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0月2日
《襲吞》七天‧番外一:奉桃(高H)
R18
嗯嗯~~~寫出來了......
一直以來想把吞佛這樣又那樣是我的願望啊(淚眼)
不過貌似寫來還好(蹭)
我還不夠激情啊(思考中)
有誰可以給我激情啊啊啊啊......
這次沒有圖ˇˇ
應該說我找不到可以激情的圖啦(被毆飛
對我來說其實這樣的字母還不夠說......
還不夠虐~~~(被阿吞毆飛)
不過算是高字母了......
番外還有一篇......
然後會另外再開一個......不過一樣是這個系列的......
下篇番外寫什麼好呢?
虐心好不好?
P.S.2020/04/13 咳,略修幾個字。是說這篇用的道具我自己如今看來還是覺得很恥(捂臉)我到底當初是怎麼想的要這麼欺負阿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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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奉桃(高H)
只在腰際圍了一條黑色浴巾,濕漉漉的長髮紊亂的貼在臉上身上,身上的肌理也佈滿水痕與水珠,不斷滑到地上形成小水窪,既濕又滑的觸感在腳下,不過襲滅天來還是很穩著的走著。
小水窪也留不住他的足跡。
走到更衣室裡的衣櫥前,刷拉一聲拉開櫃門,卻沒有拿出任何衣物,又是刷拉一聲把衣櫃拉門闔上,只剩下一面隱藏在衣櫃裡的兩百五十公分全身鏡。鏡子裡除了沒有穿衣服只有浴巾的襲滅天來,還有一個穿著合身白色浴衣的人,紅如焰火的髮,無風自輕飄。
邁步走至吞佛身邊,撈起他一把紅髮,雖然不是很用力,但也不是多溫柔的握在掌心中。
他當然不會生氣,如果動不動就生氣,那麼他想他早就在那一年就因為高血壓而死了,更何況他的脾氣在業界裡是有名的一等一的好,只是:
「吞佛,我的衣服呢?」聲音沉沉的漾開,似顆小石子被投入深井中的深遂回昂,咚、咚、咚、咚、咚、咚。
其實也不過是個單音節的連環,可是卻幽森的使人想一探究竟。
「丟了。」
嗯嗯,回答的人也一樣簡潔有力,連嘻笑也省下來了。
「丟了。」語尾音微高的肯定重覆著吞佛說過的話,然後聳聳肩,不把衣服全被丟個精光連條內褲都沒有留下來當作一回事:
「那我就不能出去了。」襲滅天來說的十分簡單,其實事情一點都不簡單。
因為,前陣子他不是很任性的很無視組織存在的,硬是把吞佛給調回自己的六欲堂嗎?結果,貌似有幾個人很不爽,所以決定要開次會好好認真的討論一下吞佛這位身為異魔戰神的成員,未來的安身之處。
可是說要開會,這也是第五次了,前四次都『流會』,因為襲滅天來不想跟著那群人一起瘋,反正人本來就是他的了,管他們要開啥會!
因此,雖然襲滅天來很輕鬆地說著,不過可以想見的,此時此刻在組織裡等不到他的那些人,尤其是高層人士那兩人,心裡有多麼的不甘了。
擺明是大夥搶人來著。
不過襲滅天來也不怕他們來搶。
「……」吞佛沒有回應。
因為他已經『感受』到老師語氣裡的涵意了。
握著紅髮的手,那粗糙的手掌改為撫上吞佛的臉蛋,來回的摸著同一個地方,直到透出紅影,只有下半身圍著浴巾的身軀也轉到吞佛身後貼上吞佛的背,閃著邪氣光芒的唇,微微一張,徹頭含上吞佛的耳垂,順著耳輪輕柔的舔著,意圖引起這副身軀更多顫慄。
另隻手則在吞佛的背上,那背脊凹窩處來回不間斷。
「呵呵。」對著鏡裡耐不住就在更衣室裡玩起來的老師笑了笑,吞佛將隻手伸至身後,一把扯下原本在老師身上盡忠職守捍衛著的浴巾,遠遠的丟開了。而那勃發著的那處,沒有了羊毛製浴巾的隔閡,更是毫無肆忌的貼合在吞佛股間肆意熨燙,連脈動都感覺的到:
「這樣不是更好?」
「知我者唯吞佛也。」勾起一邊嘴角,襲滅天來將吞佛身上的浴衣撈起至腰部,上半身的浴衣則早已半褪。
如果說襲滅天來有天會被指責他的作愛方式太激動,那麼其實有大半的原因吞佛需要負點責任。
直接啃咬上吞佛的左邊側頸處,印出紅花,還不夠。
已經可以看的見血絲了。
而且不只一處,而是每個被那雙唇給碰觸過的地方,都是。
看來襲滅天來除了很喜歡挑戰吞佛的容忍度外,也很喜歡試驗吞佛那細緻白透的肌膚,那血小板促使受傷處癒合的速度。
襲滅天來將根部埋在吞佛那夾的緊緊的雙臀之間,磨擦著,並沒有很急躁的直接進行原始律動,當他看著鏡子,發現一直站的直挺挺的吞佛,開始身體不自主的微微抽搐著,眼底也藏不住隱忍的時候,襲滅天來的嘴角勾起的高度的更迷人了:
「忍不住了?」壞心的將手移到前方重點處,撫過一下,卻又收回。
雙眼重重的瞇了一下,喘聲並沒有很大,而後又微微張開帶著綠色眼影的眼:
「沒有那麼不濟。」吞佛直接忽視掉自己眼底的霧意。
襲滅天來也沒有想要反駁吞佛的說法,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眼光,吞佛向來是個很能忍的人,就算身上被打了彈孔,他也絕對是腰不彎嘴不斜的直著腰桿子面無表情地邁著步伐走路。
所以,很有趣不是?
還是持續的在吞佛的敏感處蹭磨,倒也沒其他動作,只是這樣更能深覺得,所有的官感都集中在這一處了。被不斷蹭過的密合著的皺摺處,也已經有些放鬆的抖顫。
不過,這個狀況還不是他要的。
所以他很有耐心的持續同一個動作。
吞佛還是站著,但身軀有微微靠入襲滅天來懷裡的跡象。
「不快些?」不是說要開會?
「需要體會的事物,絕對要慢慢來。」襲滅天來只丟出貌似教導語氣說著的話,然後繼續他的慢慢來大業,只是雙手移到了吞佛身前早已高翹的傲人之處。襲滅天來雙眼微瞇了下,沒有絲毫遲疑的,快狠準的用力一握!
沒有察覺到襲滅天來舉動的吞佛,脆弱的地方被這麼一握,當下痛的身軀想彎向前,卻被襲滅天來打橫抱起:
「我們去床上繼續。」
「……汝……」痛的頭皮都發麻了,適才的快感全都逃逸無蹤。
「這個是你要我快些的懲罰。」所以話不能亂講啊。襲滅天來將還在痛著的人抱上床安置好,打開吞佛的雙腿讓它成M字型,看著剛剛被他欺負的地方正委靡不振:
「好像真的很痛的樣子。我來幫你讓你的痛痛飛走吧。」
雖然老師故意童言童語,可是吞佛可真的笑不出來了。
襲滅天來在他的男莖處繫上了一個銀製套環,還有一個小鈴鐺。
「這個是禮物,以後你在六欲堂裡就是我的人了。」
既然是人的話……那這個疑似是宣告寵物已有主人的物品是怎麼回事,老師?
銀環上面還刻著名字?
「隨汝的便,不是套在脖子上就成。」就他的認知而言,看的見的地方比較丟臉,他只想當吞佛,不想當阿狗阿貓。
「呵呵呵。」襲滅天來改舔上剛剛被他用力的握出都有些紅腫的地方,柔柔舔舐著勾勒著形狀,手也撫上根末的兩顆小球,讓小球在掌心中滾動,然後不時的抬起頭,看著吞佛已經有些因為快感而失神的眸子,直到吞佛整個下身抽動。
男根高高翹聳著,尖端溢出些微濁白,然後噴灑而出。
襲滅天來按下手中一個小小的遙控器,銀環開始縮緊。
「乖,就先這樣吧。」拍拍吞佛的背安撫一下。
唔?他有沒有教過學生,千萬不可以在床上跟別人說隨你的便?
好吧,好像忘記教了。
所以襲滅天來繼續動作,也只用指腹揉著他的穴口處。
上次那個不算是成功。
撕拉!
「嘖嘖,我還以為席夢思的床單都很堅固說。」看著變成破布一條的床單,雲淡風輕的說著,然後考慮著去消基會告發的可能性。
吞佛的額際上都是隱忍而出的汗滴,薄透貼合在他的肌膚上,紅唇呼出的氣息也盡是灼熱,脖子微微仰起,喉頭因不時的吞嚥動作而上下著,身上一樣是薄薄的一層汗水。胸膛處起伏甚大,不像他表情呈現的無事面容。
嘴角處流淌下銀絲與血絲。
襲滅抬頭吻去那絲血絲,眼底蘊含著很深很深的疼寵與說不清楚的情:
「沒人要你忍成這樣。」他從吞佛小時候可沒這樣教過他的,好像只有要他縱容一下。
那吞佛這個死個性是打哪來的?
****
他跟他師尊的第一次是在八年前的切確什麼時候,他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只記得很痛這件事。
因為襲滅天來完全沒有事前的撫觸,也沒有出聲安撫他,更沒有讓他有性事上快樂的感受,是直接撞進來他體內的,而且長達半小時的時間,都沒性愛裡抽動的動作,只是讓吞佛溫熱的體內包覆著他的身體。
雖然只有包覆一處,可是襲滅天來覺得像是整個身體都被包裹住了。
他只有抱著吞佛,身體跟身體之間很密合的貼著,可是他覺得不夠不夠。
吞佛也沒有催促他動作。
****
雙眼已經睜不開了,只能不斷的高湊起眉間,脖子上全是濕熱的汗水,眼角也溢出些鮮鹹,襲滅也還是很溫柔的,用舌尖舔去,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歇,吞佛臀上的肌肉痙攣著,修長的腳趾也捲了起來。
「啊……唔……嗯嗯……啊啊……」吞佛努力睜開雙眼,淚水還是泊泊而出,就好像高山處的泉水,剛剛碰觸是清涼的,可是泡久了,肌膚會覺得灼燙。
吞佛接下來的呻吟全讓襲滅天來吞下了,他把舌頭靈活的伸進吞佛原本緊合的雙唇,探進他的喉處繚撥著。吞佛的喉中一陣發癢,喉結滾動的更厲害,趁著吞佛用力的喘著的時候,襲滅天來毫無阻礙的對著吞佛身後的穴口處,直直深入一直抽動。
「唔!嗯嗯……」
那瞬間,吞佛的身軀似要展示那強韌度的力與美似的,彈跳了一下,又持續拱起身,只是快感因為分身上的銀環而再也溢不出半分。襲滅天來將吞佛的手帶到自己早已粗壯的男莖,抓著吞佛的手,讓吞佛撫觸著他的。
直到男莖抖動數下,濁白噴了吞佛一手都是。
直接抓起已經是破布一條的床單輕輕擦了擦吞佛的手,見吞佛已經快被快感襲擊的毫無意識了,襲滅天來壞心一笑:
「還不夠喔……」依然只有一根手指抽插著吞佛不住收放的火燙穴內。
****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襲滅天來才開始對著他抽動,很原始的動作著。
而吞佛始終輕闔著眼睫。
襲滅天來連愛撫他的前面分身的動作也無。
吞佛只好自己來,可是襲滅天來卻把他的手給架開,單手高高架起。
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可是那張著獠牙的臉部刺青,在那個時候,
卻讓吞佛低笑出聲。
只想吾好好承受是吧……
只有性事嗎?
****
「……嗚~~~啊啊啊……」吞佛突地拔尖嗓音一喊,嘩啦嘩啦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腦海裡碎裂開來:
「汝……汝……」一邊急喘著氣一邊努力想開口說話,襲滅天來見狀,很好心的拿起床櫃上的水杯含了一口,將冰水渡給吞佛。
「慢慢說,不急。」手指還是很惡劣的在深處挑弄勾連著,還只觸擊那一點。
這是要他怎麼好好說啊?
「汝……」無法開口說,吞佛只好用眼神狠瞪著示意。
快點進來!
「我不懂。」
明明就看的懂吞佛的意思,襲滅卻裝做沒有這一回事,然後突然抽出手指,看著那處因為空虛而劇烈收縮的惹人疼愛模樣。
襲滅天來繼續無視吞佛殺人般的眼神,喔,也許有看到,不過他也只是把它當成一種勾人的媚惑神態。他自顧自的支起半身,伸出長手,拉開旁邊床櫃的抽屜,拿出了兩樣東西。
一個是一個細而中長型但兩端有著互通洞口的竹製細筒;
另一個東西是……
一個逗貓棒。
一個上頭有著毛茸茸三顆間斷毛球的彈性十足的逗貓棒。
很是故意的像是獻寶般的將兩樣東西在吞佛眼前晃下,然後很滿意的感受到吞佛被他摟著的身軀瞬間又緊繃起來,還抖顫一下。
將雙唇湊在吞佛耳際邊說話:
「這個是逗‧貓‧棒。」果不其然,吞佛細長身軀又顫了一下,不過那是因為他的身體無論是那一吋肌膚還是那有力勁的肌肉都已經都達到最大的敏感度,襲滅天來在他耳邊吹著氣,呼著聲響,他當然會很有感覺了。
絕對不是那根逗貓棒的關係!
****
後來,吞佛連事後的善了,都是自己掙扎著起身動手的。
他跟他的第一次,真的只有痛感而已。
而後每一次,只要是同樣的情形發生時,襲滅天來就會這樣直接撞進他身體內。
只要是同樣的情形發生……只要是,那個人來找過老師。
直到吞佛要離開他身邊時的八年前的那一天夜晚。
那一天,他的舉動才堪稱溫柔起來。
讓吞佛一直到了工作場合,只剩下不斷的工作。
腦海裡沒有別人……只有那一晚的老師。
****
溫柔的將竹筒慢慢的放入吞佛體內,雖然動作很輕柔,竹筒也很光滑細緻,可是對穴內來說依舊是異物,吞佛有些不適的嗚咽一聲,那處卻還是很貪婪的吞噬著沒有襲滅天來男莖大的竹製筒,畢竟他被挑撥很久很久了。分泌而出的透明液體,自穴口的隙縫中流出,形成一股淫媚景色。
吞佛此時是跪在床上,高聳著臀,雙手被襲滅天來按在床櫃上頭被紅色絲帶縛了起來。
穴口依舊吞吐著,直到竹筒沒入半節後,襲滅天來才收回手,讓竹筒露出半截在外頭。
雖然總算有個實體進入體內了,可是吞佛還是不時溢出不滿的呻吟聲。
竹筒是空洞的,沒有被滿足的感覺,反而異物物質的質感,讓他有點不安的抽動著穴口處。
見吞佛十分自動自發的搖晃著臀,襲滅天來拍了吞佛的臀部一下:
「這樣就不行了?」
咬著牙,吞佛重重喘了聲,好不容易說出話來:
「不行的會是汝!」知道這麼說絕對會讓自己很慘烈,吞佛還是說了。
襲滅天來知曉吞佛心裡那些微不滿,對於吞佛的挑釁只有淡淡一笑,接著拿著逗貓棒在手上把玩著:
「我一直很期待啊。」打開另個抽屜,裡面有很多小東西,像是跳蛋啊、各式按摩棒,鍊子狀的按摩器,還有一顆一顆像是海棉又好像很堅固的圓球體。襲滅天來挑了一顆粉紅色的圓球體,放到竹製圓筒內,於是圓球就順著竹筒滾進吞佛體內,只留下一截長線在體外。
「這是個好玩的東西。」看看吞佛迅速地全身比方才更潮紅起來,襲滅天來的大手還在他的臀上搓揉數下:
「每顆不同顏色的圓球內都有蘊藏不同的液體,一旦擠壓就會流出來。」有些無辜的聳聳肩,好像是在說那些有些微催情成分的液體不是他讓它流洩出來的。
聞言,吞佛歛歛眉,努力的不讓穴內的收縮擠壓到海棉球體,可是有點困難度,因為這個材質只是像海綿,實質上是很有彈性、表面又圓滑的一種橡膠製品。
襲滅天來接下來也沒做什麼事情,就只是揮舞著逗貓棒,然後說了句話:
「不知道這樣玩撞球好不好玩?」然後將逗貓棒也跟放進竹筒內,在吞佛敏感的內壁裡面抽插著,還故意撞擊那顆粉紅色球體。每當吞佛把球推擠出來些,他就又用逗貓棒撞回去。
「粉紅色是幾號球?吞佛?」俯下身,在吞佛耳畔問道。
現在吞佛嘴裡只剩下嗚咽聲,連呻吟都跑不出來了,雙手無力的攤在床櫃上,如果不是襲滅天來扶著他的腰,他早就因為刺激過度而攤了下去。
不過他比較希望自己可以躺進身下柔軟的棉被堆裡。
「啊……啊啊……」在襲滅天來很壞心的用逗貓棒撞了幾下後,吞佛原本要攤下去的身軀又彈了起來,弓起。而逗貓棒本身上面就有三個毛絨絨的圓體,吞佛可以很深切的感受到,那三顆毛絨絨的觸感,以及另顆有著邪惡液體的圓球的滑嫩感,一起在自己體內運動著滾動著撫觸著他體內每一處敏感點。
「嗯?老師上撞球課,你沒有認真聽喔?」故意的又是朝球體撞了數下,吞佛沒有被愛撫的分身翹著老高,眼底已然只剩下快感,以及渴求,微微張開嘴,為免襲滅天來又假借機會故意動作,輕輕的十分困難的啞著聲音說:
「四……四號……球……汝……快……」
眼底只剩下渴望渴望渴望渴望,是他渴望,還是他的身體渴望,老師像那天一樣,直接撞進他的身子裡:
「汝……汝……犯規……」不忘控訴襲滅天來直接撞擊色球,而不是撞擊母球的違規。
襲滅天來給他的回應是,十分不滿意的故意在他得不到宣洩的分身鈴口處輕輕揉了幾下疼愛幾下,看著吞佛難耐的扭動身軀以及貓叫聲般的低喊數聲,大手才離開:
「不乖。」微怒的拍了拍吞佛的臀,手上的逗貓棒抽送的更勤了,自己也撫著自己的男莖上下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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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的老師,為什麼會讓他那麼記憶深刻?
他只記得,襲滅天來一直用從後面來的體位攻略著他,沒讓他看見他的臉部表情,可是那是從小到大吞佛唯一一次,印象中老師在哭。
是很輕柔很輕柔的哭聲。
可是讓他依然同與他第一次一樣,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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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再也耐不住,吞佛將臀部高高頂起,往後想蹭在自己身後的熱源,卻因為得不到,終於再也無法矜持住他那高傲的自尊心崩潰般的哭喊出聲:
「嗚!!啊啊……給吾……快給吾啊啊啊啊!」一陣搖頭晃腦後的哭喊後,是連連不斷的抽泣,雪白的雙肩也因為情緒激動,而一聳一聳的。
他快被襲滅天來的態度弄瘋了。
見吞佛都哭出來了,襲滅天來把吞佛的身軀翻正,手上不再動作,很溫柔很溫柔的抱著吞佛,拍著他的背,然後雙唇不再是掠奪的吻上他的,而是清風拂楊柳般的觸著吞佛的脣和眼。
一手環抱著吞佛,一手俐落的解開吞佛手上的束縛,然後來到臀間,先抽出小竹筒,然後慢慢抽出已經溼透的逗貓棒,棍棒上都黏著透明液體,接著拉著綿線,一樣慢慢的抽出圓球。
襲滅天來緩慢的動作對此時感官皆聚集在身後的吞佛,無疑是一種酷刑,不過他已經慢慢收住抽噎聲,靜靜的躺在軟綿的棉被上,直到體內都沒有東西了,他扭了扭身,想把襲滅天來的壯碩的男根埋入體內,可是全身上下已經沒半點氣力了。
微微一笑,襲滅天來按下開關把銀環放鬆,才輕輕的把自己的放入吞佛體內抽動。
雖然是很原始的動作,
可是吞佛覺得心裡踏實起來。
****
擦拭完吞佛身軀後,換了乾爽的床單,摸了摸吞佛熟睡的臉龐,審視吞佛後,見吞佛無論是身軀還是運動過度的雙腿皆無力攤著,低低的笑聲自襲滅天來喉裡漾了出來。
十足十是奸計得逞的男人笑容。
說來不怕別人笑話,吞佛累到真正攤倒直接昏睡,這還是第一次。
不是他無法一夜間來個七次還是通宵達旦。(事關面子問題所以要強調)
而是吞佛的自制力強到連他這個師尊也望塵莫及。
甚至還有辦法掙扎著起身問他公事。
讓他就算一次,忘了那些公事也好。
唔?可能以後的次數加起來會不只一次吧。
啊啊,只是說難道每一次都要這麼讓吞佛情緒失控後,吞佛才會覺得累嗎?
摟著吞佛的柔韌身驅,襲滅天來第一次在八年後睡的如此安穩。
****
「天殺的!他X的啊啊啊啊啊!」一個一頭短髮十分誇張的用髪臘梳著刺角狀的女人對著滿桌子一起開會的人怒吼:
「他又沒來開會啊啊啊啊啊!」還我精心培養(?)的手下啊!
關我們啥事啊!眾人不滿心音中。
又不是我們讓襲滅天來堂主不出門的!
不過沒人真膽把話說出口就是了。
而她的哥哥看著一張照片流口水;她的兒子看著剛回國的朱武臉微紅;;而她的義子則是眼神黯淡的看著剛回家的老爸。
見狀,九禍直接拿著鞭子對眾人甩。
頂多鞭子用著很謎樣的角度沒有甩到她的秘書任沉浮就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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