膏肓了，唯一能醫治他的方法，就是以白蓮入藥。

「唉，三哥啊，召奴想找三哥閒聊呢。難道只有有事才能找你嗎？」紙片在莫召奴手中被捏個粉碎，成了替大地滋補營養的飛灰。
好你一個非凡公子，讓武林紛爭來找吾！
他家的神無月可是不外借，功用只能是他的出氣筒啦。

 
素還真笑道：
「哪的話，當然可以啊。啊，四弟來的正好，前陣子普生大師拿了一用雪原奇花作成的花草茶送與吾，清淡不膩、香而不濃。四弟也來試試。」說著就帶著莫召奴往茶室走去，兩人還邊走邊開始閒聊，從花草茶談到東瀛局勢，天南地北無一不是他們的話題。

被扔下的非凡公子則是很乾脆的放他們離開，沒把莫召奴的怒氣看眼裡，自己卻三步並做兩步的施展卓越輕功往琉璃仙境縱身而去。

****

素續緣跟藥師自大清早醒來就坐在大廳，人手一瓶玉質瓶子，兩人湊一塊兒細細討論研究內容物，認真之程度使的他們周遭泛著生人勿近的詭譎氛圍。

看他們研究藥草研究的熱烈，整整一個上午就窩在桌案旁，連午膳也還沒吃。屈世途正想靜靜地往灶房去看要不要拿盤點心來給他疼入心坎裡的蓮子先填肚子

，他再來去提早作晚膳時，猛然被慕少艾拉住衣襬，差點跌個四腳朝天。

「慕少艾，拜託你下次用講的就好，等一下我若閃到腰你就不用吃晚膳了。」

 
驚魂未定的屈世途沒啥好氣的拍著自個兒胸口。

沒想到慕少艾斜著嘴角自信一笑：
「沒關係，就算你閃到腰，藥師也可以馬上幫你喬好

。就算吾不濟，這裡也還有個小神醫。」

 被扯下水的素續緣對著屈世途一臉抱歉地點了點頭。

「對啦對啦，你講的都對啦。」屈世途在內心深處替自己哀悼：
「有什麼事嗎？」嗚，他也想回家陪青衣啊。

 
某藥師笑的很無辜，咧開的嘴角也很純真良善：
「呼呼，沒啊。只是要跟你說有貴客來了，先替他泡杯茶先。」

「啥？」貴客？

屈世途都還沒反應過來慕少艾在說啥話時，他身後突然有個陰風測測、不似人氣的氣息靠近，還冰寒十足的低著他那磁性嗓音開口：
「不用！」

 
赫！
可憐的仙境管家先是被慕少艾扯的差點跌彎腰、又被突然出現的人一嚇，這會連三魂七魄都要飄掉一半兒了，人嚇人是會嚇死人啊。怎麼這裡都沒人體諒一下他是個老人家啊！
啊！我也要退隱去啦。

 
旁邊蓮子目光一歛。
該來的還是跑不掉麼？
「屈伯，」盈盈柔柔有著燦燦水光的唇微微揚起，語氣裡有掩不住的落寞：
「吾和非凡公子要在內室談話，麻煩屈伯陪伴慕叔叔可否？」歉然地對著慕少艾揖了揖。

 藥師則是揮手襬襬大菸管，目送蓮子和來勢洶洶的非凡公子進入內室……

看來，大勢底定啊。

****

東晃西搖，睡的不是很安穩的素還真眉頭緊皺，一會兒翻右邊一會兒翻左邊，但就是覺得沒處安穩合適的，在覺得有些硬度的身下蹭了蹭後，突然雙眸大睜，在被一室闃黑疑惑瞬間，人也俐落站立，舉起掌的同時眸光也添了利度起來。

雖瞧不見人，從船艙門口走進來的非凡此時也知這只蓮花是何反應，愛憐的呵笑一聲：
「吾剛剛去甲板看狀況，離開了會兒，反應這麼大？嗯，是沒本公子在旁邊不習慣嗎？」還故意損了硬直著身軀的白蓮一下。

「非凡？」將雙手收勢，一臉問號，適應黑暗後有些遲疑的望了望環境：
「這……你該不會……？」

「沒要你永遠離開中原。」知曉眼前這朵白蓮花絕對永遠離不開故土，他也早就打定主意要陪著他了，只不過：
「但是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黑暗中非凡公子那令人看不清表情的面孔其實有些猙獰。他要那些人適應沒有素還真的日子！省的人都說退隱了，還敢來天天煩！

 
哼哼，這件事他可是請示過一頁書了，就連他也萬分贊同。

憑著熟悉呼吸聲，素還真走到非凡公子身旁，很理所當然的先窩進去他懷裡找暖和的地方，非凡則是把他給摟到懷裡，帶著他一起坐在船艙的榻上：
「吾以為你會生氣，連說詞都準備好了。」

素還真撇撇頭，不過還是繼續蹭著：
「反正緣兒也一起吧。」語氣十足十的肯定。然後緣兒一起，想必屈好友與青衣宮主該也在船上了，至於那三位超級先天的流氓，不由分說，絕對也會在同條船上的。

非凡公子頂天立地的身軀僵了僵，他本來以為只會有蓮子一人，想不到後面還會跟著五串粽。

「呵呵。」想也不用想非凡現在是什麼神情，素還真彎腰輕笑，還抬手拭了拭被笑給逼出的淚：
「不用想太多，那些人也都是好意。就當他們是去東瀛觀光的如何？」

「你─」怎麼知道……

呵。
「吾，還不懂你嗎？」

聞言，非凡公子將身子給朝著白蓮壓將而下……

****

東瀛一入冬，除了南方島嶼較為溫暖，其他地區皆是寒天凍地，一片銀茫茫的世界。一別於中原那冬有避寒之海南；夏有避暑之承德，原先還怕素還真不能適應，想不到是大錯特錯。不僅如此，現在非凡公子還深感素還真未免也適應過了頭，直想讓自己一頭撞死算了！

他不該帶人來東瀛的……早知道那什麼嗜血族的故鄉都比這裡好……

一身華貴和服頭飾，手持黑底鑲金線，那由京都老師傅特別製造的扇子，拿來掩嘴最是好用襯手：
「這真是個好主意，那條木柱不錯，是千年紅檜製成的，吾建議這根。」嗯，要下在哪裡呢？素還真不愧為一代智者啊。
喝下一口由抽搐著嘴角的玉藻遞上的玉露茶，繼續觀看局勢。

「真田太宰，你好歹也得先問過吾這城主吧。這樣會招來晦氣，吾還得去請陰陽頭來驅邪，麻煩。」端端正正一絲不苟，臉上嚴峻的外表卻掛著一絲玩味。
啊，太宰，你下錯位子了，不過觀棋不語才是真君子

。
某城主在一張紙上記錄著誰輸多少誰贏多少。

你們這些人……
非凡公子一身無力，正想展開強硬態度把素還真帶回家時，卻聽得一聲歡呼。

「哈！蒙真田先生承讓了。」素還真笑彎了眉眼：
「既是如此，明日就請真田先生當嚮導，帶素某一遊囉。」唔，上次去過北邊的阿寒湖，這次他想看看八公、也想去比睿山看琵琶湖。

「自然，就請素賢人安心期待吧。」真田龍政風姿綽綽，一邊思考棋盤自己錯子之處，一邊溫和儒雅地回答：
「不如這樣吧，今晚素賢人留待阪良城做客可好？」眼神卻是望向良峰……秀瀧。

依舊是裝著自己哥哥模樣的良峰秀瀧，濃密的眉尾朝天一聳：
「你都已經反客為主了，還問吾？不過能留得清香白蓮作客，吾自然是欣喜萬分。」順便問下『那人』在中原過的可好。

素還真則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倚著柱子的非凡公子。

不忍那被自己寵上天的白蓮失望，非凡公子僵硬著脖子點頭。

……

夜晚，兩人上了阪良城牆上賞雪。

抱緊著白蓮，再用一雪白狐衣將兩人包裹住，務必給這任性的想賞雪的人兒最大的溫暖：
「你啊。幸好你兒子不在這裡，被那三人帶去遊歷。不然吾看你連起個出去玩的念頭都不用。」

素還真一副可憐兮兮的，其實眼底盡是笑意：
「唉呀唉呀，素某在中原還被看管的不夠嗎？」

非凡低頭與之相視一笑，依偎的更緊密了。

就算只是三更夢，何妨？世上哪個地方又沒有那紅塵漫漫？

只要此時此地，有你，有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