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07年11月9日

《艾》醉之章


胤雪斜斜念:

共有五章,但我先放三章上來吧,
另外兩章,當天再放。

(笑)真的是很想他。
不過我沒別的法子,只有一直寫一直寫一直寫......
一直以來,我只寫他『生』。
到了這天,我卻寫他的......『不死』......
這兩個意思差很多很多,對我來說意義也差很多......
我向來只接受那個生字。

我在36雨的第一篇文,是他,
到了那一天,也會是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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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醉之章



─吭啷吭啷。

──吭啷吭啷。





幾個開了口的以及沒開口的陶罐,全在地上呼溜溜的轉,你撞我我撞你,堆疊到了牆角,全成了一片片的碎陶,濕了一地的酒。滿地的酒香氣味,也讓人聞之欲醉。
而歷史上,既不乏寫酒的人;也不缺醉了的人,更沒少了因酒而死的人。
但是這間房子的主人,……不會醉。




一醉合味,嗎?
今日的風雨呵……




獨醒。
嗯,忘了說件事。歷史上最殘酷的,就是為什麼會有不會醉的人?





****




平日砍材打獵練來的粗獷身軀,光看背影就知道這絕對是條鐵錚錚的漢子。
不過他現在手上拿著的不是斧頭不是獵刀,是一絲細細的絃。
是他眼前那架鐵箏的。



這裡不會下雪,也不是會潮濕的地方,但是不知為何

,前陣子突然鏽斷了。所以他正在做看起來很像是細活其實是粗活的工作:接絃。
因為這口鐵箏,唔……說重其實也不會重啦。



望著鐵箏,他愣愣的,一句自言自語的話沒有經過思考就脫口而出:
「其實,這麼有『份量』的箏,你也拿的輕鬆自在,要說你像姑娘家倒也不像──唉!!!」話說到一半,抬頭望,狠瞪著頭上的樹頭,好半晌,這才捨得將視線離開,拾起那結的實實在在的果子。
看著果子,他的眼神,有說不出來的複雜。



「你…」似乎想說點什麼,可是搖了搖頭,話依舊沒說,只轉身拿了鐵箏走進房裡擺好。
他沒有醉,所以收回了問話。
但有一樣東西,他是怎麼丟也丟不掉。
衣服。




因為看到這暖呼呼的衣服,他會想醉。
偏生,啥二鍋頭、茅台、燒刀子等等,於他好似只是一種『品』。
那麼,想想,衣服留著,真的無妨的。
他鮮少想起來,反而是砍著一堆木頭、週而復始一成不變的砍著材薪時,他會想起那個人,笑瞇了連兩眉尾的白長眉都飛揚起來似春風柳樹,像小孩子鬧著要吃麥芽糖似的跟他要典藏的酒來喝喝。



他最終都會在無奈之下,看著酒量不好的他喝光一甕甕的酒。
握緊的斧頭只砍的進木頭裡,還得聽他斜斜唸著交到難交陪的壞朋友之類云云。






於是,春風醉了,碎了一地被拂落的花瓣。




然後又冬天了。
這裡不下雪,外頭的雪倒是紛飛成了寒。
而他還沒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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